虞晞晞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兔子。
但奇怪的是,她只有头顶长出了兔耳和毛茸茸的小尾巴,其它的部分还是原本的样子。
这种奇特的梦若是放在平时虞晞晞肯定觉得有趣极了,但现在她隻觉得难受极了,一张精致好看的小脸盈满了暧昧的酡红。
她被五花大绑,扔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双腿羞耻的敞开,粉嫩粉嫩的阴阜早已护不住圆润的花珠和小花穴,明明没有人触碰她,虞晞晞却觉得浑身燥热,难以言喻的那处不知不觉间分泌出了液体,她悄悄的往那处一瞥,却见自己溢出的水滴落在床单上,晕成了一小块暗渍,低喘一声,她没敢再看那淫靡的画面。
一个男人衣着整齐,一身净白,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俊美如神祇。
但是,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腿心处,热烈得快要灼伤她,神圣与堕落混杂在一起,给他添了不少邪气,他一步一步的走近,最后停在她身边问:“难受吗?”
难过极了。她的眼角垂着泪珠,委屈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吐出那人的名字:“简延……”女孩的语气充满了渴望与难耐,上下两张小嘴都开开合合的模样让男人也忍不住硬了起来。
他铁着心肠,冷漠地扫了她一眼,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奶子一颤一颤的,诱人得不得了:“这是妳自己捣坏的药,还委屈了?”
虞晞晞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捣药什么的,但也知道现在装可怜才是正确的,“呜…我知道错了……”她的额间落下了几滴汗珠,以往都朝气挺立的兔耳现在软绵绵的垂在头上,简延轻叹口气,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了根白色的玉棒,顶端硕大如伞,棒身并非光滑无阻,反而有着小小的颗粒。
他没说话,虞晞晞又被体内那莫名的渴望感衝的意识全无,简延用那顶端蹭了蹭女孩的花户和阴豆,就这么缓缓的将那物推进了虞晞晞的穴儿。
“嗯…哈啊--”她发出了一串满足的呻吟,好看的眉眼忽舒乎放的像隻乖巧的猫,那东西虽然不粗不大,但却足以填满她贪食紧致的肉穴,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她不知羞地挺起屁股,让那物可以吃到更深的地方。
“这么骚。”男人啧了声,“怪不得会捣出这种淫药。”他说,原来,他手中那形似玉势的物品,是虞晞晞用来捣药的器具。
但此刻,不论他说了什么都进不了女孩的耳,她隻想要被插得更深更重,好缓解她体内那股空虚难受的感觉。
“嗯哈…再重点……”
褚亘和孟斐还没推开门就听见了女孩细细碎碎的娇喘声,叫得又淫又媚,才听见声音而已,俩人就不约而同的感觉下身硬了起来。
推开房门,女孩稚嫩却凹凸有致的身躯映入眼帘,那根洁白的捣药棒还插在那不停流水的洞里,同样一身净白,与世无争的那个男人此时正用手推着棒子让小丫头舒服。
“就你宠坏她。”孟斐扯开原先束得整齐得体的衣领,接着走到了床边,俯身给了虞晞晞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