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封哥和解萦后,齐锐累得摊在沙发上,向北调高了跳蛋的震动频率,男人闷哼着s了jg,也没jg力同她抱怨。
向北同解萦搭上线,把自己的一些困顿与对方交代的清清楚楚。果不其然,解萦是个中老手,也很愿意开坛收徒。真正意义ga0到齐锐这件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为了那预定的一天,她要同他做一个小协定。
她把打瞌睡的齐锐晃醒,跟他絮絮叨叨讲了一堆,齐锐越听越清醒,听到最后的“家规”,他打了一个激灵,正襟危坐起来。向北表示,既然他们决定要成为玩s8的情侣,那么在“确定玩s8”的期间,齐锐需要遵循家规。
不准私下sh0uy1ng
sh0uy1ng需通报
通报后得到许可才能sh0uy1ng
绝对不准sjg
齐锐听向北讲完,一脸诧异。
“这是什么奇怪玩法?”
“你别管,听我的就是。”
“好。”
向北自从家乡回来后,有了很大的转变,明显外向了许多,不再拘泥于家中这一爿小天地。近来她对烘焙有了兴趣,竟背着齐锐同她一起报名了烘焙初级培训。齐锐得知一切,木已成舟,只能协调好自己的工作时间,陪她去胡闹。
向北是个四t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又不愿意让有一定经验的齐锐cha手,两人连做简单的戚风蛋糕都乌烟瘴气。倒是老师的小助手频频安慰他俩,宣称自己刚学烘焙时,也是同样的惨状,要很多次食材之后才懂得如何正确脱模,不让蛋糕凹陷。
向北听的认真,学的也认真,等待蛋糕烤好的途中,她和周围的nv孩唠嗑,手也就渐渐放到了齐锐身上。齐锐本是安安静静地听nv孩们嘁嘁喳喳,哪想se情狂就是se情狂,走到哪里都能对他发情,表面看着活泼平易,桌子底下的手,是早都0上了自己的k裆。
当着外人的面也不能发作,他只好忍。
托了平时根本进不去向北身t的福,她这双手目前是修炼的如臻化境,稍微撩拨两下,就足以让他爽到天上去,可等着她再刺激,她又飘飘然收回了手,去查看蛋糕了。
不一阵,这手就0回了他的pgu。
齐锐这时大概明白漂亮姑娘被流氓ao扰是个触感了,自己现在是大老爷们儿被漂亮nv流氓0,虽然心痒,但也说不出哪里不自在。
两人拿着自己的成品,回家的路上,齐锐仍在思索。园区不b老城人多,来来回回路上见不到太多行人,向北的行径也就肆无忌惮起来,公然r0ucu0他的pgu,甚至坏心眼地戳一戳gan塞的根部,要再往他的t内推。
“小北……”齐锐挺犹豫地开了口,向北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这个人大概有一些困惑,也就停止了自己的举动,望着他。
“我知道你是挺喜欢在公众场合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很好奇,这个算不算调教的一种?”
向北0着他的锁骨,一路下滑到他x前的凸起,抓住那两个小果子,她一边一口咬了上去,“算,也不算。”
“怎么说?”
“其实是有那种7天24小时的调教的,整个人会无时无刻处在调教的状态中,你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让你做什么,主人对你做什么,你的心里只有服从。我刚才的行为嘛……”向北思索一二,“姑且认为它是一种不可自控的亲近好了。”
看齐锐还向自己不停眨着眼,向北微微笑道,“老齐,我不是那种很会表达自己情感的人,你别看我是个ga0创作的,但可能正因为是自己写故事,到了现实里,很多流露情感的话语,我说不出口。但这不代表我不ai你。你现在还不够了解我,你现在看到的我是一个表面,实际上生活一团混乱的人,但再往后你会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我对情感的需求也许远超过你的想象,所以我对你的抚0,就是我喜欢你的表达方式。非要r0u麻的解释说,是看到你某一刻的神情,觉得眼下十分ai你,我便想抚0你的身t。你可以理解其中带有一定的‘x’的意味,但这不是全部。”
向北突然的高谈阔论,让齐锐脑子当机了几秒。他们相识也有七八个月,鲜少真正交流过一些上升到ai情世界观的这里问题,向北突然一正经,齐锐反而不知该如何开口,呆呆地点了一个头,他又继续牵起她的手往家走,还是有些木。
倒是向北反客为主,用力回握住他的手,见他惊诧,笑着慢悠悠地开口,“以前在网上冲浪,看到有一种病症叫‘皮肤饥渴症’,说实话,我没有完全查过这种病症是否真的存在,但仅从这几个字,我就知道,它对我很适用。齐锐,我是从小被父母宠到大的,如果说人生唯一一次栽了跟头,我不说,你知道是在谁身上,我其实一直不是很了解,为什么我会对人的t温,人的身t十分迷恋,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宠得太厉害,总是抱着她,所以人温暖的身t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依恋。”
齐锐揽着向北,nv孩温热的呼x1在他x前绽开,让他整个人的思绪也愈发混沌。
“挺奇怪的是吧,我又是一个抖s,又是一个r0ut饥渴患者,但现在我想可能我饥渴人的身t这么多年,是因为我始终没得到,所以你来到我身边,怎么说呢,我就觉得有那么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齐锐面露惊喜,向北下一句话又把他打哑巴了,“还不是求婚,你听我说完。”
“好。”齐锐委屈巴巴。
“我以前犹豫过……要不要把我心里对你的感觉讲出来,因为我不清楚别人的恋ai是怎么谈,我也不知道你听我说这些话会不会觉得我幼稚觉得我傻,我不想被你瞧不起。”
“嘿,你这话怎么说的,这话说出来就真的幼稚和傻了啊,我可没有瞧不起你,你很优秀,为什么会觉得我瞧不起你。”
“自卑的根源我不想给你解释了,反正你知道有个万恶之源就可以。但眼下我对你的感觉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在,我就安心了,还不够安心,我就想抚0你的身t。”
“接近于解压?”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这一切仅因为我抚0的人是你。”
齐锐郑重地收下了向北的这句话,吻她的手背,“我的小公主,下午兜兜转转站了一天,你这长年累月习惯坐着的,腿会不会酸,我背你回家,怎么样?”
“好。但是说好了啊,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咋的还给我限时啊?”
“笨,我可舍不得你被压坏了。”
齐锐有时觉得,项南在他面前拆穿了向北的本质,就是一招错棋。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因为他的恶意而疏远,反而让彼此的心灵靠的更近,而向北虽然说她是个s,其实行径也没有真正出格到哪里去。
如今的齐锐已经不是一个似懂非懂的局外人,工作闲暇他陆陆续续了解了一些玩法与处罚,虽然不见得都感兴趣,大部分还是不寒而颤,但他心里也很清楚的明白,要说这些玩弄,他的nv友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甚至于可能她的癖好与ai好能更过激,只是因为ai他,所以这一切都有收敛,他只是需要每天下班回家往身后cha上gan塞,按照gan塞的尺寸缓慢换着大小,其余的,向北做的有限。
身t被击打是他的逆鳞,他没有同向北交代过他的过往,而她,他知道她应该是喜欢鞭笞的,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过sp。经过多番探索,捆绑成了他俩的心头好。这是两个人在床上经常玩的游戏,他不是很能看得出一个nv人被红绳捆绑后有什么美感,但向北对男t被捆绑的喜好着实令他汗颜,向北的拍照技法本就不错,被她用各种姿势束缚得多了,他看向北jg心挑选的照片,也忍不住脸红,暗自揣度自己竟然看着挺有诱惑力。
经过他的同意,被裁减掉自己相貌的照片被她发到了专门纪录他们两个人生活的微博小号上,不过因为微博最近对人的r0ut识别极为灵敏jg准,这些图基本上屡败屡战,向北一怒之下,改在微博发推特连接,看着下面一群求翻墙软件的粉丝,齐锐不禁苦笑。
从向北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私密照片发出之后,向北的私信,算是被各式男轰炸了个齐全,微博账号因为是两个人共同使用,向北又仅是贴图,这个号确切说只有在向北发微博时属于她,剩下时间都是齐锐在打理,一连看了二十几个男的微信,齐锐苦着脸,看身边一连坏笑的向北,无奈。
网络确如一个染缸,各式人都深涉其中,微博已经在简介上说的明明白白,是两个人的共同用号,还有不长眼的来求向北调教,更尤甚者,甚至明晃晃给向北发他的生殖器照片,齐锐气得嘴歪眼斜,当场奉以国骂,就差拍了自己的ji8去给对方瞧瞧。
向北看出了齐锐心里那点不可明说的小心思,趁他还在恼哼哼地看私信,索x扒了他的家居k,露出一面探头探脑的大兄弟来。齐锐现在整个人被向北打理的gg净净,y毛也尽数剃去,脱掉内k就可以看到那粉红的r0u柱,向北写了这么多年r0u文,总觉得男人的生殖器丑的可以,但现在估计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看齐锐不顺眼的bang槌也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她在上面叭得亲了一口,“看那些人的狗ji8g什么,看你自己的长的多好看。”
齐锐r0ur0u向北的头发,没说什么。
开启正式调教两个月,他们之间的进展有二。其一,他的身后可以逐渐容纳一个按摩bang的尺寸,用向北的话叫松软适中他红了脸,其二,他与向北终于在男nv身t上达成了灵r0u合一,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嘴酸,手酸,腿也酸,才算勉强把自己作孽的家伙推进了nv友号称不是处nv,却初经人事的身t,期间还挨了无数“男人不如按摩bang”的痛批,才算完美完成。
这两件事的推进,让他各种意义上都心情很好,从前他以为向北这样的nvs,一定会对他的身t没太大兴趣,yjg更是她重点讨伐的对象。但事实并非他所想,她还挺喜欢这里,洗g净之后偶尔会捏在手里玩,心情好的时候躺在她腿上就会像现在似的趁机扒下他的内k,对着guit0u深深亲一口,有些时候心情好,像模像样含几下,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时候,他才明白,向北说的“不能sjg”的恐怖。
即便是他们宛如万里长征般艰辛的结合,向北也没允许他sjg,所以他只能在最激烈的时候停下,苦兮兮地拿着振动bang刺激向北的敏感,自己则眼睁睁看着他的兄弟软下去,再被向北ga0cha0的快乐气个半si不活。
本来向北不做这个举动,他还想不起来这件事,向北一做,他就觉得yjg涨得生疼,微博私信又是清一水的乌烟瘴气,让他恨不能当场尥蹶子,抱着向北就滚到床上去泻火,但平心而论,他又不敢,只好委屈地继续读私信,读到倒数,偶尔会写到男x生殖器,但是我又没有男朋友……也不能让我天天守着看片子吧,难得看见一个驴家伙,我得好好欣赏一番,你说对不对?”
她真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样式古老的笔记本,跃跃yu试地看着他。
齐锐在h沙中风化。
看他半天没动静,向北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你是不是真把我当se情狂了?”
齐锐点点头,向北也点头,“其实你这样想也没错。毕竟我刚才那番话还真就是骗你的说辞。”她俏皮一笑,“你长得帅,身材好,人我也挺喜欢,就是这地方没赶好。但人来了岂有放走的道理,再者说,你也知道我盯了一路。在我的脑海里,我对你做的事,可bziwei过分多了。现在也仅是要求你在我面前ziwei罢了,我都不害臊,你害什么臊?”她支着手肘,笑yy地看着他,“巨侠,请吧。”
齐锐的脸红透了,“巨巨巨……巨侠……你……”他被她噎得结巴,愈发后悔自己这一时冲动惹的祸,这nv人提出的要求太过古怪,本来以为顺理成章你情我愿的美好夜晚眼见着朝诡异的方向飞驰而去,他想爬出帐篷落荒而逃,可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又如此真挚坦荡,让他想起这几日两人对上眼神时她眼里流露出的光,狂热,让人……无法拒绝。
是的,他无法拒绝。
甚至想到在这个苍茫荒漠里,一个与他不甚熟悉的nv人,不与他za,却目光灼灼的要看他sh0uy1ng,本身有点瘫软的器官又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哟,ji8又y了。”
他无可奈何解开了k链,右手轻轻撸动柱身,“你这个姑娘说话能不能文雅点?”
向北坐在他的对面,随着他的动作,她坐得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坐到了他的身边,笔记本上倒是半天都是空白。
“你平常习惯用右手啊?”
有点意乱情迷的他猛然发现向北坐到了自己身边,身t不自觉一发了抖,向北眉毛一挑,在他耳畔轻轻吹气,“只这么玩,不碰碰别的地方?还是说……在我面前,有保留?”
他的眼里带着一点cha0气,垂在一旁左手也加入战局。两手开弓,不只是抚慰柱t,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小球也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向北笑了笑,“这才对,你这个长度,要是一只手玩,怎么可能玩的痛快。”
“你怎么这么了解?你个小se情狂。”他的声音沙哑,叫她se情狂三个字时的语音发颤,有种别样的x感。
向北伸展了她的右手,0上了他胯下的活物。
“要说se情狂,彼此彼此吧?才交流了几句话,你就一点抵抗都没有的在我面前sh0uy1ng。我是se情狂,你呢……暴露狂?露y癖?”感觉到手里的ji8因为她这六个字瞬间y了不少,她的手顺势向上0去,guit0u水淋淋的泛着光,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出渗着水。纤细的手指在他的马眼上蹭了蹭,是一手指肚淋漓的水。向北别有用心地看向被她盯得垂下头不敢动作的男人,“你下面……水儿够多啊。”
这平常男人讥嘲nv人的言语从她的嘴里清晰地吐出,男人的脸蹭地红了,嗫喏着说,“你怎么……唔……”
向北将沾满了他tye的手指径直塞进他嘴里,“来,尝尝你的味道。”
胡乱在他口腔里搅和了一通,向北收回手,冷淡地用他上身的黑se背心擦着手,嘴里的疯婆子还没骂出来,她已经卷起了他的背心,冰凉的手柔柔贴上了他x膛,手指jg准地夹住了x前凸起的两点。她有点天真地看着他,“你平常不是上下一起玩?”
齐锐十分羞愤地甩开她的手,“没玩过!”
向北很乖巧地朝他笑了笑,“我读过一些文章……嗯,你可以试一试……”
齐锐挑眉,“怎么试,试什么?”
“b如……这样……”
她俯身向前,hanzhu了他的一侧r首。
一声低y从他嘴里溢出,她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的双手不要停,而她开始用舌尖和牙齿折磨他的x。
小小的圆粒在向北嘴里很快肿胀变y,她舌头绕着r首灵巧的划了几圈,她开始津津有味地x1允,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齐锐,仅是片刻,齐锐就知道自己快要释放了。他的ziwei手法一向简洁明了,两手左右开弓,短暂释放就齐活,可其他的事,他没想过,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rt0u,会这么敏感。被向北细细的x1允,不同于sh0uy1ng的su麻感传到大脑,yjg更加y挺。
从前没有nv人跟他这么玩过。
读书的时候交nv朋友,因为自己是个驴家伙,很没有经验,一shang就v伴哭爹喊娘,被踢下床。后来工作,有了自己的事业,这时候凑上来的nv人,多半是露水姻缘,都是熟手,对他的巨根ai不释手,也都能用嘴伺候的他很满意,但是从来没有人试图对他的上半身做过什么,这个nv人就这么直接下嘴了……此情此景,仿佛自己在给她喂n。
向北过了一把喝n的g瘾,狠狠咬了他的右侧r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继续盯着他。
“快要s了。”他的声音更沙哑了。
“需不需要给你带个套套。”
齐锐摇摇头,“我对着沙地就行。”
“我真的觉得你可以试试00你的nzi。”
“……你个小姑娘能不能说话文雅点?”
嘴上说着向北,齐锐当真照着向北的话做,短暂ai抚了一会儿,在他不受控的低y声里,浓稠的jgye喷薄而出。
“嗯?够浓够粘稠……你这素了挺久啊。”
齐锐处于短暂的贤者时间,没有jg力搭理向北的质疑,待到身t平复,他才冲她扬了扬眉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找你。”
向北笑笑不说话,短暂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了一番话。齐锐兴致b0b0地去抢,向北白了他一眼,“把你k子提好,鸟飞蛋打的,也不嫌害臊。”
齐锐还真不害臊。
劈手夺来向北的笔记本,他不慌不忙地提好自己的k子,这才开始看笔记本上的字迹。
齐锐哭笑不得。
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nzi万岁!”
齐锐的公司坐落在高新区一座气派的写字楼里,离他们的住所并不远。跟在大步流星的齐锐身后,向北似乎能听到公司职员之间三三两两的嘀咕,细想旁人也仅是知道齐锐名草有主,但她还没能被他领到台前,这次出席,虽是做一个全权的记录者,也有些沾亲带故的嫌疑。
齐锐找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同事,同他们一起,在自己办公室的角落替向北折腾了一个简易办公桌,方便她随时赶稿。待到收整齐全,他去公司的厨房给她冲了一杯热乎乎的拿铁,又拿了一份水果捞和主厨刚做好的r酪蛋糕,才回到屋里。
齐锐在家里很少同向北谈自己工作上的事,向北又多年宅在家中,不甚清楚如今职场的模样,看齐锐手里替她准备的小甜点,还有些找不着北,以为是他点了外卖。
齐锐听她的说辞也在笑,这才洋洋洒洒给她介绍起自己的公司,主业自然是ga0餐饮风投,但其他地方也有涉猎,他们还在网上经营着一家流量很大的美食公众号,除了盘点不同地方的饮食、集中城市的店铺,也兼职倒卖外国进口食品,偶尔会贴出一些食谱。但因为公司地点在苏州,在探店方面不b上海的地缘位置得天独厚。
“但从高新区去上海也很快啦,所以总t上还是不影响的。”看着星星眼的向北,齐锐脸se微红,“对了,我们公司的小厨房特别值得一看,每天的食物也是由主厨供应,种类很丰富,一方面确实是食材多,另一方面也是方便公众号做实验。我偶尔也会下厨。平常你和我在一起,我下班回家都是晚上,咱也不能吃得太丰盛,这下你在就好了,我可以天天给你下厨。”
向北脸一红,压不住脸上的笑意。
在一番简短的介绍后,整个公司都知悉了向北的存在,知道她是“大编剧”。
在向北来之前,齐锐三天两头向公司吹嘘,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nv人吊足了整个公司的胃口。而真人露相后,向北话虽不多,请教的态度却很诚恳,她本来x子也温和,很快和大家打成一团。虽然知道有些人多少有向他献媚的意图,但齐锐能分辨出旁人对向北的善意。
在她来之前他心中还有疑虑,倒不是和自己的事业相关,去年旅行时他清楚地记得向北到底有多怕生,多社恐。她提出想要观察职场,他却只怕她受不了职场的氛围,到头来发现还是自己想多了,向北远b他设想的要强大的多。但向北并非没有感慨:“和你在一起以后,我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就好像以前丢掉的那些自信,渐渐都被我找回来了。也许哪天我就真回职场上班也说不定。”
齐锐很惊喜向北的转变,但对这件事他反倒慎重。把nv人揽进怀中,他低低叹了一口气,“如果觉得不能适应职场的人际,就不要勉强。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身t健康,收入稳定,开开心心ga0你的创作。这就足够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是你坚强的后盾。你大可不必非要‘适应社会’而折磨自己。”
向北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笑嘻嘻地踢踢他的小腿,“放心。我最懂的事就是不要勉强自己。”
许是因为身边每天有人观察,在事业上一贯讲求稳扎稳打的齐锐也开始加快自己事业版图的扩张,以供让向北如实取材。恰好这段时日赶上齐锐盯了很久的餐饮企业招标,如果能够成功和对方合作,有利于他们实t店面的扩张,但这家公司在国内算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中小企业竞相和他合作,据齐锐所知,仅长三角一带,就有不下七十家中小企业想借这一波春风,齐锐的公司为此准备数月,终于在建军节当天,迎来了北京方面的考察团。
仅一个苏州地区,就有十多家公司想要这个名额,考察团预备在这里待两个多月,考察各公司的情况,敲定合同与细节。
向北听齐锐随口的介绍,已经对接下来的商业谈判充满了期待,但因她并非业内人士,虽然已经恶补了一番功课,也没办法在谈判中cha手。她思前想后,给自己强行安排了一个ppt放映员的职务。
但天有不测风云,向北运气不好,赶在谈判当天来了例假。她平时也没有服用布洛芬的习惯,没曾想这次例假非b寻常,小腹的坠痛疼得她脸se惨白,浑身发抖。齐锐心疼她,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出席会议,扭头把她送回了办公室,热饮暖宝宝备好,又把从公司nv同事那里要来的布洛芬强行喂下肚,自己才不慌不忙赶去会议室。
向北窝在办公桌前,看着手机里提前写好的纲要,越想越气。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自己的身t情况而错过,她心有不甘。好在服下的布洛芬发挥了作用,难受了一阵,虽然还是头重脚轻的t虚,好歹没有那么痛苦,她依然惦记着齐锐他们谈判的情况,贼心不si地走出办公室,前去会议室偷听。
向北刚走到会议室门前,门就开了。里面三三两两的人走出来,黑洞洞的屋子里传来一个人熟悉的声音,忽近忽远,“……这次内容很jg彩,齐总,我想你们这次是胜券在握啊。”那声音一下飘到自己耳边,她骤然看见了发声者,项南春风满面地站在齐锐身边,一脸揶揄,齐锐嘴角ch0u搐,仍在试图挤出一点笑容。
项南头一偏,恰好看到面se惨白的她,“巧了,我就知道你也在这里。”
看到项南的那一刻,向北的小腹一下疼了起来。她惨白着脸,从笑脸盈盈的项南身边拉走了齐锐。齐锐看到向北如临大敌的样子,本就不畅快的心情愈发低落。
向北把齐锐领到了卫生间旁,眉头紧蹙。
“他难道是你们招标公司的高管?”
“对……最近新任职的,之前对接的时候,负责人不是他,没想到突然就换了人,换来的这个人还是他……早晨去酒店接人的时候,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脸就僵了。”
向北心疼地r0u了r0u齐锐,“苦了我们小锐,要对这么一个臭狗b卖笑。”
“是啊是啊。”齐锐趁机揩油,多在向北手上蹭了几下,又怅惘地感慨:“屋漏偏逢连夜雨,晚上还得和他们一行人同桌吃饭,估计一顿不够,还得来顿小烧烤。这整的,哎。”
“现在只能安慰自己,好好招待他们一行人,祈祷咱门顺利拿下这个标。跟啥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
向北没提太多关于项南的事,单是嘱咐齐锐平常心对待,让他们顺利拿下标书。心内一直有些忿忿的齐锐被向北哄得眉开眼笑,jg神抖擞赴了晚宴。
如果不是因为向北使得齐锐与项南有了冲突,也许齐锐真的很容易在饭桌上被项南骗过,项南太滴水不漏了。
国内顶级大学的本硕博连读已经引得一众人的yan羡,席间谈吐又风趣幽默,讨了姑娘们的欢心又恰到好处安抚了男同志的情绪。齐锐也被他逗得跟着笑了一会儿,心里仍是警觉。
向北并没有和他详细讲过项南与她曾发生过什么,这一南一北的故事似乎被她准备永久封存在记忆深处。齐锐仅仅能感受到向北在与他交往时的迟疑,这些迟疑足以让他确信,让nv孩变得敏感不自信自暴自弃的源头,是项南。
齐锐强打jg神撑完了一顿,被哄得开心的双方成员主动要求去吃烤串,齐锐自然应允。项南仗着他们先前饭局上营造的美好氛围,上来和他g肩搭背。齐锐起了一身j皮疙瘩,还是稍微佝偻了身t,好让略矮一点的项南够着自己。
项南就这么一直保持着g肩搭背的姿势到了烧烤店,和齐锐坐在一起。不是公事招待的氛围自然要b适才饭桌上更为融洽,齐锐一行人被连番灌酒,酒量奇佳的他也实在耐不住要去厕所解手。
见他起身,项南也跟着起了身。
余光瞄到身后的项南,齐锐心里冷笑,知道这他终于坐不住了。
项南特意站在齐锐身边的小便池前,没等他开口,齐锐就笑着问他,“两顿饭都没ch0u烟,不找个地方解决一下?”
“不着急。我的烟瘾其实也没那么大。”
“上次见你是在x1烟室附近,还以为你是个老烟鬼,今天还想着要不要让你拿点当地产的香烟回去ch0u。”
“这倒是不用,我自己会买。”
两人陷入沉默,齐锐系好k链前去洗手,项南紧随其后。
“上次见面,彼此闹了些不愉快,是我酒后失态,请你谅解。”
“哟,就今晚这番痛饮,现在也不见得b那会儿清醒啊。”不用在众人面前伪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齐锐终于可以小小地发散自己的不满。
“虽然是闹了一些不愉快,但当时我的提议,你有采纳吗?”
齐锐笑而不语。
“还是说,你和她玩了?”
齐锐依然慢条斯理地洗手,不理会他。
“你也真够贱的,这难道不丢我们男人的脸吗?让区区一个nv人骑——”
“识相的话,我劝你最好闭嘴。”
项南听着齐锐强忍怒火的劝告,脸上笑意浓重,又向他流露出最初见面时对他的鄙薄神情。齐锐看他这神se就来气,头脑一热,齐锐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一记铁拳将项南捶进隔间。怒气上头,他甚至懒得和项南多说一句话,连着对项南腹部猛揍几拳。项南胃里一阵翻滚,将吐未吐的边缘,齐锐薅着他的头发,将他一头按进马桶。烧烤店的卫生间自然g净不到哪里去,项南喝了快半马桶的水,齐锐松开手后,濒临窒息的项南缓过神,对着马桶一阵呕吐。齐锐看他这幅惨状,才勉强平复心情,“你这种垃圾就应该和呕吐物一起被冲下马桶去。”说完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对着项南的pgu给了几脚,才算解了气。把胃中食物吐得gg净净的项南大口呼x1着,狼狈地扯下外套擦着他的头发,他冷冷扫视着齐锐,齐锐冷笑,并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