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点力,全部吃进去,想想怎么会让我舒服。”
他的声音里带着蛊惑,阿弃按照他的命令,一点一点吞进去这个庞然大物。
谢长青把手放到阿弃的头顶,阿弃觉得收到了鼓励,吞吃的更加卖力。
阿弃悄悄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阿弃心神一跳,谢长青爽的眼睛已经半眯起来,轻轻的抽着气。
看着谢长青因为自己而情动着让阿弃很是满足,不小心吞的深了些,便让谢长青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男人都喜欢另一半因为自己而失控,情难自已的叫出声,这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阿弃也不例外,但是他很小心翼翼。
谢长青觉得自己的龟头进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好温暖,好湿滑,好紧致。
他的手伸向阿弃的下体,那里还是很湿热,手探索到阿弃的小肉棒,开始慢慢抚慰,从卵蛋到龟头,最后在龟头的小孔处按压,用手指点刺。
谢长青感觉喷洒在自己下腹处的呼吸开始变得微乱。
“就像这样。”他把三只手指幷起,从阿弃的根部慢慢往上滑动,最后在龟头处留恋,如此反复,“用你的舌头,用点力,吸我,嘶!就是这样。”
他把肉棒的液体一点一点天干净,吞下去,可是谢长青觉得这样不够。
谢长清的肉棒被含的更深了一点,随即把小阿弃伺候的颤颤巍巍突出一点清液。
阿弃嘴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然后舔弄的更加卖力,谢长青的手法无疑是娴熟的,阿弃被刺激的呻吟不止。
谢长青被他不熟练的口技弄得实在心痒,空着的手按住阿弃的脑袋用力一按,再退出去,只剩一个龟头再里面,再用力一伸,如此几次,阿弃的脸上便已泪眼婆娑,看起来好不可怜。
谢长青终于大发慈悲,停止了动作,阿弃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含着肉棒粗重的呼吸着,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再谢长青的小腹上。
等阿弃休息够了,谢长青动了动,示意阿弃继续,阿弃可怜巴巴的看了谢长青一眼,却又不敢违抗,又开始用舌头舔舐棒身,吞吐反复。
突的,谢长青往前一挺,精液在阿弃的嘴里炸开,阿弃懵了,呆呆的望着谢长青。
“吃下去,就放过阿弃好不好?”
谢长青摸着他的头,循循善诱,阿弃顺从的咽了下去,并向谢长青吐出舌头,示意他检查。
“真乖,”
阿弃抬着头,乖巧的舌头,让他检查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谢长青没忍住,按着他的头亲了起来,然后把他的双腿折起来,真不错,上下两只小嘴都含着他的东西。
阿弃眼神迷离的望着谢长青:“主子,主子。。。”
阿弃喊得急切,企图让谢长青想起他刚才的承诺,可是阿弃忘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又怎么能相信呢。
在阿弃幽怨的眼神下,谢长青还是扶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慢慢进入阿弃的后穴里,眼睛也丝毫没有出尔反尔的羞愧,像是要把阿弃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阿弃全身的肌肤已经变得红扑扑的,额角也渗出几滴汗液,和眼角的泪水汇集,流入发丝里。
谢长青去吻阿弃微张的唇,失去守卫的小嘴很容易被攻城略地,与谢长青一起唇齿交缠,分开时,拉起一根银丝,落在两人的唇畔。
“阿弃好色啊。”
谢长青把头埋在阿弃的颈间,声音很温柔。
“主子,也色。”
这时候,两个人不仅身体和呼吸交织在一起,两颗心也依偎在了一起跳动,两个人重新交缠在一起。
与屋子里面的春色不一样的是守在外面的暗卫们,两个人守着面面相觑,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阿弃梦到了自己刚和谢长青相遇的时候,他刚被谢长青带回王府,因为不熟悉府里的规矩,被罚在柴房不能吃喝,他已经被关了整整一天了。
那天晚上,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阿弃茫然的透过窗子上的洞,看着外面的月亮。
突然,月亮被一颗脑袋挡住,吓得阿弃一激灵,啊!的叫了一声。
窗户被从外面推开,谢长青葱外面调了进来,“嘘”了一声。
“你是阿弃?”
阿弃这才认出来,这是带他回来的小主子。
“参。。。参见主子。”
谢长青一边摆手让他起来,一边看了看外头没有人跟过来,才把窗户关好。
“你怎么在这里?”
“我。。。属下太笨了,师父让我在这里面壁思过。”
“这里规矩就是多,你慢慢学,我跟你师父说一声,让他慢慢教你。”
阿弃的眼睛一亮:“可以吗?”
谢长青这才发现,洗干净的阿弃长得还是很可爱的。
得了特殊照顾的阿弃成了暗卫团里的团宠,以至于他现在的性子还是很单纯。
谢长青也会经常去看阿弃练功,还会跟他带好多好吃的。
“主子。。。”
阿弃醒来的时候,嘴里含着的是谢长青,这让一旁的谢长青心里很是熨帖。
阿弃挣扎着起身,发现这已经不是山上的房间,而是在马车上,马车晃晃悠悠,把阿弃身上的酸痛放大,尤其是后面。
谢长青也发现了,把阿弃抱在了自己身上。
“主子,这。。。”
虽说已经坦诚相见了好多次,可是这样被主子抱在怀里,让阿弃还是感觉很别扭。
“嗯?怎么了?”
谢长青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的地方。
“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衡州城。”
“那个,坏人已经被抓住了吗?”
“那是自然,那个道士叫山青子,是个妖道,用女子的心头血炼制丹药,而那个林宏与他狼狈为奸,残害了不少女子,铁证如山,肯定是跑不掉的。”
“啊,哦。可救了那些女子们?”
“嗯,谢一他们在山上的一个密室里发现了许多被关押的女子,可是。。。”
“可是什么?”阿弃不解,
“有的事被刚抓过来的,还行,有的已经被林宏和那个妖道折磨的神志不清了。”
那些被抓过来的女子,先是要伺候畜生一般的林宏,等林宏玩腻了,再由山青子挖心炼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可怜。
“放心,那些人会得到应有的报应的。”
谢长青安慰他。
“主子,这些人真是畜生,你一定要为那些女子讨回公道。”
谢长青听了却摇头。
“是他们上面有人吗?”
“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能为非作歹这么长时间,自是往上面递了好处,不过这个不用担心,我来了,自然没有比我更上面的人,我说的是那些女子。”
是啊,那些女子已经失了贞,这世道,又怎么能容得下她们,即使把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也是难泻心头之恨。
那些女子的去处也是难题。
“这些会慢慢商议,阿弃不必忧心。”
大掌贴在阿弃的后腰给他轻轻揉着。
阿弃被温热的大手揉的昏昏欲睡,却感觉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摸到了一只乳,那对小奶子被蹂躏的还是红肿的,异常敏感,谢长青的手一覆上去,阿弃就醒了。
“主子,还疼的。”
阿弃连忙制止他动作,屁股被熟悉的硬物抵住,昨天窒息的快感涌上心头,阿弃瑟缩了一下身子。
“你在我的腿上晃来晃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是我的错。”谢长青无辜的看着阿弃,那眼神里,分明在说,是阿弃的错。
阿弃的身体还是很酸痛,根本使不上力气,自己身子的娇软越发显得身下的坚挺无法忽视。
“主子。。。”
“还学会撒娇了,谁教给你的?”谢长青眼里的玩味更甚。
“这样吧,阿弃,你求求我,我兴许这次就放过你了呢。”
阿弃顿了顿,为了自己的屁股,咬咬牙,双手攀上了谢长青的脖子,把自己的脑袋贴上谢长青的胸膛,轻轻蹭着。
“主子,主子,求求你放过阿弃吧,阿弃好疼呀。”
谢长青听的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更是欢欣雀跃的奔向下腹了,这小东西,谢长青苦笑,玩到最后,哭的还是自己。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
阿弃在谢长青看不见的地方笑了下,这招果然好使。
马车晃晃悠悠,很快就到了衡州城。
阿弃在马车上又睡了过了去,这一觉一下就睡到了扬暗自抽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还是见识少了,他们江湖儿女拿人命当饭钱。
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笑道:“少侠果然义薄云天,不知少侠去往何处,如若方便,咱们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这章扬年纪在二十多岁,章家也是都城里小有名气的商户,章扬刚接手了章家,此去是向西关做生意,他看到了与楼国通商的风口,打算去碰碰运气。
阿弃也没想好自己去哪,本就打算商队目的地在哪,他就在哪落脚,对方提出来,他自是没有拒绝。
章扬也看到了阿弃的身手,这等身手的人大都难寻,当即决定聘请阿弃做商队的护卫,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钱。
行吧,阿弃觉得没什么所谓。
阿弃扯了个假名字李十七,便不用藏身在箱子里。
谢长青派的人快马加鞭在西关找了几天,并没有发现阿弃的身影,于是留了几个人,便想着回去复命。
正是庄王府暗卫之一的谢十三。
谢十三骑了一匹快马,与阿弃所乘的车队正好擦肩而过,宝马跑过阿弃一百米,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商队驶离的方向,眉头紧皱。
阿弃跟着章扬在西关做生意,他什么都不懂,章扬有时候会教他,不过商场的人心太复杂了,他觉得他还是不适合这种生活。
“十七,你有目标吗?”
章扬问他。
“没有。”
自己离开他算是吧。
“人活着还是得有自己的目标,这样的日子才有希望,有盼头。”
阿弃茫然。
章扬失笑:“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便不说话,反正又不缺你这口吃的,等你何时有了目标你在与我说。”
本就不是主子与护卫的关系,阿弃也乐得自在。
西关最热闹繁华的街道是玉安大街,街上有条快活巷,里面有两排的秦楼楚馆,章有次谈生意的时候带他来过一趟,不过那次,他没有去那个叫楚馆的地方。
沿着玉安街,这里最高的楼便是秦风楼,阿弃坐在楼里面,眼前是一群男子穿着或清爽或魅惑的衣服,耳边是不堪入耳的声音,这里的烛火殿=点到每个角落,灯火通亮。
王爷那样金尊玉贵的人,怎能有自己这样的污点在。
阿弃坐在那里,任由耳边的声音充斥着,一遍遍的让这些声音糊住自己的耳朵。
似乎这样才能冷静下来,不去想谢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