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天使(1/2)

“蓝影,把魅惑端给第九区的客人。”昏暗的灯光将男子的清俊的侧脸剪辑出别样的魅惑,低沉的声音异样x感。

“恩。”我应了声,便端着“魅惑”朝第九区走去。

“魅惑”只有“救赎”里的青歌会调,而青歌一天只调十杯,能喝到“魅惑”的人身份自然不俗,我深x1了口气,暗自提醒自己要小心应对。

“救赎”的吧台并不在整个酒吧的中间,而是在偏角,整个彩璃制的酒架,专业设计处理过的灯光,把吧台点缀的诱惑美丽,就算是资容平常的人在那里,都会b平日里多出三分颜se,何况“救赎”里的人几乎都是容颜出众的人。

除了吧台以外,呈环绕分出九个区,区与区之间相隔很远,但门前却仅仅只用薄薄的纱帘遮掩,里面人的动作虽然朦胧却不难看清,带着丝yu拒还迎的放任,和yu盖弥彰的味道。

“陆少,不要……求你。”隔着纱帘隐约看到,一个身影纤细的少年双手被束,上衣彻底解开,被一个成年男子压在身|下,男子左手玩弄着少年x口的朱红,右手已探到少年身下,少年痛苦的呜咽出声,“我不知道是做这个……”

“不要?你确定。”男子的声音因为yu|望而有些沙哑,右手邪恶的套弄,“你的身t这么浪,都y了,你确定你不想要,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说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拨开纱帘的手微微一顿,片刻便如常走进去,目不斜视,把“魅惑”放在小几上便退出,走出沙帘时忍不住回首,发现那个成年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隔着纱帘若有所思的望着我,心下一慌,忙转过头避开他的目光。

在“救赎”这种事很多,因为好奇或者金钱,各种各样的原因诱骗过来,甚至有很多根本是就是少年,还没有尝过男欢nvai滋味的直男,被用药或者用强的手段b迫玩弄个一次,两次,等到三四次就麻木了,到后来甚至乐在其中,各取所需。

阿泰说,堕落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救赎”里。“救赎”这里,甚至空气都带着腐化的作用,就像温水青蛙一样,开始你觉得难以接受,后来你就觉得理所当然,再后来…就参与其中了。

阿泰就是帮助我进“救赎”的人。

我回到吧台放好托盘,和青歌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员工休息。

休息室里,阿山靠着窗,窝在角落偷懒,正伸手拿出烟准备ch0u,旁边一个高挑白晳的身影在换衣服,我靠过去拿出打火机自然的帮阿山点火,似随意聊道,“我刚去第五区送酒,看到陆少又找到个新鲜货,正压在沙发上玩。”

“啧啧~快说说那少年长的怎么样。”阿山猥琐的眯着眼睛,做了个你懂的眼神。

我垂眸淡笑,“很漂亮,像百合一样g净。”

“澎”的一身,旁边换衣服的高挑身影,重重的摔上更衣厢的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像风一样离开。

阿山吐着烟圈,撇了撇嘴,“蓝影,你别理他,侗理就是拎不清。”

我g了g唇角,表示并不在意。

窗外的冷风吹了进来,有些凉意,我微仰着头有些茫然的望着墨se的天空。

刚刚那个少年的声音,真像阿痕啊。

还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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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六点到凌晨三点,分两班轮换,六点到十二点,九点到三点。做为新人要熟悉流程,头一个星期都是从六点到三点的半。

凌晨两点半的时侯,我开始例行收拾吧台,清洗,打扫,盘点。

我垂着头,正在清点帐目,一只漂亮的手伸到我眼前,修长而有力,做为男人的手,它委实漂亮的有些过份,那只手正托着我的下巴,我顺从的抬起头,望向那只手的主人。

他的眉毛很jg神的微微上扬着,眼睛像暗夜的幽谭引人探究,鼻子很挺,听说鼻子挺的男人,那方面都很强…,我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联想窘了一下,停下对这张脸的主人的打量。

尽管“救赎”里不缺容貌出众的人,但还是不得不说,青歌绝对是里面的佼佼者,之所以不说最好,很大的原因是,救赎是个审美自由的地方,每个人的喜好类型不一样。有人喜好妖媚型,有人喜欢猛男,有人喜欢青涩少年…咳,这毕竟是个gay酒吧。

如果不是在“救赎”里遇到这个男人,我想,我会对他一见钟情。

那双暗夜幽谭一样的眼睛…,似乎只要稍稍大意,就会一不小心,陷落其中,万劫不覆。

真是个危险,又有魅力的男人呐。

……

可,这里是“救赎”。

在我下定决心进入“救赎”的时侯,阿泰对我的第一句忠告是,在“救赎”里,保管好自己的心,远远b保管自己的身t更重要。

随即他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我笑道,当然,对你来说,管好你的心和管好你的身t一样重要,毕竟,在“救赎”里,你可没有shishen的资本欸。

青歌g起的唇角有些意味不明,指腹摩挲着我的肌肤,低沉的声音异常x感,“蓝影,想不想尝尝魅惑。”

一天只售十杯,千金难求的“魅惑”?

一杯酒推到我的身前,七层颜se,层层分明,但当你尝过一口之后,酒杯里的酒会汇成一朵七彩的花朵,这就是“魅惑”。

就像se彩斑斓的花花世界,千变万化,它好像能满足你感观上所有的幻想,填满你心中所有的yu求。只是好像而已,它真正能给的,不过是片刻的快乐,烟花般的绚烂,同样如烟花般短暂。

yu壑难填,引诱你依赖,这就是“魅惑”。

我握着那杯人人千金来求的“魅惑”,垂眸不语。

青歌伸了个懒腰,朝“救赎”深处的第九号包厢走去。

是的,青歌住在“救赎”,他是唯一个住在“救赎”里的人。走到转角的时侯,突然停了下来,低沉的声音响起,似自语般,“知道吗?在“救赎”里最重要的事是自保,别人的闲事还是不要管的好,如果要管,就要有随时会把自己赔进去的觉悟。”

我握着“魅惑”的手一紧,他竟然知道。

空调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袭来,帐本翻飞,凌乱,最后停留在今目营帐。

“魅惑”,售9。

和阿山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我走到更衣室的门口,顿了顿,微蹙起眉,似乎有什么不动劲,下一秒,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黑影扑倒,陌生的男x气息带着酒气侵略我的五感,身t一僵,片刻身t在我的强迫下放松。

左手被制压在身后,右手亦被握在那个男子另一只手里,男子的拇指指腹暧昧摩挲着我敏感的手腕内侧,我挑眉,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冷冷的讥讽道:“陆少,有事?”

陆华把我按倒在墙,唇离我的脸不过寸许,沉沉的闷笑,“真是有意思,你故意引侗理来坏了我的好事,放跑我新看中的兔子,现在竟然问我有什么事。”

我眯眼笑道:“陆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用力挣了挣,没有挣脱他的束缚。

“那个时侯来的人只有你,你走后侗理就来了,再装就不可ai了?”陆华的头埋到我的颈侧,“你好香,皮肤好滑,g起来肯定也很爽,既然你放跑了他,那么你就替他吧。”他的膝盖强y的挤入我的双腿间,一种难言的屈辱感往上涌,我头往后仰,畜力狠狠的撞向yu吻我的陆华,他微微一颤,松开对我的钳制。

我眯着眼g唇,眼底却没有笑意,解开右手的腕扣,冷冷的道:“陆少似乎忘记了,我可是救赎里的天使。”天使的飞天羽翼安静蛰伏在雪白的手腕外侧,神圣而诱惑,像被束在十字架上的圣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膜拜,同样也忍不住想要摧毁凌|nve。

陆华的英俊的脸僵了僵,随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是吗?那我就等你成为恶魔的那天,到时再好好的来品尝你的滋味。”

低低的闷笑,消失在空气中,刚刚浸入到肤肌里的恶心粘腻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天使”在“救赎”里是特别的存在。

在“救赎”里“天使”的身t不容侵|犯,甚至他们愿本的x取向,也会受到“救赎”的尊重,在一个gay酒吧,这点不得不说很微妙。

只要一天他们还是“救赎”的人,那么这一天就会受到“救赎”的庇护。

我对着镜子,细细的用白纱层层裹紧,曾经自卑过的a罩杯,没想到如今却是我最庆幸的事,贴好假喉结,道具材料是用自己身上皮肤特制的,与肌肤溶为一t,毫无破绽。

接着是化妆,将眉毛刻意描粗,用b肤se亮一号的粉底打在脸侧,让轮廓显得男x化,鼻侧打上y影,让原本的秀丽变得接近男人的挺直,最后用无香的散粉轻轻压按,定妆,最后带上琥珀se的隐形眼镜。

镜子里,雌雄莫辩的美少年与刚刚那个清丽的少nv再无相似之处。

阿泰曾笑话过我的谨慎,因为在“救赎”b你像nv人的男人多的是。

“救赎”里有很大一部分的“男人”更像“nv人”,他们甚至穿nv人的内衣,丝袜,和nv人一样画着妖冶眼线,带着假发,全身涂满散发着雌x荷尔蒙香水,有些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特别癖好,大部分则为了迎合某些男人的特殊廦好。

我无法弄懂那些男人,如果喜欢nv人,为什么不直接去找nv人?而弄成这样不l不类,或者对他们来说,这也算别样的“制服诱惑”,虽然他们的其中有些人那样弄起来,的确bnv人更加好看,诱人。

不管怎样,这样的环境里,的确大大方便了我的潜伏。

还记得第一次装扮好出现在阿泰面前时,他挑着我的下巴,笑得暧昧,调笑道,“救赎”里你这种雌雄莫辩的模样,可是最受欢迎的类型。

当时我不明所以,直到进“救赎”之后才知道,他言中末尽之意。

雌雄莫辩,的确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因为他意味无限的想像空间,可以是为上面那个,也可以成为下面那个,攻受兼备。

等我懂得个中含意之后,再回想他看我时意味不明的眼神,和含意莫明的笑容,才发现自己后知后觉的,被人当着面意|y了一把。

自从陆华事件之后,我愈发的小心谨慎,而陆华也好似忘记了那件事一般,一切如常,只是偶尔会有种被某种猛兽盯上的危机感,但循迹望过去,又什么都没有,仿佛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青歌那晚的警告,和散发着蛊惑气息的“魅惑”,在“救赎”颓废奢靡氛围里像袅袅约约的暧昧,愈发虚幻,仿若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

……

晚夜,走出“救赎”不由得狠狠的x1了口气,尽管“救赎”里有最先进的新风系统,但身处其中还是有种难以言感的憋闷感,r0u了r0u有些闷痛的额角,大概还是心理因素居多,到底没办法适应那种环境。

从酒吧后门出来,是一条无人的暗巷,黑暗中经常有情|yub0发的人,在这里进行活se生香的现场表演,几乎无人经过的暗巷,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面目,又带着随时可能被发现刺激,特别容易激发心底某些隐秘的暴露yu。

几道暗影匆忙把什么重物扔在暗巷,等我转过头的时侯,已找不到踪迹。

我望过去,被他们扔在地上的重物,隐约显出的影像竟然是个人,那个人缩成一团,si去一般,一动不动。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走过去蹲在那个人身旁,仔细打量起他来,很年轻的身t,普通的t恤牛仔,如果那件t恤没有扯得破破烂烂,整个背没有被鞭打得血r0u模糊,锁骨没有那些欢ai才会留下的痕迹,我几乎以为,他只是个最普通的少年,就像那些大学或者高中门口,在灿烂的yan光下成群结队笑闹成一团的普通少年。

我小心的翻过他的身子,他原本紧闭的眸子陡的睁开,冰寒b人,带着仇恨厌恶的光,看了一眼我,颓然的闭上眼睛,咬牙挤出,“滚,别碰我。”

“是你…”没想到竟然是他,那天被陆华压在身下的少年,我脑中片刻空白之后,一种无力酸涩的涌上心头,鼻尖。

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吗?

我突然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多管闲事,也许,……,就算有些事仍然会发生,至少他不会落得如今遍t鳞伤的地步。

陆华是这个圈子里出了名的猎人,最喜欢调|教方式的是让猎物屈从于本身yu|望,相b其它人更加残忍的手段,称得是怜香惜玉。

我惊觉到自己的想法,陡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我在不知不觉间,两相权衡之间,竟然认同了他们某些行为。

我想到了阿泰,他说,在“救赎”堕落是件很容易的事,他所指的不单是r0u|t,恐怕还有灵魂。

紧咬着下唇,不,我绝不认同他们。

“你也是那里的人,我见过你!”少年抱臂缩成一团,躲开我的搀扶,凶狠的目光锁定我,“怎么,看到我这样,也想来分一杯羹。”

我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最终只是无力的道,“我只是想送你去医院。”

“谁要你来假好心,那里的人。”少年初时恶狠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带着哽咽,“都是禽兽,都他妈是禽兽。”

就在离这里不到一米的地方,是酒se灯迷,目炫神迷的“救赎”,而在这个昏暗无人的,的暗巷里,有个一周前还如百合一样g净的少年,如今却遍t鳞伤,无声哭泣,明明si一样的沉默着,眼泪却汹涌奔腾,像是情绪到了极限,不受身t的束缚而擅作主张的喧泄。

我轻轻的把那个少年揽在怀中,他的身t在不停的颤栗着,右手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良久,原本沉默的少年,低低的呜咽出声,慢慢变成歇斯底里的痛哭,仿佛要把他经历过的绝望痛苦,通过眼泪排出t外,仿佛这一刻痛哭的声音再大一分,就能让这个身t里承受过的痛苦减少一分。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侯,有人告诉我,眼泪是神恩赐给人类最好的礼物。我并不懂得,为什么明明是苦难的产物,却成了最美好的礼物。

他说,会哭,说明,你还知道痛。

而,痛苦,是通往幸福的基石。

一个不懂得眼泪真正意义的人,是不会明白该如何真正去微笑。

少年呵,如今的我,依然不太明白那些话,但我由衷的希望,有天你能懂。

希望,你能再度微笑,哪怕不再是当初g净如百合,但我想,也必然会如秋叶般静美。

我把他送到医院,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用,望着病床上睡着的美丽少年,默默的帮他掖好被角,准备离开时,手却被那个本该睡着的人握紧。

“我,还能见到你吗?”声音仿佛蚊蝇,却带着不易觉察的期盼,如果不是病房内太过的安静,我都会误以为只是自己的幻听。

我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叹息道,“你知道,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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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暗巷,只见昏暗中一个颀长的人影斜斜的半靠在墙,两指间夹着根ch0u了一半的烟,脚下零星几个烟头,可以看出他已经在这里消磨了不短的时间。

那男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到是我,挑眉g起唇角,一副恭侯多时的模样。

透过凌乱的碎发,我冷然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冷冷的道,“你是故意的。”

“如你所言。”陆华缓缓的吐出烟圈,透过青se的烟雾懒懒的笑道,“我就是故意的。”

因为我救了那个少年,所以故意再次挑他下手,故意把他弄得遍t鳞伤,故意把他扔在我每天的必经之路……

“我要你知道,只要是我想要哪个人,”他顿了顿,眼睛意味不明的从上往下扫视我的身t,才接着缓缓吐出,“那么,我就能得到那个人。”

沉默良久,我抬起头,若无其事的浅笑,“是吗?那恭喜了。”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这就要走?”陆华原本cha在口袋里的左手,此刻上下抛玩着一条半旧的银se项链,“我以为你又回来这里,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呢?”

等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我的瞳孔猛的一缩,伸手就要去夺,陆华顺势把我伸向他的手一拉,反手把我按倒在墙,禁锢在他的怀里,带着危险的陌生男子的气息,暧昧的紧贴着我的身t。

不再跟他虚与委蛇,我冰冷的看着那个与我只有半尺的男子,咬牙道,“n1taa究竟想怎么样。”

他微微有些不悦,眸se逐浅暗沉,与我的冷漠,静默对峙,眸光相撞,互不相让。

“一本正经真是没意思,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良久,陆华不正经调笑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刚刚那个与我对峙的人并不存在。

“什么游戏?”

“赢了,我就把这项链还给你,输了,你就心甘情愿被我上。”

我嘲讽道,“陆少真是迂回,直接让我陪你shang,不是更省事。”

他缓缓的g起唇,片刻加深那个笑容,显得异常邪恶,“可能,我更喜欢看到猎物垂si挣扎着求生的样子,给了希望,再看着希望被碾灭时的表情,一定非常漂亮。”

“鹿si谁手,还是末知,陆少现在恐怕言之过早了。”我毫不客气的回击。

我和他沉默对望,片刻,双双g起唇角,默契无b,仿佛某种心照不宣的战争,在此时无声的拉开了序幕。

素se的纯棉长裙,厚重的齐刘海遮住整个额头,大大的黑边框眼镜遮住了另半张脸,我微微调整了下头顶的假发,确认自己就像最普通的nv大学生一样,才走进华大音乐社。

暑期排班里,今天竟然是我和厉默喧一起值日,按他的x格应该又会逃掉这种常规烦琐的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正好省了我的事,不必想着如何避过他。

所谓值日不过就是普通的打扫清点和进行道具的定期维护整理,另外还有对以前表演的损耗进行核算,和下次表演的日期和规划,等等。

翻开社团记录,有近两年经常入社或者退社的人所有记录,简痕在三个月前入社,记录里他除了进行过几场正常学校组织的活动外,还有几场乐团之间的b拼,再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直到翻完最后一页,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难道问题真的不是出在音乐社里么

有些挫败了捏紧手中的记录本,被捏皱的纸张因光影的改变显浅浅的印痕,眉头微微一动,难道,我正想仔细凑近看清些,只听“嘣”的一声,社团的大门被狠狠的踢开,我的心猛的一跳,挑首看向来人,状若无事的合上手中的记录本。

帅气的男子逆光而立,h昏的光将他包裹,如俊美的阿波罗,剑一样的眉正不耐的皱起,眸如寒星,却眼带桀骜,薄润的唇线因抿起被拉长,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下一秒发现有其它人存在之后,微愣片刻,转瞬带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挑眉望着我抛了一个轻浮的媚眼。

进音乐社无非两种人,对音乐有兴趣的人,或者对ga0音乐的人有兴趣的人,做为前者,厉默喧天赋卓越,无人能及选,而做为后者,华大的音乐王子,全校nv生的梦中情人,进音乐社里绝大部分nv生都做他nv朋友为目的在奋斗。

这绝大部分里,不包括我。

而厉默喧为人向来冷漠骄傲不近nvse,不知道从什么时侯开始,就像突然开了神窍一般,对nv人开始拥有超常的热情,竭力调戏所有目力能及之处的雌x动物,虽然仍然没有固定nv友传出,为他争峰吃醋大大出手的nv生却如过江之鲫。

年轻的男子带着青草般的气息袭近,停在呼x1可闻的距离,寒星般的眼睛迷离的眯起,润泽的唇带着诱惑的气息,在我耳边低语,“我一直在想,在这么严肃的地方做,一定很有意思,而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男子修手的手拈起我的长发卷起玩耍,我皱起眉,他声音诱惑得很刻意,呼x1间灼热的气息撩拨着我敏|感的耳垂,“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试试。”

我退开一步,冷淡的道,“厉同学,请你自重。”

“不要那么坚持,试一试,你肯定会喜欢。”他再度贴近我的身t,双手撑在我的两侧,把我困在他的身前,随即像是想到什么,挑眉道:“难道你还是处|nv?”

随即魅惑的笑道,“你不用有负担,我不做到最后一步,这样不会有人知道。”

“难道你不好奇,做那种事的感觉究竟是怎么蚀骨销|魂。”声音诱惑若人鱼,柔美得像唯美v的背景音乐,他的唇缓缓的靠近我唇。

销|魂蚀骨么…

厉默喧,我看你在找si吧。

就在他的唇落下时,我右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在桌上,“嘶拉”一声,撕开他的衬衣,白晳柔软的手延着他的脖颈,缓缓抚上他已经赤|0还略略有些青涩的x膛,恶意的r0un1e着他x前的樱红,挑眉嘲讽道,“恩,这样很有意思?”

柔软的手渐渐下滑至腰腹,他身子微微一僵,恼怒的望向我,接着挣扎着试图摆脱我的钳制。我顺势放开右手,左手快速却解开他皮带扣,视线下移,我身t顿时僵住。

那家伙,那家伙,竟然没穿内k!

他愤怒的望着我,双颊带着羞恼的晕红,我邪邪的g起唇角,右手的铅笔带着侵|犯的姿态顶在他下身含羞的花蕾。

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眼眸中带着晦涩的疼痛,我压下|身子,唇几近贴在他的耳旁,呼x1喷洒进他的耳廓,压低着声音一字一顿,“下次再惹我,我做了你。”

说完,我暗示意味十足的扫向他的下|身,他的本来安静的敏|感,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y了起来,我讥讽望了一眼,扔掉手中的铅笔,转身离开。

他眼中一片茫然,缓缓低下头,垂si一样的姿态,仿佛他的灵魂,随着他r0ut的亢奋si去。

那一瞬间,我竟然有些不忍。

我打开从社团记录本上拨下的空白页,侧着光,果然有一行淡淡的痕迹,拿出铅笔顺着一个方向涂满,一行字从雪白的纸张上渐显出来。

“7月10号,简痕,鸿羽…”

握着铅笔的手收紧,那个时间,是简痕失踪的时间,难道,他当时是和鸿羽在一起?

鸿羽后面没有记载的又是什么内容,是地点,亦或者人名?

而鸿羽,在这件事里又办演的是什么角se,被害者?帮凶?还是主谋。

简痕是在一个月前失踪,而鸿羽则是在半个月前暑假开始之后就不见人影,做为音乐社团的社长,这种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的确很可疑。

……

我用手盖住眼睛,深深的x1了口气,觉得脑中一团乱麻。

阿痕失踪的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和鸿羽在一起?

他又为什么会去“救赎”?

谁带他去那里?又是谁带他离开?

阿痕,你现在究竟在哪?

我r0u了r0u发胀的太yanx,试图拯救要给这些问题b疯的自己。已经一个月了,每天一睁开眼前睛,就是思索这些问题,试图从里面的蛛丝蚂迹里找到阿痕的踪迹,而闭上眼睛,就是阿痕的绝望的呼喊。

在“救赎”的日子面对陆华的调戏,侗理的刁难,还有各种男人言词和身t上挑衅或tia0q1ng,还有各种各样的暗害陷阱,似乎只要稍微放轻松一点,就会被这种堕落奢靡的绝望吞食,被黑暗的yuwang给侵蚀,我甚至不敢想像,“救赎”里的男人如果发现我其实是个nv人,会发生什么事。

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天,每一次我都要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却又一次次咬牙撑了下来,因为这是我唯一的线索。

阿痕,你在哪。

阿痕…

小心的用g净的布擦拭着刚清洗好的酒杯,压抑着心底不停的涌上的焦灼感,阿痕的事还是毫无线索,我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潜伏在“救赎”究竟有没有意义,可阿泰明明说…

“蓝影,把这箱新到的酒搬到仓库去。”同事方行接过我手中擦到一半的酒杯,用眼神示意的点了下吧台下的货。

我有些无奈的搬起那箱酒往仓库去,这是第几次了,虽说新人总归会被指派着g别人都不愿意g的活,好说我也是nv的,竟然被指派g这种t力活。看了看自己平坦的x,说起来,还是自己活该。

黑暗的仓库,充斥着让人窒息的酒香。

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准备回头,转瞬被人狠狠的扑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震荡,让大脑有片刻晕眩,反应过来的时,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头朝下被按压在地上,双腿被人用膝盖分开,来人的手一只按压在我的肩胛阻止我的反抗,另一只手按在我的t0ngbu,灼热的手温甚至透过薄薄的衣料,以一种侵|犯的姿态烫贴在我的肌肤,异常屈辱,全身的血ye都向大脑里涌了上来。

鼻间那不算陌生的香水味,怎么会是他!

“细腰t翘,想必滋味也特别销|魂,难怪陆少对你另眼相看。”轻挑的话语,手中的动作还配合一般r0u。

“快放手,侗理你疯了吗!”

“你就是装出这副yu拒还迎的样子,来g引男人吗?”侗理嘲弄道,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既然你这么想要男人,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原本r0u0ngbu的手绕到小腹前,粗暴的解开皮带扣带,脑中轰的一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长久的竭力伪装,寻找阿痕最后的线索,…还有接下来被发现之后可能的遭遇…。眼前一黑,身t因恐惧不受控制的颤栗。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正yu扯下我k子的魔掌,狠狠的往旁一抛,侗理一个踉跄,愤怒的瞪向来人。

随即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宽厚温暖的肩膀我,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双刚刚解救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笨拙的试着安抚不停颤抖着的我。

“侗理,他是天使。”平时总带着玩笑意味的声音,此刻竟然透着少有的正经。

“阿山,我劝你少管我的闲事。”侗理y冷的打断阿山准备说出的话,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笑得暧昧,“还是其实,你想上这小子。”

“他是天使。”阿山皱着眉,重复强调。

“天使又怎么样,谁不是从天使走过来的。”侗理挑眉,目带不屑,“将来总归要做的,谁做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侗理,他还只是个孩子。”阿山缓缓道,声音轻若叹息,侗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阿山语带着冷凝:“侗理,这么多年兄弟,这次我就不告诉青歌,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

侗理离开后,黑暗的仓库静得吓人,只有我惊魂末定的喘息声。

阿山的手往下探去,捏着我已经解开了的皮带,我身子一僵,条件反s般推开他,拽住他的手。

“咳,快把k子扣好吧。”阿山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原来他刚只是想帮我把k子系好,而我的过于激动的反应,好像害怕他会做什么一样,想到这些,让我也微微有些难堪。

沉默片刻,理清头绪后,我望向阿山的眼神渐渐复杂,“你,早就知道了?”

阿山没有说话,良久,才道:“是的。”

“陆少太过关注你了,而刚刚我看到方行和侗理躲在一边私语,在“救赎”里,这种事不难猜。”这些话让他有些不自然,习惯x的想去口袋0烟,突然想到这里是禁烟区仓库,又颓然的放下手。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静静的望着他,“既然要阻止他,为什么等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阿影,你得明白,这里是救赎,会发生这种事真的很平常。”阿山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碰到过很多年轻人,也无数次提醒过他们可能遇到的危险,他们却都不以为然,自以为能聪明的躲过那些算计,或者以为就算真遇上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真正经历过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故意的,明知道侗理想做什么,还是故意让你经历那些。想像和真正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只有让你真正经历过这些,你才会明白你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你会遭受的究竟是什么,你才会…知难而退,阿影,救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赶到救你。”

阿山望着我的眼神像暗夜的萤火虫,眸中微弱而晦涩的情绪,隐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仿佛被微风一吹就会消逝,却又是偏偏是整个天地中唯一闪烁着的真实。

阿泰说,在救赎里善良是奢侈品,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消费不起的。

其实阿山没有理由救我,正如他所说,这种事在“救赎”里本身就稀疏平常,可他还是做了,还为此得罪了侗理,让他们兄弟间生出嫌隙,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后续的麻烦。

可他还是做了,没有原因,没有任何利益好处。

也许阿泰说得对,在救赎里善良的确是奢侈品,但正因为如此,拥有的人,才显得那样难能可贵。

不是我该待的地方吗?

的确不是。

看着阿山的眼睛,那一瞬,我突然有些动摇,突如其来的产生一种强烈倾诉yu,想告诉他我来救赎的真正原因,想告诉他我所有的痛苦,艰难,和隐忍。

可是最终,我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垂下眼帘,避开那双真诚的眼睛,和眼神里那仿佛灼伤我灵魂的期许。

阿山耸着肩的笑了笑,转身离开,走到门边时,轻声道:“知道吗?那些人,大多都si了,活下来的,也只能生存在像救赎一样没有光的世界。”

“阿影,我不希望你最后变得和他们一样。”

回到吧台,青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明明清淡至极,却莫明让我心惊,我装着理货,避开他眸光转开视线,却看到吧台外,一个眉目冷俊的却眸带桀骜的男子,不禁一惊,那瓶82年的甘红在手里一滑,差点掉落。

不是吧,怎么会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个该si的男人!!

额角的青筋暴起,谁能告诉我,全校nv生的梦中情人,学校里的花花公子,一周前还试图诱拐我在某严肃的地点做些ai做的事情的某男,如今,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全市最大的gay酒吧,关键这里,还不是谁想来就能来得了的地方。

“很漂亮,是吗?”低沉的声音,带着男x的沙哑,异常x感,青歌轻轻挑起眉尾,玩味的g起唇角,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我抿唇,顺着他的眼光望向那个男子,凌乱的碎发稍稍遮掩住那俊美如阿波罗般的面容,寒星般的眸子带着颓然的半垂着,薄润的唇紧紧的抿着,像是极力压抑着某些疯狂的情绪。

的确很漂亮,就像本应象征着yan光和光明的神只,堕陷红尘,被人间的ai憎yu嗔辗转折磨,yu挣不能一样。要知道越是美丽的身t,被凌|nve后的模样越是诱人,巨大的反差,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上和感官上的冲击,就像越纯洁的灵魂,在沦陷堕落的时侯就愈是美丽惊人。

现在的厉默喧,那种骄傲被辗碎的脆弱的模样,真的是很漂亮。

可是,厉默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鸿羽,简痕,音乐社,救赎…,难道阿痕失踪的那天晚上厉默喧也在?或者厉默喧会知道阿痕失踪的真相?

我深x1了口气,甚至能感到自己的瞳孔放大,身t中的血ye也在疯狂快速的涌动,疯狂的叫嚣着让我去向那个男人索取所有问题的答案,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男孩是不是看起来很可口?”青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魔怔,不知道何时他已经站我的身侧,我身t一僵,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失态有没有落在他的眼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消现在去找厉默喧的想法,毕竟他看过我nv装的样子,难保他不会认出我。

如果暴露,后果难以想像,恐怕阿痕没找到,连自己也搭进去。

“是吧。”我含糊的应了声。

“想要他吗?我可以帮你,他刚刚点了“末世”,我可以帮你在里面加些东西。”青歌云淡风清的好像在跟我谈论今天晚上的菜里要不要多放点盐般自然,x感的唇弯起,好似不经意般道:“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

我身t一僵,他是什么意思?不是第一次?我瞪大眼睛,难道…

“为什么那么惊讶,这种事情不是很多吗?被骗过来的兔子,用点药,就会乖乖在下面呻|y承欢。”青歌斜睨着我,半眯着的眸似笑非笑,像是无意,又像是试探的道:“影,如果你想做恶魔吗?我可以帮你。”

恶魔,和天使一样,是“救赎”里另一个特殊的存在。

天使一旦和店里的客人发生关系,就会堕为恶魔,虽然和天使一样,都是“救赎”里的waiter,但除了日常工作外,还会和店里的顾客存在r0u|t交易,这种交易可能是情感上的,也可能是金钱上的,虽然能在一定范围内选择顾客,但还是和男|妓一样的存在。

在“救赎”里的恶魔可是相当受欢迎的存在,因为每个恶魔几乎曾经都当过天使,可天使是“救赎”里的禁忌,能把曾经只能远观不能触碰的对象,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凌|nve,那巨大的满足感和另类的征服yu,摧残yu实在是一大卖点。

这样想来,“救赎”里那条不能亵渎天使的规定,就格外耐人寻味了。

只有曾经压抑过,得到时才能获得更大的快感。不得不说“救赎”的高层对人x和人心的把握实在准确而jg妙。

天使能堕落成恶魔,而恶魔却做不回天使。

而禁得住诱惑的天使,实在是太少了。

“不能亵渎天使”的禁条,对浸y在这个yu|望和黑暗的沼泽里挣扎着求生存的人,是那样的伪善。

“不用,我对他没兴趣。”我擦拭着吧台,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害怕被青歌看出什么异样来,他看向我时似笑非笑的眼神,总让我有随时会被识破的危机感。

“害羞了?不用这么抵触,毕竟在这个环境里,这种事情很正常。”青歌调笑道。

青歌的话让我有些窘迫,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侯,熟悉的男子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将我包裹,纤细的肩上顿时搭上一个男人的臂膀。

“青歌,我看是你自己想下海吧。”男子无赖的嬉笑道,声音带着丝猥琐意味的揣测。

青歌瞥了眼搭在我肩膀上没个正行的男子,挑眉淡笑:“我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怎么,阿山你难道思春了,想试试做做恶魔。”

“别乱说,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纯爷们,喜欢的可是香喷喷的软妹子。”阿山对着青歌挤眉弄,眼神里传递着某种是男人都懂的意思,笑得一脸猥琐,连带身|下的我也跟着一起震动。

就在我以为他们忘了我的时侯,他突然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灼热的气息侵入我的耳垂,不禁让我微微一颤,他轻声道:“如果一定要和男人做,除非那个人是阿影。”

我不再理会那两个突然笑得心照不宣男人,继续擦拭着座子。

厉默喧的存在,让我随时有暴露的危险,思量良久,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和青歌告个假,准备提前离开。

青歌很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在我离开时,突然拉住我的纤细手腕,如暗夜幽潭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我不禁有些紧张,也怔愣的望着他。

我们就这样两两相望,沉默良久,久到我的手心都溢出薄汗时,他眉眼一弯,g起润泽x感的唇,用他特有的低沉暗哑的声音,轻声道:“如果那个人是影,我想,我也愿意。”

我猛的ch0u出手,震惊的瞪大眼睛,青歌突然朗声大笑起来。

额头青筋暴起,又给耍了。

这两个无聊的男人!

这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在“救赎”里遇到厉默喧,好像那天晚上他的出现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而我也在暗中旁敲侧击打听那天晚上厉默喧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和他一起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阿痕。

尽全力却也只得出个大概,他的确在一个月前来过,那时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男人,当时他们进了“圣殿”,之后的事情一切成谜。

“圣殿”是救赎里另一个禁忌,哪怕是在救赎这样百无禁忌,放浪形骸的地方,每个人只要提到“圣殿”都是言语晦涩,连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压低。

传说“圣殿”有两个入口,而救赎里的人都只隐约提到其中一个入口可能是设在救赎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房间,代号第九号包厢,进入需要指纹和瞳孔的扫描和识别,或者拥有一定权限的门禁卡和相应的口令,而另一个入口则无人知道。

我从进入救赎至今没有看到过有客人进出第九号包厢,而整个救赎唯一随意进出第九号包厢的人是——青歌。

第九号包厢…是青歌的卧室。

我回想着那天晚上青歌的话,几乎是言之凿凿告诉我,厉默喧是被骗进来,还给下了药。而根据探听到的消息,当晚来的人只有那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而那个人是通过青歌的指引到第九号包厢,进入“圣殿”。

青歌是“救赎”明面上的负责人,“救赎”还有个隐在暗处从未露过面的大boss,而那个人说不定就在“圣殿”。

那个带眼镜的男人为什么不从另一个入口进“圣殿”呢?也许,很大程度上恐怕是没有资格。

既然那个男人来过救赎第一次,也会来第二次,在这里守株待免,末尝不是个办法。

而另一条捷径,则是青歌。

可,只要想到那个危险的男人,我控制不住的有些胆寒。

那种危险的感觉,哪怕面对陆少,我也没有过,明明他只是看着你微笑,你却总有种随时会被吞噬入腹内的恐惧。

也许,我也可以先通过厉默喧来着手。

真相,就像梦里的披着透明薄纱0|nv,似乎轻轻一扯那些让人血脉贲诱惑就能一览无余,又似乎隔着重重迷雾,像万水千山一般遥远无望。

……

下颔被扣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的摩挲着我的唇,让人心跳加快的触感瞬间把我从思绪里惊醒。近来的平静,竟然让我如此大意,在“救赎”的上班时间里发呆,连刚刚有人靠近都没有发现。

我压下心底的惊骇,平静的抬眸望向来人,清俊的脸已近在眼前,润泽温软的触感附上我的唇,瞬间一gu麻麻的触电感从唇部传达到心脏,只觉得心脏猛的一缩,停顿半晌才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擂鼓般响亮的心跳声,震得我耳朵发麻,我震惊的瞪大眼睛,全身的肌r0u僵y,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身后传来的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瞬间拉回我的理智,我这才从刚刚的吻中回过神来。

我抿唇,微垂下头,凌乱的碎发遮住我眼底的神se,低声道:“对不起经理,酒的费用从我工资里扣除吧。”

虽然青歌算得上“救赎”明面上的boss,但大家一般都叫他“青哥”,至于哥同歌,久而久之,倒也没有人在意,除了我刚来的时侯,执意问及,他勉强答应让我叫他经理,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甚是古怪,后来时间一久我也随大流唤他青歌,而此时刻意提及这个称呼也是为了提醒他,我们之间上下级的工作关系。

“第一次?”声音带着疑问微扬,那双如暗夜幽谭般的眸子此时隐隐透着愉快,润泽的唇微微g起,说完往身t前仰,双后撑住我身后的吧台,犹如环抱把我困在其间。

极居侵略x的男x气息,像沉年的烈酒,瞬间占领你的感官,不容拒绝的侵|犯着你的神志,我身t僵了僵,抬头有些困惑的望向他。

“第一次接吻,恩?还是,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独有的低沉,带着x感的微哑,像刚刚入口的烈酒,猛的冲上头的后劲,让人头晕目眩,意乱神迷。

身t不受控制的开始轻颤,我努力维持的平静被打碎,反咬下唇,颇为窘迫的偏过头,避开那双仿佛再看多一眼,就会沉陷其中,万劫不覆的眸。

始作俑者却步步紧b,灼热的呼x1喷洒在我的敏感的耳廓,低低的声音,不容我逃避,寸寸b进,“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吻到你告诉我为止。”

我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ye往头上涌来,脸上红霞漫天,闭眸抿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歇力后仰,想要避开眼前这个像是拿捏到我的软肋,恶意的戏弄取乐的男人。随即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更加愉悦:“还是,你其实很希望我继续。”

就在他俯下|身,yu再度吻上我唇时,我的声音快过我的理智迅速作答:“第一次…”

“恩?”他g起润泽的唇角,微微眯起的眼眸,十分魅惑,有种带挑衅的x感,半是疑问半是威迫的轻哼。

“接吻。”我咽了口唾沫,几乎是羞窘无奈的吐出后面这两个字。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陈总预约的拉菲古堡g红葡萄酒,谁这么不小心摔碎了啊。”刚从第五号包厢回来的方行,看到地上的碎片,惊呼道,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和青歌之间有些微妙诡异的气氛。

我心中一惊,这酒的价值可不是我那点工资能冲抵的了,正准备y着头皮开口,青歌却先一步道:“是我弄的,方行,你拿着钥匙再去保险柜里拿一瓶给陈总送过去。”

方行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青歌,又看了看我,想说些什么,疑惑半晌最后还是拿了钥匙转身离开,嘴里还在无声嗫嚅着什么。

“扣除工资还需要多少钱,这酒是我打碎的,我会照价赔偿。”经过方行一闹,我已经彻底恢复了冷静,低声道。

“那瓶酒可是限量版收藏级别,价值十分不菲喔!”男子x感声音带着戏谑,我脸se一白,他刻意的停顿半晌,做思索状,良久才道:“可,你刚刚好像已经付过款了欸。”

刚刚,付过…

难道,是那个吻。

气血再次上涌,我窘迫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双像暗夜里的静幽古谭,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字句间带着刻意的停顿,“我觉得,物超物值呢。”

……

“影啊,如果你坚持留着那些毫无意义的第一次,迟早有一天,你会si在你自己的任x上的。”脑子里回响起阿泰的话。

毫无意义么?

我只是想保留一些东西,留给一个自己真正愿意交付的人,仅此而已。

这点点坚持,真的,那么可笑吗?

阿泰说,在救赎里,纯白只会引来更加疯狂的贱踏,你想要在“救赎”里生存下去,哪怕做为天使,你也必须要熟悉男人的触碰,接吻,抚0,甚至还得学会帮他们纡解。

说完他看着我红着脸,颇觉兴味的凑近我的耳垂,戏谑道,“如果影没有对象,我很乐意代劳。”男子带着奢靡的气息凑到我的唇前,他拉着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已经y|挺敏感。

那时的我反应激烈的推开他,一脸坚持的反驳,只要自己有足够的谨慎小心,一定没有问题。

我没有推拒他接下来的训练,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简单的触碰,这是无可避免的。

同样无可避免的,还有救赎里每天都要面对的让人脸红耳热的真人激情限制级画面。

他甚至…

我深呼了口气,把当初训练时所经历的那些让人羞耻的画面排出脑海。

我只是…,不够谨慎

肯定是最近太过顺利,所以让我失去平时的冷静谨慎。

一定是这样的。

城市的霓虹撒裂夜幕,只留下惨淡的银月,颓靡守望着人间。

就像自然界开得越是绚烂的花朵,越是接近颓败,五花十se的城市也是如此,也许你眼前看到的是欢声笑语,人声鼎沸,极尽人间的奢华享乐,可就在一墙之隔甚至更近的地方,往往是地狱一样的绝望沉渊,那里有的只是恶魔的叫嚣,和无辜受难者的恐惧哀嚎。

光明和黑暗往往如影随行,不管在哪里,光明的一步开外,就有黑暗,没有例外。

“人间”的后巷里传来推搡碰撞的声音,夹杂着三两男人的委琐y|亵笑声,和男子压抑的闷哼声。

我穿着暗se的衣裙,隐在转角处,暗暗观察,犹豫着如果事态发展到不能控制,要不要冲出去救一把美。

三天来厉默喧到过两次救赎,不过都只是靠墙闷闷的ch0u着烟,一言不发的望着“救赎”的大门,却再没有进去的打算,似乎,在规避什么不好的记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在“救赎”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似乎在等什么人…

白天他基本窝在他在校外租借的公寓里,剩下的时间除了“救赎”,则混在“人间”。

如果说“救赎”是gay圈里少数贵族才能进入的权贵之地,那么“人间”则是更加亲民的存在,只要有钱,有足够年轻,或者足够诱人的身t,那么他就来者不拒。里面的龙蛇混杂,生冷不忌,那里没有道德,没有禁忌,没有底限,只要你有足够多的酬码,你可以让不满十六岁的孩子在那里大跳yan|舞,脱到一丝|不挂,甚至当众表演你任何能够想到的节目。

在那里,不管你白日里是政界名流还是影后歌星,不管你隐藏在楚楚衣冠下是什么样的邪恶兽|yu,只要你拥有足够多的钱,或者,足够大的权,甚至只要你足够强壮,你就能满足你所有不敢为人知的愿望…

在这里,你同样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名利,金钱,甚至yu|望,只要你能够给出相应的代价,代价可能是你的身t,也有可能是你的灵魂。

论起权威,“救赎”无人能出其右,但论人气,“人间”绝对更胜一筹。

那里的确没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但那里却有足够多的机遇。因为够放纵,够疯狂,而且有足够多的机会,所以很多没有什么名气的小歌星和一些摇滚乐队也会到“人间”来演出。

音乐社团的行程记事里,有几场酒吧演出,但却没有标明过具t地点,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这里。

阿痕…,是不是也来过?

鸿羽的失踪,和厉默喧的蹲守,究竟有没有关系?

那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又是谁?和鸿羽是什么关系?同伙或者就是同一个人?

……

现在这一切,也许只有这个正在无人后巷里,和三个成年男人对持的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子,能给我答案。

那原本骄傲无双的男子,此刻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右手握拳划过受伤的唇角,拭去血迹,那双桀骜的眸子却狠狠的望着那三个神seyi猥琐的男人。

“装什么圣洁贞烈,还不是个给男人上过的货se。”其中一个男子吐了口唾沫,轻蔑道。

另一个男子挑起厉默喧的下巴,y琐的笑道,“你还别说,这小模样真不错。”说完,三个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缓缓b近。

厉黑喧厌恶的打掉下巴上的那只手,厉声道:“滚。”

那个最初言语轻蔑的男人把手中的酒罐往地上一摔,另外两个男子分别制住厉默喧的左右两侧的臂膀,那个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扯开他的衬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x膛坦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挥洒g画,男人沿着他的琐骨缓缓滑下,经过平坦的腹,故意停顿了下,恶意的轻蔑道:“不过是个别人玩过的货se,哥几个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装什么清高?你还以为你是处吗?”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像是扯破了最后一层的遮掩,按着他的男子也齐齐发出兴奋的笑声和嘘声,“b起你的嘴来,你这y|荡的身t可是热情多了啊。”

“滚,你们这种杂碎,禽兽。”厉默喧原本一直垂着头,在皮带解开之后,开始歇尽全力挣扎起来,手腿开始杂乱的踢打,声音凄厉得像是从地狱爬出带着强烈恨意的恶灵。

他的反抗却让那群男人更加兴奋,男人亢奋而y|乱的粗喘,和踢打反抗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自然界里到了发|情期的动物的,强迫对方交|配时带着本能的血腥暴力,直接而粗暴。

这个时侯,人类和动物没有区别。

没有道德约束,没有1un1i律法,没有舆论监督,人类的本质和动物其实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人类b动物要虚伪!

我似乎,极端了呢…

在救赎才才短短的月余,什么时侯我看待人类的感观就如何灰暗和偏激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就像,…那些我ai着的人们。

面前的这些杂碎,根本就不配称作人类。

……

我想起那天,在那个黑暗的仓库里,在那个混蛋准备扯下我k子时伸出来的那双手,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那过程明明只有短短的一瞬,于我却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严冬,那样的恐惧,那样的绝望,仿佛人生只剩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那一刻,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下一刻,会有个人对我伸出这样一双手,把我从地狱的泥泽里扯出。

厉默喧似乎,和阿痕一样大吧。

他们上着的是同一个年级,然后进了同一个社团,如果厉默喧没能幸免,那么我的阿痕呢…

x口传来窒息般的疼痛,接下来的猜想几yu把我b疯……

……

刺耳的警报声,从巷外飘了进来,隐隐有警察的对话传来,似乎就在这里,你得到的情报是这里吗?

暗巷里的三个人同时停了下来,惊恐对视一眼,低声咒骂着商量,然后快步朝另一个方向逃离。

巷子里恢复了原有的安静,厉默喧静静的垂着头,背抵着墙,衣衫大敝,赤|0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是於青紫红,显得异常狼狈,下身的皮带扣已解卸,微微向下拉开。

我关掉手机里的播放键,缓步从巷外的转角走出,身后昏h的光在透过我在地上投下暗影,厚厚的刘海和镜框遮住我的眼底的神se,凉风温柔轻抚,弄乱了我的长发和裙角。

“你还好吧?”我蹲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紧闭的双目,低声询问。

他嘲讽的g起唇,寒星般的眼眸猛的睁开,像利刃陡然从原本仆实无华的剑鞘拨出,寒光闪耀,忽的一下让人不由得收缩瞳孔,微微避其峰芒。

下一刻厉默喧微凉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他的下|身,讥讽的道:“你说我好不好”

“谁让你多管闲事,来救一个被同x强|暴,还会起反应的贱|货!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会不好,告诉你我好的很!。”

我的手被迫按在他男x的象征,nvx的矜持让瞬间想回缩,可隐藏在他那冷冷讥讽神情下浓浓的自厌自弃,却让我一动也动不了。

“怎么,看上我了?”我没有缩回手,让他有些意外的挑起眉,片刻他更加冷漠的讥笑道:“可惜,我现在的这个身t似乎只对男人有反应,没办法满足你呢。”

这种事,被自己的同学知道,他该羞耻绝望吧。

可是,他却在笑。

他刻意g起的唇角,似乎满不在乎,可他那寒星般的眼眸里全是细碎的疼痛。

笑得凄美而痛苦,像是地狱深处开出的曼珠沙华,散发着妖娆的si亡气息,极度的诱惑缠绕着极度的危险,yan冶而绝望。

仿佛全世界的黑暗,都集聚在这个他的身上。

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让他的身t会对男人的触碰起这样强烈的反应,怎样严苛残忍的调|教,才会让身t产生这样可怕的条件反s,甚至对自身的生理反应产生浓浓的抵触,以致于异x的不再有…

我想起那天的那个下午,那个少年带着浓浓的不耐推开音乐社的门,在看到我之后为了掩藏起真实情绪,而习惯x的带上玩世不恭的面具。

落日的昏h光晕,在他俊美如古希腊神只一样的容貌上打下暗影,他本该是生活在yan光下的人啊,如今却被墨一样的黑暗浸透侵染。

我想起当我故意羞辱的用铅笔抵上他羞涩的敏|感时,他半挺起的下|身,他眼眸中晦涩的痛疼,他那时茫然的神态,和在那刻仿佛si去一般的灵魂。

我的心,突然有片刻的疼痛。

“真的,对nv人不再有反应吗?”

我没有推开他,反而进一步靠近,近到呼x1可闻的距离,缓缓的摘下眼镜,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凑到他的耳旁,声音里带着暧昧的哑,“那么,不介意我试试吧。”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愣在那里。

细碎的吻沿着他的耳侧缓缓移向他的唇,双唇相触的一瞬间,我身t微微一震,那种难言的柔软触感带着神秘的魅力,x1引着本能想要深入探索,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想到青歌的吻,轻轻一触,如最香醇浓烈的酒,醺醺然的让人忍不住一头栽倒进去,第一次果然是难忘。

我用柔软甜美细细的描绘他薄润微凉的唇,试探般的缓慢的探入,手臂攀上他的脖颈,纤细的指陷入他的发,随着我的深入,缓缓收紧,异x之间的纠缠,g动着生理上的本能,气息变得灼热起来,泄漏出丝丝情|yu的味道。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微颤,垂在身侧的双手如溺水般,想要抓住些什么,又挣扎着收紧。

我手滑过他的颈侧,在他细腻的锁骨流连,缓缓移到他那已y|挺的朱果,辗转摩挲,r0u弄,带着不舍的流连到腰腹,情|se意味的来回轻抚玩弄,直到身|下传来他敏感的轻颤,无法承受般退缩,我加深唇上的吻,用舌尖的甜美味道g引着他和我共舞,纠缠,他的身t慢慢放轻。

我抵开他的身t,抚上他的柔软敏感上,技巧的捏按套|弄,指尖轻扫他的出口,原本半软的敏感,瞬间y|挺起来。

还是不够…

我另一只手同时刺激着他的会y,他的呼x1慢慢开始急促起来,身t蓦的崩紧,我移开唇,吻辗转到他的耳侧,灼热的气息侵袭他敏感的耳垂,带着情|yu中的暧昧暗哑,低低诱惑道:“喧,我想听你的声音,叫给我听好不好。”

他脸泛着醉人红cha0,迷乱的闭眸后仰着脖项,身子紧崩成一根弦,男子压抑的呻|y,破碎的从唇间逸子,说不出的香yan迤逦。

我手上的动作猛的加快,他的身t崩到极致,猛的一松,低沉的闷哼出声,释放在我的手里。

“不管是谁告诉你,你以后对nv人,不再有反应,他都是骗你的。”我专注的望着他的眼睛,几乎一字一顿道,“人类的身t和动物本质没有区别,用合适方法调|教,加上适当的言语暗示,就能达到想要的目的。”

“不管是药物也好,调|教也好,他们加注在你身t上暗示,能给你带来的影响永远只有一时。”我擦拭完手上的白浊,帮他清理好,拉好k子扣上皮带,接着道,“可你自己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却能影响你的一世。”

“就把那当成做了场恶梦,现在梦已经醒了。”

男子急速的喘息和空气中男人独有的味道,提醒着那个逐渐清醒的过来男子,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终是倔强的闭上唇。

我r0u了r0u他头顶柔软的黑发,轻声道:“每个误入歧图的少年,在没有遇到自己心ai的nv孩之前,都会误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同x。”

……

我想起阿泰曾经跟我讲过一个笑话,“救赎”就像监狱,本来只是偷了个钱包进去,可出来的时侯,你就什么都会了。

我想起他那时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真给他言中了。

虽然没吃过猪r0u,但见过猪跑多了,还真的会了。

恩,那些无用的第一次么…

相信,下一次在救赎如果遇到同样的事,我现在可以做到……吻回去了。

暗夜的晚风,抚过我额前的刘海。

光影交错的昏h路灯下,树影摇曳,人影明昩,投s到地上的巨大的暗影如受伤的野兽,动静间带着诡异的张力,就像是涌动在暗处的某种生物,歇力的摆脱着身上枷锁想要破茧而出,仿佛濒si般的剧烈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纵然血流满地,痛到si去,也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东西能阻止,这段神圣而残忍的生命轨迹。

无需那些作做的同情,或惊叹。

毕竟,那一次的蜕变,不需要伐髓易骨,谁的成长,又不是鲜血淋漓…

低垂着眼,食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根据厉默宣提供的消息,当天晚上他被鸿羽灌药后,卖给带金丝边框的男人,又被那个代号“眼镜”的男人,马上转手又被送进了“圣殿”。

而阿痕当时的确和他在一起,只是给卖给另一个人,厉默喧药x发作的时侯,隐约听到简痕的声音,而和他在一起的另一个人,似乎是个nv人。

厉默喧和阿痕给同时卖给了两个人,两个人都出现在像传说中的“圣殿”,而根据我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那天晚上只有厉默喧和“眼镜”通过青歌进入过“圣殿”。

那阿痕和那个nv人难道是通过另一个门进入“圣殿”?如果不是通过另一个门,而是同样从“救赎”进入,那这个nv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让“救赎”所有的人都缄默封口,问不出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不管如何,这个nv人的身份都绝不简单!

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阿痕可能遭受的折磨,强迫自己冷静去分析手上的线索,如果,这个nv人不再出现,那么,只有冒险进入圣殿…

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我瞳仁一缩,下意识伸手想要握在手中,挥在空中的柔荑却给另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握在手心,se|情的捏r0u。

血ye猛的上涌,我深x1了口气,努力平复着心底的羞耻和愤怒,究竟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随时都被人赤|0窥伺的感觉。

“陆少。”我平静的ch0u回自己的手,清淡的望着眼的男子。

陆华撑着下巴,玩味的g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你倒蛮沉得住气,如果不是你刚刚的反应,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这条项链,当初和我定下的赌约,也只是为了敷衍我的权宜之计…”

我脸se一沉,暗暗道了句该si。

“究竟赌什么。”

陆华挑起眉,望向我的眸子逐渐深沉,唇角邪邪的上扬,“你说,赌我们谁睡过的男人多怎么样?”

我猛的撑住吧台,身子前倾b近他的面门,目光凌厉的b视他,冷冷道:“陆华,你别欺人太甚。”

“宝贝,你现在的表情,真是漂亮!”陆华像是得到他想要的效果,神情愉悦的欣赏够我的失控之后,耸了耸肩,玩笑一般道:“我才不会提这种毫无悬念就能得出结果的赌约…”

“毕竟只有不知道结果的事情,才能达到让人心跳加快,手心冒汗的效果,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他闭眸陶醉般回味片刻,才睁开眼露骨的望着我,薄唇微g道:“真是b真枪食弹的做|ai还要更甚百倍的甜美诱人,同样也更加让renyu罢不能。”

看到他无b得意洋洋的论调,我在心底默默的咒骂,那些有钱并且闲得蛋疼的人,真是有够变态。

“输赢只是个手段,只有过程才是真正值得我追求的东西。”他朝我眨了眨眼睛,笑得无害,眸se却暗沉晦涩,仿佛有什么在蠢蠢yu动,蕴酿良久,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男x的诱惑,仿佛恶魔的陷阱,明明危险至及却披着纯美无害的外衣:“那么,现在请你在这张白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我抿着唇,冷冷的看着他,没有理会他的要求。

他了然的g了g唇,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银链,随即戴上自己的脖颈,我压抑着自己想要杀人的yu|望,重重的在白纸上写上“蓝影”两个字。

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夹起那张写着我名字的白纸,笑着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转身离开,似想起什么突然顿住,背着我似叹喂般道:“宝贝,你明天是晚班吧,记得,要按时上班哦~我会在救赎等着你来。”说完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纸片,才放进口袋。

我抑郁的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更衣室里阿山倚着门,低头ch0u着烟,看到我来踌躇了一会,才笑道:“阿影,你明天如果有事,我可以和你换个班。”

似乎怕暗示得不够明显,他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眸中的神se像是秋季的萤火虫般执着,只是秋天的萤火虫执着的是一些没有结果的末来,而他得到的却是一个注定会让他失望的答案。

我,似乎注定要让他一次次失望,又一次辜负他善意的提醒。

明天吗?

陆华他究竟想到什么办法来整我,不过,按照那个变态的逻辑,我一定有翻盘的机会,毕竟太过容易得出来的胜负,游戏也会变得没那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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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救赎”有些不同,整个酒吧中间原本八米直径个巨大的六芒星圆图竟然往上升起一层,形成一个小型的舞台,舞台上放着一个华丽的白se钢琴,侧角还有各类市面上最好的音响设施,摆放各类乐器,周围的灯光调暗,所有的光线都闪烁明媚的聚焦在舞台。

而本来用透明纱帘隔起的包箱也纷纷拉起来,呈半敝开的形式,舞台周围呈环形摆放jg巧的圆桌,外围还独具匠心的放了高腿桌椅,桌子都点着玫瑰se的蜡烛,昏h瑰丽的烛光把气氛烘拖得如梦似幻。

这些都不是今天与往日的最大不同,最大的区别是,今天救赎里人太多了。

我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这种超出预计的状况,实在感觉太糟糕了。

“蓝影,把这杯魅惑送到第五包厢去。”方行指了指桌子上青歌刚调好的“魅惑”,原本准备先打探打探情况的想法,如今只好先暂时搁浅。

第五号包箱,帅气的男子唇角微扬,慵懒的支着头,半垂的眸子看着手中玩弄的银质项链。

我放下“魅惑”垂眸的看着这个男人,男子似感应到我的目光,抬首望着我露出个不出所料的笑容,邪邪的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冷冷的道。

男子把银链收进怀里,端起“魅惑”轻抿了口味,才慢慢的道:“今天可是救赎三月才举行一次的狂欢夜,我只是邀请你来享受一下,何必这么紧张呢,我的天使。“

“……”狂欢夜?是什么??

怎么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起过,我回想起前段时间为了追踪厉默喧一直在请假,而昨天阿山未尽之言,恐怕也以为我早就知道,想要阻止所以稍加暗示,见我坚持随即又释然,看来这个狂欢夜本应该和我这个刚来“救赎”不到一个月的新人没多大关系才对。

“不管你想ga0什么,如果扯上救赎里的其它事情,我不奉赔。”

“怎么?这么快就想退出赌约,项链不想要了吗?”陆华舒服的靠着沙发,舒展着身子,懒懒的道:“还是,其实你是在认输。”

陆华原本流离慵懒的瞳仁猛的一缩,瞬间犀利凛冽起来,带着似嘲弄般的冰寒,冷冷讥讽道:“如果认输,那么现在就g脆点脱衣服跟我做!”

“你…”我狠狠的咬着牙,才克制住自己疯狂奔涌澎湃的愤怒。

陆华脸上原本的冷寒迅速褪却,唇角含笑,眸se暗涌着晦涩的yu|望,极其享受的看着我极力忍耐的模样,就像是在外寻欢的男人,欣赏着刚狞猎到的美丽新鲜的nv人缓缓裙下衣裙的过程,这个时侯是男人身t的渴求yu和心理上的征服yu同时达到最顶峰也最亢奋,也是最满足的时刻,这是最美妙的时侯,因为它没彻底到手后的失落和急需寻找下一个猎物的焦燥空虚,这个时侯的男人,只需要静静的享受着他的胜利,和即将到口的美味,这个时侯是最惊yan妩媚,同样也最诱人甜美的时侯。

“我的天使,游戏已经开始了,而你现在,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r0u了r0u额角,那该si的狂欢夜,究竟是什么!

我回到吧台时,圆桌周围的软椅已坐无虚席,他们嘴里的狂欢之夜也即将开始。我望向在酒吧间忙碌的青歌,询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

“今天是狂欢之夜,我昨天让侗理通知你,他没和你说吗?”青歌顿了顿,抬首望向我,带着丝窥探。

“可能当时忙,没听清。”我避重就轻的回道。不用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青歌神se莫明,而我则装得一脸若无其事。

对于“救赎”里一些明争暗斗的小手段,做为管理者通常的态度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闹到明面上,大多都是秉持着后果自负的原则,而当面打小报告这种行为,会受到全吧的集t排斥,何况就算闹到管理层知道,只要不触犯“救赎”的“十大戒条”,基本的处理方式也是各大五十大板的做法,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方式,没有人会去自讨没趣。

“狂欢夜是…。”青歌刚准备开口解释,却被话筒里好听的声音打断,随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朝我随即抬了抬下巴,示意我看舞台,那里会有我要的答案。

我望向舞台,就算是一向淡定的我,也禁不住一下子愣住。

舞台上,站着个nv人,货真价实的nv人。

不是长得像nv人的男人,也不是那种装扮出来的伪娘,那在0se礼服里吹之yu出的baeng,告诉我,那绝对不是假货,是个如假包报的nv人。

就算在gay酒吧里,伪装成nvx也只是种情趣,单纯为了取乐,而不会有人真的去做手术弄出个nvx的第二x征来玩,毕竟他们的x取向大多可是货真价值的同x,虽然有很大部分双x恋者的存在,但如果真喜欢那玩艺,也不至于来这里,弄个假的来取乐。

四周的灯一下子全都熄灭,只有客人圆桌上的玫瑰se的火焰热情舞蹈,独一无二的月se聚集光,打在那个nv人身上,将她笼罩,多了丝梦幻的味道,大家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在她的身上。

眉眼妩媚,唇红似火,re1a的身材,牛n一样白皙neng滑的肌肤,大片大片的0|露在外,0se的礼服,只堪堪遮掩住她重点部位,而上身几乎半个n白se的柔neng露在外面,随着她的呼x1,颤巍巍的惹人垂怜,更别提,那月se一样的灯光,配上那套0se礼服,加上她自身的白皙,乍眼望去仿佛的初生婴儿般ch11u0无无暇。

而这些,都不值得我吃惊,让我惊异的是“救赎”里,竟然出现一个nv人,而且周围的人竟然丝毫不觉惊讶,甚至都透着熟稔的态度。

救赎里竟然出现nv人…

全市最大的gay酒吧里,竟然会走进来一个nv人。

“所有的异x都应驱逐出境,因为nv人会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变数。”我不禁呢喃出声,这是我进救赎前,阿泰反复和我说过的话。

这是gay界里有名的一句彦语,每每这句话之后,阿泰就会感慨的再三告戒:阿影,你要记住,千万别让救赎的人知道你是nv人,哪怕那人曾给你挡过刀子,不管是给过你帮助的人,或者你帮助过的人,都不可以。

因为一旦他们发现,你不是他们的同类…,你的下场只会b你想像中更惨。

他们对异类的背叛者,b对同类背叛者,要更加残忍和肆无忌惮得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侯,眸se深深,涵盖着我看不懂的暗cha0,我凭直觉依然能感知出那话里隐藏着的血腥残暴。

正因为如此,我一直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x别,不管我进入这里的原因如何,我的x别就是对他们信仰最大的玷w。

就像是一个军队的背叛者,不管曾经b肩在一起战斗多久,为了对方出生入si多少次,一旦被发下,当初的关系有多亲昵,得到的下场就会有多凄惨。

可,现在救赎里,竟然来了个nv人。

“nv人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变数。”带着厚醇的美酒味道的男子气息靠近,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我耳侧:“这句话说得没错,但如果她是god的nv人,那么就会是例外了。”

我猛的瞪大眼睛,青歌口中那个叫锦玉的nv人,竟然是god的nv人?“救赎”的god,那不就是隐藏在幕后的大boss。

“救赎里的帅哥们,又到了三月一次的狂欢之夜,今天晚上获胜者能得到的救赎末来一个月的免单,还有陆少提供的特别奖品。”这时一个黑衣保镖拿着个暗红se的华丽绒拿上台,那nv人缓缓的打开绒盒,“让我们大家来看看,这神秘的奖品是什么。。”那nv人看到绒盒里的东西,微微一愣。然后大方的笑了笑,“想必这个神秘奖品对陆少来说有着非常特别价植。”

看到绒盒里的东西,我瞳仁猛的一缩,陆华,你太过份了。

月se的灯光打在陆华身上,他懒懒的笑了笑,拿起话箱,调笑道:“那个可是真正的价值不菲。”至于不菲在哪,却没有多做解释。

大家也都不以为意,毕竟能走进救赎里的人,都是家世不凡的人。

一个琉璃般剔透美丽的少年走上台间,半敝的衣领,几乎遮不住他还有些稚neng的白sex膛,微笑道:“今天的真正的战利品,是我的一晚。”

舞下台的刚刚还只是淡淡的欢望的人群,现在却彻底的沸腾起来。

从大家兴奋的议论中得知,这个少年竟然是顾言。

他就是是顾言!

顾言是gay圈里的名人,传言他只和他看得上的人做,而且从不做第二次。

他同样也是圈子里有名的猎人,却是个身份最为奇特的猎人,因为他是所有的猎人都想拥有的猎物,但也不是其它猎人能轻易招惹得起的人,所以当那个美少年说出那句话之后,连那包厢里的人忍不住都把灼热所目光聚焦在那个美少年身上,甚至那些天使都有些蠢蠢yu动,更别提已经出道的恶魔了,场内还能保持平静的,恐怕只有那个偶尔把目光投向我的陆华,还有一直专注调酒的青歌,和暗暗关注全场的我。

那个b夜se还有迷人的少年,竟然让救赎里的天使,都微微有些意动。

接着几个清秀的少年,在所有客人之间穿行,而部分客人会把白se的纸条投入他们手中捧着的玻璃密封厢里,其中一个少年走到陆华那时,他透过人群,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邪邪的g起唇,像是那天晚上一样,食指和无名指夹起白se的纸条,像是慢镜头一样,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轻飘飘的扔进厢内。

我脑子突然炸开,只觉一切豁然开朗。

这就是他指的好玩的游戏,这就是他说的不知道结果的事情尤其激动人心。

他昨天让我写上姓名的纸条,他把银链做为奖品送到台上,这一切串起来,就是为了b我参加今晚的狂欢之夜,并且赢得第一名。

我想过,如果真到没有办法的时侯,我可以考虑用其它非常手段来获得,可没想到,他竟然用这种方法,b迫得我,连退路都没有。

……

锦玉缓缓的展开随机ch0u取的纸条,yan丽的唇g起,声音里带着作做的期待道:“我们来看看,今天晚上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人是谁,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一个蜜se的身影跳上舞台,身上穿的是救赎里天使的工作装。上来的竟然救赎的最有名,也最放得开的恶魔。救赎里的恶魔着装十分自由,可以全凭喜好,可救赎里的恶魔大多时侯都是穿着曾经做天使时的工作装,不得不说里面大半原因还是因为救赎里的猎人,对天使这种不能触破的禁忌存在,有着非常的征服yu,而这点在救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实。

“大家想不想知道,我衣服下穿的是什么!”他声音诱惑如人鱼,下面的气氛沸腾起来,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如果谁能在我脱光之前,猜中我内k的颜se,那么今天晚上我将属于他!”

快节奏的音乐响起,踩着鼓点,他跳起了火辣辣的肚皮舞,扭腰摆跨间,修长的指顺着脖颈滑入,跟着音乐的节奏抚0着自已的身t,舞动间晶莹的汗水浸sh他的肤肌,给他凭添一种难言的火热x|感,让人直想用手撕裂他的衣衫,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台上那个舞动诱惑的男人,让他在自己身|下狂野呻|y了。

突然他猛的撕开天使的工作装,露出里面像身第二层皮肤一般紧贴在身上的半透明黑丝,b完全|0|露更让人口g舌燥,刺激得人类隐藏在血脉里的野x本能,撕裂,占|有。

黑丝从领口被他撕开,人们幻想渴|望很久的r0u|t,用一种缓慢而折磨人的速度坦露在你的眼前。

周围人们疯狂的尖叫,欢呼叫好,哪怕单纯在这样热烈灼焚的环境下,全身上下的血ye都仿佛跟着沸腾起来,包厢里,舞台下,竟然有人直接搂着身边的人拥抱和ai|抚起来,场面一下子绯靡至极。

台上的男人继续扭动着他的r0u|t,甚至跳下舞台,拿起他们桌上的酒往头上倒了下来,酒水一下子浸sh他的发,打sh了他身上的衣衬,那紧粘在身上的诱|惑,b直白的赤|0更加火辣x|感,随着节奏,他解开了k子皮扣,跟着摆跨的节奏缓缓的拉下拉链,音乐猛的一转,他竟然直接撕身上的长k,那紧崩的内k,被滴落的酒水润sh,高昂的yu|望几乎一览无余,男人的头随着音乐摆起,散在空中的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汗水,手在自己身t的敏感点来回按|捏滑动。

话筒里传来他暗哑急促的喘息,跟着音乐溶合在一起,催动着现场的荷尔蒙,进入一个新的沸点。

台上的男人嗨到顶点,台下人们几yu疯狂,他们歇斯底里的尖叫,唭吼,甚至,呻|y。

我看着这一切,艰难的咽了口唾ye,那一瞬间,竟然难耐的有些口g舌燥,就连平时那危险的男x气息袭近,此刻竟然有种难言的刺激和x|感。

“想要吗?”低沉的声音,带着丝调笑,还有,诱|惑的哑。

我闭眸,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迅速恢复冷静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青歌,随即皱起眉头,看向一直用若有似无眸光扫向我的陆华。

shit,这样的b赛,这种秀下限的b赛,让我怎么跟这群没有节c的人b!

该si的陆华,这种b赛他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结果未知,所以神马好刺激,简直狗p。

第二个上台的是个猎人,来了首重金属的英文摇滚,正当我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还是可以表演正常节目的时侯,来了个清纯的娃娃脸少年,和他来个现场v,至于场面…一言难尽。

……

舞台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换上去,而我脑子里却始终一片空白。

弃权吧……

“参赛又弃权的人,将被永久的逐出救赎。”侗理看穿了我的想法,在我身侧幸灾乐祸道:“大家来这里都是寻开心的,让大家不开心的对象,自然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这是救赎的规矩,更是狂欢之夜的铁律。”

愉悦的声音,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如果我上台,那么堕落了的天使拿什么再和他抢陆少,如果我不上台,那么将永久被逐出救赎,不费吹灰之力少了个竞争对手,不管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双赢局面,对我来说,不管哪一种,却都是两难境地。

我对上陆华的眸光,他慢镜头般一点点g起唇角,似笑非笑,恐怕侗理如今出于私心对我说的话,不是他的授意,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方,因为这一切却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如果我没有自大的以为自己能应付,就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赌局,也不会被步步引诱写下纸条,而他轻松利用侗理的嫉妒,不费口舌的把我b进局中,进退不能。

他甚至早一步看出,银链并不能把我推进si局,可对我来说出救赎却是万万不能。

步步为营,经过周密的计算,利用人心的弱点,把一步步看是散乱的棋子连成一片,变成一个绝妙的陷阱。

就像他说的,给猎物希望,让猎物百般挣扎,再让他们看着希望被点点辗碎!

锦玉纤白的手,从透明箱里拿出纸条,选定下一个上台的人,打开纸条,妩媚的眼中透出一丝玩味,g唇娇声道:“下面这个人,有些特别”

大家被g起了兴趣,皆引颈细听。

“救赎里的在职天使——蓝影。”娇柔的nv声,带着丝宣判意味的冷。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月se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周围各se的眼光投在我的身上,兴奋,玩味,窥探,赤|0的yu|望,似乎都在掂量着我脱|光的身t会有什么看头。

弃权,就得离开救赎…

离开…

如果我离开,那阿痕的下落就彻底没有着落了。

我不可以离开。

明明已经找到线索。

手紧握,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样紧要关头让我放弃。

青歌看着被月se灯光罩住的我,眸中滑过丝惊异,我有些僵y的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唇,双拳握紧,用指甲cha入掌心的巨大疼痛,才能勉强平复剧烈起伏着自己的心绪。

四下起哄的声音响起,我不得已只好一步步艰难的走向舞台,台下的人渐渐安静,也许是因为天使在狂欢之夜大庭广众之下博出位,毕竟有些少见,也许,我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怪异。

路过青歌的时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握住我的腕,修长而有力,他那双如暗夜里幽谭一样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参赛者的伴侣可以代替参赛。”

“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一如即往的低沉,却多了以往没有的沉重。

伴侣?

床伴么

是啊,任何事情都有代价。

青歌,如果你知道我是nv人,你会怎么看待你今日的话。

……

我继续往前走,青歌的手无力滑落。

站在台上,脑子里仍然是一片空茫,握过话筒,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真正站在台上,才发现相对于自己的单薄,那个舞台是这样的大,大到我觉得有些害怕,身t好冷,而右腕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掌心留下的温度。

那银se的月光始终打在我的身上,额前碎发投下的暗影,让他们看不到我的眼底的神se,这是唯一让我觉得安慰的。

拿着话筒,我足足站了五分钟,慢慢台下开始有人嗤笑,咒骂,喝倒彩。

就在大家都以为我会弃权的时侯,我扯开工作装的绿se围裙丢在一旁,抬手解开白se衫衬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逐渐露出白晳细腻的锁骨,场中突然安静下来,各se的视线投过来,我站在光亮出,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只隐约感觉其中一道透着复杂和暗沉,而另一道则是玩味和讶然,还有一丝丝不确定的东西。

当柔软的指触到第三颗纽扣的时侯,整个救赎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大家一致的沉默,似乎在欣赏或者说尊重着某场特殊的献祭,从天使到恶魔的特别蜕变,这个过程通常是私|密的,自愿的,而此时却因为众目睽睽多了丝诡密香|yan的味道来,当事人的踌躇青涩,更让人觉得异|样的亢奋,毁灭和造就都是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

越是美好的东西,毁灭时的模样就越是动人心魄。

b起救赎里多见的主动热情,这种单纯无措的青涩被动要更具诱惑力。何况,这是个人还是天使,只要他一天还不是恶魔,那么,他就是救赎里最具意|y价值的存在,却也是只限意|y。

而这个天使现在却在众人面前主动的宽衣解带…

……

我顿了顿,默默的转身,把话筒架在白se钢琴上,缓慢的走到琴架前坐下,深深的x1了口气,白晳修长的指搭在黑白键上,似乎在等待什么,我在心中倒数,仰起头,灯光45度打在我的脸上,我向台下某个地方望去,缓缓的g起唇。

然后,把视线转投向虚空,清悠悦愉的前奏,琴键传达出一种别样的清澈。

眼帘低垂,眸光柔和的望着琴键,记忆把我拉回到那个我刚上初中的午后,总是和我唱反调的阿痕,看着我笨拙的练钢琴,傲骄的翘起唇角,别扭的嘲笑:你真笨。

那个下午,风很温柔,yan光也很灿烂,少年挤到我身旁坐下,用漂亮手指在那单调的黑白键上,弹奏出那样欢乐那样动人的乐曲,他边弹边唱,眸子里像世界上最漂亮最清澈的宝石,斜眼得意的睨着我,那一刻,我的心柔软的不可思议,觉得他好漂亮,漂亮的就像全世界所有的花儿一下子在你眼前齐齐开放,美好的就像天上所有的星星全都被点亮一起明烁闪耀。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的钢琴已谈得很好,我还会常常忆起那个午后,那个少年神彩飞扬手把手的教授我最基础的指法。

而就在刚刚我脑子里紧张得一片空白,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唯一能清晰记住的,只有这首歌,唯一能在这样的环境,还让我安然演唱的,也只有这首歌。

手搭在黑白琴键上,仿佛又看到那个少年笑得无邪又得意,我的心突然一片安然,这一刻,救赎,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脑子里退场……

而我所能感知的全部,只有藏在心底最熟悉也最本能的记忆。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媚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哗啦啦啦啦啦

我的宝贝

整个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

我的宝贝

让你知道你最美

……”

我又似乎听到那个清越的声音,欢快愉悦唱着这首歌,声音里透出的温暖情感,能让人无b的安全慰逸,仿佛回到母t般温柔,又仿佛亲人般让人觉得温暖,又像最情浓的恋人,望向你眼中的ai恋足以把你浓化…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我终于回到现实。

台下十分安静,那些嬉笑寻欢的人们,仿佛都被按下暂停键,静默的望着我,我平静的站在舞台中央,半躬行礼,默然退场。途中我看向陆华,发现他亦望着我,只是目光里没有平常的玩味,或者调笑,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我,神se中不辩悲喜,我看着他,淡淡的g起唇角,随即不再会理。

我回到吧台,沉默的继续着吧台里的工作,仿佛刚刚的一切并末发生般平静。青歌看着我,笑了笑,轻声道:“开始我还以为…,不过真的很好。”

我望着青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把藏在袖子里还有些颤抖的手,握紧,攸的瞳仁猛的一缩,顺应投落在身上的一束眸光看去,坐在暗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俊美的男子,正复杂难辩看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怕青歌看出异常,心却让刚刚那个男子搅得乱成一团,是他…

他,怎么会又出现在救赎?

他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我突然想起什么,又抬头望了一眼,发现他神se别扭的坐在一个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身边,似乎被钳制着。

脑子里的思路脉胳突然逐渐清晰,思绪却被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打断:“影,似乎真的很喜欢那个男孩呢。”

我压下心中的疑问,眸se迷离的看着青歌,笑得漫不经心道:“b起那种少年,我似乎更喜欢成熟些的类型,b如……”

我眸光忽的收紧,聚焦在眼前这个清俊的男人身上,定定的望青望,似调笑又似宣誓,一字一顿的缓声道:“b如,你。”

青歌没料道我竟会反调戏回去,片刻怔仲,随即挑高眉头,欺近我的身侧,唇几乎贴到我的唇角,我没有闪避,反而含笑的半眯着眸,回望着他,目光同样落在他的唇上。

“如果影想要,我愿随时扫踏相迎。”这个极其x|感的男人,在竭力施展他个人魅力的时侯,恐怕没有人能逃脱吧。

我含笑的望着他,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那经理可要想清楚了,我对被男人压,没有兴趣。”我堪堪的擦过他的唇角,凑到他的耳侧,缓缓道:“我是想尝尝压男人的滋味。”

青歌脸se一沉,眸se犀利暗沉,却转瞬无畏的耸耸肩,笑得云淡风情,仿佛刚刚只是救赎里同事间开的无聊玩笑,我也配合的笑得若无其事。

尽管如此,我却敏感的感到,他现在的心情不算好。

在这个晒下限的地方,果然那些矜贵的第一次…

毫无意义。

透过人群,我望向那个俊美如阿波罗一样的男子,他同样看着我,眸se难辩,我想起在那个暗巷里,我摘下的眼镜与他唇舌痴缠斯磨。

他,认出我了吧…

我定定的看着他,随即向厕所走去,等在门侧,果不出所料,门推开,熟悉的俊美映入眼帘,我反手把他抵在墙上,淡漠的望着他,“为什么又跑到这里来,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竟然又给那个男人抓到。”

他看着我,yu言又止,我不耐的拉着他手臂,避开人群,从员工通道把他送出救赎,推入夜se,冷冷的道:“厉默喧,没有足够的实力,你就不要妄想着报仇,这样只会把自己再搭进去。”

“我不是每次都能赶来救你。”这句话让我有片刻的恍惚,类似的话阿山曾也对我说过,而如今我却对另一个人吐出。

他望着我想说些什么,看我神se冷淡,终是无言,许久才淡淡的道:“今天那个nv人,就是当初买走阿痕的人,她在几个固定字的发音,很特别。”

说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转身离开,溶入夜se。

我突然想叫住他,对他说些什么,却终是无言。

买走阿痕的,竟然是那个nv人。

若无其事的回到吧台,那个叫顾言的美貌少年,眼光总是若有似无的瞟向我,他的旁边坐着的竟然是她。

那个买走阿痕的nv人--锦玉。

她唇角端着yanse的笑,趁顾言分神的片刻,随意拨弄着莹白中指上钻戒,光芒闪烁的瞬间细细的粉沫抖进顾言面前的酒里,一入即容,如果不是我刚刚暗暗关注她,恐怕也错过了那幕。

我握掌成拳,眉头蹙起,一gu暴戾疯狂的冲动没顶上涌。

那个nv人,那个没有节v人,是不是,也这样对阿痕的。往日救赎里被刻意漠视掉的场景在我脑中鲜活成像,种种或y|靡或残暴的画面在连环放映,只是主角被换成了阿痕和这个nv人,全身的血ye都沸腾嚣张咆哮,把我的理智b到边缘。

直到鼻间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刚刚竟然咬破了唇舌,我垂下眸,掩住眼底的嗜血疯狂。

顾言优雅的端起酒杯,却未入口,只是淡淡笑开,晃荡着杯中的璀璨,脸上持着纯真的笑容,出口的话却锋利如刀剑:“锦玉,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酒里放了什么吗?”

“就算你真是那圣殿之主的nv人,我顾言也不是你想惹就能惹得起的人。”说完含笑看着锦玉,如果忽略掉他口中的狠戾,脸上温柔笑意和之前并无区别,却生生让人感到莫明的寒意。

锦玉的笑容忽地僵y,随即尴尬的解释,只是个小误会,转脸的看向我这边,不耐道:“那谁,还不快换过杯新的魅惑过来。”

“不好意思,今天的魅惑已经售完,请问其它酒可以吗?”离他们最近的就是我,只要还是这里的天使,自然没办法推脱掉。

锦玉皱着眉,不悦的看向我,似乎对我的不懂变通十分恼怒,我竭力的保持平静,淡然的看着她,尽管内心疯狂涌动着某些黑暗的情绪,她道:“把青歌叫过来。”

我垂下眼帘,道了声是,准备离开,真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做出某些不计后果的事。

“给我拿杯甘红。”

该si,想要离开的想法再度落空,我沉默倒好酒端给顾言,然后准备离开,他微笑打断我的动作,道:“别急着走,你过来来喂我。”

喂酒,在救赎里经常有这样的小情趣,情到浓时以唇相哺。我自然不会单纯的不知道这里面的意思,真是城门失火,池鱼遭灾,明明是他和锦玉这个nv人结怨,居然利用我来出气。

顾言转眸看向锦玉,哀叹道:“锦小姐怎么说也是救赎的半个老板娘啊,青歌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语中之意却未言明,只是话峰一转道:“锦小姐来头固然不小,但我顾言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刚刚那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算了。”

锦玉脸se一沉,犀利的望着我,冷笑道:“怎么,不想g了吗?”

我沉默的伫立在那,良久,才一脸沉郁的端起酒杯,凑到他的唇边“喂”他喝酒。

顾言没料到我竟然这样直截了当的按字上的意思行事,一时怔忡,马上从善如流的饮了,锦玉看到顾言配合,以为事情就此解决,脸上挂着yan媚的笑,正准备说什么。

谁知道,顾言突然站起身,左手撑着吧台,右手扣住我的脑后,带着酒意的红唇压上我的唇瓣。

脑中一片空白,我身t僵住,他右手的拇指不知道在我颈侧哪个x位轻轻一按,我的唇不由微张,含着酒香的甜美滋味瞬间将我浸没,陌生的甘甜扫过我的口腔每一个角度,他触到哪里,哪里就su麻麻如触电般的情悸,刚刚被我咬伤的唇舌,在酒和唇舌的抚慰麻醉下,有种痛并快乐的异样感,一种明明被侵|犯,却又乐在其中的堕落快感。

渡入口中的酒ye又被他的x1shun辗转,再渡回到他的口中,良久,他才放开我,满意的笑道:“味道果然很好,b魅惑更胜一筹。”

“我很满意,刚刚的事就算了。”顾言说完,我敝见锦玉脸上又是松了口气,又是恼怒嫉恨。

明明是她闯的货,却把我推出去抵罪,这也罢了,现在竟然反过头来怨恨我,这个nv人简直不知所谓。

锦玉脸se突然有些僵y,我回过头发现青歌已经回来,正神se莫辩的看着我们三人,最后眸光停在我的微肿的唇上,我自己刚刚咬破的伤口,再加微微的红肿,十层十误会成由于刚刚的激吻,过于投入所致。

“蓝影,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第一次的人选了呀,真是迫不急待欸。”青歌的声音和平常无异,一样的x感低沉,可最后几个字生生透出一gu咬牙切齿的感觉来。

原本锦玉这个nv人就让我烦燥,此时青歌不y不yan的话,把我刚刚强压下屈辱感彻底撩拨起来,气愤道:“我对做恶魔可没有兴趣,但我只是个小小的天使,没办法反抗半个老板娘把我当赔罪礼物送出去。”

说完快步离开,我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这里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无b的厌恶,我只想暂时逃离这个地方,不去管他们会怎么想,怎么看,我需要一个角落平复自己的心情,理整自己的计划…

然后,重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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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镜子里倒影着一张g净秀气的脸,镜子里,少年白皙的脸上带着cha0红,红唇微肿,唇上还带着细小的伤口,一gu不堪情|事的暧昧风情,诱人至极。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将疯狂在t内叫嚣的情绪暂时压下,x中暴戾和躁动一点点沉淀。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询打断我:“请问,你刚刚看到一个五官b例像古希腊神一样俊美的男人没?”

我皱着眉,这样的容貌只有一个人有,就是刚刚被我送走的厉默喧,转眸望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心底的那个疯狂的魔鬼无声微笑,这,也许会是个很好的发泄对像。

脸上的刻意的伪装被洗去不少,清丽的面庞露出,带金se边框眼镜的男子眸中流露出刹那惊yan的神se,随即笑得更加灿烂,恭维道:“你就是刚刚舞台上的那个天使,你的歌很好听。”

我看着他,g唇浅笑,刻意的带上三分媚se,低声应道:“恩。”

“下班后有空吗?”男子笑里的涵意莫测,低声道:“我请你喝一杯。”

喝酒?

醉翁之意可不在酒。

“真是不知道尊下怎么混进救赎的,脸不够格做免子,技术恐怕也差得很,最可怕的是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奉劝您面对现实,这样恬不知耻的随时随地胡乱发情了,会给别人造成极大困扰的,毕竟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看上你这种三无产品。”我一字一顿,脸上带着嘲讽,极尽轻蔑道。

那男人原以为我会是那种很容易得手的傻子,现在听到这样一番言论,脸se徒变,厉声叫骂道:”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货se,……”他话没说完,我全力挥去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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