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才感觉哪里不对劲。
怎么有一种强烈的“偷情”既视感?
林文宴自己闹个大红脸,在感觉到要被他稍微推开时,抱得死紧。
要是现在对视,他能变成原子弹——原地爆炸的子弹。
傅煊从抱住他开始,脸上就没有停止过笑。
他稍微侧过脸,薄唇贴着他的耳际,打趣道:“现在能感受到林老师抱手风琴的专注了。”
林文宴:……什么哦!
“那是因为我怕手风琴掉下去好么,好像是杂志借来的古董,是——真能弹,不是轻飘飘的摆设。”
话到一半,打了个“趔趄”。
因为傅煊在他说话间,慢条斯理地摘掉两隻手的手套,一隻手掐在他的腰侧,另一隻手顺着他的后腰衣摆探进去,揉上他的背。
林文宴闭了闭眼,双臂更用力地圈住他。
想起昨晚在床上的一幕幕……浑身皮肤都不绝发热。
车内陡然寂静。
傅煊的唇触碰他的耳垂,鼻尖沿着耳廓蹭过,淡声问:“怎么不说话了?”
林文宴想,你现在这样揉我,我说什么?
——摸得我很舒服?
他又给自己闹个红脸,绝望地闭上眼睛,侧着脸靠在他肩上。
抱得太紧,又是坐在身上的姿势,林文宴有些敏感和不安地动了动。
但是后腰立刻就被用力按住。
两人胸膛腹部全部都贴在一起。
林文宴在他堪堪碰到喉结时,赶忙扭头避开:“别……”
他的眼尾带着点红,像是那条小金鱼的漂亮鱼尾。
靠得太近,傅煊只要上前一些,就能吻在他的眉眼上。
他的手掌抽出来,覆在林文宴的外侧脸上,将他轻轻地推到与自己对视。
林文宴只看他一眼,眼眸一折,便落下去,注视他西装的戗驳领。
嘴唇轻轻动了动,“好了么?”
傅煊的拇指搭在他的鼻梁上,上下摩挲,停留在鼻尖上,询问道:“晚上真的不回家住?”
林文宴听着这话,总觉得太亲密,亲密得过了界。
他微仰头,顺着他的掌心略微一动,像是在蹭他的手掌:“嗯。”
傅煊眸光眷恋地望着他:“可以要一点补偿?”
“什么?”
林文宴心头压下一块石头,瞬间无法呼吸般,眼眸如惊鹿般望着他。
傅煊俯头,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缓缓地温柔道:“宴宴想给我什么都可以。”
林文宴心里的大石头顷刻间炸飞,浑身酥酥麻麻。
他想给什么?
他想——
咳咳咳,青天白日,不能当衣冠禽兽。
傅煊清晰地感受到,他咽了咽口水,不免笑了:“说说看?我的补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