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地下室】十一、面具与老虎(1/2)

安小山从疼痛中醒来,pgu在疼,大脑在疼,手臂在疼,腿在疼,哪儿都在疼。

他睁开沉重的眼,猛然发现自己全身ch11u0,两手被绑在后背,两腿也被捆得严严实实。

“呜呜……”

他的嘴里被塞了个红se的口球,牙齿被迫咬着,无法闭合和吞咽唾ye,一条黑se的绑带绷在后脑。

“呜呜……”

他使劲挣脱,但除了让绳子在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外,一切都是徒劳。

“醒了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前上方传来,他努力仰起头,这才发现前方是铁栏,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中!

笼子的外面有厚重的红se丝绒布盖着,杨风掀开帘子,开了笼子的锁,推开笼门,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惊恐地挣扎着,就像一只濒si的鱼。

“不紧张,不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会让你快乐。”

杨风的手里拎着一个黑箱子,“啪嗒”,jg致的锁被打开,杨风把箱子摆在他面前,慢慢打开。

里面有大大小小的yanju,皮鞭、蜡烛……还有一些他根本看不懂的小玩意儿。

“这个,是会让你更加快乐的东西。”

杨风从里面拿出一管白se的小瓶子,然后把他的头发一抓,打开瓶盖,送到他的鼻子下方,霎时一些白se烟雾缭绕而出。

“呜呜……呜呜……”他拼命摇头,想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但杨风的手太紧,白se的烟雾钻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着他的神经。突然他感觉一阵难耐的燥热从四肢百骸传来,而ch11u0的yjg也在慢慢抬头。

“来,我们得先从小一点的开始。”

杨风看着他这样,轻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小规格的yanju,走到他身后,把他的pgu掰开,轻松地就推进去了。

冰冷的yanju冷得安小山重重一颤,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的眼睛浸sh了。

杨风拿着yanju的尾端,来回ch0uchaa,安小山从一开始的羞耻感,渐渐被这奇异的快感侵袭了,yjg很不争气地渗出了点yet。

“嗯嗯……”

“这点就满足到你了?你可真y1ngdang啊。”杨风轻笑着把yanjuch0u出来,安小山全身泛红,羞耻感、自尊心和药所给的刺激混合在一起。

杨风又取出了中等规格的yanju,这次塞得有点困难,但那sh润的x口还是饥渴地吞了进去,杨风盯着那熟红的x口正y1ngdang地往外流水,啧啧道:“这么说来,很快就能看见你的表演了。”

什么表演?

安小山被吓得有些萎了,但快感很快再次袭来,杨风拿着yanju在他的甬道内反复研磨,或者变换着角度刺戳。

“嗯嗯……嗯嗯呜呜呜……”

安小山sheny1n着,大脑渐渐被快感侵蚀,颤栗着吐出了些jgye,口水渐渐从嘴角溢出。

很快就换上了最大规格的,杨风没有手下留情,掰开t瓣就往里狠狠一刺。

“呜呜……”安小山疼得一痉挛。

杨风没有理会这些,抓着巨大yanju的尾端就往里刺弄,旋转着,研磨着……

“嗯嗯……嗯嗯呜呜……嗯嗯……”安小山颤抖着s了,唾ye如长丝般垂在地上,眼睛里全是雾气,大脑一片空白。

“好了没?”突然丝绒布外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在药x发作下,他简直成了一团化了的浆糊。

“这就好——”

杨风猛地ch0u出大yanju,带出了不少肠ye。

失去了巨大的慰藉,安小山扭动着腰,“嗯嗯呜呜”着。

“真y1ngdang。”

杨风拍了下他的pgu,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巨大的电动yanju,把那泥泞得一塌糊涂的x口掰开,重重地塞进去。

“嗯嗯……”快感再次袭来,安小山仰头sheny1n着。

杨风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好,带着箱子走了。

“晏少爷,好了。”安小山听到杨风对外面的人说道。

“好的,让我来看看成果。”

随后安小山眼前渐渐变亮,红丝绒布被打开,但笼子的门是紧锁的。

安小山的眼睛里全汪着生理泪水,根本不太看得清面前的人,但是他还是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杨风的旁边站着一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着面具,而男人身边有一只老虎。

突然老虎很焦躁似的吼起来,冲到笼子的围栏上,抓着栏杆大吼,撞得笼子“轰隆轰隆”响。

好在笼子的门关上了,老虎进不来,不然安小山真的要吓si了,即使如此,他现在已经吓得半萎。

面具男走上来抱住老虎的脖子,轻声说道:“别那么急,在那之前,你得先喂饱我。”

老虎突然不吼了,从笼中上下来,似乎很温顺地t1ant1an面具男的脖颈。

杨风把电动yanju的遥控交给面具男,然后识趣离开了。

男人拿着遥控直接推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如闪电般袭向安小山,安小山痉挛着,一下子就s了。

“哈哈哈……到底还是个孩子。”

男人似乎疼惜似的,把遥控退回一档。然后把遥控放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连内k和袜子也脱g净,然后大方地躺在老虎面前。

“来吧,我们先做给孩子看。”面具男向老虎伸出手。

老虎似乎犹豫了,转过头瞥了眼安小山,然后才附身用粗粝的舌头t1an舐男人的身t。

“嗯嗯……嗯嗯……”

男人叫的很大声,甚至很y1ngdang,就像个专心拍戏的演员。

老虎t1an舐着他的yjg,用舌头包裹着yjg,吮x1着,把男人的快感全吮出来。

“嗯嗯……够了……嗯……快点进来……”

男人伸长手去抚0老虎的头,老虎抬起头,他就翻个身,跪在地上,撅起白皙的pgu,而后伸过手掰开自己的t瓣,露出熟红的菊x,那里已经渗出了ayee。

老虎低吼一声,扑到男人身上,巨大的兽类yjg抵在男人的x口,猛得推进去。

“嗯……”

男人仰起头,难耐的sheny1n着,虽然看不见面具下的脸,但一定是殷红情动的。

安小山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兽交,更从未想过兽交,但老虎那远远大于人类的yjg就那么直挺挺地往男人的x里刺。加上药和电动yjg的刺激,安小山糊里糊涂地又s了。

“嗯嗯……嗯嗯……你好bang……嗯嗯……再快点……嗯嗯……g我……嗯嗯……”

男人几乎是在ngjiao,扭着pgu,像只发情的母老虎求欢。

“嗯嗯……戳到了……嗯嗯啊啊……戳到了……嗯嗯……再快点……嗯嗯……gsi我……”

安小山全身泛红,耳边充斥着x1ngjia0ei时那水r交融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浪言浪语,但最刺激的莫过于老虎巨大的身躯包裹着瘦削的男人,粗大的yjg在狭窄的x口ch0uchaa。

在男人的眼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兽之分,不过是两只哺r动物的原始jiaohe,有的只是快感和粗暴。

“嗯嗯……嗯嗯……gsi我……gsi我……”

男人尖叫着s了,而后趴在地上重重喘息,但身后的老虎还在他的t内驰骋,他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被随意拉扯。

安小山被迫侧睡在地上盯着笼外的男人,男人也睡在地上,盯着他。

突然男人手伸到脑后,缓缓取下面具。

安小山盯着男人的脸,一点,一点的露出。

直到全部露出来,安小山惊恐地重重一抖。

那个男人和自己长着一张脸!

“呜呜……”

安小山拼命地扭动身t,想要逃离这里,男人却笑起来:“哈哈……嗯嗯……嗯嗯……s……s在里面……把我填满……嗯嗯……啊啊啊啊……”

老虎突然猛烈ch0uchaa着,把男人震得快要散架了,终于它s出了浓厚的jgye,全部灌进男人的身躯,因为jgye过多,还有一些从x口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安小山瞪着眼前的这一切,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的脸、相似身材的人正在与一头老虎jiaohe!隔着笼子,他就好像在照镜子。

“呜呜……”安小山拼命地想要出声,丝长的口水连在地上。

老虎低吼一阵,从男人的x里ch0u出yjg,然后附身t1an舐男人的身t。

男人抱着虎头轻轻摩挲着,然后在它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它突然吼起来。

“去吧,乖。”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jg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吼——”老虎却向后退两步。

男人的眼睛一眯,把老虎的尾巴一拽,老虎居然没有咬他!

然后他开了笼子的门,把老虎推进去。

安小山眼睁睁地见老虎走进笼子,兽瞳紧紧盯着自己,扫视他的全身,包括那塞着yanju的pgu。

“呜呜……呜呜……呜呜……”安小山眼眶通红,拼命摇头求饶。

和安小山几乎无差别的男人站在笼子前,yjg渐渐b0起,他的yjg颜seb安小山要深一些,完全是一个成年人的x器。

“呜呜……呜呜……”

老虎盯着他,走到他的身后,将yanju慢慢咬出来。

被yanju玩了许久的x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清晰地感觉它在跳动。

“快一点g他。”男人说道。

老虎低声呜着,低下头轻轻t1an舐安小山的身t。

粗粝的舌头缓解了安小山的一些难耐,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被老虎强j了,他就颤抖个不停着。

“快一点,晏山一,你不是最ai我的吗?”男人对老虎喊道,手握住yjg撸动着。

谁?晏山一?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好像……是在电视上,那个很厉害的晏家……不过晏山一不是已经si了吗?

安小山一颤,盯着这头老虎,老虎轻轻t1an着他颤抖的身t,却迟迟没有对他y起来。

在外面的男人却急了,抓了条鞭子,匆匆开了笼子门,对着安小山ch11u0的身t就是一鞭,“快点g他!”

“呜……”安小山疼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白皙的皮肤又多了一条血痕。

“快点g啊!g他!c他!”男人失控似的ch0u打安小山。

突然“吼——”的一声,老虎将男人扑到在地,男人的身t被老虎sisi钳住。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把盖在笼子外的红丝绒布都震得一抖一抖。

老虎的眼神中似乎是有些犹豫,松了爪子,慢慢向后退去。

“晏山一,你去g他好不好……你去啊,我多么想看啊,我想看得yjg快要爆了……”男人的声音降低了些,眼神却是越来越疯狂,他跪到老虎的胯下,握住半萎的yjg,塞到嘴里,痴迷地k0uj,“你……你……就把他当成我……好不好……我想看,哥哥……你不是最疼我这个弟弟吗……我也ai你啊……哥哥……你g他好不好……我好想看……”

安小山瞪着那个男人痴迷地吮x1着兽的x器,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却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老虎被t1an得b0起了,向后退了退,离开了男人的嘴,然后走向安小山。

安小山看着那巨大的yjg随着老虎的步子,晃来晃去,吓得快要昏过去了。

但老虎走到他的身边,并没有直接刺进去,而是t1ant1an他的身t,然后侧睡下来,用巨大而温暖的身躯将他包裹住。

yjg抵在安小山的后背,虎头低下来,t1an舐他的头,就像ai护一只小老虎。

男人的脸僵住了,重新拿起鞭子,走向他们,冷声道:“安小山?你知道你身后的是谁吗?”

安小山sisi盯着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你真正的爸爸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小山怔住了,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在那场事故前,他还是堂堂的晏山一,而你,就是晏怀玉。”

安小山盯着男人。

“也许你对此还一无所知,但是你知道你的爸爸正把yjg对准你就是了,”男人拿起鞭子,在地上猛ch0u,喊道,“晏山一,快1的儿子!快c啊!快!”

老虎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但只是将yjg抵着安小山的后背,没有用它来侵犯他的x口。

“哥哥,你快c他啊!晏家人不都喜欢c儿子吗!”

男人挥舞着鞭子往安小山的身上乱ch0u,全都被老虎挡住了。

“啪啪!”鞭子毫不留情地ch0u在老虎的身上,发出响亮的皮r0u裂开声。

“快c他!c他!就像当年爸爸对我和你的那样!快c!c啊!”

“啪啪!”

安小山被老虎护得很好,渐渐地他感觉有温热的yet淌到自己身上,还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老虎已经流血了。

“呜呜……”安小山抬起头,见老虎正注视着自己,温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刚出生的幼子。

不知怎么的,安小山的鼻子一酸,哭了。

嘴里虽然塞着口球,但还是能说出点模糊的话。

“爸……爸……”安小山轻声说道。

老虎一怔,兽瞳中也缓缓积蓄了泪水,它低下头,t1an了t1an他的脸庞。

“小山!小山!”

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叫自己,但是他太累了、身上太疼了,只能眯开一条缝,眼前似乎是安润深。

“小山!别吓我!”

安润深将奄奄一息的他抱起来,深深地吻了他的额头,安润深身上的伤痕不b他少,右臂在闯进来救他时还被砍中了,半边衬衫都被染成了红se。

“安……润深……”

安小山强睁开疲倦的眼睛,看着安润深。

安润深一愣,没有想到安小山居然没有叫自己爸爸,但是他r0ur0u安小山的头,轻声回答:“嗯。”

安小山全身ch11u0,安润深只得把全是血的衬衫脱下来给他裹上,然后抱着他向外跑去。

他在安润深的怀里颠簸着,眼中是漆黑的通道,耳边是安润深重重的喘息声。

“小山,别睡,别睡,坚持一下,我们就要出去了……”

“去哪?”

安润轻声回答:“我们重新出去生活。”

“和你?”

安润深一怔,突然他敏锐地听到对面有人往这里跑,他抱着安小山连忙躲进另一个通道,蹲在黑暗中,等着那些人来找他们的人经过。

安小山因为疼,忍不住sheny1n着。

安润深sisi捂住他的嘴,悄声道:“小山,坚持一下。”

“妈的,到底去哪了!”

“快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们身边经过,安小山盯着那些陌生人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是谁?”安小山问道,声音轻得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安润深紧紧抱住他冰冷的身t,急促地说道:“小山,你听着,下面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安小山盯着安润深。

“你原名叫晏怀玉,是真正的晏家继承人,因为一些原因,你十岁之后和我一起在美国生活。你的父亲晏山一si后,你的叔叔晏风眠把你囚禁了,把你所有有关晏家事情的记忆都洗g净了,而且还把自己整成你的样子,成了晏怀玉。他是一个变态,你出去后,如果想要复仇,就去接近晏家,但我希望……你能够离所有晏家的人越远越好。”

安润深一口气说完,也不知道安小山听进了多少,一双疲倦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安润深的胡茬。

“那你呢?”安小山问道。

安润深沉默了,没有回答,抱起他就向外跑去。

他们不知跑过多少个通道,转过多少个弯,终于看到前方的亮光。

“小山,你看到了吗?我们就要出去了……”安润深抱紧安小山,安小山转过头,看到一束光,他一颤,就像个从未见过光的人。

“快!别让他们跑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那些人还是追上来了。

安润深本来就受了伤,抱着安小山逃命更加艰难。眼看那些人追的越来越近,他突然停下来,把安小山放下,同时将一把尖刀塞给他,急促道:“记住,你每一次出逃失败都会被洗记忆,这是你第七次醒来,这也是你离出口最近的一次,你一定要逃出去,这个出口我找了很久,出去之后一直向前跑,千万别回头!”

安润深又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转过身见安润深向那些追来的人跑去。

他握紧刀,对着安润深的背影喊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安润深顿了下,转过身对他说道:“我叫段雨生,我们真的在一起度过美好的几年。”

“快跑!否则我们谁也别想逃出这里!”

安小山记得这是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向着出口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听到段雨生与那些人对搏的声音,冰冷的拳头和皮r0u的撕裂声混合在一起,但他就是听不到段雨生的一句呼喊。

光在离他越来越近,他哭了,如果段雨生能够喊自己一句,不论是喊“安小山”还是“晏怀玉”,他都会停下脚步的。

但段雨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冷血。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地下通道里显得尤为清晰。

安小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向着段雨生跑去。

段雨生被那些人围着殴打,他仿佛能看见段雨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但是他喊道:“我在外面没有认识的人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再和我生活一段时间!”

安小山笑了,他想无非是第八次醒来,无非是再从父子开始认起,无非是继续被那个变态j视,至少他可以肯定,段雨生是个好人,但外面的人就不一定了。

“你是谁?”

一个苍白如雪的男孩睁开眼,眼前陌生男人的右手带着绷带,左手握住他的手,深深地注视着他。

“我是你父亲。”男人说道。

“父亲?”男孩一愣,然后慌忙说道,“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我不记得你是我爸爸,而且……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男人轻笑道:“你叫安小山,是我的孩子,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

漆黑的深夜,一道尖锐凄惨的叫声划过。窗外栖息的鸟儿都被吓跑了,窗内一个瘦削的漂亮男孩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两手被一根绳子捆住,纤细的腿被男人sisi抓住,粗大的yjg反复向里t0ng去。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爸爸……你不能这样……啊……”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了,狰狞的yjg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在pg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x口早已被撕裂,血ye混合着jgye在jiaohe处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爸爸……不要了……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孩的嗓子全哑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窗外渐渐变亮,男孩的意识却慢慢退去,昏si过去。

“三少爷——三少爷——”

门外响起敲门声,晏风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大口喘气,盯着天花板。

又做那个该si的梦了。

他皱起眉,一大早就感觉一阵恶心。

他想起梦中的那时才14岁,就被自己的父亲晏如中拖上了床。他很小就知道父亲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时不时有新欢,甚至连晏风眠的两个哥哥都不放过。他的母亲是晏如中所有的nv人中最喜欢的一个,他以为晏如中会考虑到这一点,但他没想到,晏如中还是把魔爪伸向了自己。

三年过去了,他一直是父亲的禁脔,连学校都不准去,给他叫了个家庭教师。除非必要,否则连大门都出不了,走到哪都有几个仆人跟着。他最近甚至发现,晏如中还在他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

变态,畜生。

他骂了句,从床上爬起来。

“三少爷——您起床了吗?老爷叫您。”

门外的声音苍老而很礼貌,是晏家忠诚的管家,段子敬,不过晏风眠认为他压根就是晏家的狗腿,和晏如中一样,是个变态,疯子。

“起了,怎么,昨晚的男孩没满足他,一早让我去t1an他的几把?”晏风眠慵懒道。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传话。”段管家的声音没有起伏,似乎晏风眠说多脏的话,他都不会回应。

晏风眠推开门,朝段管家冷冷地瞥了眼。

“少爷,请跟我来吧。”管家微微欠身。

“我认识路。”

晏风眠转过身,宽大的t恤衣摆荡起来,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腰。

他路过二哥晏长青的房间时,晏长青正好出来,晏长青瞥了眼小弟修长的少年身姿,目光一冷,yyan怪气道:“怎么,爸爸又叫你呢?”

晏风眠顿住,瞥了眼二哥。

二哥晏长青的母亲是个妓nv,爬了晏如中的床的nv人可不少,不过没人能留得下孩子,除了这个妓nv,想尽法子在保险套上动手脚,怀了个男孩。

晏家的骨r0u就意味金钱和地位,但她失算了。晏如中认了孩子,却让人在手术台上动了手脚,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工具,连晏家大门都没碰到边,就si了。

晏长青虽说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这美中总是带着俗气,看久了就让人厌烦。晏长青是三兄弟中主动爬父亲的床的那个,那时候他15岁,晏如中喝了些酒,他就爬上晏如中的床主动给他k0uj。晏如中对他疯狂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厌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晏长青渐渐失去了少年的身姿,晏如中更加不待见他了。结果他把全部的目光都注视到小儿子,晏风眠身上。

“怎么,现在连二哥都不放在眼里了?”晏长青见晏风眠迟迟不说话,冷言道。

“这倒不敢。”晏风眠又瞥了眼二哥的挺拔身姿,二哥现在26岁,完全长成了个男子汉,父亲全然不会对这样的身t感兴趣。

晏风眠抬起眉毛,拉长了声音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把你当哥哥,你把我当什么?”

晏长青被这话问住了,瞪了他一眼,从他面前大步走过,径直走出晏家大门,没有人阻挠。

这架势,分明是故意刺激晏风眠。

晏风眠的确是被刺激到了,他嫉妒晏长青能够自由进出家门,晏长青却嫉妒他独得爸爸的宠ai。

这都什么跟什么,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

晏风眠推开晏如中的房门,昨晚晏如中带回来的男孩子已经不见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xa气息。

“宝宝,到爸爸这。”晏如中坐在床上,yjg将睡k撑起,好像一直在等待解脱。

晏风眠走到晏如中的面前,晏如中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他宽大的t恤里,然后使劲一撩,t恤被脱了。

随后晏风眠又粗暴地把他的k子一撕,大手一拦,将他推到床上。他趴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似乎还能隐隐感觉到上一个男孩留下的ayee和jgye。

妈的,种马。他暗暗骂道。

晏如中确实没有愧对这称呼,半褪下k子,掏出巨大的yjg就抵在晏风眠的后x,那里已经有些sh润,而且很软。

晏风眠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他知道晏如中就是头畜生,yuwang来袭的时候根本管不了扩张不扩张的,能吐口唾沫抹两把就算疼ai了。

“宝宝可真y1ngdang啊,是不是昨夜没得到爸爸的疼ai就自己碰了这里?”

晏如中一贯到底,那里一如既往的紧致。

妈的,真自恋。感谢昨晚的那个男孩,让我安心睡一晚上。他咬紧嘴唇,抓紧床单,即使已经和父亲做过很多次,还是不太能适应这尺寸。

晏如中着急地ch0uchaa起来,跪在小儿子身t两侧,坐在他的pgu上,激烈地ch0uchaa起来。

这个动作下的晏风眠不仅要承受父亲猛烈的ch0uchaa,还要承受父亲的重量,那强壮的身t让他这小身板差点要散架。

“嗯嗯……”

快感从后x一直袭遍全身,他颤抖着咬唇,除非实在受不了了就sheny1n出声。

“宝宝……多叫给爸爸听,宝宝叫的真好听……”

晏如中掐着他的pgu全进全出,粗大的yjg将他的x口的褶皱全部撑开,肠ye在结合处飞溅。

“嗯嗯……嗯嗯啊啊……嗯嗯……”

晏如中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就抓住了晏风眠的敏感点,一阵顶弄,让晏风眠差点把嘴唇咬破,肿胀的yjg承受不住快感,s了。

ga0cha0后的甬道迅速绞紧,晏如中就喜欢这个时候的小儿子,绞得他差点泻出。

晏如中把他翻了个身,他的身t异常柔软,几乎将他对折,而后再次刺入,疾风暴雨般ch0uchaa,yjg擦过他甬道内的每个敏感点。

“宝宝,叫爸爸,不然爸爸不饶你了。”晏如中一边ch0uchaa,一边拍打他的pgu,这可不是情趣的拍打,一掌b一掌重,直到半个pgu都滚烫刺痛。

疼痛与快感交织着,晏风眠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张开嘴叫道:“爸爸……不要了……爸爸……嗯嗯……”

晏如中激动的又胀了一圈,附身就咬住晏风眠的嘴,在这醉人的小嘴恣意夺取津ye。

“宝宝,你太bang了……把爸爸都要夹断了……”

晏风眠撇开头,尽力不去听晏如中快要ga0cha0时的荤话,但正好又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被晏如中逮住,重重地吮x1起来,留下一个个吻痕,根本不在乎别人会不会看见,甚至不在乎别人知道这是爸爸给儿子种下的。

“宝宝……爸爸gsi你……gsi你……爸爸全s给你……”

“嗯嗯……”

晏风眠随着晏如中颠簸着,终于晏风眠将滚烫的种子全送进他的t内,而后伏在他的身上亲吻噬咬。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了,晏如中把晏风眠抱在怀里,抚0着他汗津津的身t,说道:“宝宝,你一直这么大就好了。”

一直这么大?那我岂不是要等到你si才能解脱?晏风眠想着,当然不敢说出口,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17岁了,最多再过两年,身t就会像大哥、二哥那样挺拔,到时候晏如中自然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他和大哥晏山一是同一个母亲,听说晏山一也是14岁被拖shang,不过大哥没他x子烈,又有些闷,也就没吃多少苦,晏山一长到16岁就猛长身子,晏如中就渐渐对他失去兴趣了,等到了19岁,就几乎和父亲一样强壮。

晏风眠没指望能很快像大哥那样脱离苦海,因为大哥更多的遗传了父亲的基因,而自己长的更偏向于柔弱的母亲,恐怕得熬一阵。

“明天怀玉十岁,你这个当叔叔的,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晏如中见他闷闷的,于是转移话题。

“我连个零花钱都没有,给他买什么?他难道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晏风眠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晏怀玉,大哥晏山一的独子,晏山一20岁的时候就有了他,而且这孩子的母亲还是自己母亲的一个远房外甥nv,晏怀玉也遗传了母亲的容貌,导致晏怀玉与晏风眠这对叔侄在某些方面长得很像。

而且,他们只差了七岁。

段子敬站在晏如中的门前等了很久,也不敢去贸然敲门,三少爷在里头,估计正打得火热。但此时有重要的客人要找晏如中谈生意,段子敬握紧手,决定再等两分钟,如果三少爷还没出来,他就要敲门。

“老爷又在折磨少爷啊……”

两个nv仆路过晏如中的房门前,其中一个嘀咕道。虽然她尽量压低了声音,还是被段子敬听到了。

段子敬瞥了她们一样,眼神锋利。

她们吓得一缩,快步离开。

等到了个没人的地方,她们松口气,其中一个nv仆说道:“段狗腿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年纪大了些就四处欺压人,谁不知道当初就是他把几个少爷骗上老爷的床。大少年当年说是挺乖的,任着老爷玩弄,谁知道是不是就是段狗腿给他下了药。”

“何止是几个可怜的少爷哦,”另一个nv仆说道,“他连自己的孩子都献给老爷了,你说说就那个来这儿玩过几次的小聪九,段狗腿的大儿子,肯定也被老爷拖shang了,段狗腿一声都没吭。”

“诶哟,怪不得他老婆跟他离婚、带着小儿子段雨生跑了,段雨生我还见过几次呢,长得也真是伶俐,这要是被老爷见了,不还是被拖shang,最气人的是他老子还不管。”

“啧,有这种爹真倒八辈子的霉……”

两个nv仆边走边低声议论,此时晏长青迎面走来,她们闭上嘴,g自己的事情去了。

段子敬终于等到晏如中开门了,晏如中已经穿戴整齐,对段子敬说道:“叫人帮风眠买个生日礼物,送给小怀玉的。”

段子敬恭敬点头,无意瞥了眼里面,三少爷ch11u0着身t,平躺在床上,浅seyjg垂在一侧,头偏向窗外,好像在盯着外面自由飞翔的鸟儿。

“啾啾。”少爷学着鸟叫声,还挺b真。

晏如中一愣,回头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说话,就关上门走了。

“明天生日人多混杂,多派几个人跟着风眠。”晏如中说道。

“好的,老爷。”

晚上,段子敬把一个华丽的大盒子送进晏风眠的卧室,晏风眠瞥了它一样,皱起眉,问道,“这是什么?”

“是老爷给你准备的怀玉小少爷的礼物,这是限量版……”

晏风眠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慵懒道:“不用跟我说是什么,名字太长我记不住,反正明天我送过去就是了。”

“好的,少爷。”段子敬退出他的房间。

晏怀玉是晏如中的第一个孙子,长得特别漂亮,还与晏风眠有几分相似,晏如中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给他办了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豪华生日。

晏怀玉都要被高高堆起来的礼物淹没了,晏如中把他从礼物堆里面抱出来,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晏怀玉“咯咯”地笑着。

晏风眠却看得一阵反胃,尤其晏如中的旁边还站着大儿子晏山一。

祖孙三代,父子相j。

晏风眠突然捂住嘴,真的要吐出来了。

“少爷,给。”一个温柔的nv声在他的身边响起。

他一惊,转过身,是她,季雨苏,从小就在晏家服侍的nv仆,是他一直都喜欢的姑娘。

季雨苏见他不舒服的样子,给他递了条sh毛巾。

他匆匆接过毛巾,低声道:“不要离我太近,这边到处有我父亲的人在盯着。”

晏如中对他的占有yu达到令他发指的地步,指不定会查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季雨苏却迟疑起来,眼眶有些红。

晏风眠愣住了,觉得自己刚刚的话的确是有些粗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了,苏苏?”

“少爷……我……”季雨苏突然低下头走了。

晏风眠皱起眉,心思自然全不在这生日宴上了。眼看季雨苏跑走了,他也不敢上去追。他感觉就刚刚那一分钟,自己已经被晏如中盯上了。

噪杂的生日歌和呼喊声扰得晏风眠头疼,他借口喝多了酒,出去缓缓。

他走进白se的雕塑长廊,想要找季雨苏,突然晏山一从长廊的另一侧神情严肃地向他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拖进一片紫藤萝的y影中。

“大哥?怎么了?”晏风眠问道。

“你怎么还和那个nv人有联系?”晏山一显然注意到他和季雨苏单独相处。

“我没有。”

晏山一把他一推,摁到杂密的藤蔓上,说道:“你不准再跟她站在一块儿,不然我就告诉父亲你和她的那件事,这就不是辞了她这么简单了。”

晏风眠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敢!”

“风眠,你要知道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我居然还能容忍这么肮脏的nv人留在晏家。”晏山一捏住他的下巴,沉声道。

“肮脏?哈哈哈……”晏风眠突然笑起来,“我的好哥哥……晏家上下有g净的人吗?”

晏风眠的手指很修长,他伸长食指,轻轻点弄哥哥的黑se背心,“恐怕现在唯一剩下的晏怀玉也要保不住了,他都已经十岁了,再过几年,逃得过晏家的魔咒吗?你不觉得怀玉和我长得有点像吗?”

晏风眠的手指一挑,把晏山一的一个扣子解开了,晏山一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后使劲一推,他撞到藤蔓上,抖落了几朵紫藤花,落在他雪白的肩上。

“怀玉他只是个孩子,我是父亲,会保护好他的。”晏山一郑重说道。

“哈哈哈哈哈……”晏风眠笑起来,突然他抓住晏山一的西服外领,眼眶微红,吼道,“我不信!我还像晏怀玉这么大的时候,你信誓旦旦跟我说,会保护我,但是当我被爸爸强j、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你在哪!”

晏山一沉默地望着他。

“对……你在那儿呢,你躲在黑暗处,等着爸爸强j完之后再来强j我!”晏风眠sisi盯着他,“怎么样?爸爸的jgye做润滑挺好的吧?对我的身t还满意吗?!”

晏山一僵住了,慢慢松开他,看起来失魂落魄。他想起了那一晚,那晚他喝了些酒,很晚才回来,路过小弟的房间时,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和时断时续的哭泣、sheny1n声。

他竟隐隐地b0起了,于是他躲在黑暗处,一边听着小弟的声音,一边ziwei。其实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产生了yuwang,娶怀玉的母亲,也不过是因为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晏风眠的影子。

过了许久,晏风眠的从尖叫变成了淡淡的ch0u泣,又过了一会儿,晏如中出来了。

等晏如中走远,他轻轻推开弟弟的房间,这个可怜而诱人的少年全身ch11u0,趴在床上,两腿好像还不能合拢,张开着,微微颤抖。

那一刻,黑暗把他的yuwang滋生好几倍,他解下领带,悄然走到晏风眠的身后,然后猛得用领带将他的眼睛遮住。

“啊——爸爸——不要这样——”

晏风眠本来还未从ga0cha0和疼痛中缓过来,现在就失去了一切的光,恐惧地尖叫起来。

但晏山一将他的手扣住,然后匆匆掏出yuwang,抵在弟弟的x口,那里有父亲的jgye残留,松软得很,很快就轻松进入。

“啊……爸爸……不要再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停下来……”

晏风眠的求饶更加让他更加兴奋,那压抑多年的yuwang岂能草草就结束,他使劲ch0uchaa,就像要把这个弟弟肢解般疯狂进攻。

晏风眠感觉这个节奏与父亲不太一样,加上这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荤话,他一僵,“你不是爸爸……你是谁……”

晏山一没有回答,只是快速ch0uchaa,然后将积郁的yuwangshej1n甬道,晏风眠颤抖着接受了这滚烫的种子,随后晏山一伏在他身上,慢慢松开了他。

他趁机把领带拿开,惊恐地盯着面前的人,是大哥,晏山一!

既然两人之间的那层膜已经t0ng开,晏山一就时不时去找晏风眠发泄yuwang,晏如中恐怕早就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但默许了这种行为,有一段时间晏风眠几乎被折磨得脱骨。晏如中和晏山一的yuwang都强得吓人,轮着来g他。他几乎天天睡在床上,眼睛一睁,就是床在晃动。

“放开我!”

晏风眠推开晏山一,大步走了。

他绕过中心喷泉走到晏家的小林子,突然看到了季雨苏的身影,他追上去,“苏苏!”

季雨苏见是他,眼眶又红了些,他擦擦她的眼角,轻声道:“你怎么了?”

“少爷……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少爷我们一起私奔好不好?”季雨苏的眉头微蹙,看起来极为动人。

晏风眠沉默了,“我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去试过,但都失败了。”

季雨苏的眼中噙着泪水,哽咽道:“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晏风眠惊讶道。

“少爷我怀孕了。”季雨苏的脸上浮出了红晕。

晏风眠瞠目结舌的同时,又暗暗窃喜,他有个小生命了!虽然两人不过偷吃过一次禁果,而且还被大哥发现了,但这一次也太准了些。

“苏苏,我答应你。”

晏风眠一把抓住季雨苏的手,温柔道:“等我安排,我和你一起逃。”

季雨苏咬紧嘴唇,“真的吗?”

“当然。”晏风眠吻了她。

过些时日,街上有灯会,正好晏如中要陪合作商吃饭。偌大的晏宅除了晏山一在,就是一些仆人和保镖。

晏风眠推开晏山一的书房,轻声唤道:“哥哥。”

晏山一抬起头,一惊,晏风眠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脸上有些难见的红晕。

“怎么了?”晏山一问。

晏风眠把书房门关上,轻轻说道:“哥哥,爸爸正好不在家。”

晏山一的太yanx一刺,晏风眠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他蹙起眉,怀疑这个弟弟另有企图。

但晏风眠走到他的面前,把衬衫拉起一些,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晏山一的眼睛立马红了,但他握紧拳头,生生克制住。

晏风眠见他没有动作,就坐到他的桌子上,不过是背对着他,ch11u0的pgu坐在一沓文件上。白玉般的后背曲线迷人,是少年般的修长,却又有少年所没有的妩媚。

晏风眠微微侧过头,问道:“哥哥,你不要吗?”

话都到这份上了,晏山一也就不跟他装君子了,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推到在桌上,扯开衬衫,然后就准备掏出yuwang。

“等一下。”晏风眠说道。

晏山一顿住。

“哥哥,做完之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晏风眠狡黠一笑。

晏山一眯起眼,“什么事?”

“我想去看灯会。”

看灯会就意味着出晏家大门,出晏家大门就是在违抗父亲的旨意,这一点,晏山一可做不来。

“我真的很想看嘛,哥哥,而且……爸爸不在家,他又不知道,是不是?”晏风眠g起腰,伸长手为晏山一解开皮带。

晏山一抓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你在耍什么花招?”

他反而瞪了晏山一一眼,大声道:“是的,我在耍花招!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看灯会,还要竭力用自己的pgu讨好哥哥,因为全家上下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说完他瞥过头,不理睬晏山一。

晏山一沉默了会儿,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yuwang,说道:“好,我带你出去,但你必须紧紧跟着我。”

晏风眠一听,乐了,伸长腿就g住晏山一的腰,主动把自己的菊x露出来,等着晏山一t0ng进来。

晏如中不在家,晏山一g得更狠了。而且难得见晏风眠这么乖,xia0x主动吮x1他的yjg,还叫得很浪,“哥哥bang”“哥哥舒服”的浪言浪语让他b平时泻得更快了。

晏山一满足地退出晏风眠的身t,晏风眠已经全身呈粉红se,汗淋淋的。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才穿戴整齐出来。

晏山一开车出去,晏风眠就藏在后备箱。专门看管晏风眠的人瞥了眼车里没人就让晏山一出去了。

两人到了繁华的街上,排排花灯如火龙舞动在这座城市的中央。两侧有很多小商贩,卖一些b较劣质、却又x1引人的小玩意儿。

晏风眠缠着晏山一买了很多,玩着那些其实最普通不过的小玩意儿,晏风眠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那一刻,晏山一竟有些难过,小弟不过17岁,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却被晏如中毁了。

晏风眠还买了对兔耳朵,按了按钮就会发亮的那种。他给晏山一戴了个,又给自己戴上,两人坐在河边,边看河里的灯,边吃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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