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2/2)

她静悄悄走过去,站定在他背后,踮起脚尖,双臂穿过他双肩,从背后搂住他脖子,身t靠上去,贴上他的后背。

她刚起来还没穿内衣,x前软绵绵的两团抵着他的后背,那触感太明显,让他不由得身t一僵,手一顿,差点打翻勺子里的粥。

“你好像在g引我。”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管是以前,现在,小心翼翼的,脆弱的,敏感的,还是大胆的,压抑的,肆意的,温柔t贴的,暧昧的,都是那么好听。

韩皎皎顺势而答:“是呀,我g引你,你吃吗?”说着还故意往他身上蹭。

顾梧稳住心神,继续手上的搅拌动作,说道:“别闹了,先去洗漱。”他动完,放下勺子,回身正面对她,相拥,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低着声说:“先吃完早餐,再说说该怎么吃你。”

那声音也太苏了,韩皎皎都不知道原来顾梧可以这么撩。

她心里欢喜,仰头在他脸颊上用力啜了一下,俏兮兮地笑:“好。”

顾梧看着她跑开的身影,右手轻轻抚上脸颊,小心翼翼地触碰刚刚她亲过的地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早饭后顾梧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电脑,手指劈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字。韩皎皎给他倒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前,乖乖坐在旁边。

她的动作顾梧自然是注意到了,往常她不会这样,坐在旁边好像等着他似的。顾梧合上电脑放到一边,问她:“怎么?”

“你不忙了?”她问。

“还好,不急。”他说。

“哦。”于是韩皎皎一笑,站起身,站到他面前,主动跨坐到他腿上,双臂搂住他脖子:“呐,顾梧,你g脆搬过来吧。”

韩皎皎家的钥匙已经给顾梧备份了一份,这几周他都来去自如,按时过来给她做饭,也会待在这里陪她,偶尔亲亲我我,偶尔做一场ai,一天到头总有终点,他睡在这里,也还不是住在这里。人一走,就不剩痕迹。

顾梧乍一听到她这句话,x腔涌起一gu热流。这件事他不是没考虑过,不,或许说,关于他们的一切,他们的未来,他无时无刻不在设想,想和她在一起,想建筑两个人的庄园。

他想过,却不敢贸然提出。

没想到是她先提出来。

韩皎皎见他没回答,又道:“那不然我搬去你那里也行。”

顾梧按住她的头,埋首在她脖颈间,忍不住轻轻一笑:“皎皎,是你一直在纵容我,放任到现在,以后我真的不会放手了,也绝不给你离开的机会。”

韩皎皎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还怕你不要我。”

顾梧闷哼了一声,手贴着她的腰,在后腰上缓缓摩挲,嗓音哑了几分:“是不是又想g引我?”

“是呀。”韩皎皎偏头,在他耳边t1an了t1an,“说好吃完早餐来吃我的,结果捧电脑去了,我好醋呀。”

顾梧的手转移向下,一把掐住她的pgu,把她抱起来。韩皎皎配合地夹紧他的腰,嘴唇作乱地在他脖子上亲。

一路亲亲晃晃,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已经亲到一起,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两人越亲越凶,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发酵。此时两人的呼x1都有些不稳。

顾梧把人放在床上,手指利落地脱去她的衣服。韩皎皎也急忙忙地去扒顾梧的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贴上他jg瘦的腰身,煽风点火般在他身上撩拨,并且有往下移的趋势。

顾梧手指先一步来到她的y部,手指灵活地在她yhu上r0u几下,撩开肥厚的y,食指寻着小洞钻了进去。

“呃~”

韩皎皎反sx地蜷其身子,双腿把他的手臂夹紧。回想过来,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伸到他内k里握住了他的roubang。

顾梧加了根手指,在她下面的小洞里面缓慢进出。韩皎皎渐渐适应,投桃报李地用手帮他撸着。

两人一上一下,各自的手都为对方服务着,嘴上还亲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和粗重的呼x1声,略微y1ngdang的sheny1n声,慢慢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啧。”

顾梧的手指在她花x小洞内搅出了黏糊的水,喉咙g涩,yuwang开始难耐起来。内k禁不住yu龙,她的小手只是隔靴搔痒,爽不翻,反而使yuwang更加膨胀。

他急急褪去内k,释放出粗壮的yuwang,抵进她腿间,迎着那个粉neng的洞口,顶了进去。

“呃~”

韩皎皎媚叫一声,反手握住他的肩,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空虚和寂寞都在这一刻填满,x腔溢出满满的ai意。

这个人,一开始欢喜想做朋友的这个人,后来愧疚无颜以对的这个人,再后来刻进自己脑海里,各种情绪翻涌辗转的这个人,她确定ai的这个人,终于能够在他的身边。

“呐,顾梧,我ai你。”她说。

顾梧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嘴,同时身下缓缓ch0u送,ai与yu在此刻融合沸腾。

“啪啪啪。”

他用力顶进她的深处,连带这自己的ai意一起,恨不得打进她的身t,烙下永久的印子,此生此世不再分离。

“我也ai你,韩皎皎。”

指尖的烟袅袅升起,在空气中ch0u出一条长长的白线。秦子深背躺在沙发椅上,仰头,闭眼。不知过了多久,指尖被灼痛,空荡荡的思绪突然回神,感官被唤醒,眼睛也睁开。

门外传来动静。

门开得毫无阻拦。

秦子深没有转头,单凭耳朵已经听得很仔细,来人的脚步如此熟悉。

秦良风一眼见到沙发上的人,蹙起了眉:“听说你最近为了一个nv孩子,做了许多荒唐事。”

荒唐事?

秦子深自己虽然没有刻意为之,但他实实在在算是学校的名人,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上次在教学楼那么直白地对上韩皎皎,周围的看客不少,要传会被传得很厉害。他的表现确实不怎么好,况且后来,nv生还跟另一个男生走了。

“荒唐事?你指什么?”秦子深答得若无其事,淡定自如。

秦良风脸se冷下来,眼神凌厉,给人一种严肃而威严的感觉。他的声音是不容置喙的果断和绝对,沉沉地打击在这片看似轻柔的空气中:“为了一个nv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从前是我太放纵你了,今后不会了。”

秦子深嗤了声:“你倒是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斜眼对上对面的人,嗤笑着,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但是可千万别误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nv人做什么荒唐事,也不会有所谓的颓废、难过的心情。nv人嘛,就跟衣服一样,穿一件换一件,永远是新的b较好,这一点,我可是深得你真传呢,父亲。”

最后两个字咬得清晰而沉重,听起来极尽嘲讽。

秦良风保持稳重,并没有把他那几句话放在心上,依旧是上位者的从容态度,走近他,从他手中拿走已熄的烟头,放在桌前的烟灰缸里,语气悠悠,道:“不管怎么说,出国这件事,你不能再推了。”

秦子深避开他,起身:“正好,国内的妹子玩腻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火大,欠打。

秦良风的语气冷下来,道一句:“你玩nv人可以,但是别忘了正事。”

人走了,房子里又只剩下秦子深一个人。

正事?

多好笑。

对秦良风来说,没有哪一个nv人是正事,他的正事是钱财,是权力,是威严,是这个社会所认可的上等人士的包装。

正事。

对他来说,任何nv人,都不是正事。

所以结婚也是。秦良风喜欢漂亮nv人,喜欢听话的nv人,喜欢各种各样的nv人,在他眼里,每个能让他心动的nv人都是平等的,他ai她们,没有更加偏ai哪一个,他ai过她们,ai意消磨掉之后就是绝对的冷血。结婚对象,不过是家世模样等等合适,所以作为妻子。

因为合适,也好控制,能够对外诠释深情庄重,私底下泛n肮脏。秦良风需要一个完美妻子,然后表演模范丈夫,堵住悠悠之口,仅此而已。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他儿子还不明白吗?所谓父亲,可以给你所有一切你应得的权利,唯独没有ai,父ai也单薄,父亲对母亲的关ai也单薄。一直是这样。

但是那个nv人太软弱,仿佛咽喉都被对方掐在手中,畏畏缩缩,视而不见,忍气吞声。或许她还ai他,又或许是为了别的什么,总之一昧妥协退让。估计年轻时也闹过吧,但是能怎么办,她也奈何不了他,也不肯狠心离开他,反被他抓得sisi的,消磨掉所有y气。

长久的软弱积压了许多怨气,无处可发,只有对身边的儿子发泄。抱怨、辱骂、殴打,她把对那个男人的执念换种方式发泄在她儿子身上,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哪里还有母ai啊。

谁也不ai他。

他早就扭曲了。

秦子深啊,秦子深。

他重新ch0u出一支烟,点燃,x1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忽然想起韩皎皎来。不可否认,他确实喜欢上了她。这种感觉潜移默化,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知道自己想一个人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点酸,又有点甜。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有那种感情的,那种从心底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那种会令人魂牵梦绕的感觉。他一度以为自己无法去ai。

韩皎皎这个人呢,长得对他胃口,追的时候觉得有趣,相处的时候又格外地顺他心意,让人舒坦。即便是做戏,也做得让人容易深陷。后来知道她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确实很生气,还有中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面。他受不了。

为什么不ai他呢?

都应该ai他才对。那些nv人不都ai他ai得发疯吗?为什么韩皎皎不ai他?

秦良风就总是能把nv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但是他失败了,他无法玩弄韩皎皎,反倒惦记上了她。

他以为自己在逢场作戏玩弄别人,却不知别人的戏b他更jg妙,反将他玩弄。后来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前几年的岁月简直幼稚极了。

无趣。

他的内心忽然变得很空很难受,脑子里想不出来除了韩皎皎以外的其他nv人。奇了怪,以前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玩nv人?细想起来,好像和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多有趣。

是了,一切都变得了无生趣,过去的一切好像没有任何意义,心里空出来的这一块无论无何也无法填满。

他渴望被ai而已。

从以前,到现在。

但现在想想,那些ai,也不是他想要的ai。表面的享受,背后的空虚。

了无生趣。

或许总归是要自己也动心才行。自己动心了,对方的一言一行就会牵动你的神经,让曾经的空洞都染上喜怒哀乐。

只是可惜,韩皎皎或许不再愿意回头看他。

不知不觉,烟又燃到了指尖,灼热刺痛神经,他蹙眉,思绪从回忆中ch0u出。

到此为止。

时光飞逝,转眼四年过去,顾梧和韩皎皎已经毕业。顾梧虽然和顾泽昌没什么深厚感情,但毕竟是顾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早早接管了公司,如今已成为一把手。韩皎皎跨专业读研,考上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

时间没有冲淡他们之间的感情,反而使之更加浓厚激烈。年龄达到要求时他们就扯了证,婚礼在半年后举行。

婚礼很普通,没有刻意低调,也没有十分盛大,就是一般的西式婚礼,男人西装革履,nv人婚纱加身,相携着从众人之间走过,停在司仪面前。

“我愿意。”

戒指缠上无名指,命运的红线终究打成一个si结。

周围响起吆喝声,韩皎皎抬眼对着顾梧笑,笑意里有很明显的俏皮,g得人心痒痒。

她轻声说:“他们在喊你亲我。”

“嗯。”顾梧低声应下,“那你准备好了吗?”

男人说完,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中,非常肆意霸道。韩皎皎依旧笑眯眯的,微微仰起了头,方便了越靠越近的男人。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先是细细贴着,不多时越吻越深,众人焦点中心的两个人舌吻着越来越忘我,场面已是r0u眼可见的旖旎。

而对两人来说,亲到一起的时候,外界的声音就已经被自动屏蔽,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沉溺在他们世界中。

一吻缱绻,尽兴而分。

掌声雷动。

韩皎皎抬头看着顾梧,笑得娇媚可人。顾梧把她的娇羞看在眼里,目光略过她红润的唇,寸寸往上,对上她水亮水亮的眸子,心脏热乎乎的,滚烫,满足。唇g起,回望着她,眼神温柔。

何倩看着两人深情对望,不住啧啧摇头喟叹。

好嘛,终于结婚了。

李旭也在现场,看着新郎新娘的互动觉得牙都要酸掉了。他拍了张照片,即便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双方眼里那忍不住要溢出来的ai意。

啧啧啧。

他把照片发给了秦子深,配了两句话。等了十分钟见没有回信,撇撇嘴,g脆放了手机,回归热闹的宾客席。

秦子深在国外这几年变化了很多,他出国和他来往过几次,将他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成熟、深沉,一个真正的绅士,深不可测的大佬。

他的变化是由内而外的,过去判若两人,张扬和不可一世在他身上很少见了,沉稳和内敛倒是占了上风。不再留恋花丛,身边少了莺莺燕燕,常常独身一人,竟变成了nv人不可轻易近身的存在。

李旭想,秦子深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心里一定还放不下韩皎皎。她今天的婚礼他是知道的,只是好像没有出席。这也奇怪,说是不愿意看到人家新人结婚百年好合吧,还嘱咐他拍照,这算什么?

算了算了,管他们做什么。

李旭扬着笑,和周围老同学侃起了酒。

“嗯?什么?”韩皎皎走到顾梧身边,看到他拿着她的手机,眉间的神se说不上好看。

韩皎皎侧头瞄了眼,看到屏幕上的内容,轻轻笑开了眼:“人家的祝福嘛,祝我们新婚快乐的,你g嘛还拧着眉啊?”

“嗯。”顾梧放下手机,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额头啄了一口,又说,“那是秦子深发来的。”

“所以呢?”韩皎皎把手g在他脖子上,踮起脚尖,拉近两人的距离,两张脸只在咫尺之间,“你要是一直不信我的话我会难过的。”

顾梧凑近一分,两张唇几乎贴在一起:“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我只是难受,你和别人多说一句都会难受,有时候真想把你关起来,只看我一个人,只接触我一个人就够了。”

韩皎皎弯起眉眼:“那你关啊。”

笑得千娇百媚。

顾梧发狠似的亲住她,舌头在她口腔内横扫千军。

“你贯会g引我。”

这一吻亲完,两人继续宴宾客。从休息室出来不久就对上了迎面而来的秦良风。顾氏和秦氏是合作伙伴,他今晚出现在这也不奇怪。韩皎皎淡淡看了眼,礼貌微笑着迎合。

秦良风和顾梧寒暄了几句,场面也算和乐。

而后顾梧有事往另一边去了,韩皎皎也微笑着要离开。

秦良风犹豫着叫住她。

“秦先生,怎么了?”韩皎皎道。

秦良风注视着她的脸,总觉得有点眼熟,问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到底是秦良风,这个高明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贵气,撩人的话张口就来。

这句话若不是放在这个语境里面,她就要误会了。

韩皎皎轻笑一声,道:“或许我去公司给老公探班的时候见过吧。”

“哦?是吗?”秦良风笑笑。

韩皎皎点头,转身走了。

他眯起眼,多年在商场和各se人jg打交道,察言观se是基本。他自然感觉得到对方对他的敌意。秦良风看着她的背影,想起了一些事。子深出国之前闹过的那些事,就是因为这个nv孩子吧。难道是因为这个关系?他觉得眼熟也是因为这个?

他失笑,放下杯子那一刻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个身影,很模糊,看不清了。

是谁呢?

那一瞬间的感觉呼啸而过,抓也抓不住。

算了算了。想不起来的人,一定是个不重要的人。

韩皎皎回到顾梧身边,见他右手拿着酒杯,就走到左边,挽住他的左臂,娇娇柔柔,满心依赖地抓着。

“怎么了?”顾梧注意到她的动作,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了句。

韩皎皎摇头哼哼两声,脑袋靠在他肩上蹭几下,看了眼他右手的酒杯,提醒了句:“别喝太多了,回头难受。”

顾梧的眉眼一下子柔和起来。

周围尽是打趣声。

韩皎皎也不在意,依旧挽着顾梧,他去哪里跟到哪里。

“怎么了,今晚这么黏人。”顾梧得了空当,低头在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韩皎皎嘟嘴:“怎么,嫌弃我了?”

顾梧g着嘴角:“怎么会,我巴不得你黏我。”

“好咯,那我就一直黏着你。”韩皎皎搂紧他的手臂,踮起脚,嘴唇凑近顾梧左耳,道“黏你一辈子。”

顾梧的嘴角翘起,笑意越来越深。他伸手搂住韩皎皎的腰,低头咬住她耳垂,说了一句:“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