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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折做的越来越过分,她很了解傅晏,所以很会踩着他的底线跳舞。
她在傅晏的宅邸里举行茶话会,她将傅晏花圃里的玫瑰通通铲除栽上了他不喜欢的茉莉,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向皇室传达傅晏的消息。
各种消息。
傅晏通常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做这些,他那张周正凌厉的脸上没太多表情,只有白折玩过火时,他才会沉声警告两句:“白折,你别做太过了。”
过分吗?白折坐在藤椅上,无聊地晃动双腿。
本来这些事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天,她就可以做。
但白折喜欢他。
这份喜欢或许并不深沉并不浓烈,更不能为他谋得任何好处,但白折至少希望它是干净的。
白折太高估自己了,这份喜欢持续的有点短,它突然消失给了傅晏一个措手不及。
但傅晏是个绅士,是个军人,死板又正直。
白折不担心他会做什么,从某种角度来说,傅晏是个难得的好人。
由于白折的这些手段,傅晏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总是隔着很远,一个坐在露天阳台,一个坐在正厅沙发。
白折只将他视作空气,但傅晏经常看她。
这种视线从冰冷,淡漠,到困惑,不解,后来还多出几分好奇。
白折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那个听话懂事的菟丝花公主突然长出了尖刺,面对坏人的嘲弄,她恶狠狠地扎了上去。
不是很疼,傅晏想,但是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