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怀伸手,指尖快摸上余秋可的脸时,给挡下来。
不是我,是你。余秋可摇着头,将谢九怀的手推回去,是你,沾到屑了。
这次,谢九怀往自己脸上摸,没摸到东西。
余秋可忍不住出手,指腹往谢九怀轻轻一揩,将一小块面皮给他看。
懂吗?
谢九怀点点头。
余秋可准备起身去拿手帕擦拭时,食指却被谢九怀圈住了。
然后,谢九怀张嘴含住她的指腹。
轻柔吻吮,不敢施力。
谢九怀抬眼盯着余秋可,一边将面皮屑用舌头卷舔进嘴里。
余秋可一惊一颤,不可置信地捂着嘴,想将被谢九怀死死扣住的手抽回来,却是动弹不得。
谢九怀似乎有些明白灵活舌头的重要性。
嘴里的指头,香的,甜的,皮下的血液流窜,谢九怀想全部拥有。
余秋可很难相信自己的手指头居然被当成冰糖胡芦那般舔吮,果然再傻还是登徒子。
跟傻子讲不成道理。
越来越过份,现在换了根指头舔。
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余秋可眼眶泛红,因为着急,还有刻意忽略,压根没在意自身被谢九怀引诱出来的异样。
谢九怀倒是嗅到了,动了动鼻尖。
裤底的春潮,湿答答的,少女的馨香。
谢九怀迫切贴近,想一探芳香,然而余秋可推阻他的胸膛,又气又委屈,不行,你不可以这么做。
两人僵持,各有所思。
谢九怀重新整理数据资料:殖民官欲进行交配动作,必须于合法并安全的范围里,不得以侵犯手段,必须得到性别女的地球人认同,否则在不被欢迎的情况下进行殖入,产下的新混种于地球及利姆灯星球皆是违法,无法获得任何保障。
余秋可心一横,总是得要个说法。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谢九怀跳了起来。
余秋可以为谢九怀不愿,存心来调戏她罢了,气急败坏地抓起布包里的东西,往谢九怀身上丢。
还好,就是另一个小布包。
正好也是谢九怀要找的那个。
谢九怀没心没肺地笑了,往余秋可屁股旁一坐,将小布包丢到余秋可两条细腿上。
打开,姨娘说妳的。
我的?余秋可听到是谢九怀的亲娘,手抖了下,这下不好意思闹了,带着困惑,亲自将小布包解开。
里头是条纯白蕾丝勾织而成的薄纱,甚是美丽,甚是眼熟。
不过余秋可一时想起不哪儿瞧过,更不晓得它的用处。
谢九怀大手一挥,摊开蕾丝薄纱,往余秋可头顶一盖,自认为还挺像样的,嘴角一扬,笑说:姨娘说是头纱,嫁衣还在赶制,头纱让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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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几成几:
真是我为剧情掰出来的数据,勿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