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回到家了,谢宁才把电话回过去,卫琬在那边倒水,他过来从后抱住。
贴着卫琬的耳根回电话:那么远妈你过来干什么?
卫琬手里的水洒去一束,谢宁捏起她的手背舔。
谢母很是把儿子批判一通,没有任何脏字,但一定是骂人的话。
我看你是做个拐角八弯旮旯角落的厅长做糊涂了,你那边又没个贤内助,任命书下来人不上你家拜访?你就真能一个都不接待?人家会说你什么?小小年纪狂妄清高?中国社会人情往来的道理,还要我再给你三令五申?
真是一口气都不停,字连着字跟飞机火车似的过。
谢宁只得投降,特别会唬人:知道了妈,你应该是想我了,找个借口来看我。
卫琬听着忍不住笑,再大的儿子再大的领导在家母家父面前也就什么都不是。
挂了电话谢宁丢开手机,把卫琬抱上餐桌,身子挤到她两腿中间。
一下下的蹭,蹭出火来,又不急着做,顶着卫琬的额头:你怕吗?
卫琬写过金刚经,但不是真金刚,犹豫着也不晓得怎么说。
两人都知道现在并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无论是谁,即使是身边的亲人,但凡知道他们两的关系,都不可能往好处想。作为女性的卫琬,要承受更大的责难。
谢宁是有计划的,刚张开嘴,卫琬给他捂上了,黑长的睫毛往下扫,叮咚地解开男人的皮带。
你别说,我心里有数。
谢宁握住鸡巴挤了进去,插得卫琬往后撑住,刮倒刚倒好的柠檬水,大片的涌开,流到桌沿边滴滴答答。
他把舌头伸进卫琬的耳洞,轻了又轻地讲:宝贝咱们争取明年一步到位。
老谢:问题要一个一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