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的抱了一会儿,卫琬就留下一行清泪来。
谢宁心道,真是,过头了。
埋下头去吻她的眼泪,大手抚摸她光滑如丝的后背:我让琬琬不开心了?
卫琬摇头,闷闷的:没有,就是有点闷。
谢宁问:是不是抱太紧了?你要原谅我,老男人见不得喜爱的人在身边,受不了。
卫琬忍不住吭哧一声笑出来,娇娇的可怜又可爱,声音软和得能让听众一身酥。
埋汰谁?别这样说行吗?
气氛放松起来,谢宁说我不该抱着你,卫琬气,没气过两秒,谢宁已经钻进被子里。
被子呼啦一下,将两人都盖住了,外头的光透过白字晕晕的朦胧。
在狭小逼仄的软绵空间里,欲望成几何倍地迅速升腾。
隐着各自的喘息声,压抑得让人发疯。
脖颈上搔骚地发痒,谢宁在吮她激跳的脉搏。
团了一把奶子在手里,左右的揉捏,揉到奶头发胀发痒,被他掐了起来搓。
卫琬的胸腔高低起伏,攀住谢宁的肩背,右边的奶子被他叼住了,嘴里婴宁一声。
琬琬,你的奶子好香。
多吸两口,会不会喷奶?
边说着边大口吞吐,胸前一片全是男人的口水。
卫琬听着他那话语,品着与工作上迥异的用词,这种似是而非的粗鲁和温柔无疑又是一阵猛烈的春药。
谢宁吃够了奶,咂摸着狠咬一口,再继续往下,叫她乖乖把腿打开。
卫琬慢吞吞地欲拒还迎地踩起两只脚,瞬间女人最神秘最敏感的地方,遭遇了热风和喘息。
谢宁的手指在那里勾缠,非把唇珠给揉出来,揉得一手的汁液,成了圆滚滚饱满的一颗。
又是撑开她的穴,看那里,穴害羞得直缩,鲜艳的软肉紧张快速的蠕动。
琬琬流了好多水,里面痒了是不是?
老谢你真不得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