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也是个可怜人,大钊悄咪咪地放低声音:坐到这个位置身边连个嘘寒问暖的人都没有。
卫琬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了跳:怎么会?
大钊刚张嘴,谢厅已经从楼道你出来了,他们就没有继续说。
返程的路上,坐在后面的男人肉眼可见的情绪不佳,车里闷得不行。
卫琬拖着谢厅的外套给他送过去,房门一开,他正在接电话,给了卫琬一个眼神,卫琬轻轻地带上房门。
就我们兄弟俩叙叙旧?当然没问题,行,待会儿见。
谢宁挂了电话,颀长的身影在屋子里漫步徘徊,眼神有点沉。
直到一刻钟过去,道:你晚上有事吗?
卫琬摇头。
陪我参加一个饭局,能喝酒吗?
可以喝两杯。
好,你先去xx酒店订个桌,我到车上等你。
卫琬已经从男人不一样的气息中感知到,这必定不是个寻常平凡的晚上。
xx酒店剩下的包房为数不多,卫琬去大堂跟人交涉,好不容易要来一个昂贵的套间。
谢宁在外面打电话,带着一股冷气进来,见茶水酒水果盘等都准备好了,正要给人打电话。
这时酒店经理过来,说不好意思,有大领导要过来,能不能把包间换一换?
这无异于扇谢厅的脸面。
卫琬胸口一口火焰冲上来,冷着脸道:什么大领导?大领导也要尊重市场原则,也有个先来后到。
经理身后跟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那种傲视轻蔑的眼神扫了一圈:我们总经理要请京城省财政厅xx部长吃个年夜饭,怎么,让不得?
一盆凉水泼下来,卫琬浑身气得发抖,连她都受不了这种刺激,她简直想象不到作为省厅一把手的谢宁,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场面僵持又尴尬,在一声轻笑中化开,谢宁和气地上前,道没事,我们也只是吃个便饭,在哪里都无所谓。
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对方看了名片,态度到底好了不少:原来是卫生厅谢厅长,失敬失敬。
有人喜欢我们谢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