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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的白雾中,我变成了五岁的小p孩,我天生就很胆小,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晕倒的时候是因为一只小猫突然从转角里跑出来,回想起来,我还真的没有一丁点的男子气概。
牵着春的手在游乐园里走来走去,这是我和春两个人相遇的游乐园,也许是缘分的关系吧?我和春那时一起经历搬家和转学,然後不知道为何命运就像我们两个人的红线连在一起,明明是两个没有碰过面的家族。春带着微笑陪我度过无限个未来,所以就连我们变成男nv朋友关系也不会让我很惊讶。
来到「那一间」咖啡厅,那是彼此相遇的地方,背靠背的两个家,只有我和春两个人的眼睛凝视着对方
「你这个蠢家伙!还不快点给我醒来!」
我慢慢睁开眼睛「原来刚才是梦啊?」我想着,我想起我和春的第一次见面,那间咖啡厅,那两家没有关连的客人不对!我现在不是回想那些往事的时候,「我现在在哪里?刚才那样是什麽?我昏倒了吗?我睡了多久?春在哪里!」千万的问题在我脑中萌芽,只见我待在一间空房间里面,墙上的白se油漆已经脱离表面了,从直觉来看,位置应该在2楼,毕竟从小窗户外面可以看见皎洁的月光微微穿透云层,等我回神过来时,我才发现身t动不了,嘴巴也被黑se胶带封住了,我拚命的想挣扎,但我似乎被打了麻醉药。就当我的希望快要凋零的时候,一gu熟悉的气味穿透我的鼻梁,往上一看,一只绿se的巨大蜥蜴黏在天花板上,那两颗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球狠狠的盯着我。
「烦si了!」那只绿se蜥蜴的思想传达进我的心里,我全身上下冒着冷汗,眼球里出现血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如果我的嘴巴没有被封住的话,我一定会用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来大喊救命,「那个人类刚醒过来了!把他搬去给nv王陛下!」绿se蜥蜴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总之应该不是我吧?
虽然只有一点点,我感受到自己浮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地面,我用眼角捕捉到地板上的画面,发现是上万只小蚂蚁合力搬起自己一个那麽大的物t,多麽令人佩服的jg神呢!不!我没有时间去夸奬他们,我现在应该思考的是,要先找到春在哪里,然後再跟她一起逃出去,他现在应该害怕都快要哭出眼泪来了吧?想到这一点,我就没办法静下心来,但是我现在手无缚j之力,一点用都没有,让我想起我的大学生活,永远都是光芒里面的w点。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成群结队的蚂蚁们搬下楼梯,这可是一个惨痛的经验,上千万只蚂蚁聚集到我的头部,我的後脑勺不断地撞击楼梯的间隔,我开始庆幸我有被打麻醉药。
渐渐的,麻醉药的效果变得b较没有那麽明显还,我的嘴巴开始可以发出苦命挣扎的声音,但是这个黑se胶带真的很该si??
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大致上可推测出是一个游乐园,不过每个设施都破破烂烂的,路灯倒塌,满地垃圾,树木枯萎,花草凋谢,在皎洁月光的陪衬下,景se如同「一朵鲜花cha在牛粪上」,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只有目睹一只b我还要大好几倍的绿se蜥蜴以及蚂蚁大军。
「diesaleoyshow!」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声,绿se蜥蜴跟蚂蚁们说「show要开始了欸!」
「蛤~~都不等我们了喔?」
「今天听说有特别的嘉宾呢!是说好像是人类的样子!」
人类?第一个让我联想到的人就是春。突然,绿se蜥蜴和蚂蚁大军似乎忍耐不住那阵掌声的诱惑,将我给放下,便行se匆匆的往掌声的方向前进。
「难道我是这种丢掉也没关系的人吗?」
明明能趁机逃走是好事,但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一gu失望感,依目前的状况来看,只要我使出全身吃n的力气,大概就能像小婴儿那样爬动了,脑海里出现两个选项,第一个是往回走,回到刚才的地方然後再想办法离开这里,第二个是朝着掌声的方向前进,或许找到春的线索会跟刚才绿se蜥蜴和蚂蚁的对话有关。
我,是个胆小的人,我今天就在这里认了!
我为何是往返方向爬?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打算要丢下春,自己一个人逃走,我没办法容忍自己这样的行为,但是我的身t却不听我使唤,不能怪他,因为我「言行不一」。
我边逃走,边流泪,两个没办法解释的动作交织在一起,懦夫一个,不知不觉长大了嘴巴,口水弄sh了我的衣襟,眼睛睁的大大的,说我是疯子也不悔过,「我到底是为何在这里的?反正这一定不是我的错!对!不是我的错!都是春的关系!没错!一定就是他!要不是为了庆祝什麽交往刚满一年的纪念日,我现在也不会留落到这种局面!」心中的邪念渐渐浮现,明明连罪名都不知道有没有,却自己编出一个自己撒了谎的谎言??
「你要喝一杯咖啡吗?」是谁?我彷佛感觉到有一个人正亲切的关心我,他的身影挡住了皎洁的月光,和蔼可亲的声音感觉很久没有遇到过了,这是一个救赎,让我暂时忘掉所有的一切。
我抬头一看,有着个咖啡se头发以及一小撮的胡须,穿着白se衬衫外加一条长围裙,他拿着两个马克杯蹲在我旁边,轻飘飘的烟带着一gu浓浓的香味,他又再次问我「你要喝一杯咖啡吗?」
「能不能扶我起来让我坐在那一张长椅上面,我被打了麻醉药!」我问他,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黑se手表,「你确定你站不起来吗?」他这是什麽意思?不过我稍微移动一下脚趾,好像可以行动了!我带着怀疑的情绪坐了起来,麻醉药的药效是什麽时候过得我也不太清楚,「你到底是……」怪了?那个男人突然不见了,左看看右看看,一个踪影都没有,我刚才看到海市蜃楼了吗?不过应该不是!因为长椅上面还放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我随着震耳的掌声及欢呼声来到一个广场,一个中央下陷的广场,在斜坡的中央是个舞台,这也让我知道这里是动漫里,漫画里,里的【异世界】因为我亲眼目睹了多种妖怪和jg灵,有皮肤全蓝,脸部凹凸不平的殭屍,周围发光的小jg灵,除了那只y要推挤别人而接近中央舞台的绿se蜥蜴和看不见在那儿的蚂蚁以外,便没有任何熟悉面孔。
舞台上有一名类似魔术师的人物,因为他正带着有一丝邪恶的微笑,金se的轻柔发丝,穿者一条有钢琴纹路的洋装,末端有几个红se大蝴蝶,配上一件长袖的黑se西装外套,皮肤白如雪,美人一个,但奇怪的是……「各位先生nv士,接下来就是今天的重头戏!欢迎异世界的活祭品-人类」他说,
他有了一副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hse眼睛。
「为甚麽每次都要说自己没看过的人是异世界的祭品呢?」
「而且每个人都要被芙拉蕾给折磨一翻。」
「你这家伙还算好运,只有被表演四肢截t而已。」
「真是可惜啊!如果再早几天来就能看到你被表演鲜血榨乾之演呢!」
我听见两只穿着黑se西装的鸟头人的谈话,
「四肢截t?鲜血榨乾之演?啊!」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我的嘴巴下意识喊了几声,但是实在赢不过我的好奇心。
但他们看到我似乎没有很惊讶,「你是昨天新来的吧?跟今天台上的戏弄者和一只大熊和一位忘东忘西的废柴一起来的!」
他们再说甚麽?难道除了我和春以外还有别的人被送过来,一只熊和一个废柴?好烂的组合!
「喔!表演要开始了!」大家往中央舞台看去。
「大家大家!看看这里哟!」站在台中央的魔物师指着白桌上的三个纸箱。
「你猜猜里面是甚麽?」其中一个鸟头人说
「八成是一大堆的番茄和番茄酱。」另一个说。
我有一个疑问,为甚麽是番茄酱和番茄?
「猜猜箱子里是甚麽?」魔术师指着其中一个纸箱,魔术师从x部之间的缝隙拿出一把枪,如果在我那个世界,这个动作一定会让所有男生口水直流吧?毕竟那位魔术师是美人胚子一个,她朝其中一个箱子s了一枪。
「砰!」真的开枪了!子弹确实穿透了箱子,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不是指枪声,而是一个男子的尖叫声。
且是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是谁…?我拚命地在脑海里寻找这声音的主人。
渐渐得,我看见「纸包不住血」浓浓的鲜血从纸箱下露出,红se的血ye在白se的桌子上显得特别明显,有gu恶臭扑鼻而来,我尽量忽视那个舞台,好想吐。
我不会告诉别人我正在把那些红se的yet想成打翻的番茄汁,因为这是个懦弱的想法。
「接下来…」魔术师用刀子切了第二个箱子後,又拿槌子打烂第三个箱子,第二和第三个箱子都和第一个箱子一样,都发出了尖叫声,只不过是nv生的尖叫声,而且都很耳熟。
「接下来,想请一位小小观众来台上帮我拿东西,谁自愿来…」魔术师的话还没说完,全场反应可热烈着呢!有翅膀的怪物就飞得高高的,嘴巴大的妖怪便提起嗓子大叫,我前方的那两位鸟头人叫的可厉害呢!
就像是在看世界盃足球赛时,有一位球员踢进了一球逆转胜的气氛,魔术师相当满意现场的反应似的露出邪恶微笑,这时,魔术师与完全面无表情的我对上一眼,这也没办法啊!我不是面无表情,而是已经被吓到呆若木j了。
魔术师眯着眼睛用手指向座位离她最远的我,「就你啦!」
她指的好像是我耶?她是指我耶?她是指我!」
我花了二十秒才回神过来,我用食指指向我自己,问沉默二十秒的全场观众及魔术师说「是我吗?」魔术师说「不然勒?」
似乎是我害这个舞台冷场了!全场的观众不发声响得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咽下了口水,像企鹅一样跌跌撞撞的爬下楼梯,「借过!请借过一下!」我拨开人群,来到魔术师身旁。
「请帮我打开这个箱子。」魔术师对我说,
我看着第一个血淋淋的箱子,犹豫的心情让我不敢打开。
「在犹豫甚麽?快打开呀!」魔术师拚命催促我,
这我怎麽敢呀!假如我打开箱子,看到的是血淋淋的屍t,被截断的手足,还是甚麽恶心的r0u块……那我该怎麽办呀!
我在脑海里模拟各种恐怖的情节,
「快点啦!」魔术师用像是要闪我一巴掌的口气催促我,我赶紧打开箱子,这举动不是代表着我的勇敢,而是说明我的胆小。
但是,箱子里面没有屍t,没有血迹,更没有铺鼻而来的臭味。
【是空的】
箱子中没有任何东西,连血ye都见不着,「看吧!」魔术师在我耳旁轻声喊到,还等不到魔术师开口,我便已经下意识地打开第二和第三个箱子,出乎意料之外,全是空的!!
「那些叫声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魔术师神秘兮兮地说……
魔术师转头看向那一只费了好大的功力,终於挤到最前面的绿se蜥蜴。
魔术师轻轻的弹指,清脆声音穿过云霄,流浪在沉默不语的观众席,突然间,那只绿se蜥蜴彷佛像是要呕吐了一般,开始哽咽,下巴在奋力的鼓动,又大又长的舌头随着这gu强劲伸了出来,第一吐,吐出来一个人,全场观众颇为疯狂,不断地欢呼和大叫,像是在世界末日倒数第一天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