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
脑子晕晕乎乎的,
他想起身去开门,手指摁在床垫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眼前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气,
房门在他的眼前忽远忽近,看不清晰。
吱呀一声,
房门被由外向内打开了,
阮慕瞳孔一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身穿侍者服的男人走近他的房间里,
模糊的视野里男人在步步接近,
阮慕想要从床上起身,可全身上下却恐怖而诡异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不……”,不要过来,
嘴唇张合了两下却只能发出一道微弱地泣音,他绝望地想要往后缩,却只能亲眼看着男人爬到他床上而无能为力。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侍者的外套马甲被从床上扔到了地下,
阮慕趴在床上,一只手沿着他的衣摆探入,沿着他的腰身缓缓地抚摸上他的后背,
皮肤一阵的战栗哆嗦,粗糙的指腹按揉过皮肉,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泪水沿着眼尾处滑落,阮慕绝望地哽咽着,
身上的睡衣却一点一点地被从肩头拉下到手肘处,
后背的皮肤被微凉的空气冻得一哆嗦,男人骑在他的身上,手掌沿着他的脊骨缓缓往上,一路摸到了他后颈,
五指微微收拢,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扣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大半张脸都生生地摁进柔软的被子里。
“唔!”
凹陷的腰窝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按揉着,
紧接着裤子被拉下直腿根,睡衣的裤头被卡在臀根,
两瓣浑圆挺翘的蜜臀被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白白软软的两瓣臀肉,五指用力地抓握上去,白嫩的软肉立马就往里深深凹陷,
男人用力地揉着他的臀,如同抓面团般,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软的股肉从指缝间挤压溢出,满手的肉欲震颤,看起来涩情又下流,
“宝贝,屁股好软,抓着好舒服。”
男人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臀,不断地挤压掰开,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热气喷洒,阴恻恻地低语。
敏感的耳垂被湿热的舌头席卷而过,阮慕心里拼命地想要反抗,可身体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连动弹一下都捉不到。
身后响起皮带搭扣弹开的声响,紧接着一侧臀瓣被一根粗长巨物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阮慕双唇哆嗦,手指死命地想要抓住身下的床单,
他看着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哆嗦的唇不断张合嗫喏着,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任何一丝的求救声,
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不要,
不要摸,别碰我,
滚开,滚!
他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嘶喊着,可房间内外却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心里的哭泣求救声。
屁股被用力地掰开肉刃,男人沉甸甸的肉刃滑落到他的股缝间,缓缓地挺腰磨蹭。
熟红的龟头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湿哒哒地抵在他的尾椎处流水,
肉臀被大力地向中间挤压,鸡巴在臀缝间快速地穿梭着,阮慕的身体被顶得一颠一颠地向前,
男人沉沉地趴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还时不时舔吻着他的脸颊,嘴里边还不停地对他说着下流的话。
“宝贝,你屁股好软,夹得我的屌舒服死了,”,
“宝贝舒服吗?想要被我操进去吗?”
“小洞粉粉嫩嫩的,真漂亮,就是不够乖,缩的那么紧干什么,不肯让老攻进去,再漂亮也没用!”
屁股被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紧接着闭合的菊穴也被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撞了一下,
阮慕浑身哆嗦,嘴里无声地呜咽了一声,生怕男人会突然间发疯就这么生生地破开他的后穴,残忍地插进他的身体里。
视野在不断地摇晃着,上身被微微抬起,随后一只灼热的大掌沿着他的肚子摸上了他的胸前,
掌心覆盖在柔软的乳肉之上大力地揉搓着,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腰胯紧贴着他的臀部越顶越快,
大床砸房间里发出响亮的摇晃声,咯吱咯吱的剧烈声响随着男人越发猛烈的动作而越发地急促响亮,
阮慕被男人压在身下残忍地猥亵着,
对方的双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各处游移,揉捏他满身白皙滑腻的皮肉,在他的身体上用力地揉捏出一道道深红印记。
身体被玩弄的酥麻刺痛,阮慕想要扭腰躲避,屁股又被狠狠地挨上了一巴掌,
他痛得一哆嗦,屁股下意识地紧绷夹紧,男人鸡巴被裹挟在两瓣软肉之间,被用力地夹弄了一下,
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男人咬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然后大手扣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在他的身上顶撞了数十下后将一股股浊白精华全都激射在他弧度漂亮的腰窝处。
后腰处灼热湿粘,阮慕苍白着脸,浑身发颤,
“宝贝,这次放过你,下次老攻一定深深地插进你的小洞里,好好地满足你。”
一只大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旋即身体被翻过去,男人牙齿厮磨着他的唇,喘息低语,
紧接着舌头往前一伸,直接探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搅弄出阵阵水声。
眼泪沿着男人的指尖滑落,阮慕被捏住双颊,被迫大张着嘴接受男人的舌吻,
耳边传来水渍搅动的声音,舌根被拉扯生疼,男人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还逼迫他吞下他渡进他嘴里的口水,
他恶心得想吐,胃里翻江倒海般地倒腾着,
指尖落在床上微微动弹了一下,男人松开他的唇,再次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粗硬的鸡巴直直插入他的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
脑袋被摁进了被子里,裤子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到膝盖,
腿心处被摩擦得发红发烫,男人覆在他的后背上舒服地喘息声,
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顶撞向床垫,压在他脑袋上的手和揽在他腰身上的手如同铁钳般,难以撼动。
阮慕被男人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捣腾着,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水雾弥漫的视野里,他看着头顶上方不断摇晃的天花板,脑子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眼前一黑,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咚咚咚,
咚咚咚——,
门边响起敲门声,
阮慕猛然惊醒,身上出来一层的冷汗。
咚咚咚——
门边再次传来敲门声,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手脚蹭着床单连连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阮慕,你在吗?”
门外传来水沅温温柔柔的声音,
阮慕看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才惊觉刚刚只是在做梦,
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他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我在,稍等一下。”
心跳快得厉害,耳边甚至都隐隐出现嗡鸣声,阮慕手脚发软地下床,
站起身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有些发虚地晃了晃,
那个梦境太过真是可怕,
那样无力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绝望,
恐惧被刻进了骨子里,阮慕给水沅开门时,脸色都依旧白得透明。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水沅蹙起眉,满眼担忧地看着他,
“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说完抬手就想要去摸阮慕的额头,阮慕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惊恐之色,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躲开了他的触碰。
心里的后怕还没消退干净,水沅突然就抬手触碰他,阮慕身体本能地就起了抗拒。
周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氛围沉闷又尴尬,
水沅收回抬到半空的手,阮慕脸上流露出愧疚,“抱歉,我……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谢谢你的关心。”,他有些沮丧地耷拉下眉眼,手指握住门把手,有些不知所措,“你要进来……坐坐吗?”
“好。”,水沅朝他笑笑,脸上像是丝毫也不在意。
“好点了吗?”
水沅把一杯温水递到他的手边,眸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视线顿了顿,然后缓缓移开。
“谢谢。”
阮慕接过水杯,微微抬起下巴,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修长的脖颈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线条流畅舒展,小巧的喉结在脖颈中央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几下,看着无比的诱人。
野兽总喜欢撕咬猎物的喉咙,是威胁,是恐吓,更是绝对的控制和压制。
白皙修长的脖颈对于任何的野兽禽兽都总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房间里的某个黑暗的角落,正有东西睁着猩红的眼睛,把视线死死地黏在阮慕那一节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想咬一口,舔一舔也好。”,
有什么东西正躲藏在黑暗里躁动着,压抑着贪婪的呼吸声,在心里无声地饥渴呢喃,
让人毛骨悚然。
床上的阮慕放下手里的水杯,后背倏尔一凉,
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双眼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怎么了?”
水沅在窗前的椅子坐下,看见他神经兮兮地环顾四周,视线也跟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好奇地问。
夕阳从窗外洒落进来,光影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在地板上流淌着,
豪华的套间里整洁安静,除开他们两人外,阮慕并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喘息的活物。
“没什么。”,手指放在床上紧了紧,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他都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质了,
可精神依旧牢牢地紧绷着,无论如何都放松不下来,他心里总有股隐隐的不安感,觉得今晚的生日宴上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晕船药你吃了吗?有好点吗?”,
水沅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散落的药盒上,阮慕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点点头,“嗯,好多了。”,其实并没有,他反而觉得更难受了。
身体有些提不起劲,但他也不想让别人替他担心,毕竟待会还有宴会,总得开开心心地去玩才好。
想起生日宴,阮慕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六点四十八分,
正式开宴的时间是八点,现在换衣服,再准备一下也差不多该过去了。
这么想着,他又扭头看向水沅,“你找我是……”
水沅勾了勾唇,笑容温柔,“没什么事,就是下午送你回来的时候,你脸色一直不太好,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才想要过来看看。”
阮慕心里一暖,“谢谢你,我没事。”
“那就好。”,水沅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然后又看向阮慕,“你什么时候过去宴厅那边?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阮慕沉吟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了,“好。”,旋即从床上站起身,往衣柜的方向走去。
打开柜门,里面衣衫,裤子被分门别类的整齐摆放在里面,阮慕站在柜门边抬手在衣服里翻找配套的衬衫,然后脸上一愣,脸色白了白,眼里浮现出茫然和疑惑。
水沅从窗边的椅子上站起身,“那我也回房换身衣服,然后再过来找你。”
阮慕抿了抿唇,从衣柜里收回手,扭头看向水沅,朝他笑了笑,“好。”
房门啪嗒一声再次被关上,
阮慕双手抚在柜门上,神色茫然地看着里面的衣服一动也没有动,
半晌后,他才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了西裤,嘴里还在呢喃着,“我是忘了带过来了吗?”
“可是我出发前明明检查过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