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和我在一起吗?(1/2)

“好好好,我也喜欢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阮慕满脸无奈,可话语里却又满满的全是纵容,覃商对此很是受用。

但大狗狗粘人得很,抱着人死活不肯撒手,阮慕让他松开,他反而得寸进尺地抱得更紧了。

阮慕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生生镶嵌进怀里了,手臂勒着他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小商,别闹了,先让我从地上起来,嘶,你别抱那么紧,我有点喘不上气了。”

“哦,那我轻点,这样的力度可以吗?”,覃商嬉皮笑脸地抱着他从地上起来,只是这话听着总让人觉得怪怪的,但阮慕也没有多想,

终于能从地上起来了,阮慕松了一口气,手掌按在覃商的肩膀上往外推了推,“别一直抱着我了,快到中午了,你要和我一起去餐厅看看吗?”

“好啊!”,覃商看着面前垂眸看表的人,低头,缓缓凑近他,

阮慕一抬头,额头还险些撞倒他的下巴,

他往后扬了扬头,看着覃商骤然凑近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覃商站直身体,然后不情不愿地松开抱住他的手,“走吧,阮哥。”

一开房门,对面也正好走出来一个人,是安沁。

“嗯,真巧啊,”,安沁朝大大方方地朝他们笑着打招呼,

阮慕看看她身后的房门,视线又落在安沁的脸上,心里蓦地就是一痛,

那明明是覃烈的房间,安沁却从里面出来了,

他们这几天是都要住一个房间吗?

还偏偏是在他的对门,

真残忍啊!

阮慕在心底苦笑,但脸上是熟练地挂起礼貌性的微笑,“是啊,真巧,我们正打算去餐厅呢。”

他也不去问安沁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自己一个人从覃烈的房间里出来,因为那样的好奇心除开让他更加的嫉妒和难过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也打算去餐厅,刚刚把手机落在阿猎房间里,所以回来拿,阿猎现在也在餐厅,正好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他没问,安沁倒是主动解释了起来,她关上房门,

阮慕视线微微下移,看见了她手里的手机,

和覃烈同款的手机,

手机底下还吊着个小巧可爱的猫咪挂坠,阮慕的视线停留在那个挂坠上,心在一点点地收紧,

这个挂坠他之前也看到过,但,是在覃烈的手机上,

他之前还奇怪过覃烈这样性格的人,为什么会在手机底下挂这么一个可可爱爱的小玩意,原来是一对的。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进了餐厅,阮慕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窗边和人聊天的覃烈,

“阿猎,”,安沁率先走了过去,阮慕安安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黏在他身旁的覃商垂眸看了一眼他微微抿紧的唇,眼里极快地划过一抹笑意,揽在阮慕肩上的手却悄无声息地收紧了几分。

他低下头,凑近阮慕的耳边,低声和他咬耳朵,“我哥跟我嫂子真配,阮哥,你说是不是?”

阮慕睫毛轻颤着,视线落在面前这一对郎才女貌,再也容不下地坐在阮慕身旁的另一侧座位上,

两人回来前,骆谦就已经提前询问过了,能不能公开他们的关系,阮慕抿了抿唇,点头答应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就不要再心存侥幸地给自己留退路了,

那样拖泥带水的,最后只会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小慕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骆谦和他十指相扣,脸上笑得很温柔,眼里的光明亮又喜悦。

阮慕还有些不太习惯在覃烈的面前和别人这样亲密,手被骆谦握在掌心里,手指蜷了蜷,却还是强忍住了满心的不自在,没有抽回手。

习惯就好了,

他得习惯骆谦的亲近,

他们现在已经男男朋友的关系了。

心里是这么劝说自己的,然而视线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覃烈的方向。

覃烈听到他们说在一起之后先是愣怔了一瞬,随后见阮慕看过来,唇边便勾起一抹和平常时别无二致的笑,“恭喜啊,以后有骆谦照顾你,我也挺放心的,不过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轻松带笑的调侃语气,落入阮慕的耳中却像是一根钢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脏骤缩疼痛。

虽然心里千百万遍地反复告诉过自己,覃烈是直男,他们没有可能,但听到他毫不在意地笑着跟他说这些祝福的话,他还是难受的喉头发酸,

覃烈是真不在意,因为他在他的眼里真的只是关系要好的一个朋友而已,

没法再自欺欺人了,过往的那些期待和奢望在此刻全都成了笑话,

那就这样吧,

到此为止了。

“好。”,阮慕唇角熟练地挂起一抹笑,

“我不会欺负你的,”,骆谦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跟他保证,看着他的眼神却认真郑重,“小慕,谢谢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说完,就抬起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在阮慕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柔的一个吻,带着郑重的承诺,几乎是一触及离,阮慕指尖颤了颤,看着面前的骆谦,终是回应般地微微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

坐在阮慕身旁另一侧的覃商神色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安城坐在骆谦的斜前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时,眼神却在逐渐变冷。

“在聊什么?”,言烛拉着水沅走了过来,视线落在骆谦和阮慕交握的手上,话语一顿,旋即笑着问,“我们是错过什么精彩时刻了吗?”

阮慕耳根有些红,抬眸和水沅对视,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温暖柔和的笑,

心里无端地沉静下来,阮慕也朝他笑了笑,然后就听到水沅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阮慕刚想开口,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脚踝处快速划过,然后直接往他的裤管里钻去!

他头皮一麻,悚然低头,却看见一道细长的如同小蛇般的东西快速地缠绕过他的脚踝,然后往他小腿的方向蜿蜒上去,

如同蛇类般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皮肉发寒,

阮慕直接白了脸,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桌上几人看见他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阮慕手心上出了一层汗,指尖冰凉地握住骆谦的手,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

小腿上蛇类游移而过的触感冰凉鲜明,在一点点靠近他的大腿,

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平静,可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有,有蛇,”,

众人脸上一变,骆谦立马就随着他视线的方向低头看去,“在哪里,别怕,别乱动。”

阮慕闭了闭眼,“右腿,缠在我右侧的小腿上,像是小蛇。”

被冷血动物缠绕舔舐的感觉让阮慕恐惧又恶心,胃里一阵阵地翻涌着,他害怕到几乎无法动弹。

骆谦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小心翼翼地去拉他右侧的裤腿,覃烈则立马起身去找侍者帮忙,顺便让人联系了船上的医生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浅灰色的休闲裤被一点点地往上拉起,露出阮慕的一小节白皙小腿,

阮慕悬着心垂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裤子被一点点地拉高直到膝盖都没有看到蛇的影子,骆谦握紧他的手,神色严肃,“没有,小暮,那条蛇是爬到你别的地方去了吗,别怕,冷静点,乖,没事的。”

阮慕后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高度的紧张感让他脑子都有些眩晕,

他最害怕这种冰凉黏腻的软体爬行生物,刚刚整个人连带着神经都紧绷成了一根弦,

现在低头发现腿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他脑子都有些懵,

周围人全都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阮慕听骆谦的话,感受了一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大脑空白了一瞬,眼里逐渐浮现出不敢置信,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没,好像没有,”,

骆谦手掌沿着他的膝盖往上摸,确实没有摸到什么异物,

手指快要触碰到阮慕大腿内侧时,被覃商厉声拍开了手,“往哪摸呢!”

骆谦脸上也不显尴尬,只是神色认真地看着阮慕确认,“别慌,身上真的没有哪里感受到有东西在爬吗?”

“没、没有……”,阮慕也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他脸色还是很白,一看就知道还没能完全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只是此刻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是震惊和茫然,“可、可是我刚刚明明……”

他刚刚真的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有东西在他的腿上爬,他最害怕这种东西了,对此也敏感得很,根本不可能会看错,

可为什么……

侍者和医生都围在桌边,闻言面面相觑,

桌上众人则神色各异,但发现没有蛇后也齐齐送了一口气。

阮慕心里尴尬又疑惑,见身旁人刚刚都被他吓了一跳,心里又愧疚无比,

他心里觉得自己没有感觉错,可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发现蛇,心里尽管还很不解,但他也没有再坚持和强调自己的说法了。

医生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阮先生是不是晕船,或者因为什么事情绪波动太大,太紧张,所以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之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阮慕听了医生的话,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了刚刚看见骆谦脚下影子奇怪变化的事情来,

刚刚那也像是他的错觉,那现在……

他动了动唇,心里也不禁动摇起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幻觉,可………

“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吧。”,骆谦看出了他的不安,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的,小慕。”

阮慕满眼感激地看着他,整个人也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恢复平静。

整个十八层都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游移向阮慕的房间,然后紧贴着门板缝隙钻了进去,

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的衣柜门前,

修长的手指拉开柜门,看着里面被阮慕整齐摆放的衣物,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弯了弯,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明媚亢奋起来。

他拿起阮慕的一套睡衣,双手捧着,然后把整张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

他抬起脸,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把手里的睡衣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半个身子都探入衣柜里,开始疯狂地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他扔出了衣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男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然后直起身,眼神性奋地看着手里那几件薄薄的布料,“找到了~”

阮慕淡色的内裤被男人抓在手里,摁在鼻尖,闻了又闻,

像是雄性在嗅闻雌雄的私处,在反反复复地确认着对方的味道。

嗅闻,求欢,然后是标记。

房间里弥散开大量的雄性气息,像是在霸占地盘般,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寸空气,

男人墨色的瞳孔亢奋竖起,紧接着整个人身形一变,一条巨大的蚺蛇瞬间出现在房间里,

浓重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巨蚺的整个身体几乎霸占了一大半的房间,

蛇类冰凉光洁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森冷的光,

猩红的信子在它嘴里嘶嘶吐出,

阴冷的竖瞳扫视过地面地面散乱的衣物,黑蛇的蛇尾长长一扫,将衣服笼在一起,

扁平的舌头微微低垂,看着地上临时搭建的巢穴,眼里有些不满,但庞大的身体还是不断地缩小成适合在巢穴里打滚的大小。

一米多长的蛇身贴着地板如同离弦的箭般迅速地钻进带有阮慕气息的衣服堆里,

蛇身绞紧衣服,不断地游移打滚,

“阮慕,小慕,好喜欢你,”

“你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

低沉的男音在房间里回响着,到最后变得偏执疯狂,

狠厉的嗓音带着肆虐的杀意,

像是伴侣被抢走而发狂的雄性,蛇芯丝丝吐露间,冰冷的竖瞳里全都是阴毒。

“杀了他,”

“然后占有你,”

“小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死死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又松开,

他拉下裤子,烫到床上,

两条同样狰狞巨大的阴茎在半空中高高昂起,

男人侧躺在床上,用手里的内裤包裹着自己的两根肉刃,鼻尖贴在阮慕的床上嗅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手里快速地撸动着,嘴里还沙哑着嗓音一遍遍地呢喃呼唤,

“小慕,小慕……”

“宝贝乖,把腿张开,”

“……腿张开,让老攻的鸡巴好好地疼爱疼爱你,”

“老攻有两根呢,一定能满足你的,”

“宝贝屁股抬高点,……好喜欢你,”

“小慕,我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男人竖瞳眯起,眼神迷离地沉醉在幻想之中,

脑海里的阮慕正乖乖地跪趴在他的身下,被他扒开屁股,插入阴茎,一下又一下顶撞得满身凌乱,

泛红的眼尾处尽是不胜疼爱的委屈和湿润,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疯狂地向前挺着胯,猩红的舌头席卷过他脸上的泪水,

咸咸的,湿湿的,却满满得都是阮慕的味道,

他最喜欢的味道。

阮慕被他骑在身下哭得惨兮兮的,被吻得红肿的唇艰难地喘息着,声音软软糯糯地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点,老攻,轻点……’

男人神色亢奋地压在阮慕的身上,用力的双臂死死地禁锢着怀里的爱人,嘴里一边柔声轻哄着,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将爱人的小屁股顶撞的一颠一颠地翻涌出层层淫靡的肉浪,

他的小慕那么小的一只,他都忍心用本体肏他,

就连人型也只是放进了一根鸡巴,可依旧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惨兮兮的,

哭声呜呜咽咽的,像是无助的小兽在凶兽身下乞求垂怜,

真好听啊,

怎么哭都能哭得这么好听,

好想再听多一点,好想再听他的宝贝哭得再惨一点,

他亢奋地喘息着,身体在床上翻滚顶撞,

想象中的湿润穴口被他撑大撑实,鸡巴狠狠地顶撞进去,

一直往前,深深地,重重地,狠肏到他小慕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用力地爆射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心爱的小慕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味道,

房间里的床疯狂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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