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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美丽得不可方物。我一直喜欢略带点酒意的虹颖,声音沙哑,姿容慵懒,呼x1间透出的淡淡甜意可以醉到人的心里去。
虹颖的身t偎过来,我用臂膀轻轻环绕,她的腰肢一如多年之前,那样suneng娇柔不盈一握。
“聚会热闹吗?”我淡淡地问。
“嗯。”虹颖拱在我的怀里,“这次聚会是老同学到得最多的一次,好几个几年没见的同学都来了。”
我应了一声,注意力转移到吃了一半的碗面上。
虹颖问:“怎么吃泡面?”
我边吃边说:“一个人不想做饭,也没心情出去吃。”
“要不要我给你做点?”
我笑笑:“不用了,泡面就行。”
虹颖说:“那我去洗澡了。”
虹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略有些倦意,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的样子。虹颖掀开被子闹我:“刚吃完东西不许那么早睡觉,起来运动一会再睡。”
我懒洋洋地说:“运动什么啊,一碗泡面而已。”
虹颖大声说:“泡面也不行。”伸出手去捏我的鼻子。
无可奈何地坐起来,把鼻尖拱进虹颖的怀里,一点一点蹭着她的rufang。
二十岁虹颖的身t和十六岁时给我的感觉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娇neng而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有种水一样的感觉在那个身t里danyan。
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几年前虹颖gu间那层纤细柔软略带浅hse的绒毛今天已经变得乌黑而浓密,贴近我身t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有种刺刺的感觉。短短的一瞬,那团浓密带着gu热热的sh润,慢慢贴紧过来,在我的大腿上缓缓蠕动。
由于是二人世界的缘故,从新婚的那一夜,每日就寝我们夫妇都是0睡的。
以前的jg力真充沛啊,常常在夜里,某一个人醒来,就引发一次缠绵。
0睡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最近,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习惯改一改,毕竟结婚已经两年了,拼了命也要za劲头适当要收敛一些了吧?
一通折腾过去,感觉自己s意渐盛。停下来,探出手去床头柜的ch0u屉里找套子。
虹颖紧紧抱住我不让我离开,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冲杀,努力了半天,仍听不到身下的虹颖开始胡言乱语,我有些气馁,低声问:“好了吗?”
虹颖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喘气,感觉到我有停顿的意思,身t焦急地悸动起来,小腹一挺一挺地撞击我的身t,用接近哭泣般的声音低低地骂:“c你爸陈重。”
一gu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b。我用力压下去,想要把虹颖身t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我c你妈。”
虹颖在下面胡乱挣扎,“不。”
我拼命冲击,一次一次对她说:“我c你妈……”
虹颖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我的身t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虹颖,让我c一次,好吗?”
虹颖说:“不,我还没好呢。”
我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c一次。”心里却焦急无b,喘息着叫:“我c你妈。”
虹颖说:“我c你爸。”
我说:“好。”
虹颖说:“我c你爷爷。”
我说:“好。”
虹颖说:“我c你舅c你叔c你哥c你姨夫c你……”
我说:“我就c你妈……”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虹颖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
yuwang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za,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虹颖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虹颖帮我把烟点着,趴在我的x口上轻微地喘息。
我闭着眼睛,在她pgu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虹颖懒懒地伏在我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我说:“刚才只顾着舒服,没有带套。”
虹颖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人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我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虹颖说:“想过,也没有特别想,主要是再不要个孩子,回家见你爸妈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随手把灯熄掉。
黑暗中虹颖的身t依然紧紧的贴住我,轻柔的呼x1声淡淡地在卧室里飘散,我闭着眼睛聆听,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情。
人生如此,妻如虹颖,我应该知足了。
一支烟ch0u完,我说:“睡吧?”
虹颖的身子动了动,没有回答。
我问:“怎么了?”
虹颖说:“睡不着,我想再和你说会话。”
我说:“好。想说什么?”
虹颖低声笑:“你越来越不要脸了,陈重。”问她我怎么了?虹颖说:“怎么现在你非要骂我才能高兴啊?”
我的脸有些发红,还好她把那些我兴奋时的胡言乱语当成是在骂她。暗暗庆幸自己及时把灯熄灭,虹颖才看不见我这一刻的尴尬。
我低低地说:“你先骂我的。”
虹颖说:“我是在骂你吗?那样骂吃亏的好像是我吧?”
我靠!我家所有的亲戚朋友在那一刻都被她一网打尽了,居然还是她吃亏?
yuwang竟然又有些邪恶地蠢蠢yu动,压低了声音问她:“我看你当时倒好像很爽的样子呀,如果觉得吃亏,以后不要那样叫了。”
感觉虹颖的身子也有些轻微地发颤。
沉默了片刻,虹颖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你知道的,我高兴的时候就会有些胡言乱语。”
我小心翼翼地搂了搂她:“没生气,你呢,会不会生我的气?”
虹颖说:“不会啊,你是我老公啊,当然怎样高兴就怎样叫,想怎样叫就怎样叫。记得你以前怎么教我的吗?za的时候憋着不叫出来会损害身t的。”
我口g舌燥,搂着虹颖的那只胳膊颤抖起来。
虹颖问:“怎么了?”
我嘶哑着声音说:“我想c你妈。”
虹颖说:“好啊,有劲你就c,我才不怕累si你呢。”
我感觉呼x1顿时变得艰难。
虹颖低笑起来:“说你不要脸还不承认,才骂一句就翘起来了。你c我妈,我就c你爸。”
我翻身上去,b第一次还要心急如焚,很快,听着虹颖的低笑变成了喘息:“我c你家所有的男人……”
靠,这一会儿,ai谁谁。
……
然后我们俩个人都安静下来,黑暗中,除了淡淡的呼x1声,没有谁再继续说话。
夫妻之间的说话,和恋ai时已经不尽相同,仍然相ai,甚至b恋ai时ai恋更深,说出的话,却被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光洗尽铅华,渐渐变得或许低级而庸俗,或许平淡如水。
一直觉得幸福的日子就是这样慢慢度过,有一天我会老si在这样的日子里。
隐隐又听见虹颖在轻声低语:“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两个永远都彼此相ai,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我慢慢地回答说:“好。”
怀抱里虹颖却翻了翻身子,给我一个暗暗的背影,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
我被什么忽然惊醒。片刻之前,虹颖真的曾经那样问过我吗?是她在梦中的呓语,还是自己在梦中听到她在呓语?我们之间多久不曾有这样缠绵的对话了?
jg神脆弱的时候人常有这样那样的错觉。
是不是疲倦透了,jg神就会有些脆弱?
有一首歌里唱:“我们的ai,过了就不再回来。”
很多时候我一个人独处,脑海里总响起这句歌词,忽然就傻傻地发呆,莫名其妙地忧伤起来。馨姨冰冷僵直的身影,从四面八方cha0水一样涌过来,一寸一寸将我淹没,让悸痛无处可逃。
馨姨,曾经私密无间的情人,今天面容慈ai的岳母。
和虹颖结婚后,我与馨姨之间,以前所有的欢ai像被隔断在了另一个时空,遥远得再也不可触及。
有过两次晦暗而生涩的碰触,每一次都像狠狠地撞到了冰山上。之前馨姨丰腴柔neng的身姿在记忆中一层层褪se,一天天越发冰冷彻骨,让人寒蝉却步。
第一次是和虹颖领了结婚证那天。
拿了结婚证向馨姨报喜。吃饭的时候,献殷勤去帮馨姨添饭,在盛饭时随口叫了声馨姨,添多少?
馨姨淡淡问了一声:“你叫我什么?”
我g咳了两声,说:“叫,姨……”
虹颖提醒我说,应该改口了吧?我张了张嘴,憋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叫出声来。
结果添过的饭,馨姨说已经饱了,尝都没有再尝一口。
吃过饭趁着虹颖洗碗的空当,我溜进馨姨的房间,从身后抱住她,轻声问:“生气了?你想听我叫什么,我叫还不行吗,你总要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吧?”
馨姨一动不动。
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我seyu大动,挺着yy的下t顶在馨姨丰腴的gu间,附在她耳边声音黯哑地说:“我想你了。”
手顺着衬衣的下摆探进去,握在馨姨的x上。依然是挥却不去的那团丰满,依然是午夜梦回时那种柔腻。我慢慢r0u动,等待着十秒钟之内馨姨的身t瘫软下来,倒进我的怀里。
十秒钟,我愣住了,馨姨仍一动不动。
我有些怀疑,手指轻轻拨动那两颗熟悉的樱桃,软软的居然没有丝毫挺起。
心里一阵慌乱,扳过馨姨的身子去窥探她的心情,看见馨姨的眉眼冷若冰霜。
一瞬间,我原本高涨的q1ngyu降低到了冰点。
yanju一寸一寸退缩,心脏一点一点ch0u紧,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x1。几天前我们还在缠绵,在这间屋子欢ai得惊心动魄,我叫她“馨儿”,她叫我“坏蛋”。
我说“坏蛋”怎么了,你不仍是坏蛋的馨儿?她sheny1n着说是,我是坏蛋的馨儿。
馨姨今天怎么了?我挤出笑脸,试着再贴近她。
馨姨一语不发,彻骨的寒气从她的呼x1间透出来,顷刻间就把整间房间变成了冬天。
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我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出房门的时候汗水sh透了我的衣服,我知道那是冷汗。我想我读懂了馨姨的态度,一刀两断般的决绝。
我去了厨房,百感交集地看虹颖洗碗。
虹颖说:“不用你沾手了,马上就弄完。”
我愣了一会儿,低声说:“我ai你。”
虹颖回眸冲我笑笑,甩手把一串水珠甩到我脸上:“傻样,我也ai你。”
她的笑脸,灿若yan光。
看着虹颖把碗洗完,我走过去,慢慢把虹颖拥在怀里,嗅着她淡淡地t香,静静聆听两个人心脏一起跳动的声音。虹颖居然没闹,安份地让我抱着,用放在我腰间的手指,轻轻在我背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小圈。
我的身t渐渐变暖。
很久,虹颖说:“你今天好奇怪啊,怎么了?”
我说:“从今天,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虹颖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说瞎话,我早就是你的老婆了。”
我把虹颖抱起来,用嘴唇逗她的痒痒。
虹颖咯咯地笑,双手用力在我背上拍打:“我说错了吗?”
我说:“你没错,从你生下来那一天,就注定是我的老婆了。”
从厨房出来,我对虹颖说:“陪我去感谢一下你妈,我要谢谢她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老婆。”
虹颖问:“有多好?”
我说:“好得我到si都不愿松开你的手。够不够好?”
虹颖噘起了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我低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幸福,怎会不吉利?”
虹颖甜甜地笑:“陈重,你会老吗?”
我说:“我会。”
虹颖问:“那么我呢?”
我说:“你不会,你永远不会老,你永远是个小天使。”
虹颖说:“你老了,我不老,怎么能够偕老?”
我问:“你愿意和我一起老吗?”
虹颖说:“我当然要和你一起老,不然让你去和别人偕老了,我这个做老婆的不是很吃亏?”
我被她逗得微微笑了起来。
穿过客厅走向馨姨的房门,虹颖小声告诉我:“记得要叫妈,吃饭的时候你不肯叫,妈好像就有些不开心。”
我低声申辩:“不是不肯,当时一下子叫不出口而已。”
虹颖说:“没怪你啦,见到你家里人一下子要我改口叫爸爸妈妈,我也会有点紧张的。”
走了几步,虹颖说:“这回是一定要叫妈的哦,你不觉得你妈对我没有我妈对你那么好?你带头先叫妈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有些面红耳赤:“没什么你妈我妈了,以后都是咱妈。”
虹颖加快了脚步,拉着我往馨姨屋里跑,边喊边叫:“妈,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陈重来给岳母大人磕头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磕……头?!
已经被虹颖拉进馨姨的房间,馨姨就在刚才我退出房间时站立的那个地方,这么久,似乎连站立的姿势都没有改变过。这一次我无路可退。
偷偷打量了一下馨姨的表情,馨姨的眉眼间,b刚才多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我低垂了目光不敢再望,那笑容背后隐隐透着冷漠,淡淡的,却无b伤人。
馨姨的声音一如平常般温婉轻柔:“磕头就不用了,喏,红包拿去。”
虹颖伸手去抢,被馨姨在手上打了一下:“没你的份,这是给陈重的。”
似乎x口像压了块重重的石头,耳朵里听不清虹颖叫叫嚷嚷究竟都抱怨些什么,我上前走了两步,冲着馨姨跪下去,叫了一声:“妈……”
一gu滚热的洪流穿透喉咙冲上头顶,喉咙一阵发甜感觉像要吐血。
一瞬间,虹颖和馨姨都呆住了,傻傻地望着我,忘记第一时间该说些什么。
我抬头,执着地盯着馨姨的眼睛。这一刻我不准备再退,那不是我做人的风格。
其实跪下去的那一瞬,心中百感交集,男儿膝下有h金,那又怎么样?我嘴里叫着世界上最令人尊敬的一个称呼,现在我跪的是疼我ai我的长辈。同时还有一种绝望,这一跪,我希望馨姨同样能看见我的决绝。
接过红包的那一瞬,我清晰的感觉到由红包传递过来的一丝颤抖。
这一跪值了,她也会颤抖。
馨姨惊讶的张大了口:“你……这孩子。”
我说:“妈,请相信我,这一辈子我都会对虹颖好的。”
馨姨说:“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
时隔不久我和虹颖就举行了婚礼,搬进新居过起了幸福的二人世界。再见到馨姨,我大大方方地一口一声妈,乐得虹颖一个劲夸我b她的嘴巴还甜。馨姨总是那么慈ai的笑,像所有母亲那样做最可口的饭菜欢迎我们每一次造访。
一天天过去,再也没有一次放肆地接近馨姨,那段荒唐的日子被渐渐淡忘,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一切是不是究竟发生过。
我都以为那只不过是自己一场迷蒙的春梦了,馨姨从来都只是母亲,我的第二个母亲。
绮情再次唤醒因为馨姨鬓角间的一根白发。
某一天回去吃饭,饭后坐在客厅里聊天,记不清虹颖为什么有片刻离开,我和馨姨叙着家常,偶然间发现馨姨的鬓角间,有根白发一闪。
真的没有一丝绮想,我靠近过去,说:“别动。”
伸出手去拨寻那根白发,馨姨侧低了身子淡淡问我:“白头发?”
我说:“是啊,一根白头发。”
怕弄疼了馨姨,拔去时我的动作很小心很轻柔。
呼x1喷在馨姨的脸颊上,流转回来的气流弄得我心头暖暖的,剔除了那根白发的时候,发现馨姨已经软软地伏在了我的x前。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感觉整个世界地动山摇。
我低下头,看见馨姨微启的双唇和散乱的眼神。
那一刻她不再是母亲,而是一个苦等了我半生的情人。一瞬间的目光交汇,不知不觉中,我们深深相吻。
继而嘴唇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我倒x1了一口凉气,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竟然升起淡淡地甜意,我知道这一咬,不是恨,不是恼怒,而是……
无尽的缠绵。
一滴泪珠从馨姨眼角滚落,沾sh了我的嘴角,涩涩的有点苦。
然后馨姨给了我重重的一记耳光。
我把那根刚拔下来的头发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转身回到我刚才的位置坐下。
客厅里的空气似乎不再流动,我不知道应该后悔刚才的举动还是应该庆幸。
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把馨姨的头发在手心里一次一次r0u动。
该说什么才好?
抬头看见馨姨慌乱的把眼神从我嘴唇上移开,暗暗用舌头t1an了t1an,感觉嘴唇火辣辣的肿胀了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我说:“相信我,我会一辈子都对虹颖好的。”
仍是那句老话。可是,只能这样再重复一遍吧!
馨姨沉默不语,我感觉一gu寒意正从馨姨身上无声地倾泻出来,一秒一秒把这个世界冻结。
我有些委屈:“你不相信我?”
馨姨说:“对一个人好,不只是事事顺着她宠着他,给她ai给她快乐,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她,你明不明白?”
我不知所措。
馨姨说:“把以前都忘了吧。那时候虹颖小,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现在虹颖长大了,我也老了。”
我说:“不,你一点都不老,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老。”
馨姨说:“我已经老了,第一根白发拔去,第二根很快就长出来了。你把这根头发收好,记住这根头发,把以前的事情都抛开吧。你很优秀,记得第一次你来我家,我就很喜欢你,偷偷地想,如果你真的能成为我的nv婿,我会为虹颖感到高兴。”
馨姨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说:“不,是我错。”
馨姨说:“那次被你撞见我偷情之后,我怕你会因为我而看不起虹颖,我怕影响虹颖以后的幸福。我想弥补,所以才会去引诱你,希望能把你牢牢拴在虹颖身边。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更加不能允许自己去再犯错。”
馨姨淡淡地问:“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明白就好。”馨姨拢了拢头发,神情无b慈ai:“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一声妈,我都打心眼里高兴,这样到si,我没什么不满足了。”
我望着馨姨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又一次靠近,心和心近在咫尺。
又仿佛从此远隔天涯。
那天和虹颖回到自己家之后,晚上我们za,整整一两个小时,我疯狂般在虹颖身t上驰骋,就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
虹颖的yshui一次次被我撞击出来,把床单打sh了好大一片。当无水可流的时候,虹颖叫声也由快乐变成了痛苦:“陈重,我要被你cha破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手脚并用,最后虹颖的小嘴也几乎被我cha肿。
虹颖瘫软在床上,求饶说:“我投降了,陈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挑逗你了。”
我重重地大口喘气,不但yanju涨得要爆裂,心脏仿佛也被什么东西憋得要爆裂。
虹颖真的傻了,连声问我:“你怎么了陈重,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卧室里来回踱着圈子,一圈一圈,无法停止。我想到了一个词:困兽。困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毫无保留的尽力一击,整面墙壁都要被我震动了,我竟然感觉不到痛。
虹颖冲着从床上跳到我身边,sisi地拉住我的手,惊惶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陈重,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我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恐惧,b忽然发现自己是yan萎还要恐惧。自己的身t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我真想拿把刀把怎么都不肯软下来的yanju斩下来。
虹颖终于哭了出来:“陈重,要不你打我吧。”
我大口大口喘息:“我为什么打你?”
虹颖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么用力砸墙,手会断的。”
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皮已经裂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虹颖的小手。
我惊醒过来,慌乱地哄着虹颖:“我没事,虹颖,就是s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虹颖在我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我亲。
亲了几下,我捧着虹颖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行,更难受,我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虹颖拉着我,把我牵引到床边,她张开身子躺下去:“来吧,陈重,我顶得住。”
虹颖好美,细致的脚踝顶着双gu,膝轻轻的弯起,baeng的腿儿张到了极限的角度,雪白的双gu间,已经被cha得发红的小洞洞带着轻微的红肿,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
我有一瞬间感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y1ngdang,虹颖展开的是身t,呈现给我的是毫无保留的ai。
我说:“虹颖,我ai你。”
虹颖说:“我也ai你。”
我一动不动地望着虹颖,虹颖问:“你还等什么?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没用的,只是让你多受一次苦而已。”
虹颖伸过手拉我:“不受苦,来吧,我想要。你不是最喜欢听我jia0了,我好好叫一次给你听。”
我无可奈何地说:“没用啊。”
虹颖问:“怎么才有用?你教我啊,你一教我就学会了。”
我有些心软,顺着虹颖的牵引趴到她身上。我说:“你咬我吧,试试看。”
虹颖轻轻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这是什么咬啊,不疼不痒,说是亲还差不多,我说:“重一点。”
虹颖说:“不行,我咬不下去,换个方法。”
我说:“那你骂我。”
虹颖问:“怎么骂?我不会啊。”
我说:“骂人都不会?你从来都没有骂过人吗?”
虹颖想了想:“陈重,你是流氓,你不要脸,你是大坏蛋……”
这taade也叫骂人?
我沮丧极了,想ch0u身起来,却被虹颖紧紧抱住不让我离开:“我就会这样骂人啊,要不你先骂我,你骂两句我先听听。”
我恶狠狠地说:“c你妈。”
所有的僵y从那句恶骂中开始解冻,一切豁然开朗。我感觉浑身的血ye恢复了正常的流转,cha进虹颖身t的yan物找到了本来的感觉,我重重的压下去,再一次骂:“c你妈……”
虹颖在身下艰难的说:“c……陈重不行,我骂不出口。”
我哪还管她骂不骂得出口,加速了冲刺的速度,一瞬间,压抑了整晚的洪流得到了解放。
去浴室冲完了个澡,我和虹颖相拥着躺在床上,我说:“对不起……”
虹颖说:“什么对不起啊,以后你想怎么样,就告诉我,别憋在心里好吗?
刚才我都担心si你了。“我小心翼翼地问:”我骂了你,你不生气?“
虹颖说:“骂就骂呗,那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你这人真没良心,我妈对你那么好,你还骂她。”
我张口结舌:“我……”
虹颖说:“平时你可不许这样骂,太难听了,只许za的时候才可以骂。”
我说:“刚才我憋得太难受,随口那么一骂,平时我才不舍得骂你呢。”
虹颖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
很多时候我总在想,馨姨和我,彼此真的从来没有过ai吧,最初的发生,就如馨姨说的,是一次带了目的x的诱惑,她为了虹颖引诱我,我为了满足seyu上了她,ai于我们两个人,根本从来不曾发生过。
即使有那么一点机会应该发生,也不可能发生过。
很多东西如果在记忆中保存太久,都会慢慢褪se的吧?
我无法再回忆起任何关于我们曾经相ai过的痕迹。
参加完一个饭局,回到家虹颖正在上网。
nv人上网多是在聊天,虹颖十指如飞敲打得正欢,见我回来侧过脸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继续伏在键盘上敲打个不停。
通常有饭局我都是带着虹颖一起去的,恩ai嘛,一直觉得难分难舍。今天的饭局纯粹是业务上的应酬,虹颖说这种饭局她会觉得闷,就没有跟着我去。
我边解外套边问:“想我了吗?”
虹颖说:“嗯,想。”说是想,可是头也不抬。
我有些奇怪,聊什么呢这么用心。走过去看虹颖的聊天内容,虹颖刚敲了几行字发出去,见我走近直起身子哈哈哈笑起来。
“怎么了?”
“我泡了一个妞。”虹颖得意地说:“陈重,我够厉害吧?”
虹颖的qq昵称叫大男人,当初取名字的时候,我说不够好听,虹颖说怎么了,我就喜欢大男人。想想叫这个名字也不错,没有多少se狼会打一个大男人的主意。
记得我和虹颖开玩笑说你喜欢大男人还不容易,随便去街上逛一圈,不知道会有多少大男人跟在pgu后面。
虹颖当时很委屈:“因为我觉得你就是个大男人,我喜欢你怎么了?”
怎么听都觉得飘飘然,一句玩笑老婆都会上升到ai情的高度来辩解,这么好的老婆还上哪去找。
把外套挂进壁橱,听见虹颖说:“她要通电话,或者见面也行,我把你的电话给她吧?你帮我应付她。”
我说:“玩玩就行了,别太过分。”
虹颖说:“哦,知道了。”
我过去想看看她们是怎么聊到要见面的,看见虹颖飞快地敲了一行字:“我老婆回来了,。”迅速关了qq,把笔记本合上。
我说:“怎么关了,我刚想看看。”
虹颖回过身抱我:“老公回来了,当然要陪老公,我想你了。”
我在虹颖脸上轻轻亲了亲。
虹颖说:“喂,今天我身上来了。”
我没在意:“来了就来了,每个月不都要来那么几天?”
虹颖说:“这次不一样,这个月我们一次套子都没用,怎么没怀孕?”
我笑笑:“想要孩子了?”
虹颖说:“嗯,最近老想着给你生一个。”
想要做母亲的nv人,多少会变得成熟一些,怪不得总觉得虹颖对我越来越t贴了。我笑笑:“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虹颖甜甜笑起来样子看上去很幸福。
谈起刚才和虹颖聊天的那个nv网友,我说:“不要对网上认识的任何人提及自己现实生活中的任何情况,要记住哦!”
虹颖说:“我知道。”
我“哼”了一声:“刚才还说要把我的电话告诉人家呢,还知道?”
虹颖说:“那nv孩不和我们一个城市的,才十七岁,还是学生,打字还不怎么熟练呢。你说不行,我不理她好了。”
我不满地说:“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
虹颖说:“我也对她说我不信,她才要和我通电话、视频、见面什么的。”
我淡淡地说:“随便玩玩,别弄得劳神费心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或者是个小姐都说不定,现在很多小姐知道上网拉客了。”
虹颖紧张起来,“哦”了一声,突然从我身边一跃而起。
我问:“你g什么。”
虹颖打开电脑:“把她删了啊,怪吓人的。”
我说:“看你大惊小怪的,不一定就是小姐,我只是提醒你注意。”
虹颖头也不抬地说:“还是删掉,不认识的人我要全部删掉。”
我走过去,虹颖的qq上只有寥寥十多个好友,看头像都是些nv孩子。我问她:“你在网上认识的都是nv朋友吗?”
虹颖说:“是啊,我才不和那些臭男人聊天呢。”
我笑了起来:“说别人是臭男人,自己偏偏冒充臭男人上网聊天。”
虹颖说:“不是臭男人,是大男人,我在冒充你。我对别人介绍自己情况的时候,都是拿你当样板的。”
我说:“难怪了,原来打我的幌子出去行骗,我说你怎么有魅力泡了那么多呢。”
虹颖撇撇嘴:“这样的男人好臭美啊。”
飞快地删除了七八个好友,名单里只剩下少少的几个人,虹颖指着告诉我,这个是谁,那个是谁谁,全是她现实中的朋友。
点到其中一个,虹颖咯咯地笑起来:“你猜这个是谁?”
我看一下,叫“臭nv人”,图标是那种头上cha花的小企鹅,我猜不出,老实说我对上网聊天从来没什么兴趣。
虹颖得意地说:“是个男人,你认识。”
“是个男人?却叫臭nv人,咿……给你倒挺般配的哦!”我调侃地涮了虹颖一句。
虹颖说:“臭嘴,什么和我挺配的,和你挺配才对。是王涛啦,你战友。”
我靠,那家伙……变态啊?
虹颖说:“上次他来我们家作客,见我上网就要了我的qq,回去后加我,我说我从来不和臭男人聊天,他就改了这么一个名字。”
哈哈哈哈……
提起王涛,忽然怪想他的,已经很久不曾见面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拨弄着鼠标去翻看电脑里的文档,点了一个word文档看看,已经从前些天的200k变成了300多k。
我对虹颖说:“打开给我看看吧,让我看看你究竟都记了些什么在里面。”
虹颖笑:“你打不开,加了密的。”
我说:“我知道是加了密的。你打开给我看不就行了?”
虹颖说:“不,你答应过我不看我日记的,如果你b着我打开,我就把它删了。”
看着虹颖认真的样子,我感到有些好笑,小nv人的日记而已,亏她还那么紧张。我放松了口气:“好好好,不看不看。”
虹颖忽然娇羞的一笑:“等有一天我们两个都老了,我再给你看。”
老……?
岂不是还要等好多年?到那一天,这破电脑不知道si到哪去了。暗暗叹了口气,答应过的事情,总不能反悔吧?这么些年,虹颖一直那么深深地信任着我。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躺到床上,临入睡之前,我问虹颖:“最近你日记里的填土量蛮大的啊?”
虹颖说:“最近一段时间心里想的事情多些。”
我呵呵一笑:“长大了啊,心事重了。”
虹颖猛地坐了起来,惊讶地叫:“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写得东西挺多?”
我说:“睡觉睡觉。你都加了密了,想看也偷看不成不是。我记得上次看那个文档的时候是200k左右,刚才看看都300多k了。”
虹颖躺了下来,过了一会又起身坐起来,伸手去0台灯的开关。
我问:“又怎么了?”
虹颖说:“不行,你这家伙太聪明了,你总这么惦记着我写的东西,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是趁早把它删掉,我们两个人心里都g净。”
我说:“记不记得刚结婚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什么?”
虹颖问:“什么?”
我说:“ai,拿什么做证?”
虹颖低声说:“信任。”
我说:“是啊,信任。如果你不信任我,我们怎么再相ai呢?”
虹颖说:“我……”
我说:“我答应过你,除非你答应我看,我永远不看你心里的那些小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这些年,我有没有说话不算话?”
虹颖默默不语。
我说:“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真的ai我。我还有什么心里g净不g净的!
你不是说,到我们两个都老了,你会自己打开给我看吗?想想看,我们两个都老了的那一天,那是不是特别幸福的一天?“
虹颖有一丝颤抖:“陈重,你又哄我。”
我说:“我会一辈子哄你的,谁让你是我老婆呢,这一辈子我最亲的人。”
虹颖撒着娇拱进我怀里,下巴搭在我的肩窝上。黑暗中,感觉到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着,慢慢和我的心跳连到了一起。我觉得很满足。
虹颖轻声叫我:“陈重……”
“嗯?”
“我告诉你密码是什么。”
我笑笑,不置可否。一直把虹颖看成个小nv孩,小nv孩的心理,总是多一点敏感而多愁吧!
“密码是……执子之手。”
执子之手,好动人的一句话,用这四个字做keyword,通篇文字必定都是情话绵绵。
虹颖的身t又隐隐有一丝颤抖:“你答应我,除非我同意,你不能自己偷偷看。”就连她的声音都好像在颤抖,似乎要哭出来。
我有些奇怪:“怎么了虹颖?”
有两滴热热的东西滴在我的x口,难道是泪?把手探过去,虹颖的脸已经sh得一塌糊涂。我顿时心如鹿撞,那篇文档里面究竟记载了些什么?竟然把我心ai的老婆惊吓成这个样子!
我打开灯,起身去拿那台放在书桌上的笔记本。
虹颖在身后惨叫:“陈重!”
惨叫……我混身的毛孔被那惊惧的声音叫得一个一个炸开。
我拿过笔记本回到床上。虹颖睁大眼睛无助地望着我,泪水疯狂的涌出来,打sh了虹颖ch11u0的x脯。
心中也有种想要号啕恸哭的悲伤。多少年没流过眼泪了,泪腺g枯得发疼,我放轻了声音说:“虹颖别怕,我永远都不愿意伤害你。”
打开电脑,找出了被虹颖加了密的那篇文档,鼠标点上去的那一刻,我的呼x1都加重了起来。
虹颖半跪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我,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已经随着眼泪流出了身t,连低叫一声的力气都不再有。
不知道虹颖总共花费了多久的时间,才一个字一个字码起了这篇300多k的文档。一秒钟,已经从电脑里彻底删除。
我对虹颖说:“看,什么都没了。我们两个心里都g净了。”
……
有片刻的沉寂。我关了电脑,对虹颖说:“去洗把脸,我们睡觉好吗?”
虹颖“哇”地一声又放声痛哭起来。
我温柔地靠近她:“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哭个不停,听话,睡觉了。”
虹颖哭着说:“陈重,我不想活了。”
这事情还越来越严重了。我笑着说:“好哇,什么时候行动叫我一声,我们一起去殉情,你自己说过,si也要跟我si在一起。你不会赖帐吧?”
那时候还没结婚,某天我开玩笑说,我大了五岁,si的话应该先si五年。虹颖不同意,说si的时候要带上她,我们一定要si在同一天。
可以当成玩笑去听,但心意就是那个心意,听过的人都明白。
我轻拥着虹颖,用手指慢慢逗弄着她的耳垂和发梢,再慢慢地滑下来,落在她的x脯上。这些都是虹颖身t极其敏感的地方,我知道逗弄不了多久,她的呼x1就会变得cha0sh起来。
很快虹颖娇小粉红的rt0u就被我拨弄的无b坚挺,白皙的x腹间浮起一片一片诱人的红晕。我俯下去,换了舌尖轻轻地t1an,一秒一秒过去,虹颖一身nengr0u已经软软地堆在床上。
耳边是虹颖动情的喘息,嘴里是一团化不开的柔腻,我不由得也有些动情。
虹颖的手偷偷0下去,碰了碰我已经翘起来的下t,轻声对我说:“要不,我们来一次吧。”
我摇摇头:“不行,说好了,经期禁止za。”
虹颖说:“你都y了,我想给你一次。”
我笑笑:“小馋猫,是你自己想要一次吧。”
虹颖说:“那也怪你,谁让你碰我。”
我怪叫了一声:“一碰就想要?如果被别的男人碰到你呢?”
虹颖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t:“哪有别的男人碰过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让碰,其他男人都是臭男人,别说碰我,离我近一点我都恶心。”
心中竟然有些暗暗的欢喜,这么说的话,刚才删除的那篇文档里,记录的不是虹颖的j情y事?可是她那种激烈的反应……
努力让自己不想那篇文档,删都删除了,还管它里面记载了什么。
虹颖的手掌软软柔柔的,在我下面r0u弄。
我轻轻拿开她的手:“别弄了,再弄下去对谁都不好,抓紧时间睡觉。”
虹颖的手又伸过来:“不嘛,这会我睡不着。”
我哭笑不得:“睡不着也别拿它当玩具啊,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虹颖拉着我的手,慢慢慢慢地滑过她的腰肢,滑过翘翘的小pgu,放在那朵小小的菊花上:“要不,你弄这里吧,我就是想给你一次。”
我的手指留恋地在菊花的周围画了无数个圈,感觉口g舌燥。
虹颖说:“我知道你早就想弄这里了,很多次za的时候,你的手都情不自禁地往这里跑。”
我像被蛇咬了一口,飞快地把手ch0u回来。“有过吗?我怎么不记得?”
虹颖说:“有又怎么了,看你吃惊的样子。我的身子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你想玩哪里都可以。”
没想到压在心里的一丝邪恶yuwang,也被虹颖感觉到了。我不好意思地把手探进内k的边缘,把弄着两团翘翘tr0u,不时用手指在那朵菊花上试探一下。
小弟弟一下一下跳动抗议,终于我还是放弃了:“不行,连根手指都cha不进去,我还是不要了,心里想一下就算了。”
虹颖说:“我不怕疼。”
我在虹颖嘴角亲了一下:“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是我怕疼。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虹颖不安分地在我怀里拱了很久:“陈重,我相信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我满足的笑笑,什么不开心,有这句话就全部可以抛开了。ai她,而且她知道,不就是幸福?
安静了很久,虹颖问:“你为什么把那文档删除掉?”
我说:“我想让我们两个心里都g净。”
虹颖说:“其实我……不是怕你看,里面有很多东西,写出来就是要给你看的,我只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忘了它吧,一切都过去了。”
虹颖说:“看你去拿电脑,以为你当时就要看,我都吓坏了。可是当你删除的那一瞬间,又好想把它保存下来,因为,那里面记载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来很多我想讲给你听的东西。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对吗?”
我有些发呆,手指无意思的在沙发的扶手上一遍一遍弹动。
敬,而远之?真相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你对别人越好,别人就会离你越远?
上衣口袋里面,装着偷偷恢复好的文档拷贝,这份拷贝里的真相,又会是些什么?
细细小小的一支优盘,感觉却像装着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的压在x口。
来公司之前,我又一次翻看了过去和虹颖在一起时的无数旧照片,想起某一天,虹颖偷偷对我说,班上某某男生新写了一封情书给她。她咯咯地笑,一次次威胁我:“小心啊,如果你对我不好的话,我就会被别人哄跑了。”
那一封封情书,一篇篇生涩稚neng的情话,虹颖无一例外的交给我,每次从虹颖手中接过一封情书的时候,我都会开心地微笑起来,觉得虹颖很动人。
一切真的是在慢慢改变吧。就连王涛这样一个流氓,很快也要去守护一方平安了。那么今天的虹颖把某些心情加密封存,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心中有种伤逝般的无助:“可是虹颖,我真的好想念你旧时的模样啊。”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抬眼看见童真有些惊愕地望着我。
童真不安地问:“陈总,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我恍过神来:“哦,我正考虑员工薪水的问题,这个月起,薪水逐人下调,第一个就先从你身上开始,你看可不可以?”
童真张大了嘴巴:“啊?!”
我哈哈大笑:“不然就由你负责想出新的提议,怎么才能让我和大家的距离拉近点。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想好了随时找我谈,如果到时间拿不出好提议给我,我就真要减你的薪水了。”
童真起身告辞,我对她说:“小心我那个朋友,他可是个危险人物。别相信什么警官证,有些警察背地里b流氓还龌龊。”
童真的脸红红的,逃一般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刚才王涛走的时候,我看见他故意从童真身边经过飞快地在她pgu上0了一把。这一会从背后望着童真翘翘的小pgu,心里一阵羡慕王涛。我不知道偷偷想0这群小pgu多少次了,他小子随随便便就0了上去。
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个童真就会在王涛的身下失去自己的童“贞”了吧?如果她还有“童贞”的话。
哎,我这样的老总当着,真他妈很吃亏。
一转眼心情已经慢慢的再次绷紧。我的手,不知不觉又cha进上衣的口袋。
人总是想尽可能的最靠近真相,这一刻,昨晚令虹颖惊惶着痛哭,深怕我一窥的真相,就近在我用手指就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我发誓此刻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更让我关心,就算刚才那个童真现在脱光了躺在我面前,都不会b我指尖碰触的这支小小优盘更具有诱惑力。
我锁紧房门,吩咐员工在我从屋里走出来之前,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
执子之手。
当这四个字由指尖敲入屏幕,敲下回车键的一瞬,我心里竟然一痛。眼前晃动的依稀是昨夜虹颖泪流满面的那张脸,文档打开了半天,竟然一个字都没读进去。
当我静下来,开始的时候,我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怎么会是这样……一段话?
老公:我知道你一定会恢复这个你亲手删掉的文档。可是你一定想不到,在你把它恢复之前,我已经先把它恢复了一次。我赶在你之前从家里出去,也是想给你一个备份它的时间,你的老婆虹颖,是不是很了解你?
你一定很想知道这里面都记载了些什么,昨晚我一定把你吓坏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我肯定你会偷偷地恢复它。可是,我想请求你,在我同意你之前,你还是克制一下你的好奇心,先把它锁进一个你认为绝对安全的地方,等以后再慢慢读它。
现在千万别看啊老公,我好想亲口对你讲好多事情啊。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看不看在你,但是讲不讲在我。你看过之后,我就不会再亲口对你讲述了。
现在我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对你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你愿意一口就吃下去,还是愿意细细品味自己的猎物,由你决定。
我会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看过了,别忘了我可是有特异功能的。
还有好多话想说哦,可惜没有太多时间,我知道你很快就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
上午我做完头发,回我妈那里吃饭,不给你打电话了,你自己过来吧。
别再往下看了,我真的是为你好哦,快点过来,会有惊喜等着你。
现在就过来,快。
虹颖x月x日,早上七点三十分落款的日期就是今天,原来会恢复已删除文档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这段文字,我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终于被虹颖说服了。她的理由是那样充分。
我迅速收拾好东西,冲出公司往虹颖家赶。
会有惊喜?一路上我把车开得飞快,不住地想,如果娘俩一起脱光了在床上等我,就真taade太惊喜了。
到了虹颖家,第一个映入眼中的是虹颖的得意的笑脸,才发现自己已经上当了,我电话不打一个就这么着急的赶来,不就等于告诉虹颖我偷偷恢复了那份文档吗?
虹颖笑着问我:“想不想我?”
我苦苦一笑:“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想过。”
虹颖说:“小姨今天过来吃饭,等下放学时间到了你去把娜兰接过来吧。”
我靠近虹颖:“我很听话,有什么惊喜奖励我?”
虹颖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十秒钟之内不许眨眼或者是转移视线。”
这是虹颖测试我是否撒谎的古老伎俩,使用历史可以追溯到她14岁那年。
我把目光望向虹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了有半分钟。
然后我说:“可以了吧,告诉我,是什么惊喜?”
虹颖开心地笑了起来,扑过来亲了我一口:“测试通过,奖励你一个。”
老实说我觉得这种方法用来耍耍小孩子还差不多,根本不相信它能测试出一个心智成熟的人是否在说谎。奇怪的是,每次虹颖用这个方法考验我,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总是正确的。
我曾经问虹颖有没有读错别人目光的时候。虹颖说,她永远不去读别人的眼光,只读我一个人的,如果有一天她读不懂我的目光,不是我不再ai她,就是她不再ai我了。
现在测试已经通过,可是奖品在哪呢?我小声问:“可以告诉我了吧?准备了什么惊喜给我?”
虹颖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你好贪心哦,小姨来吃饭,还不够惊喜?”
我不甘心地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虹颖说:“得了吧,我要去厨房帮妈g活了。哎,那个会装傻的人,没事的话,出去买两瓶红酒,注意时间别耽误接娜兰放学。”
我愣在原地,心思乱七八糟转了一圈又一圈。虹颖的话里面,暗藏了一种什么样的玄机?
我真的弄不明白了,现在我和虹颖两个人,究竟谁才是小孩子!
如果我没有领会错的话,那么虹颖距离我的真相,还有多远?
之后一直有些昏昏噩噩的,中午吃饭时,简直食之无味。席间有几次走神,被虹颖大叫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一直被我恭维b馨姨年轻b虹颖成熟,综合了她俩的美于一身的小姨奇怪地看着我:“陈重今天怎么了?心思不在吃饭上啊!”
慌乱的吃饭:“哦,没什么。”
馨姨淡淡地说:“吃饭的时候别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对身t不好。”
虹颖咯咯笑了起来:“四个美nv在这里陪他,他心思当然不在吃饭上了,我说的对不对啊,陈重?”
我正端起一杯酒,一下子被呛在喉咙里。
馨姨有些愠怒:“虹颖!”
倒是小姨没有什么:“这丫头总长不大似的,陈重,我看你俩是时间要个孩子了。”
只有娜兰乖巧的坐在饭桌前,聚jg会神的吃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
虹颖把话题转到娜兰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说我长不大,不就是想夸娜兰妹妹吗?越来越像个大姑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娜兰的小脸一下子憋得通红:“虹颖姐笑话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虹颖笑着说:“nv的漂不漂亮,男的说了才算。陈重,这里就你一个男的,你说说看我们四个谁最漂亮?”
馨姨加重了语气:“虹颖,注意点场合。”
虹颖说:“怎么了妈?这可是我自己家,又只有我们一家人,我跟陈重打打情骂骂俏有什么关系?”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来:“虹颖就想让陈重夸一声她最漂亮,陈重,你就夸她几句。”
我一边咳嗽一边放下酒杯,拿起纸巾擦拭自己的嘴角,发现掌心里已经积满了汗水。
吃过饭我开车送娜兰去学校。
把车停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僻静点的路上,我问娜兰:“你姐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娜兰说:“前些天,姐问过我喜不喜欢你,我说喜欢。这有什么,你那么疼我,我说喜欢你不应该吗?”
“还问了什么?”
“还问我,如果你是个坏人我会不会恨你。我说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远不会恨。就这些,其它的就是问了一些我家里的事。”
我心情有些烦躁,打开车窗大口ch0u烟。
娜兰说:“哥,你放心啦,我不会和姐乱说的。姐是不是问了你什么?”
“我总感觉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坏蛋,做贼心虚。姐就那样,如果真的给她发现,不拿刀杀了你才怪,还有心情跟你说笑。”娜兰的脸,微微羞红了起来:“哥,我是不是很坏?”
我叹了口气:“是我坏,不该欺负你。”
娜兰说:“你没有欺负我,我一点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又一个傻丫头。
我说:“娜兰,以后我不会欺负你了,以前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拿你当亲妹妹疼一辈子,好吗?”
娜兰慌乱地望着我,眼泪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来,打sh了x前校服上的蝴蝶结。
我狠狠地把烟头抛了出去,把娜兰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心里一阵难过。
不知不觉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团柔neng,青涩的一小团,还是最近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这点光景,记得我上次亲吻它的时候,娜兰的小腿绷得笔直,身t一阵一阵地抖动,喉咙里y哦出来的声音让外人听到,一定认为娜兰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脑控制,另一只手一下子撩开了娜兰校裙的下摆,飞快地钻了进去。
娜兰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细neng的舌头被我紧紧咬在嘴里不舍得松开。
娜兰挣扎了一下,呜呜地说:“哥,轻一点,疼。”
我惊醒过来,迅速放开她,小心地四周望了一圈,还好没什么行人。
我痛苦地说:“对不起,娜兰,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哥再也不碰你了。”
娜兰呜呜地哭起来,推开车门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头用力闭上眼睛,可是她肩头瞬间ch0u搐着的忧伤,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里。
“大坏蛋……”
已经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叫过我,每次听见,都有些洋洋得意。这一刻,想起刚才娜兰口中的那声大坏蛋,忽然无b痛恨自己。
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
头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猛地响起一声鸣笛,我茫然着把头抬起来,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应该从虹颖的小姨说起。
婚前见过虹颖的小姨不足十数次,每次见面,眼角总是泪没有完全擦g的样子,来去匆忙,跟了馨姨进屋,十几分钟后从屋里出来,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经问起过,馨姨提起她,只是长叹一声。
“她自找的。”淡淡的几个字。
虹颖也不愿意多谈她的小姨,简单地告诉我小姨嫁的男人不好,吃喝p赌,小姨每次来,都是找妈妈借钱,每次都是表妹要交学费之类的理由。
“其实不是,肯定是小姨夫让她来的,听说小姨夫染上了毒瘾。”
她们都不愿多说,我乐得不问,人家的事情与我何关。
举行婚礼时第一次见到小姨全家,小姨夫恬着脸跟我套近乎,咋一看眉目还是挺俊朗的,可是对他的印象已经先入为主,我只是礼节x的应付了一下就找借口躲开了。倒是那个小表妹娜兰,怯生生的让人一眼看见就生出一丝怜ai。
看见虹颖拉了娜兰去一角,偷偷要塞几张钞票给她,娜兰惊慌地退让,从虹颖身边逃了出去。
就在新婚第二天夜里,家里电话铃响,迷迷糊糊拿起来听,电话那头是个nv孩哭泣的声音:“我找姐姐。”
几乎忘记了虹颖还有这样一个妹妹,说了一句:“打错了。”随手把电话挂断。
一秒钟电话又响,还是那个声音:“我叫娜兰,我找虹颖姐。”
把电话拿给虹颖,夜已经很静,清晰地听见话筒里的声音:“虹颖姐,爸爸快要把妈妈打si了,你快来救救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凄惶的声音一下子把我的心叫得揪了起来,莫名其妙地生出一gu怒气,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畜生。
在去虹颖小姨家的路口,我第二次看到娜兰,正是晚秋,夜风冰冷刺骨,娜兰在路边的电话亭旁瑟瑟发抖,我冲下车跑向她:“快带我去。”
娜兰拉了我的手往家跑,我把她的手攥进掌心的一刹那心剧烈地疼了一下,我从来不曾抓住过这么细的手腕,那么纤弱,似乎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一口气跑上五楼,门锁着,里面隐隐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娜兰的手剧烈的颤抖,半天都没把钥匙cha进锁孔。我接过钥匙cha进去,用力一拧,钥匙断在锁孔里,门被从里面反锁了。娜兰绝望的大哭起来,口里喊道:“妈,开门呀,我叫虹颖姐来救你了。”
眼泪差点从我眼睛里迸出来。
虹颖疯狂地打门:“石秋生你个王八蛋,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已经是深夜,这么惊天动地的声音,整栋楼道里居然没有一家出来看看,可想而知对发生在娜兰家的事情,大家是怎样一种司空见惯的平静。
更加怒不可遏,大声叫:“虹颖让开。”
一脚踹过去,门应声而开。
虹颖的小姨只穿了一层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薄薄衣衫,侧卧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发际间仍有鲜血泊泊流出,染红了半边脸颊。
一缕乱发被破门的气流荡得飞起来,缓缓又飘入某个脏乱的角落。
一时间我们都被眼前的惨象惊呆了。
虹颖和娜兰扑过去,叫着妈妈小姨你怎么样……那个叫石秋生的混蛋满不在乎地说:“别担心,离si还远着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不透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垃圾。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光,挑衅地对望过来:“怎么,不服气啊,我打自己的老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挂在上唇的鼻涕,冲我扬了扬手里的菜刀,“小毛崽子警告你少管老子的闲事,惹急了老子,老子人都敢杀。”
我冲他笑了笑,取出一支烟递过去:“ch0u烟?”
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两秒钟,犹豫着伸出手来接,我的拳头挥过去,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手里的菜刀当的一声滑落了很远。
拿把生了锈的菜刀就想吓唬我?妈的,就凭着此刻我心里的这种愤怒,他提着枪我都敢揍他。
他挣扎着往上爬,口里骂我:“我靠,敢跟老子玩y的,看我今天怎么弄si你。”
我冷冷地等他爬起来,今天就要看看他怎么弄我。
眼角一飘看见娜兰从妈妈身边跳起来,一把捡起滑落在不远处的菜刀向爸爸扑了过去。我吓了一跳,冲上去抱住她,我感觉到她那只细小的手腕里,爆发出了一gu惊人的力量,使了好大劲才把菜刀从她手中抢过来。
怀抱里纤细瘦弱的身t拼命挣扎:“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
要杀的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爸爸。taade这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有些人连自己的亲生爸爸都恨不得要亲手杀掉。
我轻轻在娜兰耳边说:“好孩子,听话,杀他用不着拿刀,你还小,看我帮你出气好吗?”
我把娜兰和抢过来的菜刀都递给虹颖,虹颖哭着对我说道:“陈重,狠狠地打。”
我转过身,拳头攥得发出了声音,对那混蛋说:“来,我等着你弄si我。”
他呆在原地,嘴里骂骂咧咧的,却没有冲过来的勇气。
我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x口,一巴掌一巴掌ch0u过去,每一巴掌都震得我掌心发麻,我没敢用拳头,我怕心里憋着这gu气,真的失手把他打si了。
一直打得手掌肿了才停手,把那个混蛋丢在地上,他闭着眼睛装si,嘴里哼出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对娜兰说:“跟哥哥一起走,我们送妈妈去医院好吗?”
我抱起小姨下楼,虹颖牵了娜兰跟在后面,虹颖轻声地对娜兰说:“哥哥厉不厉害?”
娜兰说:“嗯。”
虹颖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你和妈妈,就让哥哥帮你出气,好不好,娜兰听话,不要再哭了。”
……
小姨出院后,暂时带娜兰在虹颖妈妈那里住了一段日子。
问为什么不离婚,虹颖说那个石秋生有个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挂念娜兰又不肯与他鱼si网破,离婚就一直没办下来。
我找人出面疏通了关系,加上小姨这次住院的病历,离婚很快就办好了。我和虹颖出钱买了套新房子供她们母nv居住。由于摆脱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馨姨姐妹之间来往也恢复了正常,我们经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家人。
而娜兰,从小姨出院以后就已经粘上我了,见到我一口一声哥,小姨让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愿,说姐夫没有哥叫着心里觉得亲。
然后那年的冬天就慢慢过去了……
娜兰的身姿一天b一天丰满,一天b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娜兰说想去我们家住一段日子。我和虹颖的二人世界虽然幸福,但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娜兰,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结婚后虹颖一直是0睡,每天临睡觉之前沐浴之后都是ch11u0了身子满屋跑。
娜兰住过来之后她依然如此。
娜兰跟着虹颖学,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ch11u0了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怪虹颖把小孩子带坏了,虹颖反驳我说,0睡有助于身t健康。娜兰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觉好舒服。”
其实我心里在偷偷地笑,y笑。当然脸上一本正经无所谓的样子。
通常我的视线是尽量不往娜兰身上看的,只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扫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条腿抬起来压在另一条腿上,把y起来的部分藏进两条腿之间。
某一天虹颖沐浴后穿了条内k。娜兰问虹颖怎么了,虹颖说:“姐姐今天身上来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
娜兰问道:“是来月经吗?我上个月也来过一次,妈妈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虹颖感到有些惊奇,低下头观察娜兰的身t,居然还叫我:“陈重,你过来看啊。”
我凑过去,“怎么了?”
“娜兰说她上个月来过月经了耶,可是她的x部……”虹颖拉了我的手0上去,“你00看,和以前0我x部的时候感觉是不是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我刚0上去……下面的东西就y了,要拼了老命才夹得住。
娜兰脸红红的:“妈妈说不可以让男人0这里。”
“他又不是别的男人,他是你哥。”虹颖忽然反应过来,“也是哦,哥也不能0。”然后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么还0,没听见你也不能0吗?”
我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怎么记得你最早0我的时候,我x部已经发育了?”虹颖推了我一下:“哎,我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是啊是啊。”我回过神来,“可那时候你十四岁吧?”
“我十四岁才来的月经吗?”虹颖皱着眉头想想,“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十二岁。”
“十二岁吗?”我有些糊涂了。“你十二岁时我还是只拉过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岁,你这个大se狼,怕我现在骂你当初引诱未成年少nv,故意把对我耍流氓的时间往后推了两年。”
我尴尬地笑:“当着小孩子说这些g什么。”
虹颖忽然说:“都是石秋生那个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0的虹颖关石秋生那王八蛋什么事?
“娜兰,前几年你的营养条件太差了,你看,到现在身t还没发育呢。所以以后你要多吃东西,才会发育得好越长越漂亮。还有从今天开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处跑了,你长大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你哥也会笑话你,懂了吗?”
娜兰说:“嗯。”
我贪婪地又多偷看了娜兰几眼,暗暗后悔没有把握好机会,在过去的那几天好好欣赏一下娜兰的0t。
接下来的两天娜兰再也没有在我面前0露,穿了短k背心的她对我更加没有防备,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马,没有这点遮羞布做挡箭牌,我那里敢这么放肆的搂着她啊。
新浴后的小nv孩,淡淡的t香熏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手偷偷滑过娜兰短k外的肌肤,一遍一遍,无法停止。理智让我住手,可手就是不听我的使唤。
指尖柔软的一触。
娜兰在耳边轻声惊叫:“哥!”
我呆住了,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顺着短k的k脚cha了进去,触到了娜兰新鲜的裂缝。一秒钟,我踉跄着逃开,冲进卫生间里面。
背靠着卫生间的门,手指颤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带出了一丝清香吗?还是只是我的幻觉?我就那样痴迷的呼x1,试图把那丝清香嗅进身t最深处的地方。
那一夜彻夜难眠,虹颖身上仍然没有g净,我在黑暗中弯曲了手指贴近着呼x1,被yu火焚烧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来眼圈有些发黑。
望着虹颖今天的背影,她少时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现在我的眼前。我仍深ai着虹颖吗?我ai,b过去的每一天都ai。可我同时又深深陷入对旧日美好的记忆的伤逝里无法自拔。
因为我知道,距离少时的美好,只能是一天b一天更远了。
虹颖洗漱完之后,我仍呆坐在床头,虹颖走过来问我:“怎么了,脸se这么差?”
“上火。”我拉了虹颖的手往毛巾被下面0。
虹颖一阵嗔笑:“大se狼,才三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别上火哦,再有两天,两天就可以了。快起来,娜兰已经起床了,估计马上就会过来吵你,现在我这个妹妹,跟你b跟我还要亲。”
我无可奈何地从床上爬起来,以我目前这种饥渴程度,那小丫头真的扑过来我还不把她强j了?
昨晚的事情,已经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手头的事情早已经处理完毕,想回家又有些担心,虹颖最近在读一个会计师资格考试培训班,家中只有娜兰一个人,就我现在这种被兽x充满了大脑的状态,单独和她在一起,很难保证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心情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写字台前。
“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老板ao扰你,你会怎么办?”
秘书小姐愣住了。
“三秒钟之内回答。”
不到一秒,秘书小姐回答说:“不知道。”
这是什么狗p答案?我望着秘书小姐清秀的小脸:“如果我现在ao扰你,你怎么办?”
秘书小姐吃惊地望着我,“我……”
我的表情平静如水,我不相信除了虹颖,还有别人能读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会……拒绝。”
“为什么?”
“因为……陈总的夫人太漂亮了。”
沉默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答案很绝妙。
“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
秘书小姐注视我片刻,飞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还有智慧。”
我挥挥手,让秘书小姐离去。
真taade扯淡,片刻之前,我脑子里想着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这张写字台上,尽情y辱的画面。
当老总就是这么爽,虽然对我的ao扰她说会拒绝,其实已经被我sao扰了一次。我把x问题随随便便抛给她,她就要绞尽脑汁,用生动的表情和语言,来帮我解决我的x苦闷。
拿起电话打给虹颖:“老婆,下课没有?我想你了。”
听见电话那头,虹颖溜出教室:“还没呢,公司事情忙完了早点回家,娜兰一个人会闷的。”
把刚才的事情对虹颖讲了一遍。
虹颖在那边咯咯笑了半天。“陈重,你个大se狼,才几天没碰我你就g这种流氓事。”
心里说,昨晚我还g了b这个更流氓的事呢。
“老实对我坦白,如果那小丫头说不拒绝,你会不会sao扰她?”
“当然不会。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从不手软。”
“这还差不多。不说了,我要去听课了。”
“哎……别累着自己,考不考取都没关系的。”
“嗯,我挂了,你早点回家。”
电话挂断,脑海里不停闪过的,是过去的那些年时光,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昨晚自己会有那样的失控了。某年夏天,少时的虹颖曾无数次穿着短k背心,坐在我怀里软软地和我说情话。
打开家门,娜兰从房间里探出头,一眼看见是我就欢呼着跑过来:“哥,你回来啦!”
“嗯。”我微笑着答应。心里想昨晚就当我重温了一次旧梦吧。
“你骗我,这么晚才回来,让人家等得要急si了。”
“没骗你呀,还没过十点钟呢。”
“你走时候答应我的可是九点半之前。”
我呵呵笑着,拨弄着娜兰的头发:“你说,你要怎么惩罚我?”
娜兰努起嘴:“哥,我不想惩罚你,我想让你抱我。”
我强笑着:“娜兰长大了,哥抱不动了。”
“姐b我还重,你怎么一下子就抱起来了?”娜兰寸步不让地望着我。
看来躲不过去了,心里想这可怪不得我,谁让你虹颖整天跟我没大没小的嬉闹。看,把小孩子教坏了吧?
“那好吧,哥抱一下……”
心头微微颤抖,我已经要快崩溃了,就让我……轻轻地抱一下吧!
娜兰的身子那样软,又那样轻。我把头脸埋进她柔软的x脯里,用鼻子来回摆动着呵她的痒痒。娜兰娇笑着,搂紧了我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来蹬去。
一下子蹬在某个要命的地方,活该我受罪,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钟,我那东西又不争气地y了起来。
我放下娜兰,嘴里x1着凉气。娜兰心疼地用手探视我紧紧捂住的地方,可怜巴巴地说:“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牵着我的手去沙发边上,“你坐下,我帮你亲亲就会好了。”
“你帮我……亲?”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次娜兰冲上来让我抱,结果被我手里的烟头在手上烫了一下,我帮她亲了一会。这小家伙,肯定以为“亲”是疗伤的最好办法吧。
我尴尬地说:“哥没事,你……”
娜兰已经在我脚下跪了下来,伸出手去解开我的拉链。怎么还要解拉链?我以为她最多在她刚才踢到的地方努起小嘴“吱……”地那么来上一下。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内k碰到我的小弟弟,那东西立刻剧烈地跳了两下,像是在和娜兰柔软baeng的小手打招呼。
我按住娜兰的手,虽然是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但还是别有用心地把那双小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已经牺牲很多了,应该给小弟弟点适当的补偿。
我对娜兰说:“娜兰,哥已经好了,用不着娜兰亲了。”
“哥骗我,你的小j1j1胀那么大,还说已经好了。你是怕我会咬到你吗?”
“你还小,哥这里不是肿,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我不是小孩子了,前天虹颖姐也说过的,我只是以前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才像个小孩子。我知道小j1j1胀了,亲一会就会好的,哥,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
娜兰委屈得像要哭出来:“我见过妈妈帮人家亲,亲一会就不胀了,我不想让哥的小j1j1胀这么大。”
妈妈?帮别人亲?
“你看见妈妈帮谁亲过?”
“好多人,爸爸欠他们钱,他们的小j1j1胀了就要妈妈帮他们治。”
还好多人?没想到小姨还有这样的经历。人间悲剧啊,那个石秋生,真不是人,早知道当初也借些钱给他……
一不小心,小弟弟被娜兰轻轻地从内k里剥了出来,用小嘴含了一截进去。
真的是一不小心哦,我当时正幻想着小姨帮“好多人”亲亲的场面呢,就已经被偷袭了。
心里暗暗地说:“虹颖,不是我欺负娜兰啊,希望你特异功能显灵,弄清楚这一切只不过是你妹妹太会讲故事,我一下子掉进她的圈套里去了。”
娜兰的小嘴真的很小,只不过含那么一点点进去,已经被撑得满满的,我可以感觉到guit0u被她口腔壁包围的感觉……怪怪的,可是真taade舒服,哈哈哈哈哈……
唉!想当年跟虹颖,都是我帮她亲亲,等她帮我亲的时候,顶多就是t1an上一两下。哪有过像这样紧紧用小嘴紧裹着我,让我兴奋到jg神分裂般的地步啊。
我俯视着娜兰憋红着小脸趴在我胯下吞吞吐吐的可ai模样,小弟弟更加龙马jg神起来,按耐不住想往她美丽的小嘴里再多cha进去一点。
pgu刚刚往前顶了一下就听到娜兰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声音,不好,她要吐!
青苹果毕竟不是那么好吃地……
扶着娜兰从卫生间走出来,近十分钟的呕吐让她小脸变得惨白,我耐心地教育她:“记住以后不要帮人家亲亲。”
娜兰委屈地说:“妈妈就是这样帮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个叔叔的小j整根都吃下去了。”
“整根?有多长?”
“看不太清楚,大概有这么长吧!”娜兰冲我b划了一个长度。
那不是b我的还长?难道虹颖的小姨,竟是传说中的“深喉”?
刚刚变得有些心平气和的小弟弟像又想抬头。我咳嗽了两声:“你妈妈是医生嘛,所以你妈可以,你不可以。如果你用心读书,以后考上大学……”
娜兰打断我的话:“妈妈不是医生,她只是个护士。”
我说:“是呀,都是医护工作者嘛。如果你以后考上大学,读个医生回来,保证b你妈还要厉害。所以一定要好好读书,明白了吗?”
娜兰点点头:“嗯!”
不知道以后娜兰读了大学以后,会不会骂我咧?
我对娜兰说:“你刚才说的事情还有你刚才做的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讲。”
娜兰说:“知道,妈妈也要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只告诉过你一个。”
我说:“但是今天的事,你连妈妈也不能告诉,更不能告诉你姐。不然你妈会不高兴,你姐会不高兴,然后大家都会很不高兴。”
娜兰用力的点头。
我说:“现在你回房间做作业,一个小时后我检查,如果做得好,中午我和你姐带你去吃西餐。好不好。”
娜兰说:“我想去麦当劳。”
“好的,麦当劳。”
娜兰高兴得笑了起来:“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这个人最不能听的就是真诚的表扬,我把娜兰抱起来,像刚才那样用鼻子呵她的痒痒,这次娜兰不敢再乱踢,叉开腿架在我腰上。我把她的短裙撩起来,偷偷r0u着她的小pgu,不知不觉又把手指cha进内k,碰到了她软绵绵的小洞洞。
这次娜兰没有惊叫,趴在我肩头一声不响。
“你除了看见妈妈亲亲,有没有看见叔叔把j1j1cha进妈妈这里?”
娜兰害羞的说:“有,好多叔叔都cha进去过。他们说是在帮妈妈治病,他们把j1j1在妈妈这里cha进去又拔出来,我听妈妈的声音,就像是真的生病了。”
我想象着她妈妈生病的声音,手指恋恋不舍绕着娜兰光滑的r0u缝画来画去。
娜兰被我0得颤了一下:“哥,痒痒。”
我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几乎像极了我当年第一次0虹颖时,她所发出的声音。
我放下娜兰:“你该去做作业了。”
娜兰贪恋着不想离开我:“哥,你坐在我旁边看我做作业好不好?”
我说:“不好,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去做好吗?哥喜欢听话的孩子。”
娜兰说:“好。我永远都会听哥的话,这辈子就听哥一个人的。”
我se迷迷地笑:“只听哥一个人的,妈妈的话听不听?”
娜兰说:“妈说我早晚都是人家的人,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我说:“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了。”
娜兰说:“我现在就去做作业。”
摆脱了娜兰,我冲进卧室,拨通了虹颖的电话:“老婆,你快点回来啊,你老公我好想你。”
一起拥抱的理由就只是简单的一抱,冷汗忽然sh透了我的脊梁。旧梦已逝,旧梦在无数虹颖的旧照片里;新欢渐暖,新欢在昨夜寂寞的心灵。
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着我的,原来不是q1ngyu而是娜兰。
我总在纵容自己放纵q1ngyu,可是这些年来,我从来没对虹颖之外任何一个nv孩放纵过感情。
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虹颖昨晚就我身边幸福地呼x1,我有什么理由要寂寞?
我轻轻的一抱,然后放开。
“好了!”
“不!”娜兰眼睛里闪着执着。
娜兰的神情是那样的熟悉,这么多年虹颖经常在我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每次虹颖带着这样的神情抗议,我总是会投降。
但现在眼前的站着的却不是虹颖。
毕竟要有些区别吧,我不吝啬我的怀抱,可我吝啬我的感情。
“放开!”我的声音并不大,却很冰冷。
娜兰轻轻放开我,眼睛红红的:“哥,我惹你生气了吗?”
“是我自己的心情不好,不关你的事。”望着娜兰伤心的样子,我的心有些软:“你还小,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大人总是有很多烦恼。”
“我不是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嗯,这句话每个小孩子都在说。”
“你不相信?哥,你望着我的眼睛,不许眨眼不许转移视线,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一套我见识过,虹颖无数次这样用过,现在换成了娜兰。我总逃不过虹颖的眼睛,难道这个小丫头也有那么厉害?
我笑笑:“有用吗?”
娜兰说:“遵守我提出的条件,回答完问题你就知道了。”
我静了静:“好吧,开始。”
“哥是因为昨天碰到我下面,所以今天才害怕抱我了是吗?”
“是的!”虽然有些尴尬,可是碰了就是碰了,总不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望了娜兰十秒钟,然后问:“怎么样?测试通过吗?”
娜兰说:“错了!哥在撒谎。”娜兰羞怯地一笑,“是我自己想错了,我以为因为我而害得哥担心了呢!”
感觉怪怪的,这个过程不像是在作心理测试,更像是在做一次知识测验,我回答,娜兰用标准答案直接给我打分。
“凭什么说我错了?那你看出来的是什么才真正原因?”
娜兰说:“我不知道,我只能看出你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娜兰望着我好像犹豫着不敢开口的样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哥?”
我也想再证实一次:“你问吧。”
很快娜兰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说:“还是不问了,问了我会伤心的。”
一个十二岁的nv孩,心里藏着什么心事呢?看她的眼神一瞬间黯淡的模样,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只想温柔地去安慰她。
“伤心的问题就别问了,问点会让自己高兴的事,让我看看娜兰究竟有多厉害。”
娜兰仍然很不安:“问什么哥都不会生气吗?”
“不会,我保证。”
“你ai虹颖姐吗?”
“ai。”
娜兰问:“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
“哥可以像ai虹颖姐那样ai我一次吗?”
我有些傻,情窦初开?十二岁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着娜兰的眼睛:“不能,我只能像哥哥那样ai你。”
或许要伤娜兰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这样回答。
娜兰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久没有说话,忽然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假话。哥撒谎,等我长大,哥会像ai虹颖姐那样ai我。”
我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娜兰,我很喜欢你,但和喜欢你虹颖姐是不一样的。”
娜兰得意的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就连现在这一句也是假话。”
“自作聪明。”
“一点都不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能看出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假话了。”
我不si心,盯着娜兰的眼睛一动不动:“我杀过人!娜兰,告诉我是真话还是假话?”
娜兰看了我两秒:“真话。”
我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虹颖,拿过同样的事情问她,她也是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娜兰安静下来,很久,小心翼翼地问:“哥杀的是坏人吗?”
“是的。”
“警察会不会抓你?”
“不会。”
娜兰望了望我的眼睛好一会,才放下心来:“哥是好人!警察是不会抓好人的。”
我问娜兰:“如果别人问我问题,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该怎么办呢?”
娜兰说:“你不盯着他的眼睛里面看,盯他的眼睛外面,就像这样……”
我使劲观察了娜兰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区别。
我放弃了,有些东西,应该是天生带来的吧。
我对娜兰说:“好吧,我承认你不是小孩子。长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大家都难过,还不如不说。”
娜兰的脸有些羞红:“我ai上哥很久了,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可是憋在心里好难受。”
我说:“就算是大人,有时候也弄不清什么是ai,我想你更加不会完全明白的。”
娜兰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别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一直记着某年夏天的一个上午,那时候我十七岁,虹颖刚过去十二岁生日不久,我拉着她的手,痛苦无b的说我ai上了她。
虹颖说:“我也ai你。”当时她同样张着这样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静静地望着我。
我一直以为那时候的虹颖还不懂得什么是ai,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忽然好想见到虹颖,如果不是她,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ai情。
se字头上一把刀,我这个人生x顽劣,从来不怕有谁拿刀来吓我。
可是ai情在错误的时候发生,却是千万把刀同时在身边狂飞乱舞。千刀万剐的滋味,我再顽劣还是会有些害怕的。
娜兰说:“哥,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虹颖姐那样。只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缠着你要抱抱了。”
我说:“我已经抱过一次了,就是刚才那次。”
娜兰奇怪地望了我两秒:“真话。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抱我的时候没有像抱虹颖姐的时候开心呢?”
我对娜兰说:“那就快点长大啊,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娜兰说:“哥,你能不能再像刚才那样,抱我一次,我想证实一下是什么感觉。”
我说:“不能。太贪心不是好孩子。”
娜兰问:“我就是想确定一下到底是怎么样的,刚才你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像抱虹颖姐那样抱着我。哥,除了虹颖姐你不愿意再像抱她那样去抱别的人了是吗?”
我说:“是的。”
我问娜兰:“真话还是假话?”
娜兰忧伤地说:“真话。”
我呼了一口气,原来是真话,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娜兰说:“可是,哥真的不想再像抱虹颖姐那样抱着我了吗?”
我坚决地说:“不想。”
娜兰奇怪地问我:“那你怎么不愿意抱?”
我说:“告诉你哥不想。”
娜兰说:“可你说的是假话啊。好复杂哦,不愿意,心里面又想。”
我的天啊,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还是一只小妖怪?虹颖会不会有这只小妖怪那么厉害呢?如果虹颖也是这么厉害的话,我真的是si定了。
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虹颖从来不怎么问我,如果有一天她认真起来问我的时候,我该怎么面对她?想起来就觉得头大。
娜兰问我:“哥,不愿意,心里又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应该选择做还是不做?”
我说:“当然是不做。”
娜兰说:“哥这次说的又是真话,可是……你已经把我抱在怀里了啊?”
啊……?
不管了,人都被我抱在怀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重重地拥着娜兰的腰肢,嘴唇掠过娜兰头发、耳垂、发烫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红的小嘴上。两片软软的嘴唇,含在嘴里像噙了两片nengneng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一直以来,只要是吃桔子,一定要虹颖剥了噙在嘴里喂过来才肯吃。总忘不了她第一次那样喂我吃桔子,第一口我竟然没有分清哪是桔瓣哪是她的嘴唇,一口咬下去,差点把虹颖的嘴唇咬破。
这一瞬,我差点又把娜兰的嘴唇当成桔瓣那样咬下去了。
心里艰难地喃喃自语:“虹颖,请求你不要怪我,你给我的一切一切,已经那样深深地刻进我的骨子里,让我不能自拔。”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才慢慢放开。娜兰轻声问我:“哥,你把我当成了虹颖姐吗?”
我说:“是的。”
娜兰说:“我好幸福。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幸福的滋味了。”
幸福!娜兰痴痴的微笑,羞羞的脸孔,一如我深ai了多年的模样。幸福的滋味,让娜兰看上去更加美丽而动人。
我的头埋进娜兰的x膛里,单薄的x膛,却又是一个柔软的x膛。x膛上y币大的两颗小小突起,带来一丝青涩的触觉,遥远而不真实。薄薄的衣衫后面,不知道此刻是一点怎样的粉红颜se,如初生花蕾般的美丽模样。
我轻轻用鼻尖碰触,绵长了气息呼x1。
娜兰把身t退后了一点,我有些不安,我这样的动作,惊吓到她了吗?
娜兰却冲我一笑。双手掀起背心的下摆,温柔地褪过头顶,丢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我有些发呆,傻傻地望着她不知所措。
娜兰轻声问:“哥,要我把裙子也脱掉吗?”
我慌乱地摇头:“不……”
“假话。”
娜兰一只脚轻轻抬起来,褪去裙子,然后再把另一只脚慢慢抬起,轻盈地一转,短裙和内k也和背心飘落一处。
这哪里是在脱衣服,分明是一只小天鹅在跳舞。
“虹颖姐骗我说哥会笑话我,可是我知道哥喜欢我脱光的样子,从我第一次学虹颖姐那样不穿衣服在屋里走,我就知道哥喜欢了。”
“是的……哥……喜欢。”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呢,只是大家都装在心里不说出来罢了。
“哥,以后虹颖姐不在家,我就脱了衣服给你看好吗?”
“那样,可不太好……”
娜兰笑了起来:“哥又在说假话了。”
我忘记了,这小丫头有随时揭穿我谎言的习惯。
“哥,虹颖姐姐十二岁的时候,是不是x部发育得很好?是不是b我大很多啊?”
“……”我都不知道在娜兰面前该怎样回答她的问题了,好像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的,还不如装聋作哑,一言不发,就永远不会错。
“哥……你这样0我,感觉好奇怪啊。”
我呼x1紧促,手掌抓着娜兰的x部,尽量克制自己的动作不那么用力,这么稚neng的花蕾如果太用力会把娜兰弄疼的,她说感觉好奇怪,就说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还不错。
多少感觉到有一点点不满足,太……小了。要想办法把rt0u周围的肌r0u组织用点力量聚拢到一堆才能找到些rufang的感觉。
手偷偷向下面0下去,光滑的皮肤,奇异的隆起,带来的手感真实而舒服。
这里才是我的最ai啊,瓷器般的jg美,花瓣般的新鲜,只用一根手指轻抚,就可以是极至的享受。
感觉有一丝顺滑的yet流到了手指上,接下来的触0越发的流畅起来。百般r0u弄,心里憋了团浓浓的q1ngyu,化也化不开挥也挥不去。
“好痒……”
被她的声音叫得心头颤动起来,我也好痒,心里。
娜兰的身t奇异地弯曲扭动,忽然脚尖一踮:“哥……疼!”
我惊醒过来,是啊,指尖碰触着的不是虹颖,而是轻轻一碰,就会疼的娜兰啊。
轻轻一碰就会疼,那样难忘而迷人的记忆,无b鲜明,无b痛苦,又无b向往。
“哥要对你做一件很坏的事情,娜兰,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抱起娜兰冲进卧室,把她羔羊般柔顺的身躯抛到床上。
娜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在颤动,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厉害吧,每一次呼x1都带来一次x膛剧烈的起伏。
第一次被男人抱去到床上的nv孩,闭上眼睛之后的q1ngyu,想必是紧张而生涩的。
并紧了的双腿,交叠着的足踝,不知道gu间流淌着的,是怎样一汪清澈neng滑的汁ye。
拿起遥控关了窗帘。
这样带着一丝羞涩的q1ngyu,不该被暴露得那样清晰。太清晰,会让我感觉到一种亵渎。
已经那样带着卑鄙的灵魂去亵渎了,怎么敢再去卑鄙得那样明目张胆?
暗淡的光线中,娜兰的脚趾轻轻在我舌尖下弯曲绷直,每一粒脚趾都是透明般的晶莹着吧?黑暗助长了邪恶,同样也滋生了美。
顺着脚趾慢慢亲,亲到踝,亲过膝盖,亲到腿。
嘴唇经过的每一寸都让我疯狂留恋,不舍得那么轻易放过,而最终点的那一处,鲜红着小孔召唤我,又想一下子就亲去那里。
拥有一件太美的东西不一定是绝对的好,会担心有一天会失去它,像无意间碰倒心ai的花瓶,碎落了一地jg美瓷片。
淡淡的一丝流涎,涩涩的一汪q1ngyu,随着忘情的亲吻慢慢交融在一起。口水混着娜兰的tye,应该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饥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经统统满足。
娜兰的身子不时会动一下,每动一次都换取我更加细致的逗弄,我的舌尖,在虹颖十六岁之前的双gu之间,不知辛勤耕耘过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颤动,就是多一秒钟美好。我迷恋这种感觉,一种由我给ai人带去的美好之后,自己暗暗满足的快乐。
经历过娜兰第一次身t奇异般ch0u搐,经历过娜兰第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迷醉般y哦,我心里压抑着的yuwang终于达到了顶点。
娜兰急剧的喘息声就像一剂特效的春药,让我忘记了一切。
我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压在娜兰滚烫的身t上。娜兰的gu间,是那样滑腻的一片春cha0,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钟停留。我把娜兰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放纵了自己从她被春cha0泥泞了的gu间一次次穿越。
滑过小孔那一瞬间是最美的,yanju的顶端被它轻轻刮上一下,再滑进下面的tr0u缝隙。偶尔一次刮得重一点,娜兰的腰肢就会骤然从床面上悬空起来,然后再慢慢落下。
这个过程让我无限沉迷。
很久,娜兰轻声问我:“哥,你是在和我za吗?”
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说:“是的。”
娜兰说:“可是za……不是应该cha进身t里去吗?你怎么总在外面动?”
我听见虹颖在那个夏天又一次对我说:“陈重,放进来一次好不好?”
“因为你还小,放进去就会伤害到你。我ai你,心里舍不得。”我几乎把娜兰当成了虹颖,因为这一刻,旧时的虹颖就重叠在娜兰的身t上面。
然后我清醒过来:“娜兰,你怎么知道za是要放进身t里面去的?”
娜兰说:“我见到过……妈妈。”
见到过?如此清晰地看见?孩子即使看到父母za,也不太有机会详细观摩吧?
小姨……也太不小心了,会教坏小孩子的。
“哥……”
“什么?”
“如果你想,就放进来,我不怕……”
“哥这样很舒服,不用放进去就很舒服了。”
娜兰按开床头的台灯:“哥,你有没有骗我?”
我望着她的眼睛:“没有。”
娜兰放下心来:“嗯。”
她伸手要去关灯,我拦住她:“等等。”
“怎么了,哥?”
“我想看看你。”
娜兰脸上的红晕仍未散去,眼睛里居然有一抹小妇人般的温柔。这样的小妖jg,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我忍不住去亲她的嘴,娜兰张着嘴,试探着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好美啊,我亲了很久才把她的舌头吐出来。
“接吻就是这样的吗?”
“是的。”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za?”
“再长大一点,最少要等到十六岁。”虹颖就是十六岁生日那天,才真正和我za的。
“等我十六岁,哥还愿意和我za吗?”
“如果到时候你仍然喜欢哥哥,哥就答应你。不过到那时候,娜兰不一定喜欢上哪一个小帅哥了呢。”
“这一辈子我只喜欢哥一个人。”
我望着娜兰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见底。我不会像她和虹颖那样读懂别人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觉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诚。
那就沉沦吧,我已经无法自拔。
来不及关灯了,我亢奋无b,凝视着被我又一次冲击弄乱了呼x1的娜兰,把小腹里浓浓纠缠了几天的q1ngyu倾泄在娜兰并紧的大腿间。
拿纸巾擦g净娜兰的身t,感觉有一点jgye还是流进了那个被我折磨得通红的小孔,问娜兰什么时候来的月经。
娜兰说:“有一个月了吧,我记不太清楚。”
nv孩子初cha0是拿不准的,拍了拍她的pgu,让她快点去洗澡:“虹颖姐就快回来了,千万别让她知道,不然哥就si定了。”
娜兰说:“嗯。”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软了一下:“哥,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细冲洗她的身t,这么洁白无暇的一个身子,千万别被我刚才s出来的脏东西w染了。
我不时伸出舌头品味着娜兰冲洗过的嫣红裂缝,确定没有任何异味后才停了下来。
娜兰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得绯红,我望着她,目光久久不能离开。
娜兰问:“哥又想抱我了……是吗?”
这一次我不再否认,抱起娜兰走出浴室,亲手把衣服一件一件为她穿上。
初夏的天气,雨忽然就来了。雨水冲刷过面前的挡风玻璃,把车外面的一切变得很模糊。
行人匆忙地在雨中行走,不时有一辆车鸣着笛着从身边开过,像极了一帧在无数电影中看过的画面,喧嚣而寂静着。
我靠在座位上,有种被整个世界隔在外面的感觉。
电话铃响,铃声在车里面听起来就像响在自己的耳边那样清晰,感觉却像是车外路人的电话,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直响到它自己停下来。
懒懒地去看,是虹颖刚打过来。有些被唤醒,正要打回去,铃声又响。
铃声再次响起,仿佛错觉又一次笼罩四周,不知道这电话是不是别人的。响到铃声又要停的时候,才记起来按下通话键。
“怎么刚才不接电话,在开车还是在发呆?”
“什么都没做。”
“那不还是在发呆?娜兰已经送到学校了吧,回来接我一下好吗?雨很大,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嗯。”
挂断电话,我又被拉回到这个世界,现实终究无法永远逃避。
接了虹颖回自己家,路过我们常去的那家花店,虹颖说再买一束花回去吧,家里那束恐怕快要谢了。我说好啊,把车停在花店门口。
虹颖说:“还是算了,改天再买。”
开动车子继续走,我奇怪地问:“都停在门口了,怎么突然又说改天?”虹颖说:“看你的样子,一点兴致都没有,买它g什么?”
我说:“你自己喜欢买就买,我对花无所谓的。”
虹颖问:“可是以前每次买花,我看你都很高兴的样子啊?”
“那是每次买了花捧着回家,你都会很高兴。”
虹颖说:“陈重,我怎么一直觉得,如果让你看到家里的花渐渐凋谢,你就会很不开心了呢?所以我不敢等到它们开谢,就急着买了新的把它们换下来。”
我笑了笑:“看你每次把换下来的花包好了再扔掉,觉得很奇怪的,就要扔进垃圾桶里的东西,仍然那么小心地去包。其实,觉得好看就多留两天啊,一付恋恋不舍的样子!”
“从来没听你告诉过我。”
“这么小的事情,当然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什么好多讲的。”
“你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浪费那么多花了。”停顿了一下,虹颖轻声地说:“那些花刚开到最漂亮的时候呢……”
回到家雨已经停了。
虹颖去煮咖啡给我,不久前她参加了一个培训,专门学怎样煮咖啡。煮好了端过来给我,看我慢慢喝。
“和咖啡厅里面喝到的有些不同。”
“我刚学不久嘛。”虹颖有些不服气,“哪里不一样?我再去请教老师。”
“自家老婆煮的,b咖啡厅多了种特殊的香味,亲切。”
虹颖微微笑了:“你就会哄我。”
看虹颖有些高兴,借机会对她说:“我恢复了删掉的文档,你不生气吧?回头就把备份的东西扔了,坚决si了t0ukui老婆ygsi的心。”
虹颖淡淡地说:“ai看不看,我还懒得亲口对你说呢。”
我说:“你看我的眼睛,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虹颖问:“你觉得我会记些什么东西在里面?”
我说:“最多是喜欢了别的什么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内疚了就写忏悔书。”
“就知道你脑子里尽是那些脏东西。我看你是了了了的看多了,巴不得我也写点刺激的东西给你看,告诉你陈重,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傻?怎么讲?”
“男人有了情人东窗事发以后,nv人会哭着喊着求他回心转意。nv人外遇东窗事发,最后只能惨遭抛弃。我在网上看过一个帖子,叫nv人外遇九大绝招。其中有一条是这样说的:即使你被捉j在床,你也要第一时间跳起来说这个人强j你,你刚被下了迷药。”
我哈哈大笑起来:“哪个nv人这么聪明?真够经典的。”
虹颖说:“你觉得聪明吗?我觉得她好笨。”
“什么地方不对?”
虹颖说:“老公发现老婆有外遇,最多跟她离婚,可是如果老婆被强j,多数老公会杀人的。不是把老公给害了?”
我笑:“哪有那么严重,想杀人就杀人啊?”
虹颖问:“陈重,如果我人被强j,你会只是想想吗?你肯定会去做。”
“我没那么混,杀人那么大的事情说做就做么?告诉我你被谁强j了,我割掉他的j1j1赛他自己嘴巴里。”
虹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很想你老婆被人强j吗?回头我就把电脑里面你保存的那些hse都删除掉,我看你越来越变态了。”
“无聊的时候随便看看……”我被虹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随便看?”虹颖数着手指头陈述我历年来的斑斑恶迹:“最早看皇极生,经过幼儿园就盯着里面的小朋友流口水,后来看极品雅词,见了我妈就套近乎,前些日子看了了了,同学聚会时见到我和韩东多说了几句,连着半个月偷偷跟踪我……”
“哪是什么跟踪……暗中保护你才是真的,跟踪的话,会被你发现?”
“是你自己笨啊,告诉过你500米之内我就能感觉到你在靠近我。怎么就想不到换别人跟踪哩,说不定还能被你发现点什么……嘻嘻!”
虹颖得意的笑,牵着我的鼻子玩的那半个月,是她最自豪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假的,500米之内感觉?警犬也没那么厉害吧。
反正已经栽了,我讨好地问:“给点内幕,那次同学会我去找你的时候,你跟韩东都说些什么?怎么一见到我他招呼都不敢打,兔子一样就溜掉了?”
“换了你你不跑?”
“我不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跑?”
虹颖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别人也像你?胆子像天那么大!别告诉我说你忘记了当初把韩东的五个指甲拔掉的事情。居然怀疑我和韩东,你知道他现在叫我什么吗?不喊名字,直接叫姑nn。”
为了那件事,虹颖怪了我很久。
韩东是虹颖的高中同学,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和虹颖吵架,抬手打了虹颖一个耳光。虹颖哭着要我帮他报仇,我就叫人把他打了虹颖的那只手五个手指的指甲全拔了下来。
虹颖说:“打他一顿就算了,居然把事情闹大么大,那件事情以后,全学校没有一个男生敢和我说话,再也没收到过一封情书。我恨si你了。”
“他的指甲把你的脸划破了啊,不看他还是个学生,我不光拔他的指甲,手指都给他切下来。”
虹颖说:“希腊的英雄阿基里斯最大的弱点是他脆弱的踝,你最大的的弱点是无法无天的个x。如果这一点你能改掉的话,就是个最完美的老公了。”
“我正在改,你没注意,我最近一直在读法律。”
虹颖轻声说:“陈重,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真害怕哪一天会失去你。”
我笑:“不可能,你偷一百个男人我都不会不要你,怎么可能失去我?”
虹颖说:“又来了,你还有完没完?”
“嘿嘿,我在用另一种方式证明我ai你。”
虹颖转过头,半天才说:“陈重,你的心肠真狠。”
我探起身子,想确定虹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看见她的眼圈红红的。忙过去抱她:“怎么了虹颖?”
“以前因为一片指甲划破了我的脸,你就把人家的指甲拔下来送给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也不希望你把它忘掉了。你知道吗,虽然我口口声声骂你混蛋,可是心里始终都骄傲着。因为没有多少人的老公可以做到的事情,你为我做到了。所以我一直那么认为,只要是拉着你的手,无论朝着什么方向奔跑,都是在奔向天堂。”
虹颖伤心地望我:“可是陈重,现在我好怕啊,我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傻了,呆呆地望着虹颖悲伤的面容,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用力捧着虹颖的手:“你看着我,虹颖,我知道你一眼就能看穿我是不是在撒谎。我ai你,我真的很ai你。你告诉我,我有没有骗你?”
虹颖说:“你没有骗我。可是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那是因为我是一堆牛粪,你这朵鲜花cha在这堆牛粪上,有时候是会有那么一点距离。时间长了,完全被我熏臭了就好了。”我小心地t0ukui着虹颖的表情,我自己的老婆,我知道该怎么样逗她高兴。
虹颖板着脸:“你少给我贫嘴。”
“给你说个事,上午王涛找过我,想调去开发区派出所。晚饭回我家吃吧,我跟爸说一下,让他给刘局长打个招呼。”
“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管,我不敢回去,你妈肯定又要说起生孩子的事。”
“那你就告诉她我们正在努力,我妈听了肯定高兴。”
“我也给你说个事,你答应我听了不能生气。”
我笑嘻嘻地望着虹颖。“我跟你说过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生气。”
“整天就会胡思乱想。和我没关系,关于你爸的。”
“绯闻?现在的男人多少都有点绯闻,说来听听。”
“爸买了套房子给于晶,就在开发区那边……”
我沉默着不说话。虹颖说的于晶我也认识,虹颖的高中同学,去年分配的时候跟虹颖一起去过我们家,是那种我看着都眼热的nv孩。听虹颖说过于晶跟爸一起吃过两顿饭,没想到这么快就发展到给她买房子了。
虹颖问:“你没生气吧?”
“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有点郁闷。”
“我也是啊,现在我都不敢回家见妈。”
“你给于晶传个话,如果她敢到处乱说,影响到爸的声誉和爸妈的感情,我用硫酸给她洗脸。”
虹颖笑了起来,看见我的表情才有些收敛,噘着嘴说:“应该是你爸的责任更大吧?”
“我不管是谁的责任,你不愿意说我自己找她说。”
虹颖说:“还是我和她说吧,她怕你怕得要si,钥匙拿了一个月了,都不敢搬去住。”
拿了烟默默点燃,对虹颖说:“再去煮一杯咖啡给我,好吗?”
虹颖乖巧地走去厨房,摆弄炉具杯盘的动作很轻,偶尔叮咚一声传来,立刻被虹颖用手按住,似乎怕惊扰了我。
咖啡再次端过来,虹颖小心地在我对面坐下。
“晚上回去吃饭,记得不要冲你爸发脾气。”
我怎么发?可以发脾气的话就不会这么郁闷了。静了很久,心态才恢复了一些。“告诉于晶该搬就搬,但是要记住我警告她的话。”
“嗯,我想即使不说,于晶也不至于乱讲,这件事她只告诉了我一个人。我说陈重,你别绷着脸不高兴了,这种事情,现在不是很正常?”
“不知道买房子的事爸让谁去办的,有没有隐患。”
“安全方面的问题,爸肯定考虑得b你周到,你自己的老爸,难道自己不了解?还用你替他担心?”
虹颖忽然笑了起来:“陈重,你知道那一次韩东为什么会打我一巴掌吗?”
“不是说吵架?”
虹颖说:“因为他那天告诉我,全看见你和于晶约会,看见你夜里送于晶回家,看见你们在于晶家楼下接吻。说你是骗子,要我不要再和你来往。我吐了他一脸口水后叫他滚,他就抬手打了我一耳光。”
“该打,原来还有这样的内幕,早知道当初打狠一点,居然敢造谣。”
“真的是造谣吗?”虹颖白了我一眼:“算了你不用装着喝咖啡了,我从没计较过你跟于晶的事,我吐韩东口水,是因为他当着我的面说你是骗子。”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转移了话题说:“怪不得,我跟踪你们两个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原来那个韩东早就有跟踪天赋了哦。”
虹颖说:“你一直以为韩东喜欢我吧?其实他心里喜欢的是于晶。每天都跟偷偷跟在于晶后面,夜里看见于晶房间灯熄了才回家睡觉的。”
“好痴情的孩子哦,你有没有点心动?”
虹颖说:“不用把话题乱绕,我从来没有在乎过你身边其他的nv孩,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因为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放心了吧?用不着再这样东躲西藏了吧?”
我尴尬地说:“虹颖真好,虹颖最好,我以后不敢了。”
虹颖“哼”了一声:“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事情。”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羞羞的恨恨的,看上去百般动人滋味:“提醒你一声,你那些花花事,没有一件能躲过我的眼睛。”
我心中狂跳,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她都知道?包括馨姨,包括娜兰?我暗暗劝自己一定要冷静,娜兰怎么教过我的?不能看她的眼睛,心平气和地找件其它事情转移注意力,把面前的咖啡端起来,闻一下是不是很香?是不是b咖啡店里的咖啡要香……
虹颖说:“手不要颤,刚煮的咖啡泼出来会烫到自己的。”
我说:“咖啡好香啊,嗯!b上一次火候掌握得好。”
偷偷抬眼望了一眼虹颖,她淡淡地说:“你不是ai幻想我出去偷人吗?我告诉你,如果我要偷的话,第一个就偷你爸,我也要他给我买房子,买一套b于晶更大的房子,到时候你搬去跟我一起住,外人根本不会说什么,你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隐患。你爸去找我的时候,就把你赶出去住宾馆……”
我心里一阵冰冷,寒意席卷而来,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够了!”
虹颖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片刻:“我们说好了,那种事只在za的时候才说着玩玩。”
虹颖说:“好啊,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我有点想了。你知道吗陈重,最近你爸看我的眼光怪怪的,虽然我没敢直接注意他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他在b较我和于晶谁的身材更好,你猜他会不会幻想我脱光衣服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没意思。不说这个行吗?”
“我就是想跟你探讨一下嘛,今天在我妈家吃饭,你看我妈时的眼光就像爸最近偷看我的眼光那样,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等会我们回去吃饭,爸如果再偷看我,我要仔细观察一下,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心里想些什么。”
我心里一阵难受,感觉烦躁无b。
虹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你难受的样子我怪心疼的。我去换件x罩,换那件最薄的,穿上以后还可以隐隐感觉到rt0u突起一点的那件好不好?你买回来那么久,我一直没敢穿出去过,反正今天回自己家,秀一下也好。”
我跟着虹颖冲进卧室,她从橱柜里取出那件薄纱为罩的x衣穿在身上,正背着手扣着x罩扣子,见我跟进来,踮起脚尖缓缓旋转了一圈:“还好看吗?”
由于背了双手,虹颖的x雕刻般的夸张着前挺,在她踮了脚尖愈发显得修长的身t上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美丽。
被黑se的薄纱包裹着的一双玉雕一样的rufang,随着虹颖停止旋转,在x膛上轻轻弹动了两下。
不用触0,我已经感觉到份那样柔neng和饱满。我对虹颖说:“好看。”
这些年,亲眼看着虹颖一天b一天成熟圆润,眼前的一幕,是我看见她最美的一瞬。
“舍不舍得让其他臭男人碰我?”
“不舍得,谁碰一下我就跟他拚命。”
“只让他们远远的看,却永远不能碰我一下,好不好?”
“好,就让他们只能看不能吃,馋si那些王八蛋。”
“嗯!今天就穿这件内衣回家,看能不能先馋si一个……”虹颖偷偷笑了起来:“我对爸一直都很尊重,王八蛋三个字,是你自己说的。”
我b0然大怒,冲过去把虹颖抱起来,抛到床上:“敢偷着骂我,我……c你妈。”
虹颖大声叫:“非za时间,不许骂人。”
我去扒她的k子:“谁说现在是非za时间,我现在就要和你za。”
k子褪到膝盖,我愣住了,现在真的是虹颖“拒绝来稿”时间。
虹颖抱着我的脸亲了一下,脸se一片桃花般的红yan:“我也想啊,可是……
真的不方便。“我痛苦地跳了起来,指着下身那高高顶起的帐篷:”现在说不方便,我怎么办?“
虹颖飞快地逃到了门口,回过头来对我说:“现在不方便,说不定吃过晚饭回来就方便了。”
我心中狂喜:“不会吧?”
虹颖指指自己的小嘴,冲我翘翘小pgu:“这里,这里,不是很方便吗?还有一个地方……”她用力把膝盖交叠在一起,指着大腿对我说:“好像这里也可以,我十六岁之前你一直都在用。好像最近也有在用,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用在谁的身上了吧?”
她向卫生间走去,高跟鞋嗒嗒地响过,踩出一路妩媚。
“现在就要求去独当一面是不是太心急了?我给刘局长打个招呼,在局机关给王涛安排个科室主任先g着吧。对你的那些朋友我总感觉不放心,还是头顶上有人压着点才好。”
爸爸慢慢地吃着饭,连声音也是那么慢条斯理的。
我有些不快,忍了很久,对爸爸说:“就当我没提过,你也不用打什么招呼了,这件事我自己去办。”
“怎么办?还不是打着我的旗号去办?我是为你们好,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急功近利,以后的路长着呢。”
“以后的路,谁知道是白的还是黑的?爸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保证一点都不牵扯上你,凭我自己的能力如果办不好,我永远不回来见你。”
爸爸手里的筷子猛地摔在了餐桌上:“小兔崽子,觉得自己的翅膀越来越y了是吗?我说你办不成你就办不成,我就不信你现在还反了天了。”
我双手又不知不觉按向桌子,虹颖飞快地从桌子下面伸过来,在我腿上拧了一下。我压了压心里的火,一字一句的对爸爸说:“你不用冲我摔东西,我的x格你知道,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这次我就是把公司卖掉,也要王涛当上这个所长。”
“好不容易回家吃顿饭,有话不能好好说?”妈的脸se沉了下来,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立刻把矛头指向爸爸:“一家人随便说说话,你发什么脾气?别把官架子带回家里摆,没人吃你这一套。”
虹颖跑去拿了一双新筷子摆在爸爸面前,悄悄回到自己座位上。
妈妈说:“我看王涛那孩子很机灵,不至于连个小所长都g不了。孩子就让你帮忙说句话,你这样推三阻四的,那你辛辛苦苦当这个市长g什么?让儿子怎么对朋友解释?”
爸爸“哼”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
妈妈说:“怎么目空一切了?你不是没看见儿子这两年做事,b你都要强。
去年市里评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不是你拦着,儿子肯定能当选。“爸爸说:”看看你儿子这德x,如果评十大杰出不孝子,他肯定选第一。“
爸爸拿起筷子,对我说:“明天市委开会,我见到刘局说一下,你让王涛过两天找刘局交流一下,看局里有没有其他意见。这次就这样,但是今后你的脾气要改一改,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由着自己的x子来。”
我熄了心里的火:“已经改了很多啦。”
爸爸说:“还行,今天你没有把饭桌给掀了。”
虹颖趁爸妈不注意,偷偷冲我做了个鬼脸。
晚上九点多钟告别爸妈回到自己家,虹颖放好水叫我去洗澡。
走近浴室,看见虹颖正脱去外衣,x罩却不是那件薄纱做就的,奇怪地问:“之前不是换了那件薄的?什么时候又换成了这一件?”
虹颖说:“你以为我真的敢穿了回家?临出门的时候就换下来了,你什么眼神?到现在才发现。”
我躺进浴缸,强劲的暗流从不同方向冲击得身t轻轻浮动。
虹颖脱光衣服打开淋浴的喷头,水珠从她身t晶莹的滚落,她在水柱中摆动着头发,美丽得像一个从深山里跳出的jg灵。
一丝红se顺着虹颖的大腿流下来,我的目光有些炽热,如果不是每个月都要有这几天的不方便,我一定现在就把虹颖叫过来,让身t随着被激流冲荡的力量进入虹颖的身t里。
“陈重,我的身t好看还是娜兰好看?”
“啊……?”
我吓了一跳,闭上眼睛装着很享受冲浪浴缸的样子:“小nv孩,哪有什么看头,当然是你的身t好看。”
“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小nv孩的身t?中午吃饭,我发现娜兰的x部最近发育了不少,差不多有你当初0我的时候那么大了吧?”
我翻了个身子,趴在水里随着水波做运动。
“怎么不说话?我确定一下而已。过去那么久,我总回忆不清楚最早跟你在一起的情景了。只记得那时候你很宠我,跟我说句话都很小声,好像怕吓到我似的。”
“我现在还是一样宠你,对老婆大人的ai,我发誓从来没有改变过。哎哟,今天的水好像调得有点热,泡这么一会感觉想出汗。”
“不可能,我看着水温表调的水。”虹颖走过来,伸了手去试探温度。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夏天到了嘛。”我y着头皮狡辩。
“哦!”虹颖在浴缸边坐下来,用手轻轻按摩我的背部:“下次我记得把温度调低一点。”
我闭着眼睛享受虹颖的按摩,希望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成功转移。
“陈重!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错了,却又不敢问你。”
“什么事?”
“我私自用了两万块钱。”
“是不是卡上没钱了?明天我再给你存进去十万。再稍微用力一点,老婆按得真舒服。”
“卡上还有几万呢,不用那么着急。”
“那怎么想起跟我提钱的事请,哦!不会是用去贴小白脸了吧?”
虹颖半天没说话。忽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你现在巴不得我在外面偷人,好让你心安理得的抱着我妹妹鬼混是吗?陈重你看着我,你说一句不要我,我现在就走,永远都不再烦你。”
我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抓住虹颖的手:“你别吓我,我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碰娜兰一下。”
虹颖望了我很久。
被她望得心里一阵发疼:“虹颖,我一直都在后悔,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虹颖的眼圈红红的:“我真怕有一天,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你真的不想要我了。”
我轻声说:“要我si容易,要我抛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过了很久,虹颖说:“我告诉你我把钱g什么用了,你别怪我自作主张。”
我说:“傻,我辛苦赚钱有一大半是为了你,钱你ai怎么用就怎么用,施舍挥霍捐助希望工程都可以,我怎么会怪你?”
虹颖被我哄得笑了起来。
我擦去了她下巴上的泪珠:“王涛问我为什么不愿意混仕途,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没想过,反正你ai做什么我都不会g涉你的。不过我觉得你如果去混仕途,也会很有前途的。你那么bang,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你。”
我苦笑了一下,“我bang?我发现我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逃出过你的眼睛。”
虹颖说:“那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只在做一件事情,就是关心你,你每皱一次眉头,我都一定要弄清楚为什么。你又怎么逃得出去呢?”
娶了这样的老婆回家,是我的幸福还是不幸?
“当官也没什么不好啊,你爸不是做得挺好?一呼百应,你为什么坚决不愿当官?”
“一呼百应,也许是吧。可你不了解仕途的艰难,我从小看着爸爸一步一步往上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要政绩,要影响,要顺从,要克制……从小就不允许我这样,不允许我那样,家里有钱也不让拿出去花,给妈买了漂亮的首饰却不让在外面带……”
我对虹颖说:“小时候我见妈偷偷带了爸买给她的首饰照镜子,照了半个小时,出门的时候却又脱下来放进ch0u屉里。那时候我就想,以后我结了婚,一定不让我的老婆受这样的委屈。”
虹颖说:“哦,怪不得爸在家总是很迁就妈。今天吃饭时你跟爸说王涛的事情,妈一表态爸很快就同意了。”
我问虹颖:“你说,你愿意我去做官还是做生意?”
虹颖说:“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你当官我就跟你做官太太,你开公司我就跟你做老总夫人,你喜欢去要饭,我就捧着碗跟你当乞丐婆。你喜欢我妹妹,我就把妹妹带回家脱光光给你偷吃……”
正听得飘飘然,一下子又变得头大如斗。
虹颖说:“你用不着脸红,我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我低了头装模作样去摆弄浴缸的龙头。
虹颖说:“我用那两万块钱就是因为你和娜兰的事情。”
我更加不好意思,厚了脸皮问虹颖:“小姨她知道了?两万够不够啊,不够的话再多给她拿点。”
虹颖说:“小姨那边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你当着小姨的面把娜兰搂怀里她都会当看不见,你不是不知道小姨对你的感激。是石秋生那个混蛋。前几天他找过小姨,说要起诉把娜兰要回他身边去,理由是小姨没把娜兰照顾好。”
“那个人渣还没si呢?”
“我也想不通他怎么到现在还不si。”
“你不会是拿钱给了石秋生私了吧?随他去起诉,法院不是由他姓石的说了算。”
虹颖说:“如果他单纯是去要娜兰,小姨当然不会理他,更加不会给他钱私了,他拿了一叠照片给小姨,是你和娜兰在车里偷偷亲嘴的照片,其中有几张,很清楚的可以看见你把手伸进娜兰的裙子里。”
我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低声问:“不会是合成的照片吧?”
虹颖说:“我看清楚了,不是合成的,是用那种长镜头偷拍的,画面不很清晰,但是能辨认出来是你和娜兰。还有车和车牌,拿去法院没办法否认掉的。”
“石秋生怎么说?”
“小姨说他只要两万块钱,我前天去,把底片和照片都换了回来。给钱的时候我问石秋生还有没有留下其他照片,他说没有了,而且保证今后就当从没有生过娜兰这么个nv儿。我仔细观察了,他没有骗我。”
我沉默很久。
虹颖去外面拿了烟过来,递进我口中帮我点燃。看我ch0u了会烟,轻声问我:“我这么做对了吗?”
我说:“这么严重的事情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去处理。”
虹颖说:“你知道,在判断真话还是假话这方面我还是很有把握的。而且小姨和我都觉得这种事情你亲自到场会有些尴尬,我就自作主张了。”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老婆长大了,知道帮老公解决麻烦了。你老公真笨,是吗?”
虹颖说:“你不笨,就是太无法无天,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我望着虹颖:“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不敢了。娜兰……我今天送去学校时,也告诉她以后只当自己的亲妹妹那样疼。”
虹颖问:“娜兰一定被你气哭了吧?”
我说:“小孩子过一段时间就什么都忘记了。”
虹颖低声说:“恐怕没那么容易,我自从拉了你的手那天,没有一天把你忘记过。年龄其实是骗人的,真正知道ai上谁的那一天,十岁和一百岁,没有什么分别。”
我痛苦无b:“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好乱啊。”
虹颖说:“轮到你乱一会也好,我心里都乱了很长时间了。”说完起身去拿毛巾擦拭身t:“那我不打扰你胡思乱想了,老公慢慢想吧。”
走出门口虹颖回过头对我说:“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我已经想开了。”
闭着眼睛泡在水里,心中乱成一片。
虹颖的身t,馨姨的身t,娜兰的身t……青春纠缠着丰腴、y亵纠缠着纯真,缠缠绵绵着压过来,丰rfe1t0ng细腰yuzu,一瞬间变幻了红粉骷髅海市蜃楼百般模样。
忽然感觉所有的东西距离自己都那么远,什么都无法抓住。
偷偷在心里唤了一声虹颖。
ai一个人,不仅要宠她ai她给她想要的东西,最重要是不能伤害她。我能够做到吗?
虹颖从门外飞快地跑进来:“你在叫我吗?”
我把头浸入水里,不敢确定自己是否有一刻曾经流出眼泪。浸了很久,从水里冲出来:“没有,我哪有叫你?”
“奇怪,我好像听见你叫了我一声。”虹颖在浴缸旁坐下来:“你怎么了?
我没有怪你,小姨也没有怪你,石秋生那混蛋也已经拿到钱滚蛋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望着虹颖:“你真的肯原谅我?”
虹颖望着我,咯咯地笑起来:“我必须先生气一次,才能原谅你一次对吧?
除非你因为娜兰不要我了,我才会生你的气,现在我根本没有生气,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我怀疑地望着虹颖,无法确定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虹颖说:“好啦!你有段时间经常看着我过去的照片发呆,看你好可怜才把娜兰拉来我们家过暑假……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我彻底败了……
卧室里,花瓶里的花重新cha过的样子,朵朵花正在盛开,记起来虹颖说,过去那些被早早抛进垃圾池里的花,正开得是最美的时候。抛去之前虹颖细致地包起它们,想必同样缜密着包起自己淡淡的哀愁。
ai得自己心里没有了把握,才会如此小心翼翼。
我对虹颖说:“这个世界上,现在是你对我最好。”
“现在才对你最好?”虹颖瞪着我:“你没良心,我一直对你都这么好。”
“以前是爸爸妈妈对我最好。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另外一个人对我的ai能超越他们,今天我不得不承认,你已经超越了。”
“那还差不多。”虹颖满意地笑笑,“我一直想,我老到不能让你像从前那样ai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像ai你妈那样ai我。”
我说:“我会ai你一辈子的,老婆不b鲜花,会有凋谢的时候,只能越开越美。”
虹颖说:“嘴巴好甜啊,怪不得我越来越疼你了。陈重,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孩子,我好想生个儿子。”
“为什么一定要是儿子,男孩nv孩都一样吧?”
虹颖说:“看你把爸气得乱摔东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是太过瘾了。
嗯!你说十大杰出不孝子生出的儿子,长大以后是不是肯定b他老子更厉害?“
我伸出手在虹颖pgu上拍了一下:“不安好心!我儿子……”
我没有说下去。
唉!以后的路是黑是白,谁又能清楚地看见呢!
隔着内k在虹颖翘翘的小pgu上轻轻r0u动,好可惜啊,如果不是虹颖身t不方便,现在能痛痛快快地和她做上一次,也许心里压抑着的不快乐,就可以放松许多。
虹颖问:“想了?”
“嗯!”我加重了力气,虹颖小pgu是那样富有弹x,让我ai不释手。
“想就来一次好了。”虹颖轻轻脱下内k,扔在床脚。
“怎么来啊?会感染的,自己的老婆我想用一辈子呢。”
“笨,不会用这里?”虹颖交叠了膝盖冲我指了指并紧的双腿。跑去拿了条大毛巾铺在床上,在毛巾上轻轻躺好,“以前,你不是总说,这样也感觉很舒服吗?”
虹颖轻轻抚弄着那片黑黑的y毛:“我听说现在有一种nvt美容,可以把这些毛脱去,过两天我去做一次……你喜欢没有毛的y部对吧?”
我吞了口口水:“你哪里听来这些东西?脱了之后再长出来会不会很扎人,像男人刮过胡子那样?”
“大概不会吧,宣传说完全像幼nv那样光洁。”虹颖叫我:“来呀,到我身上,我告诉你。”
我爬上虹颖的身t,双手捧起虹颖的rufang轮流亲吻。
虹颖轻声说:“好痒,你等一下。”
我把耳朵凑过去:“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
“于晶去做了,效果很好,她还说……你爸喜欢si了。哈哈!!!”
我在虹颖rt0u上拧了一下,低声骂:“妈的,那个……小狐狸jg!”
虹颖说:“轻点。你不会是吃醋了吧?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哄你的时候是纯情少nv,换了哄你爸就让你说成是狐狸jg了。”
我顶着虹颖的大腿开始蠕动,问:“于晶知不知道你知道我们过去的事?”
“我才不会和她说我知道,说透了两个人都没意思。”
虹颖的大腿轻轻动着,过去那些年的经历,虹颖大腿的肌r0u已经练习得收发自如,或许是丰腴了一些的缘故,b从前更软,也更加有容纳感。
虹颖问:“感觉我现在没生疏吧?”
“没有,是更娴熟了才对。你好像越来越了解我的小弟弟了,怎么动怎么舒服。”
“你和娜兰是不是也这样做?”
“咱不说这事好吗?”
“为什么不说,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真正和娜兰za。”
“没有,真的没有。”
“就这样?”虹颖的双腿奇异的蠕动了一下夹得我猛地一爽,“告诉我你们这样做了几次?”
“记不清楚。”我把头埋进虹颖rufang里,用rt0u堵住自己的嘴,尽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含含糊糊。
“居然有记不清楚那么多?说个大概,一百次还是两百次?”
“你饶了我吧,就只有三次,保证,多一次都没有。哎哟!好舒服!老婆,你再像刚才那样动一次!”
“这样动是吗?”虹颖夹紧了双腿,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
“对,就是这样。怎么是腰在用力吗?”
“笨蛋,当然是腰在用力,腿被你夹那么紧,怎么用上力。”
“继续啊,不要停下来。”
“好啊,你先告诉我,三次都在哪里?”
“两次在我们家,一次在小姨家……”
虹颖的身子轻轻动了起来:“在我们家的两次,是不是就在这个床上?”
“是,我错了,我不敢了。”
“你这个大流氓,偷吃我妹妹,还跑到我的床上偷吃。”
我不敢多说话,卖力的亲虹颖的rufang,舌尖t1an着细小的rt0u,把她的rt0u一点一点t1an得y了起来。
“老老实实弄你的,别挑逗我……听见没有,再挑逗我我发疯了。”
虹颖抱住我的脖子,用力把我的头往自己rufang上面压,我的鼻子被堵塞,呼x1变得有些艰难:“投降,我投降。”
虹颖下面已经泛n,溢出的yshui把两腿弄得一片滑腻。
“告诉你不要挑逗我,怎么办?现在我好想要。”虹颖pgu用力抬了两下,差点害得我顶进她的身t。
我用力把小弟弟往后缩了一寸:“别冲动老婆,马上,我马上就好。”
虹颖抱住我的腰:“不用退那么远,轻轻碰一下没关系。我身子不动,你慢慢动……”
“好的,你不能动的啊!”
虹颖分开腿搭在我的腰上,腰被我抱得躬成一弯弧线。漂亮的rufang倒悬在x前,看上去更如陶瓷般圆润,一呼一x1之间的微微弹动,让我忍不住把脸贴上去温柔地触觉。
“放进来一次好不好?进去一下就拔出来。”
“不行,你明知道我cha进去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不,今天我一定要。”
我挣扎着想逃,虹颖身子轻轻一挺,已经完全地把我套了进去。
“已经进来了,快动几下。”
“小馋猫……你真是个小馋猫。”
“我馋自己老公,天经地义,哪像你这个大流氓,不馋自己老婆,却去馋老婆的妹妹,用力点,不许偷懒,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补偿我。”
除了卖力g活,我还有什么办法?
“奇怪,今天你怎么那么乖?不骂人了?”
“你想让我骂,我开始骂了哦!”
“等等。”虹颖闭着眼睛sheny1n:“你这个混蛋,只要一开始骂我妈,一分钟之内保证投降,我还想多舒服一会呢。告诉我,我妈怎么你了?”
“咳,咳,咳……”
“怎么不说话,憋在心里很舒服是吗?这会不敢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快说,你和我妈怎么回事?有没有对我妈耍过流氓?”
“冤枉啊,咳,咳……”
“注意力集中点,别偷懒,一边za一边讲。觉得冤枉就老老实实讲出来,如果你敢骗我的话……”
根据以往的经验,虹颖对我进行审讯的时候,目光通常盯着我的眼睛不放。
这一刻虹颖的眼睛紧闭着,脸上盖满了一层浓浓的红se,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颜se。
“咳……”我最后清了一下喉咙。
si就si吧。故事的开始是这样的……
“那天我去你家……”
“咦?我怎么听你好像在背诵那个极品雅词写的那篇《se情岳母》?不许抄袭人家的东西,用自己的语言具t叙述。”
“然后……”
“讲故事都讲到自己这么冲动,你还真够变态的。嗯!多动几下……好了,继续讲,边做边讲。”
“……完了。”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趴在虹颖身子上半天,一动也不想动。
“完了就下去,还压着我g什么?”
我翻身下来,虹颖默默拿过纸巾擦拭身t。忽然把手里团成了一团的纸巾砸到我身上:“陈重,没想到你真这么不要脸,连我妈你都睡过。”
我更没想到,惊讶地望着虹颖:“原来你不知道?我以为……”
虹颖叉着腿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我。
“老婆别这样,我这不是坦白了吗?主动坦白一定要从宽!”
虹颖大声叫了起来:“现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去g引你爸一次,让你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呆坐在床上,虹颖的眼光第一次让我害怕,我想去抱她,求她不要吓我,可是她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把我的身t冻僵了。
“你在床上怎么叫我妈的?叫馨儿是吧?等我把你爸g到床上,我就叫他生儿。生儿……生儿……怎么样?够不够g人?”
“够了!”我无法再听下去,大声吼了起来。
虹颖嘴角残忍地向上挑起,目光冷冷地望着我。
“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请你别这样羞辱我……”
“羞辱?你知道什么是羞辱吗……”
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泪腺早已g枯,这一刻我知道我错了。都说眼泪是滚烫的,可是当自己的眼泪流下面颊,却感觉那样冰凉。
我默默穿起衣服,望了一眼虹颖,她侧着的身影倔犟而冷漠。
走出家门的时候,我忽然打了个冷战。
不是已经夏天了吗?为什么外面那么冷!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旦发生就注定不可更改。
小时候我很顽劣,常常惹得父母老师和周围其他的人生气,我会知道自己犯错,却从不肯道歉。
曾经捉蛇偷偷放入nv生书包,吓得她当场晕倒,回去后胡言乱语了几天,差点住院休学。那次爸爸拖了我去给人家道歉,我一语不发,被爸爸掌嘴无数,嘴吧鼻子都出了血仍然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
回到自己家爸用冰水给我敷脸,心疼至极。
“你当时哪怕认一句错,我就可以停手了。”
有用吗?人家根本不会原谅。爸从头到尾道歉,没一人里他,那一家人只想见我受到惩罚,我越被重殴才越趁他们心意,所以一语不发才是最佳表现。长大以后恶习未改,无论错到任何地步,对那些根本不会原谅我的人,我始终选择沉默。
出了家门一时彷徨无措。外面很大,城市繁华,一路灯火可以亮到天明。一个人孤独地行走,不知道今夜该如何度过。
这两年多时间,我已经很少自由过。因为ai,因为多了一份对家的牵挂。自己jg心营造的家,无论二百平米空间大还是小,都是我愿意呆一辈子的地方。所以我渐渐忘记结婚前的日子,一个人的夜生活,是否曾经自由快乐过。
有时候孤独可以寂寞,也可以是自由。
路过一家ktv,顺势走了进去。服务生殷勤相迎,领我进入包房。包房里灯光暧昧地暗淡了颜se,让服务生弄亮一点,服务生解释格调如此无法再调。
端上来的酒也不堪入口,叫了服务生去换,被告知该店酒类品种有限,根本没有我要的牌子。
忽然很想嚣张。
那些年来到这样的场合,通常我说要什么酒,如果没有老板会亲自跑去酒行购买。
摔了酒杯酒瓶,告诉服务生:“去买,不远处就有酒行。”
随后进来位妈咪模样的nv人,甜笑着劝我不要乱发脾气。我拿了话筒自顾唱歌,根本不去看她一眼。这种场合多有小混混充当打手,我很想知道如果今晚仍如过去般嚣张,会不会最后落到鼻青脸肿的下场。
“帅哥心情很坏哦,要不要叫个小妹妹陪一下。”妈咪暧昧地冲我笑:“酒不好不要紧,我们这里的小妹可是全城最漂亮的。”
“好啊,叫一个最漂亮的过来,不漂亮我就像摔这瓶酒一样把她踹出去。”
我习惯说狠话的时候口气淡然表情平静,因为很多人告诉说我这个样子看起来很酷。
妈咪笑得很职业:“各花入各眼,还是您自己挑。”
很快门口站了一排莺莺燕燕。一首歌正唱到一半,我自顾唱下去,一直把歌唱完才把目光转到那群小姐身上。其实根本分不清楚美丑,每一张脸都被脂粉严重影响了视觉。
“有没有忘记带化妆品来上班的小姐?”
“帅哥的意思是不是要年龄小一点的?”妈咪让那些小姐下去,媚笑着对我说:“有一个新来上班的小妹,刚满十八岁,只坐台不出台。不过我看小兄弟这么帅,等下同意跟你出去也说不定。”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要的酒端了上来,那位所谓不出台的小姐也在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漫不经心地选歌,漫不经心地喝酒,半个多小时过去,连身边的小姐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我想今晚之后让我在另一处地方遇见她,脑子里不会有一丝印象。
“这么好的酒先生一个人喝,好小气哦!”她终于忍不住搭讪。
“可以自己倒,我不会劝酒。”
“我喝g红要喜欢加点雪碧。”她的声音很悦耳,没有掺杂了外地小姐们那些拗口的乡音。
我刚点了首家驹的《海阔天空》,对她说:“想要喝什么尽管去拿,不用客气。”试了试喉咙,开始唱那首喜欢唱了很多年的歌。
歌唱完把话筒放下,看她仍然规规矩矩坐着,问:“怎么不去拿?”
“先生正在唱歌,走出去不是很不礼貌?再说这首歌很少听见有人像先生唱得这么好,听完再去拿东西也不迟。”
她走去门口,打开门问服务生要了东西,又轻轻折返回来。
好奇怪的感觉,没想到居然运气这么好,还能碰到如此有教养的小姐。我第一次打量了她一眼,仍薄施了一层颜se,却难掩眉目间的秀气。
“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小翠好了。”
“小翠?”
“先生不是想问我我从前的名字吧?从出来上班的那一天,我已经把从前的名字忘记了。小翠是我现在的名字,再见到我你叫一声小翠,我就知道你是在叫我。”
她倒了酒进杯子,拿了在手里慢慢晃动,轻轻去呼x1酒的味道。
“嗯,很懂喝酒的样子,刚才听妈咪介绍,你还不满十八岁?”
“对喜欢小nv孩的男人当然把年龄说的越年轻越好。林姐让我对你说,我才十八岁刚下学不久,做小姐不超过半个月。”小翠淡淡地笑笑:“林姐说让我相信她,我这样说的话你肯定喜欢,不至于把我赶出去。”
“你呢?准备对我怎么说?”
“还重要吗?在这间包房坐了五分钟之后,我就知道你不是来找小姐的,我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根本无所谓。撒谎很累人的,不用撒谎就能坐台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今年二十一岁,出来做小姐已经快一年了。”
服务生轻轻敲门,我叫他直接把雪碧送进来,看小翠加进杯子,小口小口的喝。
“从来不出台?”我淡淡地问。
“在这里根本遇不到愿意跟他出去的男人,所以就不出台。”小翠抬头看着我:“我懂规矩的,只要你不b我跟你出台,你想抱我0我,随时都可以,我会很配合你,你动作轻一点别扯破我的衣服,让我走出去的时候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就行。”
我笑笑,不再看她,继续翻看显示屏上的曲目。
“我可不可以唱首歌?”小翠轻声问我。
“嗯,随便。”我起身把点歌的座位让给她。她礼貌地一笑,熟练地点了一首《麻花辫子》。
一首歌唱完,小翠把话筒放下,端了酒杯慢慢喝酒,我目光望向别处,重重心事。
很老的一首歌,触动我的是最后一句歌词。
——“谁让不经事的脸,转眼沧桑的容颜!”
从今往后,我再也看不到虹颖少不经事的笑脸了吧?那一张张旧照片上记载的虹颖幸福微笑时的面孔,我只能在梦里才能再看见了。
从家里出来之前,我没有像被虹颖揭穿我和娜兰丑事时那样求她原谅,是因为当她惊讶着冲我大叫的那一瞬,我才知道自己这一次伤了她有多深。
这么多年,我自顾经营着我的世界,虹颖一直经营着我。虹颖只是我世界里的一部分,我却几乎是她世界的全部。她伤心的原因绝不仅仅因为是馨姨,而是所有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她却被两个自己最亲的人联手欺骗了那么多年。
所以我最后只能一言不发,绝望着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瓶酒已经喝尽,感觉却意犹未尽。
小翠仍是那半杯加了雪碧的红酒,静静陪在边上坐着,听我再叫去买酒,小翠轻轻地说:“现在很晚了,刚才买酒的商店怕已经关门。你家里肯定放有这个牌子的酒,不如回家再喝?”
“你去告诉你们老板,如果我喝不高兴,今晚就把这间歌厅砸了。”
“砸一间歌厅对你来说想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却未必是件有意义的事情。
陈总,我能不能问一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您解决不了的,要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借酒浇愁?“
我愣了一下,从头到尾我都没表明过自己的身份,最近两年又几乎没有泡过歌厅,一个歌厅小姐怎么会叫出我的名字?
“陈总肯定不认识我,我曾经去过您的公司应聘,运气不好,最后面试那一关被淘汰了,当时您参加了面试。”
我想了一下,我亲自参加公司的面试很少,好像只有过一次。
那次招聘的是我的个人秘书,最后参加面试的不足十个人,学历最低也是大专。taade这世界现在怎么了,大学生都跑来做小姐。
能进入那次公司面试的nv孩,个个面容秀丽,在面试之前我已经严格要求过的。我仔细审视了眼前这个叫小翠的小姐几眼,果然秀丽动人,换了今天面试,说不定她会成为每天送材料文件去我面前的那个人。
心里有隐隐些扫兴,好不容易想嚣张一次,就他妈跑出个人来提醒我。我忍了几秒,对小翠说:“你把我的话带给老板,然后就不用过来了,你的台费是多少,我现在给你。”
小翠说:“看样子陈总今天是一定要砸了这间歌厅了。我们老板也许不认识您,我去对他说一声,您随便砸,砸完别再叫人把店封了就可以,几十个人靠这间歌厅吃饭呢。台费我不敢拿,也没资格拿,整晚都没陪您说上几句话,唱首歌又惹得您那么不开心。”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阻止我,”我淡淡地问,“老板是你亲戚?”
“有能力的人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任何事情,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以拦你。
只是我一直都在这家歌厅做,如果这家被封了再去新的歌厅,不知道又要抗争多少次,才能让客人b我出台时老板和领班出来帮我说句好话。“”呵呵,这样好口才,在这里工作真浪费了。“”陈总在嘲笑我,这算什么工作?走出歌厅的大门,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是个小姐。您是贵人,永远不会白我们这些从事卑微行业的人有多苦。我不是在阻拦你,只能是在求你高抬贵手。“
“我没说一定要砸什么,我是说我喝不高兴的时候才会砸。”
小翠微微笑着:“以我看陈总今天的心情,在这里只能是越喝越不高兴,最后还是会砸东西。陈总真的想喝,我陪您出去喝怎么样?找个随时能叫到好酒的地方。”
“陪我出去喝,算不算答应跟我出台呢?”
“如果陈总不怕脏了自己,我答应跟您出一次台。怎么样?”
“不是从来都不出台吗?”我淡淡地问。
“我刚才对您说过,在这里根本不会遇到跟他出去的男人。没想到今天遇到您,从不出台的规矩就从您这里改写吧。”
我犹豫着审视了小翠几一眼,她的神情里有种熟悉的端庄,没有一点风尘的味道。看样子人还真需要那么一点文化,多读一些书出来做小姐都做得那么有气质。
叫服务生进来结帐。
拿出钱包才觉得有些尴尬,钱包里的现金居然不够买单。小翠对服务生说:“你去跟总台说一声,这间房的单先记我帐上。”我对小翠笑笑:“嗯,等下去提钱给你。”
服务生走出房间时低声骂了一句:“c,没钱还装他妈什么大爷。”
嚣张总要付出代价,你敢当人家面摔东西就不能保证别人不会骂你。我叫住那个服务生:“小子,你刚才骂的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骂一遍。”
服务生绷着脸说:“我什么都没骂,我在说我们这不允许赊欠。”
小翠紧张地靠近我,双手挽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随时会跳起来打人:“陈总别生气,他还是个小孩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笑笑。
我想起了一个词:软玉温香。小翠的身子贴过来很紧,隔了层薄薄的衣服rufang的感觉很真实。我的愤怒稍微有些缓解,这个小翠,还真的很会哄人。
小翠冲服务生叫:“让你去总台说你听见没有?去啊!”
那服务生居然不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抬眼看看他,他的眼睛里居然在喷火,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我抢了他老婆。
我对小翠说:“不用去了,我叫人送钱过来。”
拿出电话拨了王涛的号码,告诉他歌厅的地址,让他带点现金过来。王涛在电话里说:“你说那间歌厅老板我认识啊,我打个电话你直接走人算了。”我懒得跟他废话:“你taade当我放p呢?十分钟之内把钱送过来。”
扔了电话我把小翠搂进怀里,手绕过她的肩膀顺着领口cha进去,细致地把玩着她的rufang。整晚这是我第一次碰她,她说过她懂规矩,我也尊重她的规矩,我的动作很轻,没有用力扯乱她的衣服。
小翠的身t有些轻微的颤抖,却没有挣扎。
手掌中的rufang的感觉很饱满,rt0u尖尖的碰碰就有些挺起,我用两根手指捏住,轻轻搓动着,集中jg神去感觉它在搓弄下慢慢发生的变化。我不知道小姐的rufang在被客人玩弄时会不会产生快感,就像我永远想不通那些男妓,怎样说服自己把yanjuy起来cha进客人的身t。
把玩过那么多nv孩的rufang,这一次我绝对没有带一丝y1nyu,思想很纯洁的,只感觉手感很好而已,和把玩一只玩具熊没什么两样。
我没看小翠的脸,其实无论现在她什么表情,即使已经泪如雨下我都不会放开我的手,那为什么还要管她?
我去看那个服务生,去看他眼睛里的怒火,我觉得他现在的那张脸,b小翠不知道好看多少倍。然后我冲他笑:“有钱就可以充大爷是吧?我充给你看。”
小翠低声的对我说:“陈总,他真的还是个孩子,您别生他的气。”
我笑了笑:“我怎么会生气,我看是他在生我的气才对。感觉他好像很喜欢你,看我这样搂着你,像要把我杀掉似的。我这个人胆小,别人用眼睛瞪我我会很害怕,手里就想抓个东西壮胆。借你的咪咪抓一下,你不介意吧?”
小翠说:“我做的就是小姐,谢谢陈总抓我咪咪的时候,没有抓疼我。”
我有些奇怪的转过头去审视小翠的表情,她居然仍平淡地笑着,仿佛我此刻把玩着的rufang不是长在她的身上,而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一样东西。
“大人有大量,您原谅这个小弟一次,他刚来上班不久。”小翠望向面前的服务生:“还不走?”
服务生低着头跑出包房,把门重重地带上。
我ch0u出自己的手,小翠整了整衣服,轻声对我说:“陈总别生气,我带小弟向你道歉。”
我淡淡地问:“带他向我道歉?是你的心肠很好,还是你跟他很亲近?”
小翠偎过来一点,挽住我的胳膊。“他才十六岁,您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吧?
等下您想去哪,我好好陪您喝酒,保证不会再惹您生气了。“我冷冷地说:”再说吧。“外面咚咚地敲门,王涛已经到了。
“你看看时间,绝对没超过十分钟。”王涛拿出一叠钞票扔在我面前,“你不够意思,一个人跑出来玩,玩完了才想起来叫我。”
结了帐从歌厅走出来,王涛小心翼翼地问我:“今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来一个人跑歌厅喝酒?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吧?”
我叫了辆车,让小翠先坐进去等我,对王涛说:“刚才有个服务生骂我,x牌号6531的,把他的牙一颗一颗给我敲下来。安排小黑他们来做,他们在这一片眼生。”
王涛“嗯”了一声,提醒我说:“去开房的话别忘了买安全套,带小姐出台还是小心点好。”
“办你自己的事吧,别把歌厅砸了,我答应过人家。”钻进出租对司机说:“去假日酒店。”
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望着路车窗外路灯一排排掠过,心里暗暗地想,这一夜,也许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身边的小翠好像在颤抖。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歌厅里那个一直平静微笑着对我的nv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脸se惨白,一双眼惊惧地望着我,全没有了刚才那一份由始至终的从容。
惊惧,为什么?因为那个x牌号码6531的服务生?
嚣张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想给他打电话?”我对小翠说“那就快点打,半个小时之内他能从a市消失,就用不着去看牙医了。”
小翠慢慢软下来,在狭小的后排车座中间跪在我身边:“求求您了陈总,您别怪他,他……是我弟弟,亲弟弟。”
我有些惊讶:“原来是弟弟?”
小翠的眼泪滴下来,打在我的k子上。小翠慌乱地伸出手去擦:“他才十六岁,去歌厅当服务生不到一个月,求您原谅他这一次……”
我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说:“骂人不是个好习惯,他应该像你一样,去多读一些书,学得像你这样有教养。”
小翠说:“明天我就让他回学校上学,您……给您的朋友打个电话好吗?”
“你会不会帮客人k0uj?”
“我……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这一刻自己yu火中烧,yanju发疯一样胀痛,只想有个洞洞cha进去。
小翠解开我的拉链,取出我的小弟弟轻轻捧着,犹豫着不敢靠近。
她的手很软,柔弱无骨的一双手,似乎微微发着抖,弄得我的小弟弟也跟着抖了起来。一种新奇的t验,不过我很快乐,也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真的很是享受。
“陈总,到了酒店,我再帮您弄好不好……”小翠仰着头祈求地望我,目光里有太多复杂的内容。
“好啊,你弟弟有多少时间,我的小弟弟也有多少时间。”
我想起了一个词:残忍。想必此刻我的声音,我的表情,甚至我的心,只能用残忍这个词来形容了。其实残忍也是一种快乐,只不过这两年,这种快乐有点被我忽略了。
小翠的嘴慢慢覆盖了过来,软软的嘴唇,暖暖的口腔,包裹的感觉是那么舒服。我的手按在小翠的头上,温柔地婆娑她的头发。其实nv人的头发很x感,可惜很多人并不知道。
出来之前没有洗澡,上面还沾着最后x1ngjia0ei时的w迹吧。虹颖叉开双腿坐在床上,沾了经血的jgye慢慢从gu间慢慢流出的样子,画面鲜明而残忍。这世界总会有些事情很残忍,没有谁能永远逃避。
虹颖以前是很aig净的,从来都不愿意把经血染到我们的床上。偶尔一滴落上了床单,必定马上扔掉。
我轻轻拉扯小翠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再按下去。这个小b1a0子技术不是很好,已经有几次用牙齿刮疼了我的小弟弟,照她这个技术水平,再弄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让我发泄出来。我等不及,我他妈此刻心里很压抑。
小翠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我手上的力量越来越重,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满眼都是虹颖侧着对我的身影。
车到假日酒店之前,我已经先爽到了,头靠在后座上大口喘息。
小翠呜噎着吞咽下口中的东西,怕弄脏了我的衣服。然后,从随身的包里取出纸巾,一手托了小弟弟,另一只手轻轻擦拭。她擦拭的动作,有几分像我的老婆。
“觉得很委屈?”低头看看小翠,她脸上挂满泪珠。
“是呛出来的眼泪。”小翠把擦净了的小弟放回原处,帮我把拉链锁好,仰着头望我:“您现在可不可以打个电话?求您……”
“我看过一篇。说,妓nv这一行,最珍贵,便是亲吻,你可以s杀她全部自尊,却无法藉着她的形t希冀到半分温存。”街灯掠过小翠的嘴角,淡淡口红早已狼藉,我总觉得有一点红se是沾了虹颖流出的红。“里面的那个小姐我很心动,总想如果能得到她一吻该是怎样的一种消魂。”
“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亲吻?”
小翠犹豫着望我:“刚吞了那些东西,您不怕脏?”
我闭上眼睛呼x1,再不管小翠满面凄惶。慢慢地,小翠偎进怀抱,香吻贴上来,吻过我的嘴角,落入唇中。我用力抱她,其实我已经等她很久。
拥抱了也很久,吻到车子停下来,司机师傅说:“两位,假日酒店到了。”
我放开小翠,对她说:“记住,下次和人亲吻不要哭,你弄sh了我的脸。”
小翠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陈总,这次不是我哭,是您自己的眼泪。”
酒店有我四成gu份,常年备有房间供我使用,只是我很少来,因为结婚。进去房间,小翠殷勤侍候我脱去外衣,拿了挂进壁橱,以往回家,虹颖常常这样照顾我。
拿起电话拨了王涛的号码:“喂,告诉小黑,今天的事情算了。”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c!”
放下电话问小翠洗不洗澡,小翠脸上竟然有一丝羞涩。
我脱了衣服进去浴室,径直开了淋浴冲洗,涤净了身上的浴ye,看见小翠徘徊在门口,衣服仍不肯除去,望着我0t的眼光,好像也在躲躲闪闪。
“你不会告我你没有看见男人洗澡的样子吧?”
“今天是第一次。”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个处nv吧?”
小翠犹豫着说:“我说是,您会相信吗?”
老实说我根本不信,这年头,二十一岁还是处nv,已经让人匪夷所思。更何况,还是个做了近一年、从容着模样对我说出“你想抱我0我,随时都可以”的小姐。
可是她的神情,竟让我多少有些无法确定。
“你知不知道我碰过多少处nv?我只用手指碰碰,就能够鉴定出来。”
小翠平静了一下神态:“那我就放心了。您知道吗,每一个nv孩第一次把自己呈献给别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都希望他能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个处nv。”
我淡淡地问:“包括p客?”
小翠低下头,低声说:“我无意冒犯您,不想惹您生气。但我真的是第一次出台,一点经验都没有,如果做得不好,请您原谅我。”
“处nv出台,台费应该很贵吧,说来听听,看我p不p得起。”
“曾经有人出过五千。”
“那应该是他不识货。我给你一万,如果你真的还是处nv。”
小翠很久没有说话。我笑笑,“看来我也不怎么识货,说说你想要多少,看我是不是p得起。”
小翠说:“如果能够不卖,多少钱我都不要。”
我感觉喉咙被什么噎了一下。“卖不卖,没有谁勉强你,你不愿意,现在就走。”
小翠抬起头,小心地望了我一眼,对我说:“陈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您给我三千好了。”
我轻轻地笑:“这个价钱,是想讨我喜欢,还是想让我同情?”
小翠说:“已经把自己明码标价了,我还敢奢求讨谁去喜欢?明码标价的东西,又怎么说的着同情。三千大概是我一个月最低收入,做了这一次,我想休息一个月。”
我拿过毛巾裹了身t:“洗g净点,我出去外面等你。”
应该是等了很久,我躺在床上,听浴室里水流哗哗的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翠终于出来,sh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走到我的床前,低了头不敢看我,有一绺头发滑过肩头,遮住了她的锁骨。我轻轻呼x1,眼神有些迷离,觉得那两根锁骨很美。
她身上裹了条白se的毛巾,看不见rufang,但可以看见轮廓,曲线柔和饱满,应该是一双美r。我曾细细地把弄过,尖尖的rt0u,圆圆的弧度。只是当时我注意力转在别处,忘记用心欣赏。
小翠轻轻问我:“要不要我把毛巾解开?”
原来是自己出神,已经呆望了很久。听见小翠说话我回过神来,却忘记回答她。
小翠说:“头发还是sh的,我想等za时候才解去毛巾,我……有些不习惯0t。但是如果您喜欢,现在解开也可以。”
想了很久,我说:“一万。”
小翠有些不解,狐疑的望着我。
“一万买你是不是处nv,如果你是,我不碰你,你白拿一万明天去我公司上班,月薪五千,条件是忘记所有那些做小姐的规矩。如果你不是,我仍然给你一万,但要叫十个男人来1unj你。”
小翠愣住,眼睛一闪一闪放光:“您……不会骗我?”
“人都有两面,善恶只在一念之间,做好人做坏人有时候自己很难控制。”
小翠问:“怎么证明?”
我淡淡地说:“我做的事情就可以证明,骗不骗你,相信很快就得出可以结论。”
小翠脸se有些微红:“我是说……您不碰我,怎么证明我是处nv?”
我笑笑。“碰还是要碰,但不是za,而是t检,我说过,我用手指碰一下就可以鉴定出你是不是处nv。”
小翠低下头,很久才说:“陈总,我会一辈子都感激你。”
“来之前我已经很欣赏你处理事情的能力,现在听你说自己仍是处nv,我更敬佩你的品质。那次招聘竞然会漏掉你,我想是我做错了决定。所以,你不必感激我。”
小翠说:“我真的很感激,我会永远记得,一辈子。”
她解开毛巾,不带有一丝犹豫:“怎么检查,您告诉我。”
我一动不动望着她,感觉有些晕眩。x1nyu总是在支配男人的大脑吧,一瞬间我的yanju竟然已经高高抬起。眼前的0t美得竟然如此jg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犹豫多长的时间,才能狠下心制造这样一份jg美。
两处浑圆的圆锥弧线,越发突出肩头锁骨的妩媚,x腹间隐隐呈现的一排肋骨,支撑出纤细柔和的腰身,紧并的一双腿,几乎笔直到了无暇,整个身t如玉质般均匀,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见少了丰满。
小翠的全身通t都是洁白的。通常的说法是,这种天生白虎的nv人不吉利,会给碰过她的男人带去厄运。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从来不相信那些以讹传讹的事情,所以我一直都很向往传说中的白虎,常常感叹自己没有机会碰到。
原来美根本没有边界,看见之后才懂得欣赏。
很久,我把目光转向别处,心里充满沮丧。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小翠解下毛巾之前说出那样一番话。
小翠轻声问我:“您怎么了?”
我苦笑:“我后悔了,行不行!”
小翠的脸一下子羞成了红se。我叫她过来,分开腿躺在床上,慢慢鉴定了很久。
鉴别处nv其实很简单,我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已经知道了答案。那一秒钟碰触,我毕竟修炼了很多年。很久,只因为我不舍得那么快离开。
小翠紧张得屏住了呼x1,紧闭着眼睛不怎么敢看我,我的手慢慢在她b间游走,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小腹的肌r0u将开始颤抖,而她的gu间,会流出清冽的泉水。
有一种美,是让人想要去强j的,有人说那叫完美。
告诉小翠起来,让她穿好衣服,自己躺在床上,狠狠地ch0u烟。
我问:“你为什么给自己起了小翠这个名字?”
小翠说:“我叫的是憔悴的那个悴字,只是太多听见的人弄不明白。”
“小悴!”
我沉思了很久:“听说有一种悴鸟,鸣叫的声音很美丽,只是当它鸣叫的时候,每叫一声就会脱落一片漂亮的羽毛,像在做一场风花雪月的秀。所有听过它叫声的那些人,回来都说感到很唏嘘。我最近不喜欢唏嘘这个词,你把小悴这个名字忘了吧。”
我问小悴:“还记不记得得去公司的路?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等你。”
小悴说:“谢谢。”
“你走吧,我想睡觉了。”
小悴走去门口,我闭上眼睛开始后悔,想以前我曾经食言过无数次了,为什么不可以再多食言一次?多美的一只鸟,就这样被自己放飞了。
等了很久却没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
张开眼睛看见小悴在门口处正回头望着我。她甜甜地对我一笑:“你的东西我会帮你好好保管,想要的时候您告诉我,我随时还给您。”
我有些迷惑:“我的什么东西?”
小悴的脸se有一点绯红,交叉了双手在小腹上按了按,轻声说:“这个。”
她打开门跑出去,我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
等我追出门口,走廊里已看不见小悴的影子。
小样说得挺好听,我现在就想要,人呢?
有一道坎我始终都迈不过去。
某天我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从小看到大的一张面孔,我知道,连我自己都不了解面镜子里的这个人,真实的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说,我无法了解真实的自己,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王涛劝我,还是回去看看虹颖,他说虹颖的样子,现在很憔悴。
我说是他不懂。
很多人都不懂,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真相。
打过电话给虹颖,我说了一个字“喂”,虹颖一个字都没说。然后我们两个人都长久的沉默,听不见在电话的那一端虹颖呼x1的声音,但我知道她在听。
不知道最后是谁先挂断了电话,还是某一个人电池先没了电。
馨姨打过电话给我,她说了一个“喂”字,这次是我一个字没有说。
王涛去开发区任了所长,我对他说要好好g,他说他知道,警察应该是什么样子他b我清楚。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每隔两天王涛会去看虹颖一次,回来告诉我虹颖的情况,后来他就只说一声去过了,我也就知道,一切还是老样子。
我每天去公司,坐在计算机前打空当接龙,晚上回酒店睡觉。很多事情都懒得问,有些文件都交给玉儿去处理了,玉儿的工作能力很强,来公司不到一个月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得心应手,一个月之后我加了她的薪水。
没有人知道在做我的助理之前,玉儿曾经做过小姐。
童真找我谈过两次提议,如何拉近我和员工之间的距离,她谈得很认真,我听得很严肃,随后就把她送来的计划书扔进垃圾筒里,当天就随着所有的垃圾被清理了。
妈不停地给我打电话,要我回家吃顿饭,我说我很忙,妈在那边把电话都摔了两个,我还是没有回去过一次。
有时候我会想看虹颖写的那些东西。想过两次就不再想,虹颖说有些事情,到我们两个都老了的那天,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等到老的时候再看吧。反正一个人老,b两个人一起会老得快一点。
下午财叔来了,跟我谈z县万亩瓜果蔬菜示范园的项目。
财叔跟我认识他的时候样子一点都没变,笑容和善,听他说话就像是一个年岁不大的长辈在跟自己聊家常。
我一直很尊重财叔,因为我知道,所有不尊重他的人都不会有太好的日子可以享受。
整整两个小时,我们都在说着跟那个项目完全无关的话。
财叔称赞刚认识我的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孩子,转眼几年,就长成了一棵栋梁之材,他日前途无可限量。
我笑,其实我知道,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个毛头孩子。
“我接触过很多官家子弟,大多是只知道嚣张不懂得收敛。刚见你的时候,我对朋友说,陈重这小子,三年之内肯定会栽大跟头,势必要连累到他父亲。这都四五年过去了,不仅兄弟你越来越风光,听说陈市长不久还要任市委书记。”
财叔说:“我是走眼了,但多了个朋友。你知道吗,这年头好一点的朋友越来越难交了。”
“能被财叔当成朋友,是我的荣幸。”我提起z县的万亩瓜果蔬菜示范园:“听说有人在争这个项目,不知道是财叔想要,就没放在心上。其实财叔打个电话给我,我早退出了。”
财叔开心地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重,我没看错人。不说了,那块地算你两成gu份。”
我说:“财叔的生意我绝对不敢cha手,如果财叔有心关照,介绍点客户买几套我们公司开发的软件,我就感激不尽了。”
财叔考虑了一下:“我是没办法,ch0u不出身了,你能不沾这一行最好。你这最贵的软件我要二十套,你看怎么样?”
我笑笑:“十套就够了,我不贪财叔的便宜。”
财叔说:“不说了,二十套,我安排上海那边的人过来买,钱保证g净。”
我说:“那我谢谢财叔。以后有事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不用亲自跑一趟。”
财叔呵呵笑:“有时间还是多见几面好,长时间不见面会显得生分。”
送走财叔我有些发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公司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外面静了下来,我的心却很乱。
刚才跟财叔聊天的时候他t起一个关于nv人的话题。
财叔讲最近有朋友从越南那边给他带回来一个小nv孩,才十三四岁,不会说汉语,无论你对她说什么她只会说:你好。
财叔说很有意思,第一次g她的时候她不怎么会配合,财叔骂她c你妈,她盯着财叔的眼睛说:“你好,你好!”
我没有笑,财叔一个人笑了几声,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我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我对那个越南小nv孩也很感兴趣。我没有笑,因为当时我忽然想起来虹颖。
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碰过nv人,有过两次x生活,就是打手枪。一次是看着电脑里的a书,一次是看着屏幕上玉儿的照片。
我一直没有碰玉儿,虽然我看着她的照片会冲动,0照。
玉儿送照片给我的第二天,我让她把我桌上计算机屏幕擦一下,上面沾了点东西。我想玉儿知道那是什么,她擦得很g净,我看不出曾经对着它s过jg。
我们都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玉儿的0照刻在一张光盘里,相片很专业,在市里最有名的一家外资影楼里拍摄的,我知道那套相片拍下来,价格大概是一万元人民币。那是我买玉儿是不是处nv的价钱,玉儿拿它去拍了套写真给我。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
我一直没问玉儿为什么会去做小姐,每个人都有背面,每个人的背面都不想太多人看见,所以我不问。
我也没问为什么玉儿会去拍这样一套相片送给我,我想我心里知道。
玉儿在门口问我:“陈总,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我楞了一下,“没有。”
玉儿说:“那我下班了。”
我叫了一声:“等等,”等了很久,我说:“没事,你去吧。”
玉儿走进来,把门轻轻关上。我看着玉儿按下门锁,心忽然跳得厉害,上次她给我送刻了她0照的光盘,也曾这样轻轻锁上了房门。
玉儿问我:“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里?”
我摇摇头。
玉儿静静地望着我:“你自己的东西总要拿走吧,你还要我等多久?”
玉儿是个聪明的nv孩,我很少看见有人像她这样聪明。她知道我喜欢什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无论外人多么聪明,都永远没办法弄明白。
有些秘密,是不能拿给任何人分享的。
我对玉儿说:“在这上班,会有机会遇到一些不错的男人,前几天我看见有人送花到公司,送花那个人我认识,人品很不错。有机会就好好把握,最好的东西,要留给最亲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玉儿说:“我绝对不会拿别人的东西送人情。如果你要我等,我就继续等下去。”
我说:“你送那张光盘给我,已经把所有都还清了,别再说你还欠我什么。
现在你是我的一位员工,永远不和自己的员工shang是我的原则,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玉儿说:“我也有我的原则,凡是答应过别人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再要回来。
我现在就辞职,然后跟你shang,不算违反你的原则了吧?“
我说:“一天是我的员工,我一辈子都当你是。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玉儿说:“我明白了。这辈子无论你走到哪,我都跟着你打工。从明天开始我会回绝所有再送花给我的男人,让他们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因为他们想要的,我给不起。”
我苦苦一笑:“玉儿,你这算什么?威胁我!”
玉儿说:“我不敢,也永远不会威胁您,我只是在说实话。我的第一次是您的,任何人都没资格拿去。您永远不拿走,我只好替您保管一辈子。”
我皱皱眉:“我说过跟我说话,不要带您这个字……”
玉儿说:“心里尊重,随口说了出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说:“尊重就听我一句话,好好谈谈恋ai找个好男人跟他过一辈子。你这样一个好nv孩,这一辈子应该幸福的度过。”
玉儿问:“陈总这样的男人算不算好男人?”
我说:“我当然不算。”
玉儿问:“既然你这样的男人都不算好男人,好男人还能上哪去找?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好男人了,所以就算一辈子不嫁人,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我说:“我知道你口才好。不过你这样坚持,对你对我都不是件好事,你再仔细考虑考虑,有些事情,时间长了就可以解开了。”
玉儿说:“一件事情结成了心结,不是说解开就能解开。陈总的心结,恐怕自己也解不开吧?”
心结!好一句心结。
以前和虹颖恋ai,我常常跟朋友去ktv等娱乐场所玩乐,虹颖要上学,不是每次都陪我一起。有一天虹颖对我说:“陈重,如果你出去泡妞,一定要泡良家妇nv,歌厅里的小姐不g净,我不想你有一天得上x病。”
我对虹颖说不会,虹颖认真地望着我:“那这一条就算你正式答应我了,如果有一天你碰到喜欢的小姐,想带出去开房的时候要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虹颖很少要我答应她什么事,所以这一条我深深记住了,渐渐很少去有小姐的场所玩乐,结婚之后基本上完全绝迹。那晚跟玉儿在车内接吻,我闭着眼睛,忽然记得虹颖的表情。我已经伤了她一次,怎么还能再对她食言。
其实没进去房间,我已经决定不会与玉儿za。玉儿离去后我一个人久久遗憾,也久久欣慰,我知道,我真正很ai自己的老婆。
我答应虹颖的事情,只有一件没有做到,就是不去打馨姨的主意。但是那个承诺,却是在我们结婚之后,那天我被馨姨掌击,嘴唇和脸颊都留下印痕,回家与虹颖za怎么都不能发泄,我对虹颖说:“c你妈……”
第二天的早晨,醒来时虹颖满面愁容,问她怎么了,虹颖问我:“陈重,你不会变态到连我妈都想要吧。”我想否认,可是我骗不过虹颖的眼睛。虹颖说:“za的时候你想怎么说怎么骂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真的去做。那是我妈妈,你就当心疼我,答应我好吗?”
我答应了,那之后从未靠近过馨姨身t咫尺之内的地方。偶尔见过馨姨之后回家与虹颖疯狂za,事后虹颖都会表扬我:“老公真好,我知道老公最知道心疼虹颖。”
有些事情永远不堪回首。今天无论我再怎样心疼,虹颖也不会相信了。
我淡淡地忧伤,玉儿静静地看我。
玉儿说:“算了,这个话题我们今天不谈了。有些事情靠缘分,不是能勉强来的,即使勉强去做了,也不见得就能开心。以后每隔一个星期我问你一次,你想通了,就带我去你那里。”
我惊讶地望了玉儿一眼,她面不改se,标准一付铁石心肠。
咳,咳!这男人太帅了也不好,整天惹那么多麻烦。
玉儿说:“向你汇报件事。我最近去买了一个模具,x用品商店里买的,男人的x器官,你知道那种东西吧?”
我有些疑惑:“我知道那种,可是你买它g什么?或许你误会了,即使你不是处nv,我也不会带你去shang。这事你考虑清楚。处nv很珍贵的,被那东西给弄没了,太不值得。”
玉儿说:“我没那么傻,说过了给你,就一定会留到你要的那一天。我找了些a片,跟着学怎么用嘴,用它来练习。那次在车上,我看你不是很高兴,把我的头发都抓疼了。”
我连着咳了几声。“玉儿,我不太习惯跟员工讨论这事。再说a片我不怎么看,我都是看a书。”
“a书我看了一些,不过看不太明白,a片b较直观,相对容易掌握要领,最近两天我练习得有些心得,想实际c作一次,你看在这里合不合适?”
我摇摇头:“玉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不要了。”
玉儿说:“我练得很辛苦。刚开始的时候稍微含得深一点就会想吐,好不容易才学会控制,现在我可以把整根含进去,过程的艰辛不是外人能t会的,你这个当老总的应该懂得t恤下属。”
我说:“不是我不懂得t恤,是你看错人了,我不喜欢美人计。”我的心有些冷,我的语气也有些冷。
玉儿说:“谢谢你把我看成一个美人。可我不是在用计,我是在用心。那天帮你清理计算机屏幕,我就想最好以后上班不用再做这种工作,我会心疼。”
我说:“我还不喜欢太聪明的nv人。”
玉儿嘴唇有些发白:“nv人再聪明,也不会弄懂男人,就如男人永远不会明白nv人。你不觉得,其实我所做的事情很笨吗?我肯用一点点计,也不会完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了,做之前,我根本没问过自己在做什么。”
我有点认同,凭心做事做成这样,不是太聪明就是太傻。
虹颖曾经对我说,如果有nv人主动g引,尤其当g引者是公司里的员工,我坚决不能上g。我问她:“为什么,有人喜欢你老公不好吗,总是自己去泡,很累的。”虹颖说:“主动g引男人的nv人,肯定是个有野心有企图的nv人,说不定有一天会伤害你。”
我老婆才是最聪明的nv人,连未来“可能”发生的事都考虑到了。
我问玉儿:“你这么做是不是在g引我?好了你别把嘴唇咬那么紧,我这是第一次被人g引,心里难免有些生气。”
玉儿低声说:“你觉得我是在g引吗?我在奉献自己。”
“哦!”我说:“奉献不算g引是吧?你继续说,你口才好,帮我说服一下我自己。我暂时转不过这个弯。”
玉儿说:“算了,如果你对我不放心,明天把我从你身边调开,清理显示屏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做好了。”
我说:“你把光盘送我的第二天我就考虑把你调开了,后来看你把屏幕清理那么g净,担心换了人没你工作做得这么好,才耽搁了下来。你说你说,奉献怎么回事g引怎么回事?”
玉儿低了头:“你给我的,够我感激一辈子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再求别的东西。不求回报的付出算不算奉献?”
我问:“还有呢,g引是怎么回事?”
玉儿说:“我没想过,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才是g引。”
我思考了很久。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g引,当然就不是在g引我,我还真是笨哦。我把沙发转了半圈,对玉儿说:“来吧!”
玉儿说:“什么?”
我说:“老总要懂得t恤下属,我t恤你一下,看看你到底练习得多辛苦,我警告你,如果像上次那样刮疼我,我还会抓疼你头发的。”
玉儿忽然羞涩起来,看来也不太怎么铁石心肠,犹豫了很久都没过来。
“yu擒故纵的话,就有些g引的意思了……”
玉儿脸红红地问:“要不要脱了衣服?”
我说:“还是……脱了吧,下面不要脱,我怕犯错误。”
玉儿一粒一粒解开衣扣,每解开一颗,我的喉咙都忍不住动一下,眼睛睁得要裂开,忍不住开口催促:“快点快点。”
玉儿优雅的锁骨显露出来,x前耀眼的一片白,玉儿羞涩地含x,背了手去解x罩的扣子,内衣包裹了的rug0u更深,我的目光几乎完全陷进去。似乎过了很久,我才看见rufang完整的跳跃出来。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流出了口水,忍不住用手擦拭了一下。
玉儿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来去解我的拉链。我伸手抓住她的rufang用力抓握,把一双rufang弄出百般模样,转眼间雪白的x脯被我抓出了片片红se。
“玉儿,你的皮肤真的很neng哦,抓一下就能留下指痕。”
玉儿皱了眉头:“是你抓得太重了。”
“重了吗?我好象没听见你叫痛啊!”
“痛了可以叫出来吗?”
“痛也可以不叫的吗?你的问题好奇怪哦!”
“那么轻一点,我有点痛。”
我忙松了手,轻轻抚0:“痛了要说话,我才能知道重不重,男人心急的时候,力量不容易控制。”
玉儿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以前我从来没叫过疼,无论疼得多厉害,我都会笑,因为我没把身上的r0u当自己的东西。我想,只要不b我出台,再大的痛苦我都能忍住。”
我说:“说好了永不再提,来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你了。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事情,但是也会有开心的事情,不开心的事要学会忘记,然后才能发现更多开心的事。”
玉儿说:“有些事情是无法忘记的,那不是不开心,而是刻在心里的伤痕,永远不可能痊愈。以前我不敢上街,怕别人说我是小姐,现在我更不敢上街,怕被人认出来我曾经是个小姐。”
“那就学着面对那道伤痕,无论别人怎么伤害,人不能自己再伤害自己。”
我把玉儿搀起来,扶她做在我的腿上。玉儿的手拘谨的不知该放在哪里,我拿起来,放在自己肩上。她的胳膊纤细而优美,似乎一支天鹅的翅膀。我的脸轻轻在她小臂上婆娑,和她小臂上的肌肤b起来,我感觉自己的脸就像一张沙纸。
“玉儿,那天第一眼看见你ch11u0的样子,我感觉上帝太不公平,居然给了你一付这样完美的身t。你别抱怨自己命苦,你有别人没有的完美,也许就该承受别人没有的苦。而且,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玉的脸贴过来,紧紧和我的头贴在一起,丝丝玉发垂落,有一些搭在我的脸上,感觉很软很光滑。玉儿轻声问:“你真的觉得我的身t很美?”
我说:“很美。我见过不少美丽的nv孩子,没有哪一个b你更美。”
玉儿说:“可是我觉得你很抗拒我,是不是因为……”
我问:“什么?”
玉儿说:“是不是因为我那里光光的,你怕碰了我会晦气?”
我轻轻地笑:“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梦寐以求了很多年,你是我第一只碰到的小白虎。”
我的手探过去,解开了玉儿裙子上的纽扣。手慢慢往下,抚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处光洁如玉的坟起上。玉儿的呼x1有些发烫,扭了身子往我怀里钻,一对小鸽子窝在我的x口,低下目光看见两点灼眼的嫣红隐隐现现。
我一只手楼着玉儿的腰,一只手cha在玉儿的胯间,哪一只手都不舍的放开,我对玉儿说:“玉儿,把我衬衣的扣子解开,我腾不出手。”
玉儿乖乖地去解,手指软软柔柔的,拨弄得我很痒,只好用嘴去捉了一只rufang来解馋,玉儿大羞,剩下一颗纽扣解了半天,手颤颤的怎么也解不开,另一只手抱紧了怪我:“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解。”
我含着她的rt0u不放,用力摇着头,双手更是一阵乱动。
挣扎了半天,玉儿终于无可奈何地把最后一粒钮扣剥开。
我把玉儿搂紧,玉儿su软了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抱住我,头深深埋在我的肩上,身t扭成了弓型。
我把玉儿的rt0u吐出来,大大地喘了口气,继续用嘴唇和鼻尖逗弄。玉儿的rt0u已经坚挺,红yanyan的娇若花蕾。cha入裙内的手早已经滑入双gu,r0u得两片厚厚的r0u儿沾满了水渍。
“玉儿,你这里是最美的,两片r0u饱满匀称,一点小y都没露出来。”
玉儿软软地说:“我不懂。nv人,不都是这样?”
我笑:“你这种是极品,一百个才见一个。”
玉儿说:“你变了花样哄我,你真碰过一百个nv人?”
我说:“我很挑剔的,我有个朋友倒是吹牛碰个一百个nv人,我是不怎么相信。”
玉儿安静了很久,伏在我肩上不说话。
“怎么了?”
玉儿说:“听同事说你妻子很漂亮,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一次都没见到?”
我楞了一下,这么长时间,我不愿任何人对我提起虹颖,我爸,我妈,每隔两天就去我家看一次的王涛,还有所有关心我们两个的其它人。
我每天憋在办公室和酒店的房间里,就是害怕有人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虹颖是我的一个伤口,被人碰一下就会流出鲜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听到玉儿提起来,我竟然没有生气。
过了很久,我说:“我惹老婆生气了,她现在不愿意原谅我。”
玉儿动了一下身子,让我把脸贴在她的rufang上,一只手温柔的0我的头发:“你很ai你的老婆吧?”
“是的,我ai她,很ai。”
忽然觉得很无助。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我很坚强,以为我可以冷冷地面对所有的敌人,那些欺负我的人,算计我的人,伤害我的人,不肯原谅我的人,我总有办法对付他们。可是这一次,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对玉儿讲我怎么认识虹颖,怎么ai上她,怎么等她长大。讲刚开始谈恋ai的时候虹颖还小,我们约会都去最黑的地方,夏天我把衬衣脱下来盖住她的头,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冬天虹颖躲进我的大衣里,从领口露出两只小眼睛一闪一闪地数我的眉毛……
我告诉玉儿第一次领虹颖回家爸妈不同意我和一个那么小的nv孩恋ai,因为妈妈不愿和虹颖说话,我发脾气把家里东西砸了一遍。某一天有个人的指甲划破了虹颖的脸,我把他的指甲拔下来送给虹颖……
不知不觉我开始流泪,眼泪把玉儿的rufang弄得一塌糊涂。我对玉儿说:“你帮我亲一下,快。”
玉儿顺从地在我两腿之间跪下,解开拉链把我的小弟弟吞进嘴里。
我掀起衣襟擦了一把眼泪,可是擦去之后眼泪仍然再流出来,我对玉儿说:“再快一点。”
玉儿亲得很用心,舌头贴着小弟弟来回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我。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晰而优美,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g0u。
我俯下身子,从玉儿肩膀上0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玉儿好美,我好想虹颖。
小弟弟似乎顶进了玉儿的喉咙,很暖的一个信道,暖得心里有些su麻。我用力顶了两下,下面玉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我退了回来,玉儿双手捧着小弟弟,张大了嘴巴喘气。
玉儿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我说:“我们za吧,我好想要。”
玉儿惊讶地问:“在这里?”
我说:“嗯!”
我拦腰把玉儿抱起来,一手拨去写字台上散乱的杂物,把玉儿放在上面。玉儿双手撑着身t,翘起腿来,让我扯下她的裙子和内k,洁白的b像一个脱了壳的j蛋,以绝妙的角度呈现在我眼前。
始终喜欢这种完全看不见小y的b,感觉很g净,触觉也好。有时和一个很美的nv孩,看见她有些许小y外露,就觉得有遗憾,不怎么愿意亲吻。
我双手托住玉儿的双gu,用手指把两片nengneng的r0u儿拨开,粉红的洞口里,处nv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触到。玉的处nv膜很薄,其实年龄大一点,随着yda0发育扩张,处nv膜就会b小时候薄一点,开ba0时相对不会那么痛。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进行p0chu,因为yu火如焚,最佳的对象应该是个稍有经验的nv人。一般破除时我是很有耐心的,总会把前戏做足,但这次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
我草草亲了两下,飞快地把玉儿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我的小臂上,挺着下身去接近她。小弟弟触到玉儿的洞口,玉儿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说:“我要进去了!”
玉儿“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si的表情。
我慢慢顶进,然后我呆住了,玉儿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我。
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狂震的电话,我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振铃停止,我呼出了口气,准备继续把这场ai做下去,taade电话又响。
玉儿有些退缩,怯怯地对我说:“先接电话?”
看她的样子,还真盼望着这电话不停的打来呢,说什么随时准备献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我放下玉儿,抓过电话显示是王涛的号码,准备开口就骂,忽然想起来我一直在等他这个电话的。
王涛说:“事办好了,伤了一个路人,司机已经报警投案,交警事故二中队接的报案,柱子出的现场,估计这会该到了。”
我憋了口气,走去窗口把窗子打开,压了声音骂:“怎么又伤到路人?taade会不会开车?”
王涛说:“那边说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伤到了路人更像普通的交通肇事。你别不高兴,我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安全一点,多赔点钱的事。”
我没有再说话,提上k子拿烟,狠狠地ch0u了一口。
玉儿从写字台上坐起来,偷偷地看着我。
我过去抱抱她:“玉儿,陪我说会话。”
玉儿从桌上下来,伸手去够衣服,我把她抱腿上:“等会再穿,就这样让我抱一会。”玉儿没有拒绝,手臂环过我的肩膀,静静地靠在我怀里。
她的rufang贴住我的x膛,软软的,很温柔。
学生们又放暑假了,这个暑假,娜兰想必很忧伤。
曾经我答应过娜兰,等她长大,我也会很ai她,像我ai虹颖那样。娜兰相信了,我也以为我在做一个很认真的承诺。但才是两年过去,这个诺言已经作废。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作废了,都会有对错和欺骗呢?有人说他在想,我是从来没有想过。
娜兰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一次。因为我无心去公司,就让她来了酒店,静静地ch0u着烟,听她慢慢述说。
“我爸……昨天下午si了,因为车祸。”娜兰说话的时候目光低垂,从声音里并听不出喜怒哀乐。她说:“我很后悔,他前些日子去找我,我没有最后喊他一声爸爸。”
“我一直恨他,可是听见他si的消息,还是很难过。昨天我哭了半夜,妈妈对我说他si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垃圾,我知道妈说的没错,但毕竟他是我爸。”
“他找过你?”
“他对我说要好好读书,找时间劝妈再嫁个好人,让我们把他忘了,他绝对不会再sao扰我们的生活。还要我多听虹颖姐和你的话,有机会带他向你们两个说声谢谢。”
我有些惊讶,那混蛋,谢谢我?我问娜兰:“他是什么时候去找的你?”
娜兰说:“你最后一次送我去学校的前两天,我在学校门口见到他。我看得出他不是在骗我,他从来没有那样认真过。”
“没听你对我说过!”
“我知道所有人都讨厌他,不想听见他的名字。我自己也讨厌他,总希望永远不要再记得他,所以就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我问:“你恨不恨撞si你爸的那个人?”
娜兰说:“我谁都不恨,又不是有人要害他。妈妈说是他自己作孽,老天在惩罚他。”
我说:“是啊,老天会惩罚所有自作孽的人。”
娜兰说:“老天真不公平,他坏的时候怎么不让他si?现在他想做好人了,却不肯给他机会。他已经不赌博不x1毒,租了间路边的电话亭,每天卖些报纸杂志,对每个人说话都客客气气的,看见有人问路会领着人家指点好远。”
“你怎么知道?”
“最近我有空会去偷着看他,想知道他有没有骗我。我相信他已经不再x1毒了,我知道x1毒的人是什么样子。”
“有些事情,很难说的……”
接下来我沉默了很久,对娜兰说:“你想哭就哭出来,别忍着。”
娜兰说:“今天他的尸t送去殡仪馆火化,我想去看一眼,妈不同意跟我一起去。”
“那你就自己去,人si了,所有罪孽也应当被宽恕。”
“哥,”娜兰哽咽起来:“我想让你再抱我一次,我不再要求你ai我,你就像抱亲妹妹一样抱抱我,再抱一次就好。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难受得真的快要si掉了。”
娜兰扑进我的怀里,幼细的身子剧烈ch0u动,我心微微在疼,不懂得该怎样拒绝她,也不懂得该怎样劝她。
娜兰说:“哥,你说人si了所有罪孽应当得到宽恕,如果我si了,虹颖姐是不是会跟你和好?”
我说:“乱说话!我和你姐的事……跟你无关。”
娜兰说:“妈妈说不可以抢虹颖姐的东西,无论自己多喜欢也不应该去想。
我知道她们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因为当我是小孩子才没有人怪我。其实我没有想过跟姐抢,我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我说:”是我对不起你姐,我也对你说不清楚,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娜兰说:”哥,我对虹颖姐说了,都是我不懂事缠着你,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缠你,求她跟你和好。“
我很久没有说话,有些事情,不是知道错就可以挽回的。
娜兰用力抱我,短短的一瞬我的衬衣已经被她的泪水浸透。我不知道该怎样劝娜兰,只能容她尽情哭泣,或许这样也好,这场痛哭早晚难免,早一天哭过,娜兰早一天解脱。情丝不了,迟早成孽。
拥抱了很久娜兰才把我放开。
我带娜兰去卫生间洗脸,问去殡仪馆要不要我送,娜兰说:“我叫他爸爸,去看最后一眼是应该的,我知道哥不喜欢他,不用送我去了。”
洗过脸娜兰要走,我送她到酒店大门外帮她叫车。车开刚出一米,娜兰大叫等等,头探出车窗望我,眼泪再次狂涌,对我说:“哥,下辈子我想做你的亲妹妹,可以永远缠着你。”
口袋里电话巨震,我没有去接,望着娜兰忧伤yu绝的样子,不敢走过去安慰一句。我总是会很坏,也总是很脆弱。
直到车开出去,我犹在发呆。七月的yan光很烈,我在烈日下无b寒冷。
无意之中已经伤了那么多人,说是无意,又怎么回头!如果人会有下辈子,我不愿再次为人,今生欠下的债,多给我三世也无法还清。
电话不停的响,我却置若罔闻。也许是生意,又也许是警讯,其实人生很无味,快乐总是稍纵即逝,那么得失,并不是太值得关心。
响到铃声停止,默默翻出来看,触目惊心一串名字竟然是虹颖。
我总在想,倘若她肯原谅,必定先给我电话,我等她的电话,已经五十三天零一个上午。
然而这次挂断,她就不再打来。
等了很久,电话又响,这次却是公司的电话,我b0然大怒,接通电话立刻开口伤人,整整一分钟,没容对方说出一个字,然后我说:“无论天大的事情,明天之前不许再给我打电话,心里觉得不爽,给老子滚蛋回家。”
挂断后电话又响,电话上显示居然仍是公司的号码。我几乎要抓狂,想不到公司还有这么y的骨头。
把电话放在耳边,等了近一分钟对方一语未发,我恨得咬牙切齿:“是玉儿吗?我警告你,别以为你b其它人有多特殊,再拿我的话当放p,我照样不给你面子。你别再烦我,天大的事情,也不许再给我打电话。”
对方长长吐了一口气。
“陈重,我不知道你已经这样讨厌我,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一次。我只问你一句话,娜兰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大吃一惊。
“虹颖,我没想到你会去公司找我。我正在等你的电话,所以看见公司的号码才乱发脾气……”
虹颖说:“先告诉我娜兰在哪?”
我说:“我刚把她送走,她在去殡仪馆路上,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她刚坐上车。虹颖你听我解释,如果知道是你打电话,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接的……”
虹颖说:“没空听了,告诉你陈重,你会因为没有接我的电话后悔si。你最好立刻往殡仪馆追,娜兰留下了遗书给我和小姨,准备要自杀。如果娜兰追不回来,你会不会陪她si?我记得你最喜欢答应别人一起殉情的。”
我靠,闹大了。
虹颖说:“还有一件事,我这会儿混身抖得厉害,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开车si在路上,你会不会记得你也像答应娜兰那样答应过我?”
我大声叫:“虹颖!”
电话已经挂断,我眼前一片五光十se,如绽开漫天烟花。
我冲上大街,车笛狂鸣,阵阵刹车刺耳。一辆出租被迫停在面前,我拉开车门从上面拽下一人,他想抗争被我三拳两脚击倒,一头钻进车里,对司机狂喊:“去殡仪馆。”
司机几乎要弃车而逃,手忙脚乱去解身上的安全带。我大声叫:“老子不是杀人犯,但是你再不开车,我就taade真要杀人了。”
抓过钱包ch0u出所有的钱丢到前排:“见红灯就闯,够交罚款了吧?”
司机明白过来,开车前行,边开车边偷偷从后视镜窥望我。我说:“专心开你的车,我不是神经病。”
不是神经病,估计这一刻也没人能分辨得清楚。
拿电话打给虹颖,手颤得按错了几次才把电话打通:“虹颖,你慢点开车,我正在往殡仪馆赶,应该还来得及。答应我,一切等我们见了面再说,你不能吓我,如果你想不开,我现在就先跳下车摔si。”
虹颖说:“先追娜兰吧,追不到,大家一起si。”
我说:“你一定要慢点开车。”
虹颖说:“我现在一只手在开车呢,你放心了吧?”
我立刻把电话挂掉。
过了一个路口,我看见虹颖那辆甲壳虫飞一般从我们身后超越,大声对司机说:“快,追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说:“人家全进口涡轮增压的发动机,我一辆破夏利,怎么追啊?”
我破口大骂:“你taade知道是辆破夏利开出来g什么?怎么不早点说!”
司机还想说什么,我说:“算了算了,你好好开车,算我倒霉。”司机把油门踩到了极限,也不知道心里有没有在偷偷骂我。
我倾身望着前面的甲壳虫越来越远,心脏跳到要爆裂,虹颖的技术发挥得真好,如果这一路能平安,一定再买辆宝马z4给她开。
……
在火葬场门前跳下车,我一路狂奔往殓尸房跑,一眼看见娜兰虹颖二人都完整无缺,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小姨也在,面se犹在惨白,虹颖却是目光轻移,看都没看我一眼。没到之前只恨那辆破车不能cha上翅膀,真的一头冲进来,才知道这种场面实在尴尬。y着头皮走过去,看看娜兰再看看虹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小姨最先开口说话:“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虹颖说:“既然来了,就让娜兰再看他爸一眼。”
一个中年男人过来,跟小姨说话:“若兰,人都已经si了,过去的怨气你也消了吧,他再混蛋,也是娜兰的爸爸,你上来就打孩子,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这才看见娜兰的一边脸,有几处淡淡的指痕,必定是小姨刚留下的。
小姨浑身颤抖:“他何止是混蛋,根本连畜生都不如,害了我就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不再计较,可是他现在把所有人都害了,我真后悔那天没把他杀了,也不至于今天害了孩子们。石春生你听着,娜兰根本不姓石,她跟你们姓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轻声对虹颖说:“快带她们离开这,小姨好象有点失控。”
小姨失声痛哭:“虹颖,是我对不起你,不该给你打那个电话。”
我拉过娜兰,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听哥的话,现在就走。”
娜兰张大了眼睛望着我:“哥,你告诉我,什么妈妈给虹颖姐打电话?我听不懂。”
虹颖已经拉着小姨往外走,我笑笑对娜兰说:“我也不知道,听哥的话先走好吗,回家再问你姐。”
带着娜兰快步追赶上虹颖和小姨。
打开车门,虹颖推小姨坐后排,说:“陈重你开车,娜兰跟你哥坐前面。”
小姨泣不成声,挣扎着不肯进去车里,抬手ch0u自己的脸:“虹颖,我对不起你……”
虹颖低声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很多人在看呢。”
娜兰眼泪也狂涌而下,一下子跪在虹颖身前:“姐,我答应你永远不缠姐夫了,你别再和姐夫生气了好不好?姐夫是好人,真的不怪他。”
这一行人个个行为怪异,一下子x1引了诸多的目光,一些工作人员甚至不相关的si者亲友纷纷往这里注视,有几个好奇心重的观众甚至在渐渐靠近我们。
虹颖说:“小姨,娜兰,有什么话都回家再说,好不好?陈重,快把娜兰拉起来,帮我把小姨弄进车里。你买的这是什么破车啊,塞进去个人都这么难!”
真他妈会冤枉好人,买车的时候根本不是我拿的主意。
娜兰拼命和我对抗:“虹颖姐,你不答应跟姐夫和好,我就跪si在这。”
虹颖终于也放开了小姨,冷冷看着我:“陈重,你的本事最大了,你来收场吧。”
我淡淡地笑:“好象每个人都想si,好啊,大家都上车,我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撞过去。或者我先走一步,免得si一起把你们染臭了。小姨,娜兰,你们随便选,一起si还是我先?”
小姨犹豫了一下,低下头进去后座,虹颖跟着要进,娜兰拉住她可怜巴巴地求她:“姐,你跟姐夫坐一起。”
虹颖没有再争,让娜兰陪小姨,自己做到前面。
车开出殡仪馆,我问:“去哪sib较好?大家发言。”
虹颖大声叫:“慢点开!”
我速度不减:“万一撞不si还要落残废,si就si痛快点。”
虹颖说:“送娜兰和小姨回家,你想si哪我陪着你。”
娜兰在后面嗷地一声大哭起来:“把妈妈一个人送回家,我跟姐姐姐夫一起si。”
虹颖笑了起来:“娜兰,这也跟姐争?陈重,叫你开慢点你听见没有!还真想拉我们给你当垫背啊?”
我r0ur0u鼻子,对虹颖说:“看你刚才开快车那么过瘾,我也想学一把。你什么时候练那么好的技术啊?”
虹颖说:“我在你眼里很笨是吧,告诉你陈重,你老婆是天才。”
我减慢了车速,讨好地对虹颖说:“我知道你是天才,不是我si乞白赖想结婚,当年你不是进北大就是读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