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流浪汉晕过去(Y语/录像/到昏厥)(2/2)

用尽全身力气,林玄栌徒劳地扒着男人的手臂。

“我数三二一,你最好在那之前喝下去。不然的话——”

流浪汉用眼神把林玄栌的意识暂时引导到昏迷的陈薰柔那。

“三。”

“唔唔!”

“二。”

数千万个念头闪过,眼前浮现的还是女友那张可爱动人的脸。

嘴巴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浓厚,林玄栌心一横,闭上眼睛,还是将那坨恶心的精液咽下去了。

“很乖呢,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听话,就不会变成这样咯。”男人满意地松开,然后又朝他自己的阴茎摸去。

林玄栌立刻急了,朝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大喊:“等下、你说话不算话!”

“有什么办法,都已经起来了。”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那块。

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居然又勃起了。

这家伙是什么淫魔吗?林玄栌一时有些吃惊。对于他这样的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连续勃起两次也不算难事,但是要知道,就算是十五岁血气方刚的林玄栌,也无法做到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连续战斗。

“难道我真的要放着现成的逼不草?”男人戏谑地说道,手上也不安分,一直在少年突起的粉嫩乳尖上揉搓着,感受着富有弹性的乳头,把心中一直盘算着的事情说了出来,“那要不,你让我肏一回呗。

虽然隐隐约约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林玄栌被折磨得失去血色的脸还是“刷”地红了,连那只正在吃自己豆腐的手也顾不得管:“啊啊?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呢!?”

周围那群流浪汉连忙起哄:“上他上他,早看这小子不爽了。”

“就是。凑一对母狗!”

更有甚者直接吹起了口哨。一时间,整个厕所内都是他们这些粗暴的流浪汉的笑声和嘲弄声。

要被男人强奸?

他想起那天梦中的悲惨遭遇,光是回想都会觉得羞愧难耐,那是少年死也不想再次遭遇的事情——所以他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荒诞要求:“你们、们是变态吗?连同性都下得了手,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水吗?”

说着说着,林玄栌激动地提高音量,“还是说你们没有脑子?”

端千敢以他的名声保证,这确实不是流浪汉们的问题。而是林玄栌自己的问题。

毕竟,他身上多了“媚香”这一强力的负面效果;百分之百能够勾起情欲的荷尔蒙的作用下,别说人类了,哪怕遇到处于发情期的雄兽,只要接触到类似催淫药的气味分子,恐怕都会控制不住地侵犯这位少年。所以怎么看都是林玄栌的错。对了,现实世界中的林玄栌身上除了媚香外好像没有别的负面状态来着?

为了保证这桩淫刑能成,端千盯着商城里的各种兑换物陷入了沉思。

流浪汉掐住林玄栌的乳头,低下头在少年漆黑的发间吸了口气,感觉心中的欲火烧得更猛烈了。

奇怪,这小子身上一直隐隐约约传来奇怪又扰人心智的香味。可若是仔细闻,却好似什么都没有。

“喂!”林玄栌的挣扎变得剧烈,“你做什么?!”

不会吧、难道真的要被现实世界的男人侵犯?

他咽下口水,看向躺在地板上的陈薰柔。他和薰柔都只亲过嘴,最多就是牵个手,还没正式做过……更重要的是,比起这个,被强奸那种事情虽然在梦里面莫名其妙的舒服,但在现实,绝对会痛死的。说到底自己才不要被男人强奸!

然而事与愿违,在绝对的力量前,不管少年怎么挣扎、叫喊,也无法逃过被压制的命运。浑身肥肉的男人力气格外的大,他像是捉小鸡仔似的将少年拎过来,迫使林玄栌和自己面对面:“把腿分开,你要是敢反抗我就不客气了。”

“等下!”林玄栌白皙的腿肉被十根黝黑粗壮的手指抓住,动弹不得,“放开我!”

胖子没有理他,往手上摸了些精液当做润滑,朝少年的后庭探去。

被流浪汉的手碰到的瞬间,林玄栌居然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有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一直痿着的肉棒瞬间勃起了。

“什?!”

林玄栌身体一震,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高扬的性具。刚才粗糙老茧略过会阴和穴口、在皮肤上按压、摩擦的触感,他竟能全部清楚地感受到,心口像被猫爪轻轻挠过,奇妙的瘙痒感在全身游走。

啊、咦?这是我的身体、没错吧?

脑海中白光一闪,林玄栌下意识地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随着男人手指在穴口外下流的打转,那股莫名其妙的酥麻瘙痒越来越明显。光是把喉咙里快要飘出来的呻吟全数压回去,就用掉他五成力气。

显然,他身体神奇的变化正是端千给他们兑换的又一个负面属性“性感带扩大化”。方才陈薰柔被玩弄乳头就高潮,正是因为端千选择了将陈薰柔的那对爆乳改造成了新的性感带。为了让场面更加有趣,他把林玄栌的大腿根部、会阴和穴口也变成更加敏感的区域。

林玄栌忍耐着像是要把自己送到天堂般的极乐,两条肉嘟嘟的长腿不敢夹紧,因为那样会碰到男人讨厌的、能带来一波波快感的大手,变得更加舒服。然而,即使他已经对现状做了最大程度的抗拒,却依旧没办法阻止那股爆炸性的升天快感往大脑里输入。男人抚摸着丝绸般柔嫩的大腿,手指不时轻轻刺激正在微微翕动的后穴。

怀中的少年自以为伪装的很好,却不知那深黑眼眸中不时闪过的情欲之光已经将他出卖了。黑色碎发下,两条秋波般的眉毛也舒展着,显然是舒服极了。

林玄栌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在缓慢但是坚定地深入。

后穴的肉壁不知为何竟主动吸附上去。林玄栌因此能清晰完整地察觉这种侵入,整个下腹部都变得又酸又涨,还觉得身体里充斥着从高处坠落时,无助的失重感。

“不、呜、呼啊……啊……”惹人遐想的娇喘从少年嘴里断断续续传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下定决心,可是刚开口,那串哀求对方的话语就变为了暧昧的喘息:“等、啊、等下……哈啊、哈~好奇怪啊……不要再摸了……”

当然了,听到这种近乎诱惑的语气,男人非但不会就此打住,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左手扒住圆润、带着些许弧度的臀瓣,右手的手指在层层肉褶里拨动研磨,惹得变成性感带的穴口流出淫水。接着再伸入左手食指,用力向外拉,将少年的后穴掰成细细的“一”字形的肉缝。

“!?”

林玄栌螓首半扬,不受控制地发出“啊啊”的叫声。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熟悉了。那日在洞穴中,和野兽交尾至意识磨灭时,那头该死的畜生每每往他的穴里粗暴顶入,他都能感觉到无数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在身体里扩散纠缠。正如现在,男人的手指在肉壁上死死抠挖着,快感也随着激烈的动作在林玄栌的身体内满盈。不中断的干扰使得他的思考无法连续,连维持可笑自尊心的精力也被夺走了。

因此,少年干脆就放弃了压低喉咙,取而代之的则是拔高的声调:“啊!呜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

流浪汉随意玩弄着紧实的穴道,里面布丁般滑嫩却富有弹性的肉芽把两根手指吸得牢牢的,每次拔出来都有些困难。这男生的穴道倒是没被用过,可这骚浪的反应和随着侵入物的形状不停吸附的小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对挨肏这件事有天赋?

不管那么多了。他估摸着润滑工作做的也应该差不多了,抽出沾满淫靡汁液的手指:“踮脚。”

“啊……?”虽然这近乎屈辱的玩弄结束了让他很高兴,但林玄栌依旧被这奇怪的命令搞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你太矮了。不踮起脚我没法肏进去。”

“哈?!”

林玄栌本能地想质问眼前的男人有什么毛病。但是很快,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就消失了。

想到自己的女朋友还在他们手里,少年只好咬着嘴角——几乎要把它咬出血珠子——乖乖地踮起两只脚;又顺从地贴到了男人胸膛上,甚至还主动地用柔软大腿的根部夹住了那头狰狞的、高高扬起的黑色巨兽!

“真听话。”男人满足极了,龟头被大腿根部的肉挤压,巨根的顶部已经抵在了少年微微开合的穴口,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林玄栌看着面前男人可恨的面容,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开苞,变成拿来泄欲的工具,脑海里的杂念就不可控制地变作恐惧。

即使他已经做好了为陈薰柔牺牲的准备,但是害怕的念头依旧挥之不去:“你真的要做吗?那种事……也不一定要找我吧?其实可以找别人的对吧……!”

粗重的气息打在脸颊上,劝导不成的林玄栌变得慌慌张张的,不自觉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依靠在对方身上。毕竟两只脚踮起的情况下,重心其实很难把握。现在他和陈薰柔方才的状态极为相似,都需要男人的肉棒作为支撑点,否则就会摔倒,只不过林玄栌是和男人面对面。

或许是眼前这少年的发问过于愚蠢了,男人忍俊不禁,顺手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大腿。这种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精神让流浪汉开始感叹。

“你这小嘴废话真多啊。”

然后,流浪汉在林玄栌的惊呼中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让自己鹅蛋大小的龟头将润滑好的穴口撑开到极限。

林玄栌浑身颤抖,愣愣地注视着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

对方每呼吸一次,他就觉得身体从下腹部开始、伴随着灼热和刺骨的寒冰,慢慢变得支离破碎:“痛、唔唔——不要、不行、啊……!”

柔嫩紧实的肉壁压迫着可怖的黑紫色巨兽,被包裹的快感让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挺腰,瞬间就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青涩的肉体中。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被无情贯穿的撕裂感立马将林玄栌的意识磨碎了。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深入,而是不断入侵着紧闭的肉壁,林玄栌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喉咙里的悲鸣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哦、啊——那里……进不来的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烁,那是林玄栌眼眶里的泪珠。身体被庞大的肉棒开辟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这根肉棒挤得移到不该去的地方;发自本能地哀嚎和惨叫持续了有一会儿,少年不仅要忍受被侵犯的痛苦,还被自己激烈的动作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死过去:“啊、啊呜呜、好……疼、啊——”

林玄栌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容纳如此不讲理的怪物,也无法接受下腹部像是被利刃切开、再搅成肉酱的酷刑。过度的刺激让他回忆起那天晚上被野兽贯穿的惨剧——或者说二者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

真的饶了我吧。

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干脆就这样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漂流,直到随便哪个地狱的角落去吧——比现在要好多了。

诡谲短暂的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可林玄栌却不能真的抛下身体飞到别处,因为身体收到的责罚还没有结束。他一顿一顿地低声抽泣,那头不经心打理的暗黑色短发早已被大颗汗珠打湿,或是变成缕缕发束黏在脸颊上,或是因为刚才流浪汉粗暴地对待而高高翘起。泪痕在无血色的皮肤上弯曲,直到与林玄栌地口水汇流,降临到地上。

厕所突然变得安静极了,安静得只能听见流浪汉喉咙里传出的舒爽的低吟、水流声和少年的啜泣。

外界给予的痛苦过于极致,反而使得林玄栌的身体暂时切断了对外部感知。

端千叹了口气,这家伙居然又一次放弃思考了。看来林玄栌在逃避事实这方面非常厉害。不过,如果遭到这样可怕的对待,或许什么都不想才是最好的办法吧?

你们两位倒是有夫妻相,都那么容易被肏晕。但是很抱歉,可不能让你就这样扫了大家的兴。

端千飞快浏览物品列表,找到了上次使用过的催淫剂。

羊毛出在羊身上,请用自己的身体勤劳地把买春药的点数挣回来。

系统兑换的药剂生效时间非常快。只不过数秒过去,林玄栌像是被非人道的酷刑折磨过的、破破烂烂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感知到了某种自己无法理解、又非常熟悉的炽热欲望在慢慢煮开,接近沸腾。

肚子里面好热。

下贱的想法仿佛外来的寄生虫,于暗潮汹涌的思绪深处扎根。天生的少许直觉催促林玄栌,快点察觉正在腐蚀神经的催淫药剂。可经历过非人道的侵犯,哪怕再聪慧之人也难保理智,更别提区区一名高中生了。

流浪汉对林玄栌的负面状态浑然不知。根据那副陶醉的样子来看,身穿褴褛的中年男人已被最原始的低级欲望支配;甚至还因为能将比自己弱小的少年少女欺在身下,发出得意的冷笑声。被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得迷迷糊糊,林玄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还以为是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好热……明明快要烧起来了,但是……

林玄栌打了个寒颤。满溢全身的异样热流一直没有消退,越来越明显。联想到上次也是因为被快感支配,变得下贱得不再够格被称作人类,他就对自己这具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抗拒。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他宁愿受酷刑甚至死掉,也不愿变成那副跟婊子没什么两样的淫荡姿态。

然而林玄栌不知道,这身体早就背叛了他。和陈薰柔小腹上的魔法阵功能相似,在催淫药水的影响下,哪怕只是被阳具插进来——都不需要进行活塞运动,就会产生愉悦;还会不可避免地对施暴的主体产生崇拜和服从,变成只为快感和侍奉而活的奴隶。

而上述服从的体现种种,显然已经被流浪汉感受到了。男人惊呼一声,他的肉棒突然被林玄栌的小穴死死吸住,肉芽蠕动着,将阴茎随着表面的狰狞青筋迎往更深处;就连柔软的穴壁也挤压着处处都敏感的龟头,能给人带来不小的快感冲击。

男人不由得低吟几声,但也有些疑问。这家伙刚才还反抗得厉害,现在突然夹得他好快活,吸得他都快射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被拥在怀里的少年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可是在全身如海浪般游走的快感、灼热和电流使他一时半会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觉得肚子里面像有根烧火棍一进一出地捅着,要把粉嫩的肠子和脆弱的内脏搅烂、烧断。

“哈啊、哈啊……好奇怪……呜哦、啊——!”

林玄栌的大脑快要因为情爱产生的高温痉挛溶解,化作一滩烂泥;他的灵魂却像是被花束簇拥升到了极乐的天堂;阴暗厕所中的光线、男人低沉的嗓音、身体内爆发出的热流、皮肤上久而不去的黏滑触感互相交错——林玄栌在快乐到让他绝望的快感里飘飘欲仙,甚至产生了“自己快死掉了”的错觉。而

扶着这位濒死少年的流浪汉却因为施加在他肉棒上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他稍稍抽出一截粗大的肉棒,然后再次挺腰肏干进去,直直地将湿润的穴道瞬间撑开。

“呜咕!!!”

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搞得浑身一震,林玄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烧心和胃酸回流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浑身不论内外都像是被某种从高楼一跃而下,堕落时产生的失重感包围,下落的同时又像是处于高天的极乐宫殿,踮起的脚因发虚而颤抖,仿佛行走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噗叽!”

肉肉相撞的淫靡声在这方窄小的空间里就更为明显了,男人疯狂地开拓着膣道,肉棒深紫的柱身和少年白皙的蜜桃形臀部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粉嫩的结合处也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每次撞入都拼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将自己整根鸡巴肏进这舒服的穴道,享受被数千凸起吸附的快感。

仿佛是回应般,林玄栌的小穴在每次男人抽出时都死命缠绕住青筋迭起的肉棒,主动亲吻鹅蛋大的龟头,甚至能听见“滋噜滋噜”的水音。

流浪汉不断加速在紧致肉芽内的抽插,大到不可思议的卵蛋拍在肉臀上,将两瓣富有弹性的屁股瓣压扁,碰撞激发出淫靡的闷响:“啪!啪啪啪!!”

林玄栌对他那具到淫荡到能榨精的身体丝毫不知,反而不停晃动脑袋胡乱叫着,妄图驱除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绽开的快感和炫目的白光:“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哦、唔、哦哦哦!!”

似乎因为剧烈的打桩失神了刹那,林玄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嘴里冒出的呻吟媚叫。他眯起眼睛,无法理解为什么下腹部这异样的愉悦感愈来愈强烈,还随着男人肉棒的肏干像电流般附着脊椎往大脑冲去。

“——啊!等下……求求你——咕哦哦哦、不要、哈啊……不要再、进啊啊啊——!!”

流浪汉们玩味地欣赏这场别开生面的淫刑。少年被干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可爱,男人毫不客气地再次将巨根从蠕动的柔嫩小穴里拔出,又全根没入,硬生生截断了求饶声。

被包裹全身的热浪弄得恍恍惚惚,林玄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贴着对方的胸膛,以便能被更好的使用。甚至,他有时会被男人干得颤颤巍巍踮起脚尖、不自觉地提高重心;这也导致流浪汉的每次突刺,都能进到林玄栌吸附力极强的膣腔深处。前列腺更是在抽插间被当做沙袋不停欺负,被同时撞击碾压;极强的干涩感和如蜜糖的快感像潮水般时强时弱,但切实地涌进林玄栌的脑浆,将他好不容易保持的、破碎的思维冲散成一堆散沙。

“啊!哦啊、啊啊!不是、太大了、那样子……碰的话、不可以啊啊啊——!”

连林玄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或许是这狂涛般绝妙的抽离感,或许是身体内部难以抑制的瘙痒和干渴。他的灵魂仿佛被一只强劲的手拽住,渐渐与身体失去联系。高高挺立的性具吐出一些些黏液,似乎是在尝试不借助外力达成射精。无论如何都想要释放出来——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林玄栌的全部思维,他神志不清地仰头看着天花板。随着男人粗大鸡巴的奸淫和媚药的双重冲击,黏糊糊的思绪跳动、翻转。然而再怎么努力,也抵挡不住最低级的欲望。

最终彻底让林玄栌失去了对现状理解能力的,是他自身的射精。充血的阳器一阵跳动,胀痛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酥麻的微小电流。林玄栌弓起背,心脏停摆了足足数秒,然后“噗嗤”地泄出一发精液。

“嗯啊、啊——射了、啊……!”

明明是将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射出,前所未有的充实却将他的身心都填得满满当当。林玄栌空洞的眼神失去焦点,脸颊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还像只小狗般将舌头吐出来散热,他竟因射精的快感忘记了自己身陷囹圄。

显然是被眼前少年淫荡姿态刺激到,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重重连干了十几下,恨不得将鹅蛋般的睾丸也塞进湿润的肉穴;粗犷的轮廓在林玄栌的小腹上不断顶出显眼的形状,肏得林玄栌眼睛翻白、口水从那一截伸出嘴唇的舌头上滴落,却发不出半丝声音。

“……!”

再次被巨大的肉棒插入,这次却不痛了。无数微小电流奔走过全身,让林玄栌一时间忘记了一切,包括自己是谁乃至沦落到此处的理由。

平日里若是遭遇这般非人道对待,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可是,只要这根丑恶的鸡巴撞进林玄栌的小穴里,他就像是被子弹打中般束手无策,除了发自内心的娇喘和淫叫,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唯一能在他融化掉的大脑里流转的,就是被大鸡巴肏干时迸发的喜悦和幸福。

这本该是可怕至极的凌辱,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变成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了。

发现少年不仅没有抗拒,反而像只布偶顺从地受自己摆弄,男人顿感暗爽。

他暗暗骂了一句脏话,开始以超高的频率,毫不怜惜地在林玄栌的后穴里冲刺。狰狞的巨刃接连不断的撞击着越来越敏感的肉穴,暖稠骚靡的淫水随着巨物的抽出从林玄栌的身体里一股股喷泄而出。

好大、啊……不行、这样下去……又要变成那样了——可是、这个、到底为什么那么舒服啊??!

尽管林玄栌嘴上没有说出来,可看到他那副张大嘴巴翻着白眼的下贱模样,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理解这名少年正因为被大鸡巴强奸而爽得不能自己。方才被揍了一拳的矮个子男人乐了,将林玄栌因为高潮而痉挛的样子看在眼里,喊道:“我草,这婊子居然这么骚。他妈的,刚才还装作清高的样子打我,快肏死他!”

“啊——嗯、啊咕、咕哦哦!不是的、我不是婊子——哦哦?!”

肥胖的男人没有给林玄栌辩解的机会,压着少年的躯体,发泄般将肉棒操进小穴内部再拔出,不放过任何一处软嫩的穴肉。而遍布褶皱的肉壁配合着性爱的节奏牢牢吸着粗大阳具,导致二人的交合处严丝合缝,仿佛林玄栌主动在服侍一般。

“啪啪啪”,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雷般在林玄栌耳边炸开。射精的余韵还没有消失,下一波抽插却已经到来了。大脑中白光乍现,让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辩解,只能用高昂的媚叫兼求饶回应着男人的飞速肏干:“哦哦、要死了、啊……慢……慢一点、哈啊……啊哦真的会死?、咕……求求您、慢一点啊?!”

早就没有了伪装的精力,林玄栌将自己脸上享受的表情不加掩饰地展现给众人。这下不要说澄清误会了,恐怕此刻在众人的心里,他就是头装作人类的下贱肉便器。最开始摆出一副不可击败的样子,现在却沦落到这般下贱,实在是可笑又愚蠢。

流浪汉啧啧称奇,欣赏少年勾人心魂的表情。

林玄栌红润嘴角挂着的,仿佛对性爱上瘾般的笑容。那双漆黑深邃又冷酷的眼睛,现在除了媚意和讨好,什么都不剩了。不

不过,确实比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可爱。

林玄栌在余光中瞄到这头肥猪的嘲弄,即使再愚笨,他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种违和感。

难道说……是给我吃了什么春药……?是了,一定是这样。可是、如果真的是春药,那是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呢?

林玄栌独自在端千不知道的角落,摸到真相的一部分。但很可惜,他思维没有跳跃到能猜出系统的存在。反过来说,就算猜到了,也无法阻止端千的复仇。

“啪叽、啪叽!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止了少年的思绪。林玄栌的下腹部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不仅如此,充斥全身的瘙痒愈来愈高涨。

“啊哈、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等下、都说、不行了啊啊啊————!!!”

流浪汉像只发情公狗般,以要将这头刚被开苞的贱畜肏死的频率,在林玄栌稚嫩的肉体上起伏着。

仿佛脑浆都被和流浪汉的激烈做爱肏得蒸发了,林玄栌无力地垂下头颅,神志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但很快接着就因为新一轮的插入什么都说不出了。白皙的小腹随着肉棒进出一抖一抖,可是刚射精过的肉棒却只能半抬不抬地吐出一点点汁液。

后穴嫩肉主动缠住大鸡巴,向外抽出时甚至会有一些媚红色的肠肉会被带出体外。

肚子里有什么在隐隐约约地抽搐,林玄栌想道,接下来要袭击他的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射精。一想到这,他无神的表情稍稍鲜活了些,还想试着祈求男人,做最后的挣扎:“有什么变得、好……好奇怪、不行、我……不要——!”

流浪汉当然也能察觉到怀里少年的抗拒,他冷笑道:“都被肏成这种骚样了,还想指指点点?既然你骨子里就是只喜欢被鸡巴肏的贱畜,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边说,流浪汉边抱起林玄栌的腰肢,“啪叽”一声,干进了最深的、还没有任何人肏过的结肠口。

少年的反抗和表情都静止了。听了只会让人觉得可怜的嘶哑惨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然后,那被蹂躏数遍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两条被架起来的长腿也肌肉紧缩——

“哦咕、噢噢噢噢哦哦哦——!!咕、哦、去了、去了啊啊?!!!”

林玄栌迎来了现实世界中应该会持续更新吧?或者等我攒够了再发一章

就这样,祝冲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