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小狗”(T鞋/吃醋/自辱/罚跪(1/2)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套了个中郎将的名送到军中,三年过后人和兵符都回了摄政王府上,众人也终于明白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言笑晏晏的拥着两人落座。

风头正盛的纪大将军就坐在摄政王旁侧,秦彻正皱着眉挑剔装菜的盘子不够热,又让纪云铮给他挑菜里的姜丝,毫无防备的,就被相府请来的舞女坐了腿。

没有哪家的主人被人投怀送抱的第一反应是扭头看自家狗的脸色,并且还只看见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纪云铮仍是垂着头,紧盯着主人脚边的一亩三分地,“云铮不敢。”

秦彻阴阳怪气纪云铮两句,看着他一棍子才打出半句话的样子,反倒把自己气的更厉害了。

“那纪大将军说说,什么样的干净。”秦彻气不打一处来,夹枪带棒的刺激纪云铮。

纪云铮还是垂着头,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又都憋在嘴里没发出声音。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那纪大将军去给我找个干净的。”

马车在这时停下,秦彻没等纪云铮的回应,甩手就下了马车。

秦彻离开后纪云铮又在原地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追秦彻的脚步。

纪云铮当然明白秦彻为什么生气,但摄政王殿下以为的情趣,落到纪云铮眼里又怎么敢开口。

就算他被上天恩赐拥有了几分主人的爱意,难道他还能阻止主人宠幸其他人,难道还能让主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这个粗劣壮硕的男子躯体上吗,又怎么敢让主人被卑贱的自己累及子嗣。

虽然在那女子才只是试探着走近时,纪云铮就紧了紧手,那女子坐上秦彻腿时,他更是险些握断了筷子,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主人的大腿,想把所有靠近主人的人都杀掉,想让主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具。”

秦彻伸手覆住了纪云铮哭红的双眼,隔着手背吻了吻,“今日是我心急了,别哭了,乖乖。”

被秦彻温声哄了一会儿,纪云铮也止了哭声,蔫蔫的伏在秦彻膝上。

秦彻抬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纪云铮的头发,粗壮冷硬的将军一头发丝却是柔软顺滑的,像动物腹部极好的皮毛蹭在手心。

两个人依偎着静了会儿,秦彻能感觉到纪云铮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膝头,再渐渐同步的呼吸中,秦彻开口:“可以不当狗的,纪云铮。”

秦彻松动了一下,但话刚一说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他估计自己很难控制住恶劣暴虐的天性,也没办法摒弃自己病态的掌控欲,更不可能给纪云铮真正的自由。

“他最好识相一点,假装没听到。”秦彻轻攥了下手里的发丝,在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抬手抱住了秦彻的腿,把头在他手心里又蹭了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秦彻算是满意,心底舒服了些,欺负人的心思就又抑制不住的滋生出来。

秦彻状似无意的动了动腿,鞋面若有若无蹭过纪云铮胯下软着的鸡吧,意料之中的感觉到脚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抬脚轻踹了一下,倒打一耙的嘲讽道:“又发什么情呢。”

纪云铮羞愧的抿了抿嘴,松了一直环着秦彻腿的手,背到身后,把腿分的更开了些方便主人玩。

秦彻又踩了两脚,见纪云铮的鸡吧完全硬起,翘在腹上,顶端还留着几滴晶亮液体,抬脚拨弄着他,把他摆弄的横着躺在自己脚下,两手抱着腿敞着露出硬挺的鸡吧和下面的穴眼。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腹上,脚下的皮肉十分柔软,忍不住用了些力狠狠踩下去。

纪云铮被踩的一哆嗦,腹部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自早上出门后就再未排泄,方才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也就罢了,如今被主人用脚踩着玩弄肚子,尿意已经带了几分肆意,几乎快要憋不下去。

纪云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默默憋着尿意。

秦彻自然发现了身下小狗的异样,用脚重点照顾了下纪云铮鼓胀的存着尿的肚子,享受了一会儿从脚下传来的细密颤抖。

纪云铮实在有些憋不住,闷声闷气的出声恳求,“主人,小狗想尿。”

秦彻一只脚变本加厉的踩着纪云铮的肚子,另一只脚踩上纪云铮的头,似是很开明的说道,“想尿就尿吧,主人也没说不许。”

“不过纪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乱撒尿的可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用鞋底来回蹭着纪云铮挺起的小腹,恶劣的开口威胁。

纪云铮自然不敢尿出来,在主人面前随地撒尿也实在太超过他稀薄的羞耻心,但被主人不停折磨的小腹不住的传来汹涌尿意,眼看就要尿口大开再收不住。

“主…主人,赏小狗堵起来好不好。”纪云铮在地上微微扭动,希望能稍稍缓解下尿意。但动作还不敢太大,不敢把小腹从主人脚下解救出来一丝一毫,只抖着身子承受着。

“自己憋着。”

秦彻算是大发善心的往下挪了挪脚,终于放开了纪云铮快要爆炸的下腹,转而踩上了纪云铮鸡吧上的那丛阴毛,用脚来回拨弄了两下。

“有毛的也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语气淡淡的开口。

纪云铮鼓胀的小腹虽然被放过,但是汹涌的尿意还是像海浪般不住的扑到身上,强打起精神回话,“小狗会刮掉的。”

秦彻松了脚,踢了下纪云铮的腰侧,“现在就刮吧,去把你佩刀拿过来。”

说完秦彻就翘起腿,倚在塌上欣赏纪云铮憋着尿抖着身子在地上爬的样子,爬两步就要在原地停一会,喘着粗气把那波汹涌的尿意忍过去。

等纪云铮终于叼着自己的佩刀爬秦彻脚下,整个人已经被汗打湿,衬的皮肤蜜津津的,秦彻只觉得分外可口。

“自己刮,刮完主人就许你尿出来。”

纪云铮攥着那把早年主人赏赐给他,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他爱不释手的弯刀,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向下腹伸去。

那刀快的削铁如泥,落几根毛发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因着纪云铮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浅浅留下几道血痕。

秦彻看着纪云铮,胯下那根东西粗壮粉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几滴小小的血珠溢出来,再上面一些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个初初怀胎的妇人。被尿意击的打颤,也乖巧的跪在原地,等着秦彻的命令。

看着他乖巧听话还骚浪的样子,秦彻胯下的鸡吧硬的爆炸,小狗听话的让人心疼,让秦彻总是忍不住更狠的欺负他。

“小狗是想去外面园子里尿,还是在主人面前尿。”秦彻贴心的给纪云铮选择的权利。

去园子里青天白日的躲在哪颗树后背着人撒尿,还是在屋子里当着主人的面进行排泄表演。

秦彻好整以暇的等着纪云铮回答。

纪云铮回答不出来,两个方式都太超过,但他实在再忍不住。

他知道主人想让他选哪个,终是带着哭腔的满足主人的想法,“在主人面前。”

待秦彻的“尿吧”两个字出口的时候,纪云铮已经无暇再顾着自己的羞耻心,跪在尿口大开的排泄出来。

鼓胀的小腹一点一点消下去,尿意逐渐减退,心跳却越来越剧烈,落到身上竟转化为阵阵爽意,勾得性欲乍起,刚尿完的鸡吧就挺立着硬起。

纪云铮终于有了思考能力,低头看着自己搞出来的满地狼藉,被自己剃了毛的肉棒还不知羞的翘着,抬头看见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忍不住抖着身子哭了出来。

秦彻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一天把小狗弄哭好几次,也存了几份愧疚,把小狗带到屋后的温泉里泡着,怕纪大将军磨不开面子,自己收拾了残局。

摄政王大人哪干过活,收拾的堪堪能看,就吩咐人进来打扫,赶紧赶回去哄哄哭泣的小狗。

纪云铮眼泪都止不住,高大健壮的男人泡在水里,背对着秦彻抹眼泪。

自己那般狼狈不堪,憋不住在地上胡乱排泄的脏样子都被主人看在眼里,纪云铮羞愤欲死。

秦彻下了水,搂着纪云铮闻声哄道,“干净的,乖乖,很可爱。”

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抚上纪云铮的鸡吧,来回搓弄了两下,“你低头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纪云铮的鸡吧诚实的挺立,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穴口也蠕动叫嚣着想要挨操,忍不住扭了扭腰把屁股往秦彻身上蹭。

秦彻扳过纪云铮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轻吻着,见纪云铮止了哭,就奖励般的用舌尖扫开纪云铮的唇缝探了进去,勾了勾他呆滞的舌头,得到回应后,就动着舌头掠夺纪云铮嘴里的每一分空气。

温泉里热气蒸腾,两人裸着身子紧贴着对方,口齿摩擦间津液不停交换,逐渐同步的心跳成了耳畔唯一的声音。

“主人,小狗想挨操了。”纪云铮扭着身子求道。

秦彻用手草草扩了两下,就痛快的操了进去,一次顶进了半根鸡吧,待两人喘了喘气,就箍着纪云铮的腰,把整根鸡吧都顶了进去。

没待纪云铮适应骚穴里粗壮的鸡吧,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每次顶弄都会带着池里的水顺着穴眼钻进去些,和骚穴里不停的流着的黏腻淫水融为一体。

秦彻鸡吧每次擦过纪云铮的骚点,都会换来他隐忍的闷哼,随即把穴缩的更紧。

被狠操了几次的骚穴已然不至于紧的寸步难行,只娇缠着裹着鸡吧讨好。每次抽出都会带着穴里的骚肉吐出来些,待撞进去时再被带着回归原位。

秦彻握着纪云铮跳动着的鸡吧命令道:“等我一起。”随后就发起狠的对着骚点极快的冲撞起来,撞的纪云铮一声声媚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秦彻把手伸到纪云铮嘴里,拨弄着他软嫩的舌头,两个手指夹着向外拽了拽,“射的时候把舌头吐出来。”

不待纪云铮回应,就伸手抽上了他的屁股,“射吧。”

纪云铮一边撅着屁股接着主人射在他骚穴里的精液,一边听话的吐出艳红的舌头,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日子悠悠过着,京城空气里都带上了些冬天凛冽的味道。

拜大小三十几场战役屡战屡胜,直接把鲜卑人打回姥姥家缩着的纪大将军所赐,兵部已经无所事事了不少日子。

兵部尚书是个年过半百还拄着拐的眯眯眼老头,虽是见天的与军队里的人打交道,但是武将的雷厉风行、直接了当倒是一点也没沾上。

在兵部尚书第三次从“老朽认为”起头开始继续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秦彻终于再忍不下去,紧皱着眉头把人请出了书房。

兵部尚书出门被寒风刺的打了个寒战,暗想摄政王殿下还是这般喜怒无常,不过着瑟瑟冬日里,王爷还脸色那般红润,果然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纪将军日日都在摄政王府上,怎的也没看见人。

屋里秦彻后撤了下椅子,两腿之间的袍子下赫然跪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纪大将军。

刚被困在秦彻腿间和低矮的桌子下的纪云铮,如今正在秦彻胯下大张着嘴含着秦彻的鸡吧。

长时间未合拢的嘴角留下一缕晶亮的涎水,艳红的的双唇紧紧裹着秦彻粗长的鸡吧,被深含了大半根的鸡吧把纪云铮的喉咙顶出个凸起。

被困在主人胯下的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每一次深深吸气都是主人的味道直入肺腑,刺激的他两颊泛着坨红,目光潋滟的仰视着秦彻。身下的鸡吧硬的直流骚水滴在地上,柔软媚红的穴口不住缩着想吃些东西进去。

在外人面前躲在桌底吃鸡吧的纪大将军,既羞又紧张,水都比平日里多了三分。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把人从自己的鸡吧上拉开,嘴唇和鸡吧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色情的向下坠去,直打在纪云铮脸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毫不留情的两巴掌扇在纪云铮脸上,果然如秦彻所想的一般,有了两道指痕的俊脸更红了些,泛着一股想让人凌虐的可怜劲。

“贱货鸡吧套子都当不好?”秦彻捏着胯下小狗的下巴质问道,“乱动什么?”

纪云铮委屈的用脸在秦彻鸡吧上蹭了蹭,“对不起主人,小狗实在没忍住。”

主人只让他张好嘴挺好喉咙当个胯下暖着鸡吧的器具,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想用舌头缠一缠主人的东西,没想到稍一动,就让主人差点失态。

“纪大将军就是想让人看见你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吧的样子是不是。”秦彻又轻甩了两个耳光在纪云铮脸上。

纪云铮端了端姿势,让主人打的更顺手些,“不是的,主人。”

秦彻不答话,只挥着手拍着纪云铮已经布满指印的脸颊,让他红的更均匀些。

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没答对连忙改口,“想让人看见小狗跪着求主人鸡吧吃的样子。”

秦彻眯了下眼睛,抬高了手狠甩了一巴掌在纪云铮脸上,直接把他打的偏过头,“贱货,还敢让人看。”

怎么答都不对,纪云铮顶着被玩的可怜兮兮的脸粗喘着流着口水求着主人原谅。

他吃着鸡吧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情了,主人几个耳光更是直接把他扇的穴口吐水,穴肉里夹着的骚点一跳一跳的渴望着被人疼。

秦彻看着纪云铮眼神迷离的跪在地上,身下的鸡吧翘的老高,还不停流水的贱样子,直想把他玩的神智不清,当个流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他一脚踏上了纪云铮的肉棒,粉嫩的肉棒被压在地上,鞋底的纹路刺激着纪云铮敏感的神经。

“自己蹭。”秦彻没什么感情的命令道。

纪云铮扭起腰前后蹭动起夹在秦彻鞋底和地面之间硬的滴水的鸡吧,被主人踩在脚下羞辱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鸡吧被粗糙的鞋底磨的又爽又疼,跳了两下几乎快要射出来。

虽然明知道主人不会让自己痛快射出来,但他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求主人赏小狗射出来。”

见秦彻没反应又开口道:“求主人赏小狗在主人鞋底把贱鸡吧磨出精来。”

秦彻这才轻哼了声,脚下加重了些力道,踩的纪云铮闷叫一声,抖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叫嚣着喷出来的欲望。

秦彻玩心大起,把纪云铮拽到了自己腿上,健壮的纪将军如今背对着靠在秦彻胸膛上,两腿大大的张开搭在椅背上,整个人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大号的情爱玩具。

在书房里被摆弄成双腿大开对着大门的样子,让纪云铮羞的浑身都泛起薄红,被藏在两瓣细嫩肥软的大屁股下的穴口,如今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羞涩的缩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花,偶尔绽开一下吐出些黏腻的骚水,随后又紧紧缩起来。

秦彻环着纪云铮精壮的腰身,手指在他形状完美的几块腹肌上来回抚弄,沿着沟壑细细描绘。

把纪云铮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的姿势,让秦彻心情大好,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纪云铮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

修长白皙的手攥着鼓胀的柱身,是不是用拇指抚过敏感的龟头,用指甲在顶端不住流水的小孔上粗暴的扣弄,一点也不怜惜忍着射精忍到打颤的纪云铮。

相比于鸡吧上传来的阵阵剧烈快感,意识到主人骨节分明细嫩手指正在玩弄他,带给纪云铮的快感更大更剧烈。

一低头就能看见,主人优雅的手指攥着自己狰狞的性器,红润指腹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玷污,还不住的上下滑动带给自己快感,纪云铮鸡吧狠跳了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

秦彻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攥住纪云铮的鸡吧根部,精液没能射出来走投无路的回流,苦的纪云铮抖着身子求饶。

“忍着,我数十个数,数到一就赏你射出来。”秦彻伸着舌头来回舔舐纪云铮红的滴血的耳廓,时不时向耳孔里轻钻一记。

纪云铮耳边伴着湿漉漉的水声,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再不能进行任何思考,只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十。”秦彻双手包住纪云铮的柱身,使了些力上下搓动。

“九。”秦彻一只手滑下去扣进纪云铮缩紧的穴眼,绕动手指在穴里不住的搅着。

“八。”纪云铮的骚点被手指狠狠的按下去,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我说忍着。”秦彻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带着十足狠意。

纪云铮狠狠咽了下口水,还真就憋住了,鸡吧头已经涨的发紫,柱身上爆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下面垂着的卵蛋都突突跳着。

又是几个数艰难的挨过去,纪云铮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主人,屁股腰身在秦彻身上发疯般扭动,终于挨到秦彻嘴里吐出一个“二。”

马上就能喷出来,马上就能在主人手下去往极乐世界,只差最后一点点,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秦彻这时松了手,纪云铮被玩的烂熟的身体一朝失去所有刺激。

“高潮时候给我把舌头吐出来。”秦彻扳着纪云铮的两条腿让他分的更开,“一,喷吧”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刺激,听到主人命令的那一刻,纪云铮还是抖着屁股上用力许久的肌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关大开狠狠喷射出来,弄的胸膛脸上一片狼籍。

高潮时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艳红的舌头吐出口腔,如今高潮过去许久,舌头还脱力的挂在嘴外面,像一条昏倒的小狗。

秦彻十指扣着纪云铮的手等他缓过来。

忍了许久的精液一朝射出,实在爽的过分超过,纪云铮靠着秦彻缓了许久。

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上让纪云铮的心好像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身上心里都舒适满足的不行。

纪云铮用头蹭了秦彻两下,扭过头用嘴唇描着秦彻分明的下颌角,开口索吻,“想主人亲。”

秦彻冷哼了一声晾了他两息,还是扭过头蹭到纪云铮的唇瓣上,等着人撒娇般把口齿舌头都缠上来。

年关将至,纪云铮毫无征兆的开始忙起来。

先是南边的部族逮着汉族新年开始作乱,后又领了来年准备扩军的令,加上边关回来的几个粗壮汉子和京城的世家子弟两看两相厌,日日打架斗殴。

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事情,让纪大将军日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早上一睁眼看了小半个月冰冷空荡荡床塌的摄政王殿下,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得不到丈夫宠幸的深闺小妾。

也不完全是,毕竟他的丈夫还是会在深夜回来贴着他睡一夜。

好吧那自己其实是不得宠的暖床丫鬟。

秦彻哀怨的躺了一会儿,猛然坐起来,直挺挺的坐在床上,认真想来觉得这样不行。

他要去逮纪大将军。

忙的不可开交纪云铮也很痛苦,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每一刻都黏在主人身边,现在却忙的连和主人说句话都难,每日只能在主人早已睡熟的深夜爬上主人的床,悄悄贴到主人身上,享受一时半刻的安宁。

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也不停疯狂的思念他真正的主人,夜晚刚被主人气息包裹,后穴就会叫嚣着蠕动起来,内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寸都疯狂泌水,把不断翕张的穴眼泡透,怕扰了主人睡觉,只能一动不敢动的苦苦挨着。

一边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一边又自虐般疯狂呼吸主人的味道。

实在受不住了,最多只敢夹紧自己的逼穴,企图缩着屁眼让内里的骚肉包裹按摩一下骚点。却也只是饮鸠止渴,日日凌晨起床时的鸡吧硬的滴水。

欲求不满还睡眠不足,连着好多天都没和主人说上几句话的纪云铮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变成疯子了。

纪云铮在兵部议事出来,紧接着就要去城外练兵。

被一身亮色银甲衬的更显肩宽背阔的纪大将军紧皱着眉头,虎虎生风的向马车走去,没什么好气的一边和下属说些什么,一边利落的掀开轿帘。

刚要迈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极快的一把放下帘子,扭头吩咐下属不用跟着去了。

还不等下属回话,纪云铮就钻到马车里,迎着靠在马车窗边的秦彻戏谑的视线,利落的跪了下去,爬了两步俯身吻着秦彻的鞋面。

“云铮给爷请安。”

“爷怎么来了。”纪云铮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欢快,刚还带着的一脸怒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见到秦彻的惊喜快乐,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彻的脸,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

如果真的是条有尾巴的小狗,怕是要摇断尾巴。

“我再不来找纪将军,纪将军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主人了吧。”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睁的大大圆圆,都不舍得多眨几下的眼睛,“正好路过,顺便看看。”

马车压在新雪上,伴着马蹄踏出的脚步声,吱呀吱呀的响在耳边。

纪云铮不安分的跪着,一会儿俯身蹭蹭秦彻的鞋面,一会儿又抱着秦彻的小腿把口鼻都捂在他的膝盖上,察觉到自己身上冷硬的铠甲可能会硌的主人不舒服,又怏怏的退开些,过会儿又垂着舌头舔弄秦彻的手心。

秦彻两根手指逮住不停做乱的舌头,用指节夹着向外拽。纪云铮顺从的跟着力道向外吐,伸的长长的坠在下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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