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献祭”(求C/骑乘/)(1/2)

秦彻当然看见了那滴泪,他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纪云铮听见那句话。

但夜深人静时刻没憋住偷偷吐露心声,却被装睡的爱人抓包什么的,还是令摄政王殿下大感失了面子。

尤其他的爱人并不承认。

秦彻抓过被子翻了个身,只留给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纪云铮一个冰冷的后脑勺。

其实秦彻现在更想操死他,捅开他淫荡的浪穴,揪烂他勾引人的骚奶头,让他全身上下沾满他主人的味道,操的他吐着舌头流口水,烦人又没用的嘴就永远别说话了,当个只会叫床的婊子就行了,还有那双哭哭哭个没完的眼睛,装睡都装不明白,就应该被男人操的哭肿再也睁不开。

秦彻盯着床褥上的暗色花纹,越想越生气,念着纪大将军明天还要大清早进宫述职,咬了下牙没再动弹。

纪云铮看了半晌秦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挪动身子贴上秦彻的后背,和宽阔粗壮的他不同,秦彻更加纤细白皙,像雨后笔直的青竹,每一块皮肉都矜贵精致。

纪云铮抬手十分轻松的把秦彻搂在了怀里,垂着头把吐息间带起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是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耳垂。

“爷,云铮又想挨操了。”纪云铮一边说一边在秦彻身上轻蹭,奶肉紧贴着他的后背,几下乳头就被蹭的挺立,硬硬的在身后摩擦。

秦彻还是不睁眼,被颈边痒意刺的侧了下脖子,没什么语气的说,“滚回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进宫述职。”

纪云铮不依不饶,开始用手指在秦彻身上打圈勾画,抚的他腹部腰侧一阵搔痒,激的火气立马就起来了。

“爷疼疼我吧。”纪云铮含着秦彻耳垂含糊的说。

秦彻还是不应,一把甩开他的手,阖着眸子不说话,身子倒是没动,任由纪云铮紧紧贴着。

“后日再进宫,明日先给爷述职好不好。”纪云铮趴在秦彻耳边求道。

虽说小皇帝现在实在太小,大小朝政都经摄政王大人的手全权处置,但手握兵权刚打了胜仗风光还朝的威武大将军,回来后第一日不进宫,而是来摄政王府上述职,想也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

秦彻喘了口气,终是睁开了眼睛,无可奈何的撞开身后蹭着他发骚的纪大将军,“就会给我找麻烦。”

纪云铮看出秦彻语气松动,乘胜追击的用脸颊蹭秦彻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继续说,“奶头也好痒,求爷帮我止止痒。”

秦彻终是忍无可忍,平躺下来,一把掀开被子,轻踹了下纪云铮曲着的膝盖,“滚下去给爷舔硬。”

纪云铮闻言飞快爬起来跪去秦彻微分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阳具,像舔吃糖块一样,从上舔到下,又一路舔到顶端的小眼,用舌尖轻轻钻了钻。

察觉到秦彻的鸡吧微微硬起,纪云铮又向下钻了钻,把雄壮的鸡吧搭在他的脸侧,一口含住了半边卵蛋。

卵蛋刚被含住,秦彻就轻喘出声,得了反馈的纪云铮更加卖力,把另一颗卵蛋也含的湿漉漉的。

“好了,坐上来。”秦彻拍着纪云铮的头说道。

纪云铮抿干净卵蛋上多余的口水,又舔走了龟头流出的两滴清液,喘着粗气分开双腿,跪在了秦彻腰腹两侧。

秦彻双手扒开纪云铮的臀肉,纪云铮用手扶着秦彻的鸡吧根部,缓缓的把肉穴套了下去。

纪云铮跪坐下去的动作非常缓慢,粗壮坚硬的鸡吧细细的磨过每一寸穴肉,缓缓擦过纪云铮的爽点,骑乘的体位,让鸡吧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把整根肉棒完整含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慰。

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纪云铮上下套弄时肉体的碰撞声,皮肉的闷响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秦彻的手流连在纪云铮的腹部和腰侧,有时轻抚腹部的肌肉,有时划到胸口刺激敏感的乳头,有时会描着纪云铮打仗时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用手指轻覆在上面偷偷盖住。

纪云铮粗喘着先一步射出精液,停在原地夹紧了穴肉细细绞着,直到秦彻闷哼一声也射出来,射在他的身体里。

纪云铮抓过帕子帕子轻轻擦拭自己射在秦彻胸膛上的精液,嘴唇嗫嚅了几句,要说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秦彻抢先一步打断,他把脑子扔掉都知道纪云铮现在要说什么,说些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主人的狗,不配谈爱之类的话,那些早年间自己说烂了纪云铮听累了的话。

明明都是从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原话,如今只是要被纪云铮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他都十分恐惧的逃避,只能让纪云铮闭嘴,好躲在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谋无遗策算无遗漏的摄政王,以为只是三年前错算了一次自己的感情,如今想来倒也算得上是步步错。

“我确实是喜怒无常,性格恶劣。”秦彻在心里暗暗的想,从前他喜欢用所有狠厉的手段搓磨纪云铮,喜欢他低贱入尘埃里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喜欢看每次自己说轻贱的话时青涩的纪云铮脸色煞白的样子,喜欢踩着他的头说他不配,只能舔着自己脚下的饭菜跪着做狗。

人总是贪得无厌,希望获得一条摇铃就跑过来求饭吃的狗,还希望狗能抢下自己手里的铃,站起来当自己的爱人。

秦彻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拍拍身上纪云铮的屁股,催他起身一起去洗澡。

纪云铮没动,他伸了两个手指按上秦彻的胸口,感受皮肉下那颗鼓动着轻跳的心。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吻上了秦彻的心脏,抬头直视秦彻的眼睛。

纪云铮那双锋利的眼睛弯起,本来张扬冷硬的长相如今软化成糖霜,“我是要说,我爱您。”

“这就是献祭。”纪云铮想,无论他的神明向他索要什么,是被踩在泥里的尊严,调教的骚浪不堪的肉体,还是当一条狗全身心的忠诚,抑或是拼上每一块骨头,重塑每一块血肉才能在万劫不复之地献出的一腔爱意。

“我爱您。”纪云铮又重复了一遍,“谢谢您允许我爱您。”

纪云铮再醒来时,日头已经亮的连床纱都挡不住。

侧头看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看外面的天色纪云铮知道自己定是早就误了入宫述职的时辰。

昨日和爷说晚一日再入宫,只不过是纪云铮为了哄人,一时想出来的权宜之计,他可不想爷真被那群宗室在背后偷偷骂。没成想自己被操的太狠,早上还真没能起来,爷也真就没喊他,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纪云铮想着自己误了事,飞快的翻身下床洗漱,抓过一旁备好的衣物囫囵套上,桌上还热着的早饭,他随便抓过个馒头随便咬了几口,就出门去寻秦彻。

今日王府倒是有几个婢女小厮,纪云铮想来昨天是主人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屏退了下人,没让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裹着披风上门求操的样子。

纪云铮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府书房,守门的侍卫见他来了直接推门请他进去。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堂中间给秦彻见礼,秦彻支着头翘腿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纪云铮见状直接绕过桌子,爬到秦彻脚边,俯身吻在秦彻鞋面上,“小狗给主人请安。”说完就抬头盯着他,眼睛都睁的有几分圆,看着十分乖巧。

秦彻谅这婊子也不敢跟自己拿乔,满意的用鞋面轻踢了踢纪云铮的脸,扔了个折子到纪云铮面前。

“臭婊子昨日发骚卖浪,非要不进宫述职,今日你主人这不就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满意了?”秦彻又侧了侧翘着的脚,轻拍纪云铮的脸。

纪云铮伏在地上翻看那本折子,是平日里最迂腐的老臣,仗着三朝帝师的资历和耿直不阿的性子,早上听闻摄政王殿下让纪大将军先去他那述职,不到中午骂人不忠不敬、祸乱纲常、狼子野心的折子就送到了内阁,如今这指着摄政王鼻子骂的折子就直接摆到了秦彻面前。

纪云铮知道自己做错事,捧着折子还给主人,请罚道:“小狗太过骚浪误了事,请主人责罚。”

秦彻冷哼一声,抽回折子,一脚踩着纪云铮的头踏回地上,就这样踩着他的脑袋当脚踏,侧身批着折子。

秦彻今天心情很好,就连看着这骂人的折子都一点不影响,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的批复,把自己又痛骂了一顿,和他写的东西比起来,那老臣骂得可谓是云淡风轻温和轻柔。

秦彻扔开折子,站起来正了正椅子,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纪云铮坐下。

“舌头吐出来,我看看这能说会道的骚舌头长什么样。”秦彻捧着盏茶命令道。

纪云铮半点不敢怠慢,头也不敢抬,舌头伸的长长的触在地上。

秦彻一脚踩上去,用鞋底碾了碾地上的软肉,看着纪云铮合不拢嘴的把口水流到地上。

“不是要述职吗纪大将军,述吧。”秦彻松开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喝了口茶。

纪云铮被主人踩着头的时候就翕张着穴口发情了,如今被主人要求述职,只能跪直身子哑着嗓子开口。

还没说上两句,秦彻就打断他,“不是让你说那些送回来的文书上都有的东西。”

纪云铮对上秦彻戏谑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主人想听什么。

纪云铮猛的涨红了脸,青天白日就这样跪在桌旁开始脱衣服。

今日天气极好,即使是深秋,大盛的阳光也给屋子里添了几分暖意。

纪云铮想到自己大白天就跪在主人书房里发情,还要脱衣服勾引主人,整个人羞的发颤,解胸前系扣的手僵僵的几次都没能解开。

“纪大将军磨蹭什么呢,只有主人一人不配看你脱衣服,要外面的侍卫小厮都进来看是不是?”秦彻放下茶杯,向椅子上靠了靠。

“不…不是。”纪云铮终于脱下外袍,身上只穿着纯白的里衣。

纪云铮把里衣向上一拽,露出一对蜜色的大奶子,双手托着饱满乳肉根部,白色堆叠的衣服、蜜色饱满的皮肉、粉红挺立的乳头,交叠着捧起送进秦彻眼里。

“小狗的奶子,每天都挂着乱晃,乳…奶头每天都挺立着想主人。”纪云铮羞的身上通红,低头看见自己托着奶子的骚样子,只觉得自己确实是骚浪不堪。

秦彻抬脚碾上纪云铮胸口,鞋底粗粝的花纹磨在他的奶头上,又疼又痒,刺激的他呜咽出声。

“纪将军这般大的骚奶子,在军中有没有和产崽的母马比过谁的奶水更多。”秦彻抬着脚,打圈碾磨纪云铮的奶子。

“小狗没用,不会…不会出奶。”纪云铮被欺负的眼眶通红。

秦彻嗤笑一声,脚划过纪云铮腹部结实的肌肉,一脚踩在纪云铮的鸡吧上,“接着脱,给主人看看会出奶的地方。”

纪云铮站起身几下吧衣服脱了个干净,又跪下去背着手晃起屁股,前面的鸡吧微硬着,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翘着。

“狗几把也日日都想着主人,一梦到主人就会流水。”

秦彻抬脚掂了掂挂着的沉甸甸卵蛋,对它的饱满程度还算满意。

“野狗自己在外面偷偷玩过几次?”秦彻自认也是个开明的主人,小狗在外面整整三年,不自己玩玩可不就憋坏了。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彻一眼,也不敢撒谎,声音极小的说:“六次。”

“怎么玩的,跟主人说说。”秦彻踢了踢纪云铮跪在地上的膝盖,让他把腿分的更开。

“就在帐子里想着主人按着操小狗的骚穴,再…再摸一摸就泄出来了。”纪云铮其实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总觉得会被主人折磨的很惨。

“哦?自己躲起来偷偷摸,没和你形影不离的副将一起吗?还有你那个瘦的不行的记簿。”秦彻笑眯眯的,轻轻摸着纪云铮的头问道。“他们没见过纪大将军发情的样子吗?”

纪云铮侧脸蹭着主人的手,小心翼翼的讨好道,“小狗只在主人面前发骚。”

秦彻确是一点都没满意,扬起手狠狠扇了纪云铮一耳光。

纪云铮一时不察,被打的猝不及防,向一旁歪了歪身子。

第二个耳光一点没缓冲的紧接着就扇下来,“贱脸连主人赏都接不好了?”秦彻轻贱的拍了拍纪云铮耳侧,“把脸都打肿,明日朝会上纪大将军就顶着肿脸去,让他们都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述职的好不好?”

纪云铮没有一点异议,跪正身子仰着脸送到主人趁手的地方,“好,求主人赏。”眼睛睁的圆圆的仰视着秦彻,瞳孔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主人。

秦彻冷哼一声算是满意,终是没再玩小狗还要见人的脸。他从一旁架子底部摸出个细细长长的鞭子来。一边把鞭稍在手上卷了几圈,一边欣赏纪云铮看见熟悉的鞭子吓得双腿打颤的样子。

“六次,六鞭子,小狗没异议吧。”秦彻伸脚踢了踢纪云铮还挺立着的鸡吧。

纪云铮哪敢说不,抖着嘴唇应道,“没有,小狗该打。”

“捧好了,动了就重来。”

纪云铮跪坐在地上,双手捧起自己的鸡吧,颤颤微微的捧高了些。平日里根本不敢怎么碰这根被主人管教的东西,如今被双手一同触碰,竟是要捧着挨打。

秦彻不含糊的一鞭子抽上去,鞭梢卷上茎身,把微硬的柱身直接抽软,浅粉色的鸡吧中间隆起一道深红的鞭痕。

纪云铮被这鞭子抽的不停小口抽着气,捧着鸡吧的手不住发颤,但仍捧在原地丝毫不敢落下。

又是两鞭子,从下方甩上去,鞭子抽过粗壮的大腿扫到纪云铮腿根挂着的卵蛋上。

纪云铮疼的屁眼都缩成一团,疼痛在皮肉上惊雷般炸开,狠狠劈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秦彻放下鞭子,悠闲的端起茶杯,撇了眼纪云铮红肿的鸡吧,抿了口茶命令道,“自己玩硬。”

纪云铮咽了下口水,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龟头,两手并用刺激了好一会儿,鸡吧还是软软一团缩在那里。

纪云铮委屈的哽咽出声,被抽时压着叫压的嗓子带着沙哑,“主人,小狗硬…硬不起来了。”边说着还边膝行两步跪的更近,想让秦彻看的清楚点疼疼他,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几分慌乱。

秦彻狭长好看的眼睛只向下一扫,看着小狗的鸡吧委委屈屈的卷成一团,看着十分可怜。他抬脚就着纪云铮捧着的手,来回搓弄了两下。

只见刚还一点反应没有的鸡吧,已经开始跳着硬起来。

秦彻嗤笑出声,“贱东西这不就硬起来了么。”

还不等纪云铮反应过来感叹自己连被主人鞋触碰都能发情的下贱的身体,秦彻直接挥着鞭子一下子把刚硬起的鸡吧直接抽软。

这一鞭子直接把纪云铮抽哭了,抖着手捧着鸡吧,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去,只哭了一小会儿,就自己抽噎着止住,低着头又乖乖的捧好上面交错着肿出两道愣的鸡吧。

“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秦彻暗想,这几鞭子抽的身心舒畅,纪云铮一哭直接刺激的他肉棒挺立,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见秦彻没有动作,也不说话,纪云铮以为自己没忍住哭惹了主人生气,捧着鸡吧小声开口,“请主人管教,小狗自己管不好。”

秦彻捏住纪云铮的下巴,强硬的让他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含泪的眼睛,“让主人给你管?”

秦彻用手指拨弄着纪云铮的嘴唇,又开口道,“那以后你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听到没有。”

纪云铮注视着秦彻深邃的黑眸,向被吸走了魂魄一般呆呆的重复道:“以后小狗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

秦彻今日心情一直都不错,见小狗自己乖觉,剩下的两鞭子也就雷声大雨点小的糊弄过去了。

秦彻打量着地上被抽的半天缓不过神来的纪云铮,肌肉紧实,肩宽背阔的高大男人,捧着鸡吧被自己抽的双目失神、涕泗横流,还要颤着嗓子求自己管教,秦彻爆棚的占有欲在此刻终于得到了丝丝缓解。

他不仅仅想拥有纪云铮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烂熟肉体,独占纪云铮的精神,侵入纪云铮的灵魂也远远不够,他要纪云铮再也不能离开他,要他离了再不能排泄不能勃起不能射精,纪云铮就应该永远被绑在自己身边,跪在自己脚下。

秦彻的目光又落在纪云铮胸口后背的几道错落伤疤上,有的只剩下浅浅一道痕迹,有的才刚刚绷上皮肉,还泛着些可怖的红色。

纪云铮意识到主人在看他身上的斑斑痕痕,下意识蜷了下身子似乎想遮一遮,但一下子意识到没什么用处,又垂着眼睛跪直了身子。

纪云铮盯着秦彻脚下的一小块地面,心里耐不住胡思乱想:身为主人的东西,身体上却都是别人弄出来的痕迹,本来就不如女子细腻柔媚的皮肉,上面还都是可怖狰狞的伤疤,主人一定极为不喜。

纪云铮无措的闭了闭眼,他知道主人现在有几分在意他,但是一直讨不到主人喜欢的话,也迟早会被收回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宠爱。

秦彻持着鞭梢,描着纪云铮肩膀上一片最大的疤痕的陡峭形状,成片的皮肉收成比肤色淡些的白色,鞭梢按在上面还能感到些轻微的突起。

“这是怎么弄的?”秦彻看了垂着头的纪云铮一会儿,沉默很久还是开口问道。

“被刀刮蹭了一下。”纪云铮抿了抿唇开口道。

“嗯。”秦彻应了一声,“把手背过去。”

纪云铮听话的在背后攥着手腕,打开了自己的肩背。

秦彻甩了一鞭子上去,力道不重,只留下一道都不肿起的红印交错着叠在那片疤痕上。

“这呢?”秦彻又点着纪云铮锁骨下圆形的疤问道。

“被箭射的。”

秦彻又是一鞭子扫在纪云铮胸口,淡红的鞭痕覆上了圆形的伤疤。

纪云铮终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眼睛里爆发出十足的光亮,他抢在主人说话前转过身,给主人一处一处的交代自己身上疤痕的由来,几乎是疯狂般的乞求主人在上面覆上属于他的痕迹。

扫过身体的鞭子并不十分疼痛,只留下轻微的刺痒,但每挨上一鞭子,纪云铮的身体都多颤抖一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在被人细致的修补完整。

“我还是完完整整属于主人的。”纪云铮闭着眼睛想。

鞭子几乎扫过了全身,只剩下腰侧一个泛着红还没有彻底好全的擦伤。

纪云铮哀求着他的主人快些填补上自己的最后一个空缺,秦彻却看着那处面积颇大的看上去随时会崩开渗血的伤口停了手。

纪云铮扯着秦彻的袖子,摇晃着哀求,“已经愈合了主人,不会崩开的,真的不会。”他实在是急的不行。

秦彻看着纪云铮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臂按着让他趴到了桌案上,俯身含住了最后一块伤口。

秦彻知道纪云铮在想什么,他的小狗无时无刻不陷在自卑的情绪里折磨他自己,他不信任自己的爱,不过他想,不信任主人的狗和认不清感情的主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纪云铮合该被自己折磨到死。

纪云铮很高兴,他认为这简直是他的新生,是主人赐给他的一定会开花的种子,在腐烂淤泥里开出的第一朵花。

秦彻松开口,喘了口气直起身问道:“没了?身上再没病没伤了?”

纪云铮伏在桌案上,他有心哄主人高兴,两只手绕到背后拉开他挺翘的臀肉,露出中间夹着的艳红穴口。

“屁眼患了骚病,要主人治。”

话一落地,瞬间就令秦彻呼吸粗重了几分,两根手指直接连根没入纪云铮翕张的穴口,用指甲刮扣着肠壁。

“屁眼得了病主人还怎么操,扔大街上求路上的男人帮你治治怎么样。”

纪云铮猝不及防的被捅入发情的骚穴,饥渴的洞穴只是被手指稍微填满,就一下子爽的失了神。

纪云铮回话才只晚了一息,就被秦彻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屁眼里的手指发了狠的扣弄着纪云铮的骚点,似乎像要把那处扣烂一般。

“婊子这么想被野男人操?一听见就爽的翻白眼?”秦彻手指变本加厉的戳弄着纪云铮的骚穴,抖动着抽插的手几乎快出残影,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危险,“连主人话都不会回了?”

纪云铮终于回了神,赶紧呜咽着摇头否认,嗓子里一边嗯啊叫着一边艰难开口,“不…不要别人。”

纪云铮双手攥住桌沿,想借些力让自己站的稳当些,不至于动作太大弄翻了主人办公的桌案。

秦彻确是见不得这个,硬是把纪云铮的双手都拉到背后,让他没有一处地方可以依着,只能缩着屁眼牢牢钉在身后的手指上。

“不要别人那要什么?”秦彻弯腰对着纪云铮耳廓吹着气问道。

“要主人。”纪云铮艰难的站稳,趴伏在桌案上,随着秦彻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

秦彻抡起手掌,落了一巴掌在纪云铮的屁股上,“把话说全,蠢东西。”

“不要别人,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操烂小狗的骚穴。”

彻底发了情的纪云铮,已经开始主动追逐秦彻的手指,绞着屁眼细细感受主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的形状。在秦彻抽出手指的那一刻,纪云铮扭着屁股追逐上去,想让主人再多留一刻。

秦彻见状又扇了这不只廉耻的骚屁股两巴掌,出声抚慰道,“收着点婊子,主人这不就要给你了。”

秦彻站到纪云铮身后,鸡吧头顶上他翕张着吐水的骚屁眼,一下一下的在上面轻轻戳弄,但只逗弄着外面的软肉,让骚浪蠕动的肠壁一点东西都吃不到。

纪云铮撅着屁股,馋鸡吧馋到发疯,不住哭求着他的主人快些赏赐他。

“小狗怎么馋成这样,这么想吃就自己吞吧。”秦彻站定身子再不动作,只用手揉捏亵玩纪云铮的两瓣软肉。

紧实的臀肉手感很好,捏着提起再一松手直接就能跳动着弹回原位,秦彻玩的不亦乐乎。

费劲向后够着屁股的纪云铮就没那么舒服了,每次扭着腰撞向顶在屁眼口的鸡吧时,总是会因为骚水太多让鸡吧向上滑去,就算哪下终于找好角度马上就要撞进去,也会因为秦彻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动作而宣告失败。

馋疯了的小狗越来越委屈,挂在嘴边的香味扑鼻的焦香肉块,却怎么样都吃不到嘴里,只能任由它在嘴边打着晃馋人。

纪云铮知道主人在有意作弄他,心里委屈也较着劲迟迟没有开口求,心里明白自己也是被主人养出几分娇惯来,总想着主人能更疼疼他,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

秦彻看着纪云铮吃不到鸡吧急的快哭出来的骚样子,还迟迟不肯开口求,知道这是小狗撒起娇来了,秦彻冷哼一声,“吃不到?那就别吃了。”说着就要撤开身子。

纪云铮顿时就急了,哪里还敢撒娇,直接疯狂的甩起发浪的大屁股,扒着穴口出声哭求。

“当婊子还敢拿乔,主人惯坏你了是不是。”秦彻扇着纪云铮大绽着的穴口说。

纪云铮忙声道歉,“再不敢了主人,就是想主人再多疼疼我。”

秦彻看着他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也软了几分,冷哼一声,终是把鸡吧捅了进去。

昨日被捅开的穴今日已经没有那么紧,纪云铮也能略微适应主人可怖粗大的尺寸,终于吃到鸡吧的穴爽的收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吧也舒服的跳动涨大,像再被无数张小嘴包围吮吸。

两人都舒服的叹慰出声。

秦彻抽动了两下就停下来,甩了两巴掌到纪云铮屁股上,让他自己动着挨操。

刚得了教训的小狗一点不敢怠慢,用手扒着屁股拱着腰前后套弄鸡吧。

“别偷懒,往你骚点上撞。”秦彻闲适的站着,等着小狗尽心费力伺候。

纪云铮粗喘着,粗壮有力的两腿几乎站不直,骚点被大鸡吧不停戳弄的快感实在太超过。

“这下夹的不错。”秦彻扇在纪云铮屁股上算作奖赏。

纪云铮夹的好了要被扇,套弄的慢了也要被扇,没撞上自己的骚点更是要被扇,就连喘着粗气从嘴里溢出两声哭叫也要被扇。

等纪云铮终于伺候秦彻射出精液时,屁股已经肿的像个烂熟的桃子,上面指痕交错,艳红丰腴,看起来还覆着汁水,一看就是被人玩烂了样子。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套了个中郎将的名送到军中,三年过后人和兵符都回了摄政王府上,众人也终于明白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言笑晏晏的拥着两人落座。

风头正盛的纪大将军就坐在摄政王旁侧,秦彻正皱着眉挑剔装菜的盘子不够热,又让纪云铮给他挑菜里的姜丝,毫无防备的,就被相府请来的舞女坐了腿。

没有哪家的主人被人投怀送抱的第一反应是扭头看自家狗的脸色,并且还只看见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纪云铮仍是垂着头,紧盯着主人脚边的一亩三分地,“云铮不敢。”

秦彻阴阳怪气纪云铮两句,看着他一棍子才打出半句话的样子,反倒把自己气的更厉害了。

“那纪大将军说说,什么样的干净。”秦彻气不打一处来,夹枪带棒的刺激纪云铮。

纪云铮还是垂着头,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又都憋在嘴里没发出声音。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那纪大将军去给我找个干净的。”

马车在这时停下,秦彻没等纪云铮的回应,甩手就下了马车。

秦彻离开后纪云铮又在原地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追秦彻的脚步。

纪云铮当然明白秦彻为什么生气,但摄政王殿下以为的情趣,落到纪云铮眼里又怎么敢开口。

就算他被上天恩赐拥有了几分主人的爱意,难道他还能阻止主人宠幸其他人,难道还能让主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这个粗劣壮硕的男子躯体上吗,又怎么敢让主人被卑贱的自己累及子嗣。

虽然在那女子才只是试探着走近时,纪云铮就紧了紧手,那女子坐上秦彻腿时,他更是险些握断了筷子,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主人的大腿,想把所有靠近主人的人都杀掉,想让主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具。”

秦彻伸手覆住了纪云铮哭红的双眼,隔着手背吻了吻,“今日是我心急了,别哭了,乖乖。”

被秦彻温声哄了一会儿,纪云铮也止了哭声,蔫蔫的伏在秦彻膝上。

秦彻抬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纪云铮的头发,粗壮冷硬的将军一头发丝却是柔软顺滑的,像动物腹部极好的皮毛蹭在手心。

两个人依偎着静了会儿,秦彻能感觉到纪云铮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膝头,再渐渐同步的呼吸中,秦彻开口:“可以不当狗的,纪云铮。”

秦彻松动了一下,但话刚一说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他估计自己很难控制住恶劣暴虐的天性,也没办法摒弃自己病态的掌控欲,更不可能给纪云铮真正的自由。

“他最好识相一点,假装没听到。”秦彻轻攥了下手里的发丝,在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抬手抱住了秦彻的腿,把头在他手心里又蹭了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秦彻算是满意,心底舒服了些,欺负人的心思就又抑制不住的滋生出来。

秦彻状似无意的动了动腿,鞋面若有若无蹭过纪云铮胯下软着的鸡吧,意料之中的感觉到脚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抬脚轻踹了一下,倒打一耙的嘲讽道:“又发什么情呢。”

纪云铮羞愧的抿了抿嘴,松了一直环着秦彻腿的手,背到身后,把腿分的更开了些方便主人玩。

秦彻又踩了两脚,见纪云铮的鸡吧完全硬起,翘在腹上,顶端还留着几滴晶亮液体,抬脚拨弄着他,把他摆弄的横着躺在自己脚下,两手抱着腿敞着露出硬挺的鸡吧和下面的穴眼。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腹上,脚下的皮肉十分柔软,忍不住用了些力狠狠踩下去。

纪云铮被踩的一哆嗦,腹部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自早上出门后就再未排泄,方才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也就罢了,如今被主人用脚踩着玩弄肚子,尿意已经带了几分肆意,几乎快要憋不下去。

纪云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默默憋着尿意。

秦彻自然发现了身下小狗的异样,用脚重点照顾了下纪云铮鼓胀的存着尿的肚子,享受了一会儿从脚下传来的细密颤抖。

纪云铮实在有些憋不住,闷声闷气的出声恳求,“主人,小狗想尿。”

秦彻一只脚变本加厉的踩着纪云铮的肚子,另一只脚踩上纪云铮的头,似是很开明的说道,“想尿就尿吧,主人也没说不许。”

“不过纪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乱撒尿的可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用鞋底来回蹭着纪云铮挺起的小腹,恶劣的开口威胁。

纪云铮自然不敢尿出来,在主人面前随地撒尿也实在太超过他稀薄的羞耻心,但被主人不停折磨的小腹不住的传来汹涌尿意,眼看就要尿口大开再收不住。

“主…主人,赏小狗堵起来好不好。”纪云铮在地上微微扭动,希望能稍稍缓解下尿意。但动作还不敢太大,不敢把小腹从主人脚下解救出来一丝一毫,只抖着身子承受着。

“自己憋着。”

秦彻算是大发善心的往下挪了挪脚,终于放开了纪云铮快要爆炸的下腹,转而踩上了纪云铮鸡吧上的那丛阴毛,用脚来回拨弄了两下。

“有毛的也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语气淡淡的开口。

纪云铮鼓胀的小腹虽然被放过,但是汹涌的尿意还是像海浪般不住的扑到身上,强打起精神回话,“小狗会刮掉的。”

秦彻松了脚,踢了下纪云铮的腰侧,“现在就刮吧,去把你佩刀拿过来。”

说完秦彻就翘起腿,倚在塌上欣赏纪云铮憋着尿抖着身子在地上爬的样子,爬两步就要在原地停一会,喘着粗气把那波汹涌的尿意忍过去。

等纪云铮终于叼着自己的佩刀爬秦彻脚下,整个人已经被汗打湿,衬的皮肤蜜津津的,秦彻只觉得分外可口。

“自己刮,刮完主人就许你尿出来。”

纪云铮攥着那把早年主人赏赐给他,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他爱不释手的弯刀,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向下腹伸去。

那刀快的削铁如泥,落几根毛发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因着纪云铮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浅浅留下几道血痕。

秦彻看着纪云铮,胯下那根东西粗壮粉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几滴小小的血珠溢出来,再上面一些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个初初怀胎的妇人。被尿意击的打颤,也乖巧的跪在原地,等着秦彻的命令。

看着他乖巧听话还骚浪的样子,秦彻胯下的鸡吧硬的爆炸,小狗听话的让人心疼,让秦彻总是忍不住更狠的欺负他。

“小狗是想去外面园子里尿,还是在主人面前尿。”秦彻贴心的给纪云铮选择的权利。

去园子里青天白日的躲在哪颗树后背着人撒尿,还是在屋子里当着主人的面进行排泄表演。

秦彻好整以暇的等着纪云铮回答。

纪云铮回答不出来,两个方式都太超过,但他实在再忍不住。

他知道主人想让他选哪个,终是带着哭腔的满足主人的想法,“在主人面前。”

待秦彻的“尿吧”两个字出口的时候,纪云铮已经无暇再顾着自己的羞耻心,跪在尿口大开的排泄出来。

鼓胀的小腹一点一点消下去,尿意逐渐减退,心跳却越来越剧烈,落到身上竟转化为阵阵爽意,勾得性欲乍起,刚尿完的鸡吧就挺立着硬起。

纪云铮终于有了思考能力,低头看着自己搞出来的满地狼藉,被自己剃了毛的肉棒还不知羞的翘着,抬头看见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忍不住抖着身子哭了出来。

秦彻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一天把小狗弄哭好几次,也存了几份愧疚,把小狗带到屋后的温泉里泡着,怕纪大将军磨不开面子,自己收拾了残局。

摄政王大人哪干过活,收拾的堪堪能看,就吩咐人进来打扫,赶紧赶回去哄哄哭泣的小狗。

纪云铮眼泪都止不住,高大健壮的男人泡在水里,背对着秦彻抹眼泪。

自己那般狼狈不堪,憋不住在地上胡乱排泄的脏样子都被主人看在眼里,纪云铮羞愤欲死。

秦彻下了水,搂着纪云铮闻声哄道,“干净的,乖乖,很可爱。”

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抚上纪云铮的鸡吧,来回搓弄了两下,“你低头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纪云铮的鸡吧诚实的挺立,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穴口也蠕动叫嚣着想要挨操,忍不住扭了扭腰把屁股往秦彻身上蹭。

秦彻扳过纪云铮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轻吻着,见纪云铮止了哭,就奖励般的用舌尖扫开纪云铮的唇缝探了进去,勾了勾他呆滞的舌头,得到回应后,就动着舌头掠夺纪云铮嘴里的每一分空气。

温泉里热气蒸腾,两人裸着身子紧贴着对方,口齿摩擦间津液不停交换,逐渐同步的心跳成了耳畔唯一的声音。

“主人,小狗想挨操了。”纪云铮扭着身子求道。

秦彻用手草草扩了两下,就痛快的操了进去,一次顶进了半根鸡吧,待两人喘了喘气,就箍着纪云铮的腰,把整根鸡吧都顶了进去。

没待纪云铮适应骚穴里粗壮的鸡吧,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每次顶弄都会带着池里的水顺着穴眼钻进去些,和骚穴里不停的流着的黏腻淫水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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