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1/2)

她母亲常骂她老往外头跑不回家做事,丁宛心掏了钱给她,说她在打工,以後薪水会按时上交。她母亲问她在哪打工,她说给人洗衣服打扫,其实她也没说谎,她现在的确在帮傅趋光洗衣服打扫,钱也是傅趋光给她的。她每天就往他那里跑,有时候傅趋光刚睡醒,两个人就胡搅到床上去。

那天她为了出去办升学的事穿着制服裙,还是为厉招yan拿去改的那件,和他说把衣服拿出来给她洗,傅趋光看着她眼睛一亮,将她提起来,按在墙壁上,二话不说撩起百褶裙拉下k档拉链就要欺上前。

「我跟你说什麽!你在做什麽!」丁宛心抗议!

「老子早就想这样g你!」

百褶裙被掀到腰上,连底k都来不及脱,身t就被他攻占。她扶着墙,红着脸,觉得穿着制服做这件事特别不好意思。他却特别兴奋,手伸进制服衣摆里面一手捧着她的x,在她耳朵边说:「这pgu真bang!」,她就哭了。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丁宛心哭喊。

她承受不了撞击,手肘磕在墙壁上都红了。傅趋光收紧她的腰,一gu奇异的感觉从身t的中心点窜出,她嘤咛不止,傅趋光终於放过她,她抖着腿跪倒在墙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傅趋光将她抱起来,一起进浴室洗澡。

「我妈妈说我头发又长了,叫我去剪。」她洗头的时候说。

「不准剪!剪了跟个男孩似的。」他的手伸进泡泡里帮她洗头,洗完了又帮她冲乾净,动作轻巧温柔。

「那个,有个报名费要缴。」她不敢说是大考的报名费。她这时候才发现他的x口上有新的伤口,起身要去看,被他阻止。

「好,一会儿给你。」

还有几个月就要大考了,到时候她离开这镇,也就等於离开他,他们都知道,却没人愿意先提起。

反正过一天是一天,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不要去想以後,是他教她的。

大考前一天,丁宛心依规定回学校,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班上同学。其他人每天都还有来学校自习,只有少数人没来,他们看到她像是看到许久不见的陌生人,没有人理她。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得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准备离开学校时,她听见有人提起,厉招yan的事,他因为nve待流浪狗,被人抓到,进了警局,检举他的人听说来头很大,也很坚持,事情很难摆平。不知道是谁把讯息透漏给媒t,记者都来拍了,关於一个资优生为什麽会成为nve狗变态的新闻,上了新闻头条。她没来学校没看新闻竟然不知道最近发生这麽大的事!

听说学校认为这是毁校誉的事,开了一下午的会,讨论要怎麽惩处厉招扬,连他的厉害爸爸来求情都没用。

她想起之前那只小黑狗。

那天,她把他从床上挖起来,他抱着她躺回床上。

「你还记得si掉的那只小黑狗吗?」

「记得啊!明明知道活不了还花我不少钱那只狗。」他大脑还没开机,闭着眼睛咕哝道。

「我好像知道是谁在nve待狗了。」

「喔!现在才知道?」傅趋光把脸埋在她头发里偷笑。

「你知道?」

「知道啊!就是你们学校那个资优生。」

「你怎麽知道?」

「这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以後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可以安心去学校了。」他说。

「你——」她正想问这些事他到底怎麽知道的,唇就被他牢牢缄封。

被人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她喜欢他,越来越喜欢,如果不要去想他的身分,不要想他随时置身在危险中,一切都很美好。

大考那一天下起一阵雨,一大早她就去公车站搭车,准备上考场。她穿着制服与平时无异,家里没人知道她要去考试。她不知道在对面的街边有一个人撑着雨伞,远远看着她,目送她上车。

她绝口不提考试的事,他也不提,那是一颗地雷,谁踩着就随时会引爆。

他知道他没有理由留住她,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他不能拖她下水,应该祝福她走向光明。而苦苦缠着她的他这个时候就该果断放手了。

彷佛是享受这最後无人戳破的甜蜜幻觉,他们随时都想拥有彼此、拥抱彼此,想尽一切办法对对方好,给对方自己能给的,全部的ai。

他带她上游乐园,陪她坐她从小就向往的摩天轮,听其他兄弟的忠告在摩天轮吻她、撩拨她,第二圈的时候,她坐在他腿上,他们肆无忌惮在摩天轮上做最羞耻的事。一切都是那麽疯狂,因为知道离别在即而肆无忌惮,想把握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成绩出来那天,她看着自己的成绩单,知道这个分数现在申请就会有学校念了,而且学校应该还不差。

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终於可以脱离这个小镇这个家庭,去另一个全新的世界;忧的是她要怎麽和家里说?要怎麽和傅趋光说分手?

她说不出口。

但申请学校的截止日期一天天b近,她填了学校,一切都被时间催促着进行。

直到那天在傅趋光家,他要出门前打破沉默,拿出一大笔钱给她。她有预感,他们到此为止了。

「这些应该够你一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不用再犹豫了,每天看你那个小眼神,我都看腻了。很傻,你知道吗?」

她看着桌上那一大叠钱,哭出来。

她很想说,她不要走了,陪着他好不好,可是她又好害怕,她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对的。她想离开这里,但是不想离开他。

他看不得她哭成那样,转身就出门了,他怕他会忍不住失控,将她强留下,像他留住他父亲那样。

他们心里都知道怎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既然知道就不能有半点犹豫。

他天天醉酒,她再也等不到他回家。

她和家里说,考上大学,要离开家。这次家里竟然一点反应的声浪都没有。原来,傅趋光早已为她铺好路,一大笔的钱早已经送进丁家,堵住她父母的嘴。

一切都顺利起来,顺利得不能再顺利,彷佛她不顺着大家的意继续走下去,就是不应该了。

她再也找不到傅趋光,自从歪嘴霖si後,她没有再去接触他那些兄弟,离开前两天,她终於等到他,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等了这麽多天终於见到他,她没有开灯,在漫漫无尽的夜里抱住他,他浑身僵y,直挺挺站着,从没想过她还在这里。

她吻他,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将她推开。

「还来做什麽?」她终於听见他的声音,纵使无情,还是她眷恋的。

「傅趋光……」

他没回应她,打开大门,要她出去。

「傅趋光!你怎麽能要我在你为我做了这麽多之後走得心安理得?」她对着他大吼。

傅趋光0出菸,在黑暗中点着,照亮他憔悴的脸,那张她想念很久的脸。她不知道於此同时,那光也照亮她的,他在一瞬之间,看了她一眼,那漂亮得生机无限的脸。

「你就当我p了你,送给你的,第一次能卖不少钱。」他敛下眼中的光。

她赏他一巴掌。

作者有话说:

这里快完结了,

大家愿意的话想看nve文的可以移驾去隔壁,听说隔壁几棚b较nve

想看甜文的可以等等,

这几天会出来晒封面的~~前提是我封面先弄好==

「你再说谎啊!」

他笑着用拇指抹了抹被打的脸,笑得很冷很y很陌生。

她哭着说:「跟我一起走。」

他没有说话。

「跟我一起走!」

这五个字里面有太多无法克服的艰难。

等不到他的回应,她走了。

上火车那天,她背着所有行囊,在月台上张望,果然没有傅趋光。

他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做着他最拿手的事,怎麽可能为她脱离舒适圈。

她心里自嘲,要搭的那一班火车已经进站,她上了对号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没多久车子就坐满了。

火车发动,驶离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小镇,驶离了那个她恨过又ai过的人。

「你的行李挡到我了。」她隔壁的人说。

她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被鸭舌帽遮住的半张脸。

「你——」她瞬间闭上嘴,一脸的失落,还以为会是他……

他们都知道属於他们的结局早就已经被决定好了,他们的故事就应该停在这里,她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自由;而他留在这里,继续他原本的生活。在短暂相处的这一阵子,轰轰烈烈ai过一回就够了,没有必要b谁跟谁生si与共。她不是戚媛媛,不会为他而活,他是傅趋光,谁也无法拘束的傅趋光啊!

她告诉自己,把他放在心里就好,偶尔想起来还有满满的感激和眷恋就足够了,就让这段ai恋停在最美最好的时候。

再见,傅趋光,希望下次见到你,我们都已经云淡风轻。她在心里默念。

丁宛心住进学校宿舍,过着超修学分的生活。晚上再到餐厅打工,帮忙端菜赚取一点薪水,为下学期的学费做准备。

後来经由学姐介绍,她接了个家教,时薪b端菜高一点点,她就把餐厅的工作辞了。

因为总在忙自己的事,和班上同学的交集就少。她很少和家里联络,镇上的事她什麽也不知道,应该是说她不敢知道。如果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万一是不好的事,她心里会很难过。

她希望他平安。什麽都不奢求,只求他平安就好……

教学楼上,有人喊她的名字,声音在楼间回荡,她心一提,回头看,原来是班代在找她。她转身朝班代走去,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期盼什麽,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她还是忍不住,想幻想那个人会来找她。

他们都在人生这条道上迷失过,才发现原来有些事不管怎麽抉择都是无法圆满的,也不是他或她可以一厢情愿的。现在他们又回到自己认为最适合自己的那条路上,记忆却是无法抹灭的。在ai过这麽一个特别得刻骨铭心的人以後,叫她怎麽忘了他?

假日她拗不过同寝室同学的拜托,放下课本,为了凑人数去参加学生们热衷的联谊活动。意外认识了几个开朗的男同学,说话很幽默风趣,偶尔他们一群人还会去学校附近走走。到了这个时候,她想,过了这麽久都没连络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她永远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宁愿他只是忘了她。她呢?她是不是应该敞开心x去认识其他人了?

虽然心脏还不曾为其他人狂跳过,是不是也该学习放下了?

她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却在课本不断写下他的电话号码,那串数字彷佛魔咒,唤起层层记忆,他和她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变得喜欢黑se,她的衣橱里净一se的黑。她也喜欢黑暗,经常一个人在熄灯的c场上,就这麽发呆,然後常常觉得有一个人可能会从漆黑深处走出来,那个人也是满身的墨se。

她的口袋里有一个菸盒,是他ch0u的那个牌子,她捡来的,不知道为麽要捡,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直放在口袋里,偶尔捏一捏它,盒子里还有她熟悉的那gu味道。

後来有一次洗衣服忘记拿出来,菸盒烂在口袋里,她觉得很失望、很失落、很难过。她无法解释她对他的那些,纠结复杂的情绪。她想也许再久一点,再久一些,她就会好了……

一学期将过,她照着新的步调过着新生活。校园里的各种活动让一年级生忙得不可开交。

傍晚出了宿舍,丁宛心小跑着,心想自己家教的时间快来不及了,边将自己的黑se围巾打结系在脖子上。

刚跑出门口,瞬间围巾被人拉扯住。

她大大地退後两步,差点跌倒。猛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也许是太久没见,看起来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但眼里眉梢又都是她熟悉的样子。她曾经吻过那双眼睛,抚过他的眉毛,在情意满满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说ai他……

她咬住自己的嘴,就这麽看着他,彷佛时间随着寒冷的气温凝结了。他依旧是那副痞模痞样,咧着个嘴,笑得没心没肺。

她就哭了。

他穿着一件淡蓝se衬衫和一件黑se长大衣配深se牛仔k,手cha在口袋里,对着她笑。样子跟这里的学生无异。

她x1了x1鼻子,深呼x1几口气,开口问:「你来g嘛?」她不敢多说话,怕自己忍不住就会哭出来。

他看着她,原本想从口袋里掏出菸,想想又止住手,对她说:「顺路经过。」

那四个字,让她抬起头瞪他,眼泪却从大大的眼睛里一滴一滴流出来,泛n成灾。

「哭什麽呢?」傅趋光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却怎麽也抹不乾净。

她粗鲁地抹了抹自己的鼻子鼻涕,弄得满脸,「卫生纸。」

「没有。」他身上怎麽可能有这麽娘们的东西?

他用自己的大衣外套给她擦鼻涕,她闻到那外套的味道,是新的。

「你g嘛穿成这样?」一点也不像傅趋光。

「怕给你丢面子。」

话一说完,里面出来了个同学喊住丁宛心,「你不是要去打工吗?怎麽还在这里?」

丁宛心一回头,看见是班上的同学,点了点头,就拉着傅趋光要走。

其实他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见她。一看见她从面前奔跑而过的脸,手就忍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见她要做什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在见到他的时候要哭。

她拉着他问:「什麽时候走?」

「打什麽工?钱还不够你花?」

「我问你什麽时候走?」她加强语气。

「等你打完工再说吧!」他跟着她走到一个街区,丁宛心就要进去,又回头看他,「你到附近找个地方等,我七点出来!」她说得很急,像是害怕他走丢,怕他转身就不再出现。

「好。」他笑。

她还在看他,全然忘了时间。

「g嘛一直看着我?」傅趋光拿出菸,熟练地夹在指间点燃。

她看着他深深x1了一口之後,才转身按铃进屋。

教课期间,她心神不宁,把桌边的水杯都洒了。好几题题目看了半晌,脑袋一片空白。冬天的天空在此时早已完全暗下来,窗外什麽也看不到,只能映出自己的样子,她看着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有没有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他看见她会不会觉得失望?心里不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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