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做着他最拿手的事,怎麽可能为她脱离舒适圈。
她心里自嘲,要搭的那一班火车已经进站,她上了对号车,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没多久车子就坐满了。
火车发动,驶离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小镇,驶离了那个她恨过又ai过的人。
「你的行李挡到我了。」她隔壁的人说。
她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被鸭舌帽遮住的半张脸。
「你——」她瞬间闭上嘴,一脸的失落,还以为会是他……
他们都知道属於他们的结局早就已经被决定好了,他们的故事就应该停在这里,她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自由;而他留在这里,继续他原本的生活。在短暂相处的这一阵子,轰轰烈烈ai过一回就够了,没有必要b谁跟谁生si与共。她不是戚媛媛,不会为他而活,他是傅趋光,谁也无法拘束的傅趋光啊!
她告诉自己,把他放在心里就好,偶尔想起来还有满满的感激和眷恋就足够了,就让这段ai恋停在最美最好的时候。
再见,傅趋光,希望下次见到你,我们都已经云淡风轻。她在心里默念。
丁宛心住进学校宿舍,过着超修学分的生活。晚上再到餐厅打工,帮忙端菜赚取一点薪水,为下学期的学费做准备。
後来经由学姐介绍,她接了个家教,时薪b端菜高一点点,她就把餐厅的工作辞了。
因为总在忙自己的事,和班上同学的交集就少。她很少和家里联络,镇上的事她什麽也不知道,应该是说她不敢知道。如果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万一是不好的事,她心里会很难过。
她希望他平安。什麽都不奢求,只求他平安就好……
教学楼上,有人喊她的名字,声音在楼间回荡,她心一提,回头看,原来是班代在找她。她转身朝班代走去,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期盼什麽,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她还是忍不住,想幻想那个人会来找她。
他们都在人生这条道上迷失过,才发现原来有些事不管怎麽抉择都是无法圆满的,也不是他或她可以一厢情愿的。现在他们又回到自己认为最适合自己的那条路上,记忆却是无法抹灭的。在ai过这麽一个特别得刻骨铭心的人以後,叫她怎麽忘了他?
假日她拗不过同寝室同学的拜托,放下课本,为了凑人数去参加学生们热衷的联谊活动。意外认识了几个开朗的男同学,说话很幽默风趣,偶尔他们一群人还会去学校附近走走。到了这个时候,她想,过了这麽久都没连络那个人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她永远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宁愿他只是忘了她。她呢?她是不是应该敞开心x去认识其他人了?
虽然心脏还不曾为其他人狂跳过,是不是也该学习放下了?
她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却在课本不断写下他的电话号码,那串数字彷佛魔咒,唤起层层记忆,他和她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变得喜欢黑se,她的衣橱里净一se的黑。她也喜欢黑暗,经常一个人在熄灯的c场上,就这麽发呆,然後常常觉得有一个人可能会从漆黑深处走出来,那个人也是满身的墨se。
她的口袋里有一个菸盒,是他ch0u的那个牌子,她捡来的,不知道为麽要捡,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直放在口袋里,偶尔捏一捏它,盒子里还有她熟悉的那gu味道。
後来有一次洗衣服忘记拿出来,菸盒烂在口袋里,她觉得很失望、很失落、很难过。她无法解释她对他的那些,纠结复杂的情绪。她想也许再久一点,再久一些,她就会好了……
一学期将过,她照着新的步调过着新生活。校园里的各种活动让一年级生忙得不可开交。
傍晚出了宿舍,丁宛心小跑着,心想自己家教的时间快来不及了,边将自己的黑se围巾打结系在脖子上。
刚跑出门口,瞬间围巾被人拉扯住。
她大大地退後两步,差点跌倒。猛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也许是太久没见,看起来觉得哪里不一样了,但眼里眉梢又都是她熟悉的样子。她曾经吻过那双眼睛,抚过他的眉毛,在情意满满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说ai他……
她咬住自己的嘴,就这麽看着他,彷佛时间随着寒冷的气温凝结了。他依旧是那副痞模痞样,咧着个嘴,笑得没心没肺。
她就哭了。
他穿着一件淡蓝se衬衫和一件黑se长大衣配深se牛仔k,手cha在口袋里,对着她笑。样子跟这里的学生无异。
她x1了x1鼻子,深呼x1几口气,开口问:「你来g嘛?」她不敢多说话,怕自己忍不住就会哭出来。
他看着她,原本想从口袋里掏出菸,想想又止住手,对她说:「顺路经过。」
那四个字,让她抬起头瞪他,眼泪却从大大的眼睛里一滴一滴流出来,泛n成灾。
「哭什麽呢?」傅趋光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却怎麽也抹不乾净。
她粗鲁地抹了抹自己的鼻子鼻涕,弄得满脸,「卫生纸。」
「没有。」他身上怎麽可能有这麽娘们的东西?
他用自己的大衣外套给她擦鼻涕,她闻到那外套的味道,是新的。
「你g嘛穿成这样?」一点也不像傅趋光。
「怕给你丢面子。」
话一说完,里面出来了个同学喊住丁宛心,「你不是要去打工吗?怎麽还在这里?」
丁宛心一回头,看见是班上的同学,点了点头,就拉着傅趋光要走。
其实他犹豫过,到底要不要见她。一看见她从面前奔跑而过的脸,手就忍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见她要做什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在见到他的时候要哭。
她拉着他问:「什麽时候走?」
「打什麽工?钱还不够你花?」
「我问你什麽时候走?」她加强语气。
「等你打完工再说吧!」他跟着她走到一个街区,丁宛心就要进去,又回头看他,「你到附近找个地方等,我七点出来!」她说得很急,像是害怕他走丢,怕他转身就不再出现。
「好。」他笑。
她还在看他,全然忘了时间。
「g嘛一直看着我?」傅趋光拿出菸,熟练地夹在指间点燃。
她看着他深深x1了一口之後,才转身按铃进屋。
教课期间,她心神不宁,把桌边的水杯都洒了。好几题题目看了半晌,脑袋一片空白。冬天的天空在此时早已完全暗下来,窗外什麽也看不到,只能映出自己的样子,她看着自己的脸,看看自己有没有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样?他看见她会不会觉得失望?心里不安着。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她火速收了东西跑出门。低头看手表,七点了,门口一个人也没有。
她等了几分钟,垂头丧气,拎着大包走下阶梯。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没等她就走了。傅趋光说过,他最讨厌等人。
她垂头丧气走到街角过斑马线,迎面走来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纸袋到她的身边,又和她一道走。
「给你买了苹果派。」她看着他提到她面前的那个纸袋,接过来捏在手里,後来就变成她跟着他走。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即使在寒冷的大街上漫无目的闲晃她也愿意。
他们走进路边一间旅馆,傅趋光在柜台付了钱,她站在远远的後头东张西望,两个人进了电梯,这个时间,旅馆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只听见电梯和空调运转的声音。电梯在亮灯五的地方停了,傅趋光走在前面,两个人沉沉的脚步声踩在厚地毯上。
他打开走道底端的房间门,让她先进去。他轻轻关上门,在她正要回头之际,抱住她,将她狠狠往床上一推,她手中的纸袋应声掉落。
他两手撑在她肩膀边,居高临下,狠狠地吻她,像是饥渴的野兽啃咬猎物一般,大力x1shun啃咬她的唇。
她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她想念他,想拥有他,抱紧他,想看他因她而疯狂,想要他更ai更ai她。她的毛衣、内衣被拉扯到x上,露出两团颤动的浑圆饱满。
他眯眼欣赏,「这都是哥给你r0u大的。」吻上去,用舌尖挑逗着,丁宛心只能哼哼jia0y,承受他带给她的刺激。
傅趋光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胡乱脱了下来,直起身一鼓作气也脱下自己的。他嗅着她脖颈的味道,亢奋得拉开她的双腿,手伸往她的底k。
「这麽sh,是不是很想我?嗯?」
她脸一阵红,羞耻的话说不出口,心里却脆弱得被他的一句话震得化作一摊泥。
「嗯。」她轻轻回应。
傅趋光又吻上她的嘴,吻得难分难舍,他的手她的身t上下游移,每一次触碰都是撩拨,轻易点火。
如果他能说不走就好了,如果可以,只要他喜欢,她甚至想用身t留住他。
她卖力让自己媚眼如丝,声声呢喃轻唤他的名字,每一声既轻又柔,隐隐地撩拨,像低语,又像g引。傅趋光埋首在她x前,她高高挺起自己,迎向他。
忽然他抬首,对着她坏笑了下,两手抚在她x前恶意捏弄。
她双手扳着腿朝他大大张开,羞涩地喊:「快点,进来……」
傅趋光被她一句话撩得二话不说狠狠占有她的身t,发狂似的在她身t驰骋、放纵,感受她的热度和sh度。她喘息、低喊,她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抵达顶端,她直直望进他的眼,泪汪汪的眼对着他说:「不要走……」
他觉得自己就像条泡在水里的鱼,徜徉在她身t里,久违的快感侵蚀他的理智,狠狠地要她。旅馆的床不像他们躺过的那张木板床,不会发出羞耻的滋呀声响,他动作大整个床都在晃动。
她听见自己一蹋糊涂的声音,不知是害羞还是怎麽,浑身泛着红cha0。
被握住的腰上全是他用力过猛的红痕,她失神地将双手抵在他的小腹上,挤出两团刚蒸熟的大白馒头,轻轻的鼻音哼着,伸出yan红的小舌t1an着自己的唇。
他知道她舒服,「你听,那是什麽声音?」他喟叹。
她说不出话来,意识魂游天外。
他慢慢磨她,用力顶她,更响了,「说啊!什麽声音?」
丁宛心轻哼,「啊!嗯……舒服的声音啊……」她张大嘴,浑身su麻颤抖,再也说不出话。双腿脱力地g在他的腰上,任由他开垦。
傅趋光sisi嵌进她的身t里,紧紧抱住她,两具sh汗淋漓的身t相拥,久久不放。
窗外下起雨了,滴答滴答拍打在玻璃窗上,房间里的中央空调沉沉响着,她闭着眼睛,感受这一切。为什麽人已经在身边了,那种想念的感觉还存在着,心里还是闷闷的?
傅趋光起身整理,把灯调小了,躺回她身边。
拥有後的空虚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怎麽可能用身t留住一个人?那只不过是一时情迷的愚蠢幻想罢了。抹了抹眼角的泪,她开口问:「什麽时候走?」
傅趋光双手撑在脑後,闭着眼没有回答。
她起身把衣服找回来一件件穿回去,最後连外套都穿起来。她跪坐在他身边,「傅趋光,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各过各的日子吧!我ai我的,你ai你的,以後我们没关系了。」
她忍着心痛,决定中止这段关系,不然呢?喜欢又能怎样?他们之间太多困难要克服,就算毕业了,她也不打算回去!难道还要这样藕断丝连,继续为彼此等待到天荒地老吗?
她为他盖上棉被就要走。傅趋光拉住她冰冷的手掌,睁眼看着她。
「丁宛心。」他的表情很淡,有一点疲惫,「在这个世界上,我什麽亲人都没了,去哪里都是流浪。」
她听他说,心里觉得酸。
「所以,我不走了,因为这里有你,就是我想待的的地方。」
他说完话,她紧紧抿着嘴哭了。当初叫他跟她一起走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很不确定的,可是当他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踏实了下来,觉得只要他ai她,愿意跟她在一起,有什麽困难他们都能克服。
「那你刚刚g嘛一直不讲!」卖什麽关子,害她掉这麽多眼泪!
「你刚刚没听见我说要过夜吗?」
「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过一夜就要走!」她大哭。
傅趋光赶紧起身抱她,将她纳入怀里拍着背哄着,她还是一直哭,一直骂他,骂他王八蛋为什麽不早点打电话给她。
「欠揍!g嘛不早点讲!」她捶他。
「我如果先讲,你还会自己打开腿求我吗?」他偷笑。
丁宛心捏他的脸,表达不满。
「你就这样走了,没事吗?」黑道金盆洗手不是很艰难的吗?那个善哥会这麽简单放他走?
「我又不是什麽黑道老大,我只是老大底下一个小弟而已,和善哥喝了三天酒赔罪,他就叫我滚啦!」
她总算放心了。躺回床上,抱着他,短短时间里从晦暗又见到光明,这是她想过千百遍,却从来觉得不可能成真的事。
那个过年丁宛心没有回家,她壮了胆子说要留在学校打工赚学费,不回去了。
她母亲骂她翅膀y了,家也不想回了,也由着她。丁宛心窃喜母亲如今是越来越好打发,大概也是眼不见为净吧!
到了新的地方,傅趋光租了一个简单的套房。丁宛心下学期照原先预定的住在学校的宿舍里。不过一没事就往他那里跑。
她在他房间唯一的桌子上发现一张汇款收据,心里一紧,上头都受款人是她母亲……
原来不是她变得好商量,而是傅趋光到现在都还一直在给他们生活费……
那天傅趋光出去找工作回来,丁宛心不敢再咄咄b人问他找到工作没。他脱了夹克,边抱怨这个城市的冬天太冷。是啊!这个大城市不只冬天冷,人心也冷,傅趋光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在这里求职四处碰壁,过惯容易赚钱的日子,要靠劳力的工作他一个也没考虑过。
「你不用再给我家汇钱了,够了,可以了,你没欠他们什麽,做什麽一直给他们钱哪?」丁宛心心疼他,对着傅趋光说得义愤填膺。
「给我丈母娘汇生活费呢!不行吗?」他笑。
「不行!」
「g嘛生气呢?我愿意养他们,是我自己愿意的呀!」他倒在床上,今天似乎是心情好,喝多了。
傅趋光就靠着当初带出来的钱,成天在酒吧鬼混。
後来他说和朋友相谈甚欢,那人懂销售也懂维修,更传授他技巧,他们考虑各自出钱,合夥开一间通讯行。丁宛心劝他不要,那些人都是他在酒吧认识的,根本不知道人品、底细,万一被骗怎麽办?
他很有把握地说都认识半年了,後来他们也不只在酒吧见面,常常出来一起活动,他识人的眼光不会错。接着就自顾自地和人打契约,忙着置办开店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两个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年底是她的生日,她和傅趋光一直都没有过生日的习惯,还是同学祝她生日快乐,她才想起来。那天下课很意外地,傅趋光说在校门口等她,她的课表就贴在他们房间门上,他要找她很简单。
傅趋光穿着上次到她学校找她的那套学生模样的衣服,远远见到她就朝她挥手,丁宛心旁边还有其他同学在,大家本来要一起出去吃饭。她向同学道过歉就朝傅趋光跑去。其他同学对傅趋光当然好奇,毕竟是生面孔,没在校园看过他。
他们正要走的时候其他人经过他们身边,问了一句。
「你传说中的男朋友啊?」
「嗯。」她腼腆。
「嗨!你是我们学校的吗?」那同学是个个x活泼的人,一下子就热络起来。
丁宛心正要替他答,傅趋光自己开口了。
「我是附近学校的。」他微笑。
丁宛心抿着嘴抬头看他的侧脸,眼神很复杂。
「喔喔!a大吗?」
「对。」
「哪个系啊?」
等不到傅趋光回答,回头向同学匆匆道别,丁宛心已经将他强拉走。
他们走在大路边,她手cha着口袋,低着头一脸不高兴。
「今天是你生日,想带你去吃饭。」他解释。
她抬起头,笑得很苦,心里更苦,「我们以後不要再说谎了,好吗?」
说谎的当下得到的并不是快乐,而是自卑……
她不想要再自卑。
「下次找你同学一起,我请他们吃饭。」
他牵起她的手,与她并肩走着。那天的天空很蓝,一片云都没有,她握紧他的手。她不是可以把「我ai你」轻易说出口的人,但是她想要和他就这麽一直走下去,想和这个人走到日暮的尽头,一转头就可以看到他……
後来丁宛心退了宿舍,和傅趋光住在一起,没课的时候就帮他顾顾店,不过她学业越来越重,去店里的时间也少了。
傅趋光难改ai玩的本x,三个人轮流顾店,过了一年半下来,店里的生意说好不好说差不差,吃不饱饿不si。
丁宛心知道傅趋光把带来的钱全投进去了,这生意要是起不来,怎麽办?老催着傅趋光多照看生意,不要一天到晚把事情丢给他那个朋友。
傅趋光那天喝得大醉回到家,听到丁宛心又念这事不高兴,把她压在床上,三两下把她扒光就要y上。
「走开啦!我明天还要期中考!书还没读完!」她挣扎,一边打他。
傅趋光不听,y是脱了k子把她压在身下。
「我讨厌你!讨厌si你了!」丁宛心哭着,她厌恶这种感觉。
「你的身t可是很喜欢我!」傅趋光头皮一阵发麻,抓着她像是要玉石俱焚般剧烈激情。
那天开始,丁宛心就和他冷战。
傅趋光也很少回来,几乎都睡店里,一直到过年前要和房东续约的时候,她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那天傍晚傅趋光回来,给了她新学期的学费,那天还带了一个便当给她吃,她问他怎麽只买一个,他说他已经吃饱了。
房东敲门来讨房租,说一直没收到汇款,傅趋光把人支走,不知道说了什麽又回来,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她去了趟通讯行,发现没开店,又去了几次,都是这样。
白天她打电话都找不到傅趋光,他就算再ai玩以前也不曾不接她电话。
她心里隐隐约约知道出事了,打电话给跟傅趋光合夥的那个朋友,刚开始接通就被摁掉,再後来变成停话。除夕前一天傅趋光回来,看起来很疲倦,丁宛心问他饿不饿,要不要买东西给他吃,他说不用,喝了水就去睡了。
「我去过通讯行好几次,都没有开门,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傅趋光睁开眼,「哪能有什麽事,暂时休息而已。」
「不是暂时,已经一个月了。」她说。
「你不用担心,一切不是都有我吗?」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一切。
「傅趋光,我找了个打工,今年过年也不回家了,我可以赚钱。」她拉拉他的衣摆。
傅趋光看着她坐起来。
「我找了个厨房学徒的工作,没什麽钱,但慢慢学,总有出头的一天。」他说得很冷静。
她笑着说:「没关系,你慢慢学呢!一切还有我啊!我再去兼几个家教,房租和吃饭都不要担心,虽然日子会b较苦,但是我们还能在一起。」
傅趋光抱着她,叹了口气。
「你後悔和我出来吗?」她问。
「不後悔。」他把脸埋在她的侧颈里,「但是以後你要养我。」
她感觉到颈窝里shsh热热的。
「我愿意养你一辈子,不过,一件事你得先答应我。」她说得很温柔。
「你说说看。」这nv人的脑袋他猜不透。
「以後生的孩子名字前面就取我们两个人的姓,我不要入你们家的祖宗牌位,等我si以後你要帮我海葬就得了。」
傅趋光紧紧抱住她,「说什麽呢?」以後谁b谁先si谁又知道?
「答应我。」
他用浓浓的鼻音说:「答应你,通通答应你。生几个都跟你姓,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你去海里我也跟你去……」
正文完
首先,要先谢谢这七个月陪伴我的所有人,还有在中途加入也一路给我鼓励的人。
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是个渣nv想高攀的故事,一路脑洞很大也有点猎奇,我一直很想试试看写这样的故事,也谢谢喜欢这个故事的大家。
其实故事的结局在一开始动笔的时候就想好了,也许很颠覆,也跟一般的ai情的结果不太一样,但是它确实是个he。
这个故事结束之後,我认为作者已si,就不在这里自言自语讨论剧情了。这个故事不会有长番外,但是确定会有小段子优先放在我的ig和fb,如果觉得这个结局会有残念的人,可以再等等,然後集结成一两千字之後有空就会整里放上这边罗!
虽然说这个故事我依然有我想要传达的东西,而它很沉重,真是辛苦大家了。很庆幸完成这个作品,也完成一个挑战啦!下次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