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捆着打到哭不出来抽X电击(1/2)

“啪嗒”别墅的大门关上,解连褪了衣物跪在地毯上等着怀鸿回家。

这是解连被怀鸿包养的第十三天。

怀鸿看着斯文,下手却是毒辣的很。

这么跪了三四分钟,解连仗着怀鸿人不在这就坐了下去,想着大不了等听到开门声再跪好就是。

过了十几分钟,开门声响起,解连连忙跪好,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怀鸿只是笑笑,示意解连到书房来。

解连哪里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起身跟着上了楼。

“在地毯上跪着。”怀鸿的声音好听极了,温和的跟冬日暖阳似的。

“主人~跪这么久了还要跪啊~”解连撒着娇,她长得可爱,很少有人能地、抵御她这一招。

怀鸿没说话,只是淡淡看她一眼,还是笑着的,但明显带上了些警告的意味。

见怀鸿居然无动于衷,解连只好乖乖跪到怀鸿脚边的地毯上。

奇怪,之前自己撒娇,怀鸿虽说不会惯着自己,但好歹是会哄两句的。意识到不妙,解连一愣,糟了。

“宝贝,你知道家里有监控吗?”怀鸿站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皮拍出来。

完蛋了,解连心想。

“主人,奴隶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今天在片场受了伤跪不住”解连说着,眼泪汪汪,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怀鸿挑眉,轻笑一声随后问道:“怎么受的伤?”怀鸿装出一副真的担心的模样,蹲下身仔细检查着。

解连扑到人怀里委屈的直哭:“就是那个关流迎,上午我们好好的在那里拍戏,她突然就过来撞我,我哪里想得到会在剧组被偷袭,就摔了,当时还是在台阶上。我今天一下午都没拍戏”

只能说解连不愧是演员,怀鸿险些就要被她骗过去。

“不得不说,骗人的手段很高明。但是,你不该骗我——”怀鸿起身,解连一下子没了倚靠摔在地上,登时更委屈。

“奴隶没有骗主人,真的没有主人看奴隶身上还有好几处淤青都是上午留下的,主人也可以去问导演啊,我们下午停拍了一下午,导演骂了好久。”说到这,解连更委屈了:“导演还骂我”

解连抬起头看着怀鸿没有丝毫怜悯的模样哭的更狠,好似是被伤了心似的。

“嗯,真假参半,张口就来,挺会骗人啊,没少干吧小崽子?”怀鸿又笑了,被气笑的,她觉得自己以后要是再包养,绝对不找演员,太能演了,她差点就真的信了。

“身上的伤是你推人下去之后,被那人打的。”说到这里,怀鸿似乎有些嫌弃:“那么瘦弱的人你都打不过,怎么这么废呢?”

听到这里,解连已经知道无力回天了,该死的,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主人”解连弱弱的叫着,似乎希望用这张我见犹怜的脸让怀鸿罚轻些。

啪——

一个巴掌直直落在解连脸上,直接把她打蒙了。

“骗我好玩吗?”怀鸿站在解连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捂着脸发愣的解山,眸中有怒意。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实在是习惯了改不过来,小的时候”解连试图给自己编造一段可怜的过往博取同情,却被淮鸿的另一巴掌直接打断。

解连愣愣的看着怀鸿,怎么不管用了

“你还是没搞清自己的地位,你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泄欲工具。不要拿你那蹩脚的谎言在我面前晃悠,你在我这唯一的价值只有讨好我。”

说着,怀鸿的脚踩在解连头上,将她的头踩到地上。

“我不关心你有什么样的过去也不关心你有未来什么样的价值,我以折磨你控制你为乐,仅此而已。我会给你你想要的资源,地位。但是惹恼了我,我也一样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解连的脸贴着地,像是在膜拜眼前的人。

真的不会夭寿吗?解连心想。

“还能走神?我给你一个机会,把我哄开心了,我就饶了你。”怀鸿抬脚让人起来,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取悦?解连思索片刻,跪着往前挪动,张口含住怀鸿的两根手指,在嘴里拿舌头侍弄着。

怀鸿笑了笑,但是还不够,怎么办呢?

解连感到迷茫,这该怎么取悦?怀鸿以控制,折磨自己为乐,那就

解连爬到一边叼起刚刚被怀鸿丢到一旁的皮拍又爬回怀鸿的脚边。

“奴隶错了,奴隶不该对主人撒谎,求主人惩罚奴隶。”解连叼着皮拍跪在怀鸿脚边,似乎真的在渴求怀鸿的惩罚。

怀鸿的确很满意,她最喜欢解连这副臣服的模样。

她抽出解连嘴里的皮拍拿在手上,解连也很自觉的换了个方便怀鸿打的方向跪撅着。

“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

啪,皮拍狠狠抽打在翘起的臀部,解连猛的一颤。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怎么这么疼啊救命,之前都不会的。在心里骂骂咧咧,解连却是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在心里骂我呢?”说着,又是狠狠的一下。

“啊——怎么会,奴隶犯了错害主人生气了,奴隶该受罚的。”心口不一的话脱口而出,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的。

怀鸿冷笑一声,突然收了手。

正当解连纳闷呢,怀鸿开口道:“皮拍威力小,治不了你不好好说话的毛病。”说着,怀鸿已经拿了支厚重的戒尺回来,还有红绳。

“我应该把你绑起来,让你动弹不得,然后把你打的死去活来。你没办法挣扎,没办法自救,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苦苦哀求我饶你贱命一条——”说着,怀鸿已经蹲下身动手绑了起来。

“主人”解连小声叫着,试图让怀鸿有一丝心软。

她的那点心思怀鸿当然知道,绑好了最后一个结后随即起身。

“你那可怜的哀求在我这没用,我只会更想狠狠折磨你,让你发出更多哀求,直到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哭着在心里祈求我的宽容和恩赐。你可以随便叫,你的反应越激烈,我下手越狠。”

说着,怀鸿抓着绳结把人提起来放到椅子上,被绳子挤压的地方传来猛烈的疼痛,解连不由得发出呻吟。

刚把人搁在椅子上,怀鸿手里的戒尺就猛的抽下,惹得解连叫出声。

大概间隔三秒怀鸿就打一下,刚开始是喘息,没多久就变成漫长的折磨。

只打了十几下解连就不行了,眼泪跟崩线的珠子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掉,嘴里不断哭喊着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由于红绳的束缚,解连根本没地躲,只能哭喊着求怀鸿手下留情。

怀鸿哪里肯,解连哭的越狠她越是兴奋,这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虽然聒噪,但确实让怀鸿变态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

终于,怀鸿停下来了。

解连的臀部出了血,再打起来着实没意思,怀鸿打算换个地方折磨。

她放下戒尺,轻抚着解连尚且红肿的脸。

啪——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

解连简直哭的快要断气了,但并没有为她争取到一丝的怜惜。

“接下来该惩罚小家伙的哪里呢?给这对乳尖穿个孔,戴上主人的标记好不好?对主人撒谎这种事实在是太恶劣了,上面的嘴不能罚,主人喜欢你的脸,毁了就不好了,那就罚下面的”

说着,怀鸿松开捏着解连下巴的手往放工具的地方走去,拿来了藤条跟电动玩具。

带电击的电动玩具。

两根手指挤入那湿润的穴洞,随后抽出,将两只粗细,七厘米长的东西塞到了那处甬道,开启开关,电流穿过甬道似乎要击穿解连的心脏。

“主人,求你了,不要,不要”

藤条抽在穴上,解连好想挣扎,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嚎啕的哭出来。

大概是怕解连哭狠了咬到自个舌头,怀鸿取了卷纱布塞到解连嘴里,随后不容解连反应,又是一藤条抽在穴上。

穴外早就肿起来了,解连疼的要命,恨不得赶紧晕过去。

听着解连唔唔的叫,怀鸿又连着抽了七下,总算收了手。

把塞在解连嘴里的纱布取下来,解连随即哭出声。

揉了两下对方的头,怀鸿总算开始解绳子,等到绳子全都解开,解连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也没了力气嚎啕。

“长记性了吗?还敢对主人撒谎吗?”怀鸿抱起解连往房间走,解连浑身都没了力气,只知道瘫在怀鸿怀里。

"不敢了"声音很小,还有些沙哑,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上完药怀鸿就离开了,解连住的是客房,怀鸿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解连在床上翻覆到了天亮都没睡着,太疼了,一晚上还扯到好几次伤口,简直是二次伤害。

剧组也不用去了,伤成这样下地都难。

第二天一早怀鸿早早没了人影,做饭的阿姨把早餐送到解连房里。

嘶,真他娘的疼,狗日的怀鸿,下手这么狠,操了。

解连只敢在心里肺腑,她可不敢确定房间里没有窃听器什么的,不用怀疑,这就是怀鸿干得出来的事。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光明正大的摆个实时可以传音的什么东西在这。

刚下床打算去刷牙,又扯到伤口了。

“嘶,操他大爷的。”解连骂骂咧咧,在心里把怀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强撑着刷完牙吃完饭,解连重新趴回到床上。

真疼啊

还得上药,真麻烦。

“青青呜呜呜,你今天有空没?”给挚友打去电话,解连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可以有空,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徐青远很快听出解连不对劲来,不过两人最近联系的少,徐青远也不知道解连被人包了的事。

“我把地址发你,你来接我可以吗?详细情况我待会再跟你说。”

“好。”

大概半小时,徐青远就开着车过来了,穿的是正装,解连猜他是刚从公司过来。

好不容易下了楼,解连往车后座一钻,感觉整个人都好了不少。

徐青远是解连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异性朋友。

“你受伤了?”还没等解连开口,徐青远微皱了眉,问道。

也没什么好委屈,自己选的路,解连倒也不后悔,但是谁他妈知道怀鸿文质彬彬的下手他妈的这么狠啊。

“半个月前被人包了,有点特殊癖好。”

解连趴在后座,难受的要死。

她决定跑路。

徐青远无语叹气:“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哎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简单到医院处理了下,徐青远把解连带回了自己家,为什么是自己家呢,因为解连家被怀鸿堵了。

看着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解连选择拉黑。

谁差那点资源似的。

“青青~”

“行,知道了,我去赶她走,剧组那边也给你请三天假,还有什么吗?”

“没了。”

“你好好养伤,我待会让人送药和吃的过来。”

徐青远走后,解连无聊的紧,又把怀鸿拉回来。

看着一条条苍白无力的威胁,解连心情好的不得了。

哈哈哈哈该死的资本家。

这部戏拍完我就跑路。解连暗自下了决定,当然,解连的决定随时可以改。

三天后伤好了很多,解连回了剧组,只剩个收尾,再拍几天就结束了。

在剧组看到怀鸿的那一瞬间,解连是疑惑的,但看到另外一个熟悉的面孔,解连就放下心了,是徐青远的人。

怀鸿这几天一直都在,但被徐青远的人拦着也没过来成,只远远看着。

解连的玩心又起了,把偏执,占有欲强的要死的上位者惹恼的后果,她的确很好奇。

她朝着怀鸿走去。

“嗨,等挺久了吧?”解连笑着打了招呼,在她对面坐下。

对面的怀鸿也笑着打招呼,似乎偏执完全跟这个人搭不上边。

“你和徐青远认识?”

解连猜怀鸿是想问自己是不是被徐青远包养了。

“嗯你猜~”解连笑笑。

“你也不妨猜猜,我带的人能不能直接把你抢走?”怀鸿笑着伸出手,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做出的邀请。

解连思考了一下,会是什么呢?囚禁?强制爱?波涛汹涌的疯狂报复?

正想着,怀鸿凑到解连耳边,轻声开口:“我会把你关起来,日日折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把我当做神只祈求,奢求那点小恩小惠。你会得到暗无天日的绝望——”

绝望吗?有点好玩了。还没有能让我绝望的东西。

解连把手搭在怀鸿手上,她有些不解,问:“为什么你会对个神经病这么感兴趣?征服欲?”

“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你成功让我真的生气了。”

解连挑眉笑道:“我的荣幸。”

风平浪静的水面下又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半小时后,徐青远听着属下的汇报,扶额叹气。

这个混世魔王真是够了,把她救出来岂不坏她好事了。

三天吧,三天后去救。

跟另外俩共同好友说了下,另外两人也是习惯了这小魔王的怪脾气,同意了三天后一起去营救。

哦不对,不是营救,应该是等解连玩够了把人带回来歇歇。

怀鸿的一处隐秘宅子,解连被绑起来吊在半空。

她的双眼被蒙住,嘴里塞着口球,浑身赤裸。

“徐青远,白衡,黎商我还真惹不起,不过把你关几天还是做得到的,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撒火呢?”

鞭子在解连身上摩挲,等解连放松下来时猛的一抽,一道红痕刻在解连的后背上。

“太无趣了,你也这么觉得对吗?我们换个玩法”说着,怀鸿把消毒过的玩具抵在解连的穴口。

一寸一寸往里塞。

“唔唔,唔唔唔!”

玩具两指粗细,但对于不常用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难以容纳,至于更大,算得上折磨的东西,那就更不好说了。

打开玩具的开关,被困在空中的解连唔唔的叫起来,过了一会又不叫了,双眼失去焦距好像在想什么。

这都能走神?怀鸿猛的抽了一鞭。

“唔唔唔!”正叫着呢,又是一鞭。

不顾解连的哭喊,怀鸿猛的抽了好几下。

生理的泪水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眼见差不多了,怀鸿把口球取下,口水伴随着泪水滴答在地上。

带口球太没劲了,怀鸿想听解连痛哭哽咽,临到端点放下身段求饶,求那一刻喘息。

“想下来吗?”怀鸿抚摸着解连的脸。

“想主人,求您放我下来吧”解连哽咽着,她一向能屈能伸。

谁料她刚说完,一个巴掌就落下,把她的头打偏过去。

“继续。”怀鸿说着,继续抚摸解连的脸。

解连把头转回来,委屈的紧。“不想?”小心试探。

又是一巴掌落在解连脸上,再一次被打偏过去。

解连算是明白了,这就是单纯想打。

“主人您打吧”一般这么说了,对方就没兴趣再打了。

的确没兴趣,怀鸿笑笑,她猜到了解连的目的,轻手轻脚的把人放下来,绳子也解开。

“乖,主人打累了,自己打,你知道我不满意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怀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解连,等着解连开始动手。

她一向很有耐心。

解连做了下心理建设,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接着又是下一个巴掌,每个都用了劲,解连边打边哭。

眼看着解连的脸肿起来,怀鸿也没叫停,走到一边拿了戒尺过来。

怀鸿还是更喜欢用戒尺,惩罚乱跑的坏孩子刚好合适。

“停。”解连停下手,眼里都是泪水,委屈的看着怀鸿。

还没到,没到临界点。

“爬过来跪着,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怀鸿坐在沙发上看着解连像狗一样爬来,摆了个方便她下手的姿势。

怀鸿不动,似是在等着什么。

“求主人惩罚——”怀鸿踩着解连的头让她的脸跟地毯零距离贴在一起。

戒尺裹挟着破风声落下,只一下解连就又哭了出来。

“主人,主人,疼”

怀鸿仍旧没停,直到把那两团嫩肉打的比上次还要惨。

脚底下的解连锤着地毯,边锤边哭。

“主人,主人,真的知道错了啊我操!”

下一戒尺打在腿根,解连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爆了粗口。

一下比一下猛烈。解连想躲,刚扭了个身要滚开就被解连用另一只脚踩住小腿。

“怎么总想着跑呢?或许我应该像上次一样把你捆住?”怀鸿说着,又是一戒尺打在解连脚心。

解连哪里知道怀鸿会突然打这,下意识想躲。

刚一动,被电流贯穿的疼痛再一次将解连席卷,不是上次那种情趣电流,这一下解连就不太能动弹了,像是被打了一击。

“还躲吗?”怀鸿放下用来电击的凶器,又是一戒尺落下,这次是肩胛骨。

解连哪还有力气说话,死死握着手心竟是半点力气没剩。

“受不了了?那就上药好了。”

听到上药,解连一僵,操了,上药那就是二次伤害啊。

等到药水沾到伤口发挥作用的那一瞬间,解连觉得自己要是还能动,一定会跳起来给怀鸿一下然后往外跑。

当然,大概率跳不起来就是了。

“在给你上药,不说谢谢?”怀鸿手里粘了药的棉球按压在伤口处,解连只得咬着牙挤出两声谢谢。

说实话,她又后悔了。

干嘛把自己往恶魔手上送啊。

哦对了,自己好像是被绑架过来的,不想过来也会被绑过来。

一个小时后,解连总算恢复了点,体外的不适没那么强烈,体内刚刚被塞入的玩具开始彰显存在感。

“自己把它拔出来。”怀鸿坐在一边看着趴在地毯上哼唧的解连开口,又拿了个更大些的玩具。“这个,塞进去。”

解连实在是怕了,强撑着跪起来,抓着那东西的尾部往外拉。

穴肉紧紧绞着那东西,似是不舍,与向外拉的力较劲。

次日清晨,解连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

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下这个变态没让我直接睡笼子里?想着,解连坐起身,却压着身下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就不是很想玩了。

这会,门开了,怀鸿拿着一条黑色牵引绳走了进来。

“醒了?过来戴上。”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单调的命令。

不情不愿挪到床边,昨天被抽打的脚底接触到地面,疼的解连又一皱眉。

下手真黑啊。

要跪着爬过去吗?算了,没要求就不管他。

直到牵引绳扣在解连脖子的项圈上,解连还是一副半梦半醒的模样。

“跟着我……爬着下去吃饭。”怀鸿扯了扯牵引绳,解连就识相的跪了下去,调整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

被人当狗溜,羞耻肯定是有的,但是没关系,解连不要脸。

慵懒的跟在怀鸿身后爬着,像只高傲的猫,怀鸿走走停停,解连也时不时停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大长腿,真烦人。

历经波折,总算到了吃饭的地,怀鸿弄了个小盘子放地上。“就趴在地上吃。”

刚起床还一身伤,解连现在很烦,也不打算去争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跪地上。

难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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