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怕他知道我和你偷情?(1/2)

凌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每一次都抵着她宫口那块儿戳,戳在她那个格外敏感的地方。

容棾沂说不出话,喉头的呻吟再也止不住。

他听的高兴,轻轻吻她耳廓。

凌江在做爱这方面一向强势,次次由他主导,她俩渐渐也成了习惯,床上听他的,床下听她的。

“你说你叫这么大声外婆她们会不会听到?”

凌江又开始了他的恶趣味。

狠命往里插,又故意刺激她,让她忍着不叫出来。

明明想听的要命。

他笑的玩味,全都落进容棾沂眼眸里。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容棾沂自己堵上他的嘴,拉着他沉沦。

断断续续的淫叫逐渐转为沉闷,更多落进凌江耳畔。

噗呲噗呲,柱身挺进又退出时带出的声音很大,水也多,身下床单湿了大片,容棾沂勾着脚趾,夹紧穴道,想要阻止减缓他的速度。

被她夹了之后,凌江进出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他拍她屁股:“嘶,别夹。”

容棾沂不听,只松了一下,放他进去之后再次夹起来。

“要我射进去?”凌江吮着她樱红的舌头。

射进去也行,起码她能歇一会儿。

容棾沂脸上潮红一片,浑身都是潋滟的粉,她点头,缓缓说:“射进去…凌江你怎么这么快…”

“夸我厉害。”凌江笑着揉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的乳肉来回轻扯,“日的你爽不爽?”

“爽…啊嗯哈啊射进去…”

“凌江我好累啊呜…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

怎么不好。

小小一个被他压在身下,叫停他不听,让慢他不慢,一个劲儿顶,眼泪都哭干了,可怜巴巴的。

这点请求他还是要同意的。

更何况还让他射进去。

“好。”凌江放缓语速,轻轻回应她。

虽然射意还不明显,但他也顺着她,真的射进去了。

莫名温柔。

凌江问:“对你好不好?”

结果她还没答,手机就又响起来,铃声是系统音,她没改过,所以可以直接分辨。

凌江轻哧一声:“这时候,谁会给你打电话?”

除了凌洄晏没别人。

容棾沂却不明白,以为是周韵问她回不回的。

结果握上手机,她傻眼了。

是凌洄晏。

凌江挑眉,好整以暇看她:“怎么不接?”

她怎么接,还没结束她怎么接。

凌江问:“怕他知道我和你偷情?”

他装作不介怀,夺了电话按下接听。

那头的人问:“回去了吗?阿棾。”

阿棾。

凌洄晏叫的亲切,凌江心里不爽,但没吭声,看他后面会说什么。

“阿棾?怎么不说话?”

容棾沂随便扯了个慌:“我…我叠衣服呢。”

凌江故意开口:“我内裤呢?容棾沂。”

听到凌江的声音,凌洄晏瞬间清楚这边的情形。

“你们忙。”

匆忙之中,凌洄晏挂断电话。

凌江把手机丢到一边,掐着她的腰,问道:“怎么,我哥也喜欢你了?”

容棾沂握他的手:“凌江,你相信我。”

凌江点头:“我信你。”

经历了晚饭前的事儿,他怎么好意思不信她。

等等,她这个回答,她后面的戏要怎么演。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正苦恼,凌江就开始喘粗气,坐在床头那儿,靠着墙,把她按到自己身上,肉棒就着缝隙插进去。

凌江说:“他说让我们忙。”

这根刺,在他心里扎的还不算深。

容棾沂毫无防备,直直坐在他柱身上,整根吞了进去。

肉棒长驱直入抵在她宫口,爱液顺着他的龟头流下来,落在他身上,又打湿了床单。

“唔,好深啊凌江…”

她情动时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凌洄晏,进到她身体里的,也是他。

而且,她没有因为那个电话而心不在焉。

凌江暗爽。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自己的证明。

体内情潮翻滚,腹部坚硬,凌江掐着她的腰,自然挺动,舌尖一直舔着她的乳。

“凌江…你怎么操的我这么爽…”

他的龟头,又抵在她宫口上那个足够她情乱的敏感地带了。

热流一股一股浇下来,打湿了凌江的腹肌,还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凌江一只手搭在她锁骨上,色情地盯着她看:“你说,要不要我顶开那里,顶进去?”

虽然这么问,但凌江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用力顶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呼凌江…好深…”

容棾沂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的往后仰,绵长的呻吟媚到骨子里,化为欲念钻进人身上,湿润的甬道死死绞着,彻底阻碍他前行的速度。

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凌江忍不住粗喘,阴茎涨到发疼。

扶着她的腰,趁她适应的时间,凌江忽然问:“喜不喜欢?棾沂——宝宝?老婆?女朋友?”

他换着称呼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体会。

她俩下身还交缠在一块儿,这些称呼,倒也应景。

容棾沂不说话,不算拒绝,但也不算同意。

凌江并不强求她的答案,挺腰继续深入。

喜不喜欢什么的,在她那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向谁,在和谁并肩。

反正人他已经得到了,就算得不到心,起码也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凌江低头,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问:“明天穿什么?低领还是高领?低领估计遮不住吧。”

“谁让你乱吸。”容棾沂嘟着嘴,轻轻给他一巴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细微的疼在脸上散开,凌江神辞严肃,借这情景,说出他心里的真话:“好说,我娶你呗。”

容棾沂把手抵在他唇上,不准他再开口:“谁要你娶?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拘束。”

她眨着眼,脑子被他撞迷糊了,天真地问:“所以你能不能收回去?”

凌江轻轻摇头,伸舌舔她手指,吮吸她的指尖,说的格外深情:“不收,娶你。”

容棾沂还是拒绝:“娶什么娶?我才多大。”

十七岁。

等到今年夏天,去年夏天她俩相遇那会儿,她就该成年了。

不过成年也还是小。

凌江轻笑,手在她腰间摩挲:“是,所以我盼着你长大。”

所以他要好好对她。

话说多了,正事差点忘。

往外吐出口气,凌江托着她的臀,继续顶弄。

一到冬天,北郑就多雪,夜间,大雪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窗外满目的白。

结束的时候,凌江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雪乌压压落下来,窗户上挂了不少,蒙上雾气。

屋里开着暖气,不冷。

凌江本来想喊她一块儿看一看,结果手还没搭到她肩上,余光就瞥见她已经睡着了,还在咂嘴。

算了,这样也挺好。

他叹气。

屋里暖洋洋的,湿了大半的床单没来得及换,她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

留给他那块儿床,湿了不少,都是她弄的。

凌江轻笑,也不想再折腾她起来,所以直接躺下,心满意足搂着她睡过去。

雪还在下。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天快大亮的时候,凌江起身,收好衣服转进隔壁,心机地伪造自己睡觉的证据。

天冷,她俩不起床,也没人上来喊,饭在电锅里温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

凌江没怎么睡,在想要怎么跟凌坛说,说他想进公司。

既然她想做大明星,那他就想办法在背后捧她。

凌坛为人谨慎,还精明,不会因为凌江想去,因为凌江是他儿子,就破格让凌江进去,他不会让他自己多年经营下来的产业毁于一旦。

要想进公司,凌江得拿出真本事,给凌坛准备一个惊喜才行。

这个惊喜,他打算从凌洄晏身上下手。

在乡下住了好几天,雪停之后,姜南尧来接她们回去,路上告诉她,他那个导演朋友回复他了。

容棾沂忙问:“怎么说的?”

“说先给个小角色试镜,可以的话再用。”

容棾沂高兴的要飞起:“什么时候试镜?”

姜南尧说:“他后头有时间。”

回去之后,容棾沂一直忙着准备这事儿,想着怎么打扮自己。

周韵告诉她:“别紧张,到了之后会有专门的妆造师帮你做造型,试镜时候按你自己想的演就行。”

凌江没怎么陪她,到处搜罗材料。

倒是凌洄晏,一直给她打电话。

他问:“明天去剧组?”

容棾沂点头:“嗯,有点紧张。”

凌洄晏安慰她:“紧张什么?导演叫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约出来。”

容棾沂拒绝:“姓林,不用约,我觉得我可以。”

“有空见一面?”凌洄晏问。

容棾沂一口应下:“好啊。”

“等你好消息。”

姜南尧开车,送她去剧组,周韵也跟着,一直在大棚下面等她。

林导和姜南尧差不多大,又是同学,互相帮扶事业,所以对容棾沂抱了不少期待。

他抽着烟,问:“跟姜南尧喊什么了?”

容棾沂有些惊讶:“我妈他们?你知道了?”

“知道,好几年了都。”林导领她去化妆间,“你跟周韵长得不一样。”

“都这么说。”容棾沂跟在他后头,回归最初的话题,“喊的叔叔。”

林导点头:“那也喊我叔吧。”

他还挺好说话。

林导要她试一个战乱中丢了家的姑娘,让她自己随机发挥,找到生的希望。

所以她的妆造也是楚楚可怜,脸上抹了灰,演员路上必经的扮丑之路。

穿着破洞的衣服,踩着草鞋,头发乱糟糟的。

从试衣间出来,跟着林导往镜头前头一站,林导给她三分钟的思考时间,之后试镜才算正式开始。

容棾沂问:“能不能给我打束光?手电筒照下来也行。”

林导同意了。

试镜开始,影棚里,她一个人缩在角落,小心翼翼拿袖口赶老鼠:“你…你去那边,我没吃的。”

林导没说她不能说话。

接着,她“啊”了声,害怕地往后退,后脑勺磕到墙上也不嫌疼,捂着鼻子颤颤巍巍地问:“你们怎么吃老鼠?还是生的,吃了会死的。”

虽然影棚里只有她一个人,但她眼前却有别人与她对话。

人们笑她傻:“吃了会死,不吃也会死,会被饿死。”

容棾沂咬唇,不太相信:“不吃就会被饿死吗?”

人们点头:“这儿饿死很多人了,你想死吗?”

容棾沂摇头:“我不想,我还要找妈妈。”

人问:“找妈妈?外面在打仗,你找不到了。”

她还是摇头:“我不信,我妈妈也在找我。”

人问:“你多大了?”

她答:“十四。”

人笑:“小娃娃,不明白也正常。”

她站起身,气呼呼地说:“我才不小,我一定要找到妈妈。”

容棾沂要的那束光,在影棚另一个角落里。

她赤着脚跑过去,站在光下:“妈妈,我一定要找到你。”

一如十四岁那年她站在太阳底下大喊。

林导给出评价:“勉勉强强,结尾太牵强,好在你这张脸,看着就让人悲伤。”

容棾沂满怀期待地问?“那我能过吗?”

“过。”林导给她答案,“但是不是你想要的恶毒女配,白月光的角色,要演吗?”

容棾沂不太自信:“我的形象和白月光差太多了吧?能行吗?”

林导问:“不找妈妈了?”

就是不找希望了的意思。

容棾沂点头,瞬间坚定起来:“找。”

听姜南尧周韵都提过她,林导替她们套消息:“刚才那场戏,看你对话挺自然,是不是真的经历过?”

容棾沂借机恭维他:“大导演就是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

林导抽着烟笑:“拍马屁的功夫,跟姜南尧学的。”

“嘿嘿。”容棾沂也笑,“叔叔叮嘱我的。”

她们一家人还真是。

“行了你,行头换了去找你妈她们,那个白月光,就定你了,回头我让你南尧叔叔把你微信推我,没有就注册一个,什么时候开拍联系你。”

“好嘞,林叔叔再见。”

卸了妆换回自己的衣服,慌慌忙忙去找周韵,然后就发现凌江也来了。

消失了快三天,可算出现了。

刚捕捉到她的身影,凌江就问:“怎么样?”

容棾沂不答反问:“你看我长得像不像白月光?”

“像我初恋女友。”凌江答非所问。

周韵问:“他让你演新本子的白月光?”

容棾沂答:“不知道是什么本,反正说是白月光。”

周韵点头,心下了然:“那就是了,他挑了半个娱乐圈也没挑出满意的,你一来就给你,看样子是真觉得你和她像。”

凌江不满地嘟囔:“哪里像了?容棾沂就是容棾沂。”

“去你的。”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容棾沂还是抬脚踹他,“别扫兴,我第一个角色呢,三天不露头,一露头就惹我生气。”

凌江瘪嘴:“我看你挺高兴的。”

看他脸上没有笑意,容棾沂问:“你不替我高兴?”

“不高兴。”他故意说反话。

明明看她高兴,自己心里就高兴的不得了。

容棾沂努嘴:“嘁,你是怕我把你甩了。”

大概是被她猜对了,凌江不说话。

姜南尧接了个剧组的电话,匆匆赶过来。

他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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