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轻易就被他吻去。
他的手指抚上细嫩花阜,毫不留情揉了两下,藏在其中的蚌珠也露了出来。
她呻吟着、挣扎着,却被按住小腹牢牢钉在床上。
“乖乖……很快就舒服了,嗯?”
一点也不舒服……
她觉得奇怪极了,可是怎么也逃不出他的大掌,只能张开大腿任人宰割。
也不知是她天生敏感,还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调教,只是在穴口揉搓几下,淫液就像不要钱一样流出来,不仅打湿了他的手掌,连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很舒服对不对?”他意乱情迷似的又亲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床都湿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他沿着她的下巴往下亲,她的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轻轻一吮便可以留下一个印子。
少女光洁的身子还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他忍不住埋首到她颈侧深吸一口,她却因此瑟瑟发抖。
男人一僵,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
只见关与庆因为过度紧张,肩膀不自觉内扣起来,整个人宛如一只虾米。
他轻叹一口气,掌心握住她瘦削的双肩,将她“打开”来。
“别怕我。”他怜惜的吻再一次落下,又惩罚性的轻咬一口她的鼻尖,“不许怕我。”
她眼罩之下早已被泪水朦胧,湿痕透出眼罩下方,被他眼尖发现,系数温柔抹去。
只是眼罩依然戴在脸上,并没有让她重见光明的打算。
男人好一顿安抚,直到她重新平静下来,温润的语气却说着无情的话:
“还没结束,庆庆。”
她下身的水迹已经干了,黏黏糊糊沾满穴口,长指触碰时拉扯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娇喘连连。
双指撑开了两片蚌肉,花核就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他技巧相当娴熟,也熟悉她的敏感点,随意拨弄几下便又湿了满手。
穴口翕张着,滴滴嗒嗒淌水,急切地想要什么填满。可他就是不肯满足,穴周被他摸了个遍,就是不进去。
直到她按捺不住,自己拱着腰往他手掌上蹭,他才低低笑一声。
“庆庆忍不住了?”
她不说话,只觉得眼罩下的肌肤都烫了起来。
他不再捉弄她,大抵是自己也忍不住了。几声金属的碰撞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后,炽热的男根便抵在了她的穴口。
小花核被他的阳具拨弄了两下,她忍不住缩了缩下身,只觉得又有淫液流了出来。
他一挺腰,就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还没来得及适应,他便随着自己的心意大肆运动起来。
层层迭迭的穴肉缠得他头皮发麻,粗喘落在她的耳边,听得她耳根都红透了。
绵密的吻随即落下,她缩了缩脖子,伸手推了推他。
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手被他解开了。
只是手铐依然拷着她,环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好像一剂强力催情剂,引诱他做出更加用力的大幅度动作。
“你也太紧了……”他谓叹一声,挺直腰,掐着她的腿根狠狠肏弄。
他的腹股沟随着动作撞击她的穴口,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连溅出来的水花都被打成了白沫。两人交合的地方狼藉一片。
可他并不满足,动作激烈不停,只是十几下就让她溃不成军,哭着扭动身躯往后。
而他握紧她的双手,指尖轻轻一扣,就将她的手重新拷上。
往他脖后一套,她便揽上了他的脖子。
他坐直身子,她也顺势被揽到他的身上。
她浑身受限,这下再也逃不出去,只能被动承受面前男人的侵犯,脑子随着身体一起上下颠簸,混成一团浆糊。
她早已失神,猛烈的高潮一波又一波,最后连什么时候解开绳索也不知道,只记得最后被按在床上后入,子宫灌满了精液,顺着甬道流出来,满床都是水液。
眼罩终于也拿了下来,窗外的月色洒进来。
男人背光看不清模样,只看出来身形异常高。
他怜惜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她便彻底昏了过去。
关与庆醒来时,浑身清爽,被褥也换了一套新的。
只是腿间异物感强烈,稍稍一动作就有清液流出来。
四肢麻麻的,钝痛感十足,手指微微一动,才找回一点力气。
身后的男人还在睡着,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散发着暖烘烘的热气,像一个巨大的暖水袋。
这是一间大卧房,一旁的巨大飘窗上铺了柔软的飘窗垫和小茶几。
纱帘微微掩上,天快亮了。
她稍稍一动,男人便醒了。
他的手又收紧了点,脸埋在她颈侧,含含糊糊问道:“几点了?”
关与庆这才发现枕边放着手机,她按亮一看,快要五点了。
手机的桌面壁纸竟然是两人的合照,可她的记忆依然一片空白。
“快五点了。”
“好。”男人轻轻撩开她耳后的发丝,落下一吻,“晚上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