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福儿!我的福儿怎么样了!”
“她有心脏病,冷风都不能吹一点!”
“是你打伤了我的福儿?!”
霍夫人恶狠狠盯着苏阮阮,甩包去扇打苏阮阮的脸。
火光电石间,阮阮想起了很多自己被冤枉的画面,无论她怎么哭诉解释,那些人还是会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
阮阮抬腿,踹了霍夫人一脚。
她是练舞的,腿很有劲儿,胖胖的霍夫人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哀嚎。
纵妻伤人的霍先生惊呆了,他似乎没想到苏阮阮敢还手。
一个被顾家收养的弃婴,居然敢打伤他的妻女!这令霍先生无比愤怒,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喊人过来教训苏阮阮。
阮阮愤怒之下,把苏朝胜的脸跟霍先生重合了,特别有劲儿的腿抬起,又给了霍先生一脚。
霍先生倒在地上,跟霍夫人同款捂着小腹的姿势。
“?!”
有没有天理啊,她竟然把他们全家人都给揍了!
顾锦洲得到消息刚过来时,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靠着墙壁,瑟瑟发抖,柔弱无助的小兔阮阮。
为阮阮撑腰,警告霍家人
冷冥挡在阮阮身前,但面对霍先生喊过来的十几个人,寡不敌众。
如果不是霍大少拦着,怕是早就打起来了。
弱小无助但揍了霍氏夫妇的小兔阮阮看见了顾锦洲,漂亮清澈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花,细声嫩气地哽咽,要找顾锦洲抱抱。
人还在远处,顾锦洲已经张开了臂膀。
突然一个高瘦的男人伸手,拽里拽气挡住了苏阮阮的去路。
“你把我们霍总和霍总夫人打了,想跑?”
霍大少冷汗涔涔,意识到不妙。
那位太子爷都亲自来了,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在说些什么啊!
顾锦洲眼眸戾出一股寒意,“全部都收拾了。”
一分钟内,十几个油里油气的打手被专业保镖制裁了,脑袋和身体被死死压在地板上。
那个出言不顺的高瘦男人,被保镖摁着头打了几拳后,不省人事了。
保镖一点都不慌。
这可是医院,卸胳膊卸腿都死不了。
冷冥看到顾锦洲走过来,才让开。
眼泪汪汪的阮阮扑进顾锦洲怀里,她哭得非常伤心,小兔子发出了嗷嗷的哭声,像是被长亲丢弃的幼崽。
顾锦洲揉了揉她的脑袋,深邃阴沉的目光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
见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
“宝宝,我来得急,还不知道事情的全貌,跟我说说好吗?”男人的声音冷冽又温柔。
很矛盾,又很好理解。
冷冽是对外的,温柔是对内的。
保镖们诧异地看了眼太子爷。
啊这……
您老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吗?
再听一遍是为了什么?
阮阮借着男人熨帖昂贵的西装擦了擦眼泪,像是把他当成了舒服柔软的碎花小手绢。
“哥哥,霍福儿陷害我,霍先生和霍夫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打我,我差点就被他们打死了。”
顾锦洲轻轻拍着小兔子的背,修长落拓清贵如月的身躯微微一侧,看向霍家人。
“霍先生,你们躺在地上干什么。”
霍先生:你认真的?
刚才某位太子爷一声令下,极具专业素养的保镖们把霍氏夫妇和霍大少也扣在了地上。
听太子爷的意思,他们不应该把霍家人扣住?
坑爹的爷,您不早说!
黑锅都得他们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