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捏了捏挂在包包上的小熊玩偶,记不清这是哪一年顾锦洲送给她的,小熊玩偶脏了坏了全是顾锦洲清洗缝补。
“锦洲哥哥没有错,是别人的错。”
金秘书悄悄竖起大拇指。
他还以为顾总是恋爱脑,没想到小姐也是!
在阮阮心中,能占据一个‘好’字,就足够令她百分百信赖,而顾锦洲一直都是阮阮心目中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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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墙之隔的包厢里。
厉少爵脱掉西装外套,扔给鼻青脸肿的余霏霏,低哑冷漠的声音说:“滚吧,离香江远远地,否则顾锦洲会弄死你。”
余霏霏紧紧裹着低调昂贵的西装,上面还有男人残存的温度。
她突然后悔去招惹顾锦洲了。
其实待在厉少爵身边也挺好的。
“厉总,我……”
“滚!”
余霏霏眼中含泪,不甘心地离开了。
厉少爵手指捏着一枚雪茄,漫不经心吐出一口甜郁的烟丝,该去看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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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地毯清洁干净了,但依旧可以看出被呕吐物糟蹋的痕迹。
阮阮搂着顾锦洲的腰,充当人体拐棍,扶他离开包厢。
“锦洲哥哥,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不去,我只想跟宝贝回家。”
男人的声音很低哑很虚弱,惹得阮阮非常怜爱他,柔弱是霸总最好的医美。
阮阮:“那我们回家,你要是不舒服及时跟我说。”
她故作沉稳,甚至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照顾虚弱的顾锦洲。
顾锦洲虚虚地靠在她的小肩膀上,哪能把全部的重量交给她,原本还担心她误会……
两人经过厉少爵时。
阮阮似乎没有看到他。
顾锦洲狭眸微眯地跟他对视。
薄唇轻启,无声无息道出四个字‘跳梁小丑’。
顾锦洲病恹恹的脸庞埋在阮阮的颈窝,高挺的鼻梁剐蹭了一下软腻香肉后,冷戾凄厉的黑眸挑衅地回望了厉少爵一眼。
什么野狗杂碎,妄想跟他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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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湖庄园。
阮阮把浴缸放满水后,回到卧室要给顾锦洲脱鞋。
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锦洲哥哥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顾锦洲把人抱在怀里。
“宝贝不用给我脱鞋,脏。”
“可是你经常给我脱鞋呀。”
“嗯,宝贝的脚脚香。”
阮阮有些无力的手臂缓缓抬起,揪住了顾锦洲的耳朵,满脸羞赧的娇叱:“你别仗着自己难受就可以无所欲为。”
“不可以吗?”
顾锦洲放低姿态,亲吻她的下颌,嘬得皮肤泛红,白嫩的脸蛋还有两抹指印。
“稍微可以一点吧。”
她声软,心也软,腰肢也软得一塌糊涂,全靠男人撑腰才没有倒下去。
“宝贝笨笨的很可爱,只准对我那么可爱。”
“…你那么聪明,谁在你面前不是笨蛋。”
阮阮强行挽尊。
顾锦洲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
阮阮拉住了他的手腕,有点别扭地问:“你,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