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容修的车。
难怪她觉得今天这场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容修没到场,他可是逼迫苏爷爷交出股份的主力军之一。
刘妈:“容修少爷来了,正在小客厅喝茶。”
顾锦洲眯起眸子,摸了摸阮阮的小脑袋,示意她先回房休息。
阮阮下意识觉得容修来者不善,不想离开顾锦洲身边。
小客厅里,容修表现得很焦躁,坐在沙发上的屁股一分钟换了三个动作。
看到顾锦洲后,他下意识站了起来,身上的气势有些尖锐
顾锦洲矜贵狭长的凤眸看过去,那是一种冷冷静静把你切割成尸块的残酷无情的眼神,容修顶不住压力,低着脑袋。
“这么晚过来,有事不能打个电话?”
“锦哥,我想找你聊一聊溪水湾这个项目,你用了什么办法不让工地死人?”
“没有办法,死了人也照样开工。”
“……”
容修很羡慕他身上那种霸道横行的胆魄。
顾锦洲似笑非笑道:“难道你后悔把溪水湾卖给我了?”
容修:“我没有后悔。”
眼看着溪水湾从烂地变成金山,他怎么可能不后悔,但他没有能力从顾锦洲嘴巴里夺食,只能自己生闷气。
阮阮从顾锦洲的西装口袋摸出了一包奶糖,让自己的嘴巴有事情干,否则她怕自己会不管不顾质问容修:为什么你要把穆心儿送进疯人院,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顾锦洲声音淡淡哑哑的说:“我们好久没练拳了。”
容修沉默片刻后,脸上露出笑意:“那今晚我们练练?”
男人之间抹不平的事儿,打一架就好了。
虽然失去了溪水湾这块儿到嘴的肥肉,但总好过失去顾锦洲这位帮扶他的好友。
银湖庄园有专业的拳击室,顾锦洲带着容修去换衣服。
阮阮嗅了嗅自己身上残留的烧烤味,于是回卧室洗澡。
她换了一件粉色闪亮的仙女裙,戴着保湿补水的手膜前往拳击室。
擂台上。
顾锦洲和容修已经打了一个回合,顾锦洲身上没有挂彩,而容修脸上疑似挨了两拳。
阮阮不喜欢这种暴力运动,但是这一场拳击赛她看得非常爽。
打打打!
把容修打哭!他上辈子可是做了不少孽!
顾锦洲注意到了台下的娇客,眼神一瞥她在鼓掌后,他拳头挥得更卖力了。
终于在第三个回合,容修忍不住求饶。
“锦哥!锦哥饶命!我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另外一边观赛的冷冥觉得无聊,一个回合也就三分钟,容修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真是菜鸡中的菜鸡。
顾锦洲摘掉拳击手套,没有喝水,逮着阮阮重重亲了几口。
阮阮薄嫩的脸皮瞬间泛粉,等他亲完后,递出一瓶水。
“我刚才看到容修捶你背了,受伤没有?”
“不知道,回房间你帮我看看。”
阮阮摘掉了手膜,拉着他回房间看后背。
顾锦洲把喝完的水瓶捏成团,抛物线一投,‘哐当’一响,精准扔进垃圾桶里。
热烘烘男人贴着她走了几步路,随后把她横抱在怀里,“宝宝,你走路太慢了,我帮你走快一点。”
“走快一点干什么?”
“你。”
“……”
-
容修像个死狗一样躺在擂台上休息,没人管,最后还是刘妈喊人把他送回家。
虽然他觉得顾锦洲下手太重了,像是奔着要把他打死的势头,但这正好代表了顾锦洲把他当兄弟,所以才毫无保留。
“谢谢刘妈,我走了,改天再来玩。”
“好的好的。”
刘妈回到室内,就看到换了一身灰色居家服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