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认真真看了好几分钟,喜不自胜道:“好,很好,这画太妙了!”
“老爷子,您别光顾着夸啊,快跟我们说说,哪幅是真品,哪幅是赝品。”
“是啊是啊,我们外行人不懂这个。”
苏爷爷:“阮阮手里这幅是真迹。”
苏澜儿冷着脸,“不可能!”
“爷爷,您再好好看一看,她那幅赏荷图残缺了!”
苏爷爷:“既然残缺了,它也是真迹。澜儿,你被骗了五百万,赶紧打电话报警吧。”
苏澜儿抿着唇,直接离开了热热闹闹的寿宴。
“嘶,看来传闻不假,苏家这两个女儿不对付。”
“真不知道苏澜儿争什么,她争得过苏阮阮吗?争得过苏阮阮背后的顾家吗?”
苏夫人埋怨的喊了一声‘爸’,去追苏澜儿了。
苏爷爷怀中抱着赏荷图真迹,笑呵呵,让大家继续吃饭喝酒。
苏晟尧低声道:“阮阮你继续吃,别影响了好心情。”
苏朝胜多看了儿子一眼,他什么时候跟阮阮关系那么好了?
-
宴席结束后,苏爷爷有话跟阮阮说,但是他多喝了几杯,正在屋内醒酒。
阮阮站在池塘边,身上沾染了淡淡的酒味,想着回去又要去桑拿房蒸一蒸。
“当众让我丢脸,你很得意是吗?”苏澜儿走了过来。
“你自己买了赝品,跟我有什么关系。”阮阮说道。
“在他们收养我的那一刻,我就是他们的亲女儿,和你拥有同等的遗产继承权。苏阮阮,我不会让你抢走他们!”说完,苏澜儿跳进了池塘里。
“疯子。”娇气金贵的阮阮小仙女提着裙摆往旁边躲了躲,生怕溅起的水花弄脏了漂亮衣服。
苏澜儿吐血病危,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苏澜儿那么作,不怕把自己作死吗?
看着亮灯的手术室,阮阮心道,小说女主还真是有恃无恐,身患肾病不吃药还敢跳池塘。
苏夫人双手合十,正在虔诚地祈祷。
苏朝胜站在她身边,无声无息的安慰。
苏晟尧则是站在苏阮阮身边,低声道:“你没事吧?”
没等阮阮回答,苏夫人走了过来,她眼睛红红的,掺杂了很多道不明的情绪。
“落水的是澜儿,她能有什么事。”
苏晟尧:“妈!澜儿是自己不小心落水,你迁怒阮阮干什么。”
苏夫人:“谁说澜儿是自己落水,她亲口跟你说了?”
澜儿被救上来的时候冻得瑟瑟发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苏阮阮一眼,然后就晕倒了。
“澜儿没有亲口跟我说,但情况无非两种。一是澜儿自己失足落水,二是阮阮推澜儿落水。但我觉得不是阮阮推澜儿入水,她们两个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为什么不可能是阮阮推她落水?”苏夫人梗着脖子呛声。
苏阮阮眼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疏离感较平日更加深重。
她似乎怕苏夫人打自己,竟然退后了两步。
所有人都明白这个举动的意味。
苏夫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她,身子摇摇晃晃,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苏朝胜及时扶住了她。
苏晟尧激动道:“妈,就算阮阮推了澜儿,阮阮也是你亏欠多年的亲闺女,你为什么就不能偏帮自己的亲闺女?”
苏夫人默不作声。
苏晟尧还想说什么。
苏朝胜沉声道:“够了!今天这事谁都没错,是澜儿自己运气不好,谁都不许再说了。”
“我觉得不妥。”
顾锦洲的声线冷漠至极,震慑力十足。
他走到阮阮身边,缓缓拥住她问有没有事。
阮阮摇头,细声细气地喊了一声哥哥,声音婉转极尽缱绻。
苏晟尧眼神酸酸的。
顾锦洲冷静自持的眉宇淡淡,完美诠释上位者的不威自怒,“苏澜儿三番五次陷害阮阮,你们愿意养蛇蝎一样的祸害,我管不着。以后你们尽管养着她就是,阮阮就不用你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