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路过沙发,看到瘫着的粉色咸鱼吓了一跳。
“小小姐,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苏阮阮接通电话后,瞳孔微缩,拿着车钥匙飞快走了出去。
书房内。
齐司衍站在落地窗前,不紧不慢道:“她开着你的车出门了。”
顾锦洲:“什么?”
-
香江医院。
苏阮阮接到电话后,立马通知了顾风砚。
她赶到病房的时候,顾风砚已经到了,他坐在床边握着穆心儿的手,英俊温润的脸庞覆着一层淡淡的愠怒。
苏阮阮喉咙干涩,问道:“心儿怎么样?”
顾风砚:“医生说她情绪波动大,险些小产。已经打了保胎针,需要留院观察两三天。”
穆心儿脑袋偏向苏阮阮,“你脸色都吓白了。”自己唇色发白,还有心情调侃别人。
顾风砚的呼吸粗重,似乎在隐忍什么。
苏阮阮摸了摸自己的脸,坐在沙发上,心有余悸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儿不是一个多疑、心思重的人,很多时候苏阮阮都羡慕她洒脱、不藏事的性格。
顾风砚:“她不肯说,非要等你过来。”
穆心儿看了眼被握住的右手,虽然这种触感很陌生,但也很温暖、很安心。
“我说了,你们不准笑话我,也不准生气。”
顾风砚:“……”
苏阮阮:“……”
你现在的身子这么矜贵,谁敢笑话你?刺激你?
穆心儿瞧了眼顾风砚,说道:“我今天去容氏集团,想跟他商量推迟订婚宴,去卫生间的时候碰到了苏澜儿。”
她苦笑一声,“好巧不巧,我看到了苏澜儿脖子里的项链,跟我戴得一模一样。这条红宝石项链,是容修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当时我对着生日蜡烛许愿时,我在容修脸上看到了走神的表情,我以为我看错了,但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该死的准。”
“我许了愿,切完蛋糕后,容修就赶飞机回国了。原来他不是工作忙,而是要赶着回国给苏澜儿过生日,他当时陪在我身边走神的那几秒钟,是在想苏澜儿吧。”
“我太激动,就跟苏澜儿拉扯起来了,她不小心推了我一下。阮阮,我心里好难受……我可以接受容修不喜欢我,但是他为什么陪我过生日的时候要走神?”
苏阮阮温淡恬静的脸庞错愕不已,“心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穆心儿:“二十年的青梅竹马,他一个眼神,一个呼吸,我就知道他有没有专注,有没有走神。”
“如果顾锦洲陪着你的时候在想别的女人,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察觉到。”
苏阮阮无话反驳。
顾风砚静静听完,温润清雅的男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甚至眼神没有一丝波澜,他托着女人苍白细腻的脸蛋摸了摸,“休息一会儿吧。”
穆心儿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顾风砚,很对不起肚子里的崽崽,她反握住了顾风砚的手,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的内心踏实一下。
顾风砚亲了亲她的手指,跟苏阮阮离开了病房。
看到站在走廊里的顾锦洲,苏阮阮清冷紧绷的小脸终于缓和,她依偎在顾锦洲怀里平复心情。
“为什么有人做错事,不仅没有惩罚,还可以活得像个女主角。”她呢喃。
“没有人做错事不用接受惩罚。”顾锦洲的声音淡然而郑重。
“三哥,你打算怎么办?”
顾风砚眼神冷沉,“我觉得那位苏家小姐需要一点教训。”
顾锦洲一直专注怀里的小女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淡淡道:“苏澜儿高中的时候学跳舞,霸凌过一个舞蹈班的女生,致使她一条腿残疾。”
顾风砚和苏阮阮看向他。
顾锦洲清贵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表情温温淡淡,除此之外看不到别的内容。
顾风砚:“谢谢。”
-
迈巴赫车内。
苏阮阮突然亲了他一口,顾锦洲食髓知味,扣着她的后脑勺密密匝匝亲了几分钟。
“锦洲哥哥,你怎么知道苏澜儿的黑历史?”
“随便一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