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赵真才从那股灭顶快感中恢复过来,无力趴靠在男人赤裸胸膛里。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香汗淋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懒懒垂在身侧,抬不起一根手指。
温热大掌滑过精致的蝴蝶骨,与莹白单薄背脊,落在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粗粝薄茧揉搓着滑嫩肌肤,带起一片颤栗。
两人下身紧紧相连,紧致的销魂感受令谢朗久久不愿退出,眉头舒展开来,似在回味什么。
“乖老婆,舒服吗?”
赵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腹胀的难受,不满地轻哼:“拿出去,我下面好胀”
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埋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存在感强得惊人。她怕自己一动,那个玩意又支棱起来。
谢朗不语,食指勾起她下巴,滚烫的吻落在潮红脸颊,耐心地舔净她脸侧的咸湿汗液。粗厚长舌在她脸上慢慢滑动,含住那片柔软红唇。
“好想一辈子插在老婆的小逼里。”
男人声音含糊不清地开口,勾着她的舌尖缠绕,懒散的嗓音掺了些沙哑:“老婆,你说好不好?”
幽深眸底涌动着不分明的情绪,似乎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
赵真汗毛竖起,下意识就要拒绝:“不——”
“唔!”
未尽之语堵在喉咙里,滚烫唇舌猛地压近,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强势不容推拒。他颈侧青筋紧绷,细细密密的吻凶悍急促,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柔韧长舌如入无人之地,贪婪的攫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地去探索口腔每一个角落。她那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嘤咛,呼吸间全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
漫长的一吻完毕,赵真终于得以张大嘴呼吸着新鲜空气,舌根都在隐隐发麻,唇瓣更是红肿一片。
男人咬着她挺翘的鼻尖,呼吸急促,固执地寻求她的答案。
“老婆,可以吗?”